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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平川頭一次情竇初開就被打擊的這么慘,著實難受。所以他在痛定思痛過后,沉著冷靜的抹了把臉,告誡自己如今的情況就是一種預警,說明自己根本不適合談情說愛。 還是專心打理如意行,帶領大家發(fā)家致富為好。 所以第二天,恢復正常的常平川再次面對蕭寒青的時候完全當她是工具人。 嗯,一個長的很符合自己審美的工具人。 看在這個的份上,他就勉強多看她幾眼吧。 總比對著三長老那張老臉為好。 …… 對于平鎮(zhèn)的事大家已經商討出了結果,姜云城也很滿意。 但同時常平川又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 “你是說四方鎮(zhèn)的靈獸結界封印有所松動?” “是,昨夜忽然收到的消息,師父他已經親自去查看了,情況不容樂觀。”將戀愛腦拋開恢復正常的常平川一臉嚴肅,再配上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和一身黑衣,絕對是有一種要干大事的模樣。 當然前提是能將他之前的樣子忘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蕭寒青和姜小凡關心的,姜小凡忽然想到:“會不會是因為之前的靈獸暴動引起的?” 如意行雖說修真界內遍地都是,但它的總部就坐落于四方鎮(zhèn)內?,F(xiàn)如今在有如意行掌門坐鎮(zhèn)的四方鎮(zhèn)先發(fā)現(xiàn)這件事倒也是件好事。 修復結界防止靈獸逃出。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我更傾向于是維持結界的陣眼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br> 據(jù)說當年在設置陣眼的時候是幾位各門派的開山掌門一同選定的,到了如今知道的人除了那幾位掌門的后人外就沒其他人了。 “不可能。”知道位置的姜云城當即否認,“那個地方我隨沒去過,但也聽說過。那里并非是一般人能找得到的?!?/br> 姜小凡張張嘴,想了想將到嘴邊的話換成了別的:“我同意常師兄的話?!币娝牶蟛粣偪此?,像是在控訴她這個當女兒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便說:“雖說我們按照當年老祖宗留下的方式過去很難,但您怎么能確定老祖宗們就不會有幾個頑皮的在陣眼附近設個傳送陣法?” “萬一有人幸運誤入了呢?您難道忘了我和師姐這些年的經歷了嗎?”姜·真幸運兒·小凡試圖用自己多年來的親身經歷說服固執(zhí)己見的姜云城。 姜云城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認按她女兒的說法的確是有理。 但是!當誰都有她這么魔性的運氣啊!出去一趟不去哪個塵封已久的地方轉悠一圈撈些東西回來都感覺不正常了。 咳,言歸正題。 姜云城在仔細思考過后還是搖頭:“就算是如你說的,但也不可能。陣眼周圍不止一層封印,總不可能有人能直接被傳送到了陣眼正中心吧,這概率太過小。” “怎么沒可能!”姜小凡據(jù)理力爭。 姜云城瞪她一眼,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并且有外人在后,這才忽視她對常平川說:“不管如何,我會安排人去云中門附近查看?!?/br> 姜云城說完忽然覺得女兒說的話一直縈繞心頭,令人不安。這種預感他已經多年未出現(xiàn)過了,沉思片刻最終決定還是親自去陣眼附近看一下為好。 這件事就這么說好了,完成任務的常平川毫不留念的揮一揮衣袖告辭就走。 他是不愿再看那對兒在自己跟前恩恩愛愛了,太傷人了! - 送走常平川一行人,姜云城也開始準備前往陣眼封印的相關事情。 首先他得把當年老祖宗留下的地圖找出來,規(guī)劃路線才行。 不過這其中至關重要的鑰匙…… 當年老祖宗離開突然只留下了地圖和一些簡單的說明,并無鑰匙的蹤跡。他找了這么多年依然沒找到。 姜云城坐下指尖輕敲扶手,想了想將姜小凡叫來。 “爹,叫我有事?”姜小凡自顧自走到姜云城坐下,順便給自己倒了杯水。 姜云城到嘴邊的話停住,看她的樣子怎么都不順眼:“都多大人了!沒規(guī)沒矩成何體統(tǒng)!這也就是在我這你能這樣,要是在外面你也……” “停停停,打住打??!您是我爹所以我就隨意了點,在外面我有分寸。您有事就直說,如果沒事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訓我的,那您大可不必?!苯》捕酥璞媛恫荒?。 心道,這父母的通病還真是可以跨越世界阻礙。 姜云城:“……” 愣了愣才想起來自己叫她來是干嘛,沉默一瞬決定還是先辦正事兒要緊。 “當時見到老祖時可有聽他老人家說什么鑰匙?” 姜小凡想了想搖頭,當時他們只顧著聊天,如果不是時間不夠老祖宗他老人家沒準還能繼續(xù)聊下去。 不過…… “臨走的時候他老人家塞給我好幾樣東西,唯一能當鑰匙用的大概就只有這玉牌了?!苯》材贸鲇衽?,姜云城眼睛一亮。 趕緊拿出與地圖左上角的圖對比,果真一模一樣。 “對,就是這個!”姜云城破天荒的摸摸女鵝的小腦袋以示感謝。 但姜小凡根本不吃這套,趁他爹不備搶過玉牌趕緊收好。 “你這是做什么!”姜云城皺眉不怒自威。 “爹需要玉牌給您自然是有要求的?!苯》哺静烩鹚?。 “什么要求?都同意行了吧。乖,快將玉牌給我?!苯瞥切南?,小丫頭也就等著這機會想從他口中聽到正式認同她和寒青的事,索性他就同意,反正心里那關他早就過了,孩子們能好好的才是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