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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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今天一直在發(fā)呆,幾次算錯了賬,被顧客罵了一頓。 店長看她不比平常時候認(rèn)真,忍不住關(guān)心了一句,“小梁,你是不是不舒服?!?/br> “沒有沒有,昨晚沒睡好?!绷河衩銖娦πΓ蛔栽诘?fù)崃讼履橆a的碎發(fā)。 “你要實在不舒服,就回家吧?!钡觊L人很和氣,多年相識的份上,他都是能照顧就多照顧梁玉。 店長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讓情緒恍惚了一上午的梁玉陡然崩潰,淚水泉水似的涌出來。 今早時騫說有活要趕,要在店里住幾天。 梁玉也沒有多想,等到八點半了,時眠還沒起床,喊了幾次都沒人回應(yīng)。 她很擔(dān)心時眠是不是又發(fā)燒了,試了下門把手,沒想到時眠沒反鎖,門直接推開了。 小小的臥室內(nèi),窗簾緊閉,灰黑色的窗簾緊閉,長長的流蘇墜在床尾。 屋內(nèi)光現(xiàn)昏暗,時眠整個人埋在被子里,縮成小小一團。 “還不起床?”梁玉疑心她又不舒服,掀開了被子一角查看。 時眠醒著,眼睛無神地睜著,看著虛空處。 “怎么了?又發(fā)燒了?”梁玉一驚,推了時眠肩膀一下。她睡裙從肩頭滑下來一點,露出脖頸一側(cè)紅紫的于痕。 梁玉啞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顧不得許多,她一把掀開被子。 更多的傷痕顯現(xiàn)。 淤青的膝蓋,隱沒在睡裙邊緣的指痕,腰側(cè)的掌印。 “昨晚……你和……”梁玉吃驚地說不下去,捂著嘴巴,失聲了。 時眠卻在這時慢慢回過了神,她費力撐起了身子,“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對嗎,mama?!?/br> 空洞的眼神無聲控訴著。 昨天面對時眠的求救,梁玉表現(xiàn)得滿不在乎,今天面對赤裸裸的真相,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狼狽沖出家門的。 店長看她哭得痛苦,立即手忙腳亂遞紙巾,“你這是怎么了,是家里遇到難事了嗎?” 十多分鐘后,梁玉哽咽著請求,“店長,我今天不舒服想請個假?!?/br> 店長看她幾乎暈倒,也不敢強留,擺擺手讓她回去了。 梁玉腳步飄著又回到了家,她直接去了時眠臥室,柔聲喚醒了睡著的人,“眠眠,起來。” 時眠昏沉睡著,沒想到梁玉會去而復(fù)返,人還朦朧著。 梁玉扶她去了浴室,啞著聲音解釋,“先洗一洗,一會兒我給你涂藥?!?/br> 水流傾注而下,時眠捏著裙擺遲遲不肯脫衣服。 “沒關(guān)系,我是mama啊。”梁玉眼淚又流出來,胸口一陣窒息。 時眠嘴唇動了動,才慢慢脫下了睡裙。她渾身都是曖昧的痕跡,尤其是胸前,梁玉避開眼睛,低聲咒罵,“這個混蛋?!?/br> 她一直以為時騫在情事上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時眠身上的粗暴痕跡讓梁玉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怎么下得去手。 水溫正合適,梁玉動作很輕,母女倆都沒有說話,浴室里只有嘩嘩的水聲。 “吃過藥了嗎?”梁玉艱難地問出口。 時眠機械地點頭,昨晚回來的路上時騫已經(jīng)喂她吃過了。 梁玉抹藥膏的動作一頓,她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開始給時眠一點點涂抹藥膏。 扶時眠回臥室后,梁玉又煮了一點粥給她暖身子。 時眠很溫順地聽從了,最起碼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梁玉可以依靠。 放下碗的時候,時眠怯怯看向梁玉,“mama,我們該怎么辦?” 手里緊緊攥著勺子,梁玉思考了一會兒回答,“明天我會送你到小姨那里住一段時間,你開學(xué)再回來,以后就直接住校,咱們避開他?!?/br> “不報警嗎?”時眠下巴抵著膝蓋,聲音很輕。 “他……”一想到鄰里街坊都知道這件事,梁玉呼吸急促起來,她不敢時眠眼睛,“眠眠,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好嗎,我以后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他碰你的。” 時眠難以置信她竟然就這樣釋懷了,憤然抬頭,“就這么過去了?他應(yīng)該進監(jiān)獄。” “可他……畢竟是你爸爸啊。”梁玉進退兩難,焦躁地直扯手指,“要是報警了,那些親戚們知道了怎么辦,你的名聲怎么辦,你以后還嫁不嫁人。我們一家會被戳脊梁骨的。” “那我就活該被犧牲嗎?!眲倓傔€覺得找到一點依靠的時眠,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不是,我會保護好你的,我不會再讓他碰你。”梁玉蹲在時眠面前一遍遍重復(fù),仿佛話說得夠多,她就一定能做到。 時眠眼淚一滴滴落在手背上,她一句話都說不出。 事情發(fā)展完全和她想的不一樣,時眠抽噎著,“mama,我們報警之后離開這里,到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這樣也不行嗎。” 那她是要放棄現(xiàn)在的生活,離開時蹇嗎。梁玉灰暗地想著,她們能去哪兒,兩人根本沒有謀生的能力。 “眠眠,你先去你小姨那里?!绷河駸o法做出決定,她起身開始收拾時眠的衣物。 時騫沒有等來警察,來的卻是梁玉。 夫妻倆僅僅兩天沒見面,再見卻像個陌生人。梁玉打量時蹇,他臉色雖然不太好,但還是簡單打理了一下自己,穿著很得體,像是要去赴一個約會。 時蹇也在注視著梁玉,他從她臉上研判出了妥協(xié)的信息。 僵持了許久,梁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慢吞吞的開口,“我meimei打電話來說想眠眠了,我就讓眠眠去她小姨那住了,開學(xué)再回來。” 不用解釋什么,他們彼此心知肚明這是個謊言。 時騫很意外,“她說了什么了嗎?” 梁玉試圖保持鎮(zhèn)定,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一下,“眠眠沒說什么,她知道去小姨家很開心?!?/br> 預(yù)想中的懲罰沒有發(fā)生,他以為時眠會去報警,結(jié)果來的卻是試圖粉飾太平的梁玉。 時騫后背靠著椅子,整個人放松下來。無可抑制的,他心里涌上卑劣的一絲情欲。 “你的活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今晚就回家吧,我買了排骨。”梁玉深吸了口氣,又開口。 “你讓我回去?!睍r騫很意外梁玉的決定。 梁玉勉強一笑,“那是你的家,你當(dāng)然該回去。而且,我一直在想,眠眠也大了,她以后去上學(xué)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我年紀(jì)也不小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無論男女,都是好的。“ 時蹇蹙眉,他好像小瞧了梁玉的忍耐度,他不做考慮,直接拒絕,“我只需要時眠一個孩子。” 梁玉平復(fù)了好幾天的情緒又有些失控,咬著唇斥責(zé),“你還知道她是你孩子。” 時蹇面無表情,微低著頭沉默。 梁玉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孩子的事先不管,你今晚回來嗎?你一直住這兒,鄰居會說閑話的。”梁玉怕自己在這里失態(tài)崩潰,她匆忙抬腳往辦公室門口走。 “梁玉?!?/br> 梁玉停下了腳步。 “我要她?!睍r蹇陷在陰影里。 作者自言自語:mama愛女兒是真的,想維護婚姻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