艷錦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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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田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這是最后一次?!?/br> 她一時說不出話。 見她像被嚇住, 裴連瑛柔聲道:“你告訴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位客人?”不會有這樣膽大的客人吧,京城人都知她是他的妻子。 可不是客人, 會是誰?聯(lián)想到阿黃也傷了, 他心頭一跳。 “沒什么?!鼻嘀Σ惶胝f。 她猜不到說出來會是什么結(jié)果。 裴連瑛不是怕跟林云壑結(jié)仇嗎,如果告訴他,他會如何?他可能會忍著, 也可能會去找林云壑, 那么二人一定會有沖突,這樣就中了惠妃的計了。 青枝道:“我自己撞到的?!?/br> 裴連瑛氣笑了:“這么清楚的指印你想騙我?” “哪里有指???”她裝傻。 他恨不得在她傷口上摁一下。 “你不說,我會去查?!彼潇o的道,“總有人看見的, 你以為我查不到?” 青枝:“……” 蓮花巷算是幽靜的, 但出了巷口到香云橋這一路很熱鬧,肯定會有行人瞧見, 憑裴連瑛查案的經(jīng)驗,不難查到。她抿一抿唇:“好吧, 我告訴你,但你別沖動。” 裴連瑛放下她的衣袖:“說?!?/br> “是林世子。” “……” 瞬間, 青枝發(fā)現(xiàn)他臉色沉了下來,而且沒有馬上說話,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窒息感。 過得一會, 他問:“你為什么見他?” “他想說清楚,我怕他糾纏不斷, 也是想把這事兒解決?!鼻嘀ζ沉艘谎叟徇B瑛, “是在茶館見面的, 這次是我冒失了?!?/br> 聽到她認錯, 裴連瑛才好受些。 他怕青枝說些別的話。 “不過他像是病了,還是怎么……不然不會這樣?!?/br> “你以為他是好人?”裴連瑛挑眉,“他是預(yù)謀已久,不然怎會請你去茶館?!?/br> “不是,他真的有些奇怪……” “你有多了解他?”他聲音一沉。 別再替林云壑說話了,不然他真的忍不住。 青枝抿唇。 雖然她今兒有欠考慮,可她覺得她對林云壑的判斷并沒有錯,他就是有些古怪,可裴連瑛在生氣,她沒有繼續(xù)說。 他真的很生氣。 她忽然一笑。 裴連瑛瞇眼:“你笑什么?” 她沒告訴他,她一直都覺得裴連瑛太會偽裝,連個脾氣都沒有,但現(xiàn)在她越來越發(fā)現(xiàn),他是有脾氣的。 裴連瑛道:“你以后再也不要跟他說話了?!?/br> “嗯?!彼澩?,“我也跟他說過的,這是最后一次。” 裴連瑛微微松口氣,把她抱起來,不碰到她的左臂:“你是不是沒有上藥?去看過大夫嗎?” “沒有?!?/br> 裴連瑛把她抱到床上,而后出去。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回來了,手里拿著藥。 清清涼涼的感覺,這藥抹到皮膚上很舒服,青枝問:“你從哪兒買來的?” “跌打藥鋪,你這傷不重?!毙液檬遣恢?,不然他恐怕……裴連瑛收起藥瓶,“他只是抓了你一下嗎?” “本來不只是抓我,但我打了他耳光,他后來就住手了?!?/br> 幸虧她性子潑辣,裴連瑛笑起來:“打得好?!?/br> 明日他得去衛(wèi)國公府,看看林云壑臉上有沒有掌印。 “是想歇息了吧?”他問。 青枝點點頭。 他叫翠兒服侍青枝洗浴。 平日她都是自己動手,今兒實在是累了,沒有拒絕。 “這幾日別織錦了?!钡人鰜恚徇B瑛叮囑道,“怕變嚴重,到時岳母問起你也不好解釋。” “嗯,我就跟姑姑商量雀金線的事兒,看姑姑畫底本?!?/br> 裴連瑛沒再說話,吹了油燈,把她輕輕摟在懷里。 黑暗中,青枝很快就睡著了,他卻難以入眠。 ………… 林老夫人被兒子的狀況嚇得不輕。 不止是被人扶著回來的,臉上還有掌印,像是被人打過。 “你不是在衙門嗎,怎么回事?”她坐在床邊追問。 林云壑看過大夫才知道他是被下藥了。 想來想去,應(yīng)該是那個貨郎。 他記得,他下馬幫著撿拾東西的時候,有個瓶子的木蓋掉了,里面有陣白灰揚出來,很嗆鼻。 但他想不起那貨郎的樣子,林云壑心想,是誰指使貨郎給他下藥? 大夫說是□□,難道那幕后主謀知道他今日要去找青枝? 惠妃! 他心頭一驚,看來惠妃已經(jīng)派人盯梢他一段時日,不然豈會知道他的行蹤?今日如果那藥的藥效再厲害些,如果青枝沒有打他一耳光,他應(yīng)該停止不了,釀成大錯。 但話又說回來,藥效強,他也不會熬到去香云橋,等到青枝,或許在路上就發(fā)作了,可見這藥也是惠妃算計好了的。她存心讓他在見到青枝后做出不軌舉動,丟人不說,也讓青枝被人非議,幸好他提出去茶館。 林云壑后怕不已。 林老夫人還在詢問。 林云壑不敢說,他怕母親傷心。 別說是母親難以接受他喜歡裴連瑛的妻子,他自己其實也是一樣,他只是放不下,他忘不了。 “我喝醉酒跟人動手……”他胡亂找借口,“記不得是誰了,您別擔(dān)心,我以后會注意?!?/br> 林老夫人哪里會信:“你早上不是去了衙門,能在何處喝酒?” “我,我偷偷喝的?!绷衷欺盅b作頭疼,“您讓我休息一會,明日就好了?!?/br> 定是為那個陳青枝,這孩子太傻了,怎么就要鉆牛角尖呢?她都嫁人了,他能怎么辦?林老夫人十分痛心,開始擦眼睛:“你還叫我別擔(dān)心,我怎能不擔(dān)心?我怕是都活不了幾年,我讓你娶妻,你又不肯,你叫我怎么辦?” 聽見母親的抽噎聲,林云壑也很后悔。 他為何那么不小心! 上次就被惠妃設(shè)計了,幸好青枝會游水,這次又是…… “罷了,我就試一試吧,您別哭?!绷衷欺职参磕赣H。 看一看姑娘也沒什么,到時他就說不合心意,現(xiàn)在得先讓母親安心。 林老夫人看他答應(yīng),這才離開。 次日,裴連瑛照舊參加早朝,去大理寺,然后查案。只是下衙后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衛(wèi)國公府。 聽說裴連瑛拜見,林老夫人一驚。 身側(cè)的林云壑明白他的來意:“應(yīng)該是來找我的,我去招待。” 怕丈夫看出,林老夫人故作輕松,替兒子打掩護:“是不是上回你查王姑娘的失蹤案,跟他頗為投合,有了交往?” “是,應(yīng)該是為哪件案子。”林云壑含糊說一句,走出去。 林云壑如此胡作非為,林家長輩一定不知,裴連瑛故意上門是為警告他,如果他執(zhí)迷不悟,他就要告訴林迢了。 一見面,裴連瑛首先看到了他臉上的掌印。 “令尊想必也注意到了吧?” 父親是問過,他也是敷衍過去,林云壑道:“我們?nèi)e處說話?!?/br> 他把裴連瑛帶去他住的院子。 將門關(guān)上后,林云壑道:“昨日的事我并非故意……”他嫉恨裴連瑛娶了青枝,但他不會用那種手段占有青枝,故而心里還是有些愧疚的,道歉道,“對不住?!?/br> 有悔意的話,還有得救。 裴連瑛淡淡道:“這不是‘對不住’三個字就能解決的。” “我是被人下藥!”林云壑憤然道,“不然你以為我會傷害她?” 下藥? 難怪青枝說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