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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闕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面不改色,她當(dāng)然看到了謝青書身邊的鐘姍,但其實還不如白思然話里說的某個普通omega。 可能美貌,可能嬌嗔,什么都好。 周闕盯著殘酒出神,她再清楚不過謝青書的性格了,看似冰冷實際要比大多數(shù)的人都要心軟,而鐘姍符合一切。 就連她沒有也有。 . 酒宴上西裝革履,禮服看得眼都花了,鐘姍像個小尾巴一樣緊緊跟著謝青書,脫離了那些人的目光,才能感覺到這種地方的魅力。 難怪外面這些人都飛蛾撲火,擠破頭都要進來。 鐘姍心生向往多觀察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謝青書身邊多出了一個人,等看清那人,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金老先生!絕對是繪畫界天花板的存在。 “金爺爺好?!敝x青書臉上帶著點笑,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程度的表現(xiàn)了。 金老爺子捋了捋胡子,眼里的嚴厲都變得慈愛起來,“小書也來了,多看看?!?/br> 謝青書點點頭,問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她也算是被金老爺子看著長大的。 金老爺子眼睛都快瞇起來了,“這位是你.?” 一個omega跟著alpha,確實容易讓人多想,雖然謝青書已經(jīng)保持了距離,但鐘姍跟著得太緊了。 鐘姍猛然去看謝青書,臉上更紅了。 “不是,一個學(xué)畫畫的學(xué)生,讓您看一下的?!敝x青書把上次鐘姍發(fā)給她的畫遞了上去。 然而金老爺子看了后卻沒有半點詫異,表情嚴肅了幾分,“這個我已經(jīng)有人給我看過了,這次順便會說的?!?/br> 有金老先生支撐,就算是白家一時半會也反應(yīng)不過來。 鐘姍咽下口唾沫,根本就沒想到過謝青書真的會幫她。 這可是金老先生?。【尤辉敢馓嫠鲋?。 謝青書剛要說些什么,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響,似乎是某個嘉賓的杯子碎了,她順著聲音看去,瞳孔微微放大了。 紅影很快就消失在人海,還是留下一個側(cè)顏,但她就可以確定那是周闕。 金老爺子皺皺眉毛,顯然他也認出了周闕,“這孩子怎么在這?” 謝青書腳步停了一下,心中產(chǎn)生一些好奇,“金爺爺,知道周闕?” “見過兩面,是個過分聰明的孩子,不管做什么都厲害,”金老爺子嘆了口氣,然后又說,“就是太偏執(zhí)了,不像表現(xiàn)的那樣?!?/br> 這么兩面性的評價,從來沒有在金老先生的口中聽到過。 “我先失陪一下。” 金老先生點點頭,對鐘姍的畫很感興趣,本來就打算找個時間聊聊。 鐘姍眨了眨眼,看到謝青書有些急促似乎在找什么人,轉(zhuǎn)眼就找不見人了。 天臺上微風(fēng)輕起,撩起周闕慵懶的卷發(fā),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大紅的旗袍妖而不艷,布料貼合著身肢,襯得腰肢纖細盈盈一握。 眼神迷離,望著某個地方放空。 身后高跟鞋一步一頓,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 “jiejie來了?”周闕回頭,勾起紅唇。 “你來怎么不告訴我.?” 謝青書還沒問個完全就皺了皺眉,秦雲(yún)本書卷氣很重的指節(jié)修長嫻熟夾著一只煙,指甲光禿禿的,一直剪到rou,和場外的那些比干凈得可以讓教導(dǎo)主任點頭了。 她下意識想給對方找補,潛意識里覺得周闕不是這樣的人。 可那是燃燒到一半的煙,連霧氣緩慢升騰。 會不會是有人塞給周闕的? 但周闕下一秒就打破了謝青書的想法,她將煙送入口中吸了一口,沒有任何不適,那不是第一次吸了,至少沒有人脅迫。 “這是,誰教你的?”謝青書聲音沉悶,重重呼了口氣。 周闕揚起眉,眼里閃著細碎的光芒,透著這個年齡沒有的銳利,像是平靜無波的水面,突然揭起驚濤駭浪,“自己學(xué)的,有誰會教我?” 好的壞的都一樣。 “對身體不好?!敝x青書愣愣地說,表情一本正經(jīng)。 周闕換了個人一樣,周圍安靜沒有片場的嘈雜,才肯把自己撕開一角袒露在空氣中,她知道沖動了,但難得控制不住,想到什么眼睛驀然亮了一下。 “以jiejie的性格可能還沒碰到過這種東西吧?都教我這么多了,我也得禮尚往來.” 謝青書那句“什么”都沒能說得出口,腰上一熱整個人都被攬了過去,被迫和周闕對視著。 瞳孔里清楚倒映著彼此的臉。 謝青書能夠清楚聞到周闕身上淡淡的酒味,心神慌亂了一瞬,“你醉了,放開?!?/br> 天臺只用了玻璃防護,樓層很高,往上看是漫天星空,閃爍生輝,向下是萬家燈火,盛世長明。 周闕輕笑了一下,眉目間風(fēng)華難掩,動作加重了幾分,然后抬手重新吸了口煙,紅唇微張呼了出來。 煙霧繚繞,帶著迷亂和致命的吸引力。 距離近乎咫尺,周闕微微下移視線就能夠看到謝青書顫抖的眼睫。 仿佛阻隔著兩人都只有這層薄薄的霧氣。 風(fēng)一吹就散了。 第19章 味道并不讓人難以接受,極淡的酒香混雜著藍睡蓮味的信息素,彌漫在兩人身上,揮散不開。 “你醉了?!敝x青書又重復(fù)了一遍,卻怎么都躲不開周闕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