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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貼屏蔽貼,只在脖頸上戴了皮質(zhì)的防咬項圈,身上散發(fā)出的黑加侖果香讓左烈有剎那間的失神。愣怔之后,左烈掩飾不住怒意,他厭惡自己的出身,更不明白左池作為一枚隨時可能被放棄的棋子,怎么能夠做到不亂分寸。 左池說完抬腿往下走,不想再浪費時間,他約了丁總在清月城大酒店談投資,快要遲到了。 在這場口舌之爭中,他像是占了上風。但左池此時的心情并不好,因為他知道左烈說的是對的,沒人比他更清楚,左家的繼承人不可能是一個Omega。 在他分化成Omega之前,左易對他寄予厚望,致力于把他培養(yǎng)成有力的接班人,在他分化成Omega之后,左易想也不想地讓自己的私生子Alpha——也就是左烈進了左家的門。 “你為什么是Omega呢?” 左池回憶起舒青榆失望的神色,那是他分化成Omega之后,舒青榆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當時左池很迷茫,雖然遲遲沒分化,但他一直認為自己是Alpha,分化成Omega不在他的預料之內(nèi)。 舒青榆也許不是在問他,是在問命運。她是左易明媒正娶的夫人沒錯,但左易在外面有情人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要想在左家有立足之地,必須得為左家生一個Alpha后代,可惜左池是個Omega。 他走出隔離室的那天,舒青榆和左易大吵了一架。他們夫妻感情談不上多深,但在左池的記憶里,那是最嚴重的一次爭吵。后來左池才知道,他將會分化成Alpha是舒青榆編造的謊言,不是檢測他第二性別的醫(yī)生出了錯,也不是他中途發(fā)生基因的突變,而是那份關于他第二性別的檢測報告從頭到尾就是偽造的。 早在舒青榆懷上他的時候,她就請了私人醫(yī)生診斷出他真實的第二性別,她花錢堵住了醫(yī)生的嘴,花錢找人做出一份假得天衣無縫的檢測報告,騙過所有人他是個Omega。 但那有什么用?他是個Omega是還沒出生就既定的的事實。第二性別分化有早晚,可無論早晚,這場騙局都會露餡,露餡得越晚,他就摔得越狠越狼狽。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左池都想問舒青榆為什么沒有打掉他,而是選擇自欺欺人。 可能因為舒青榆的身體孱弱,懷上他已經(jīng)很不容易,可能是因為舒青榆擔心打掉他之后無法再生育,可能……反正沒有一種可能是關于母愛。那是左池十幾歲時才會渴求的東西,現(xiàn)在他早就認清了現(xiàn)實。 左池坐上車,系上安全帶,讓司機走二環(huán)路。車窗外的陽光大得有些刺眼,他把遮光簾拉攏,閉眼靠在椅背上,大腦卻仍在不安分地快速運作。 他真的要和盛黎結(jié)婚? 盛黎嗎? 他認識了二十幾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個盛黎? 左池捂住自己的心臟,一會覺得心里壓了塊石頭,一會覺得心被拽著飛上了高空。煩悶、不安、焦慮等負面情緒讓他心緒雜亂,可他沒有辦法忽略這么多年被他壓在心底的一道聲音。 他低聲嘆了口氣。 清月城大酒店臨海而立,裝修豪橫,設計精致,菜肴有獨特的風味,提供吃、喝、住、玩各方面的服務,是富家子弟的娛樂場所,也是商人們談工作的好地方。 左池下車后,直接走向預定好的包廂。丁總果然已經(jīng)到了,見到他連忙讓秘書倒酒:“左少,老規(guī)矩,來晚了自罰三杯!” 左池掃一眼墻上的掛鐘,時間剛剛好,不過他還是利落地接過酒,一口悶一杯。因為喝得太急,酒從唇邊溢出,沿著下顎線往下落。 丁總拍手稱好:“我就喜歡左少這種痛快的人!” 他朝自己旁邊的男生使眼色,男生立刻站起身來換了個位置,殷勤地替他拉椅子,坐到左池身側(cè)給他夾菜倒酒。 左池能夠聞到男生身上Omega信息素的味道,心想這丁總八成是聽說了他喜歡Omega的傳聞。 不過找個Omega來總比找個Alpha來要好。左池沒有出聲阻止,他笑了笑:“丁總,有心了。不管這次合作如何,我先敬您一杯。” 丁總哈哈大笑:“那我們今天可得喝個盡興了!” 左池一邊喝一邊和丁總聊股票、經(jīng)濟形勢,兩人談得正歡,包廂的門被敲響。 丁總秘書去開門,門剛打開,一個男人信步走了進來,他有著無可挑剔的面容和身材,黑色的T恤勾勒出肌rou流暢的線條,那雙桃花眼含著笑意將包廂里的情況打量了一遍。 丁總出聲:“哎呀,這不是盛少嗎?” 盛黎沖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看向左池:“阿池,我在停車場看到你的車了,猜到你也在這里。” 包廂里的水晶吊燈絢麗奪目,光打在盛黎的臉上,光與影的分割特別完美,讓左池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許是他做賊心虛,不敢直視盛黎的眼睛。左池突然想起他兩個小時前對舒青榆說的話。 “我們是朋友……” 他和盛黎的確是多年的朋友,但不代表他甘愿和盛黎做朋友。 第2章 千人斬 S城的富家子弟圈子不算太大,加上盛黎和左池年齡相仿,所以他們從小就認識。 幼兒園的時候,他們不在一個班,但中午午休時,掛著他倆銘牌的兩張床挨在一起。盛黎精力旺盛不愛午睡,等老師巡查過之后,就偷偷溜到左池的床上,纏著他聊天。 盛黎:“你睡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