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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也不會對你隱瞞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和我有關的, 我都可以告訴你。不喜歡別人給我寫情書,我就把它們?nèi)拥?。如果有別人喜歡我,我就好好拒絕他們,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監(jiān)視我?!?/br> 說完,他感覺到俞燼明顯沉默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時時刻刻看著小潯哥哥。只要你離開我的視線,我就會坐立難安……而且你也可以監(jiān)視我,其實一開始,這個程序就是雙向的?!?/br> 俞燼說完,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會改的。但還是希望,我們能雙向監(jiān)視,小潯哥哥難道不想時時刻刻都能看見我嗎?” 想…… 薄潯下意識蹦出這個答案。 誰會不想時刻能看見自己喜歡的人? 但是很快,薄潯意識到自己差點被對方的邏輯帶偏,“不行,這樣做不對,你必須改?!?/br> 說完,感覺到俞燼似乎有點沮喪。 “好我改,只要小潯哥哥想讓我改,我一定會改。不過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怎么,你準備下次改進程序,不讓我發(fā)現(xiàn)?”薄潯學聰明了,沒直接回答俞燼的問題。 “等你以后表現(xiàn)好,我就告訴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br> 俞燼有些不悅的抿了抿唇,突然又撒嬌道:“……那再親一次。” - “小潯哥哥,今天晚上已經(jīng)很晚了,留下來吧?!?/br> 糾纏不清的長吻不知道起始了多少輪。 終于停止。 天臺上是溫度很低,幾乎滴水成冰,但兩個人額前都覆上一層薄汗。 薄潯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兩聲,“……不行,明天還要訓練。” “只是留你住下,留你聊聊天。而且換地方休息又不影響你明天訓練,”俞燼說到這兒,故意停頓,“還是說,小潯哥哥以為我會做什么,讓你影響訓練的事情?” “你——” 瞠目結舌啞口無言的時候,只聽見一聲玩味的笑。 他說不過俞燼。 明明第一次見俞燼的時候,俞燼那么靦腆…… “放心。既然小潯哥哥答應和我戀愛,我肯定不會做小潯哥哥不喜歡的事情。這份求之不易的感情,我會好好珍惜的?!?/br> - 冬夜的寒風像刀子一樣,一點也不溫柔。 兩個人又在天臺待了一會兒,實在是挨不過零下的溫度,雙雙灰溜溜的鉆回室內(nèi)。 薄潯不斷說著自己該回家。 最終還是沒拗過俞燼的軟磨硬泡,送俞燼回了宿舍。 把俞燼送回宿舍后,俞燼又撒嬌自己手凍僵了,轉(zhuǎn)不動輪椅,求薄潯把他推進去。 一聲聲軟糯的“哥哥”,再配上俞燼的漂亮臉蛋…… 總之,薄潯沒走成。 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到了十二,屋內(nèi)的暖氣開的非常足。 屋內(nèi),只留了床頭柜上一盞昏黃的臺燈。 墻上的影子很長。 薄潯脫掉厚重的沖鋒衣和薄毛衫。 借用浴室洗過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俞燼倚在床頭看書。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俞燼放下了書,目光饒有興致的抬起頭。 薄潯被盯的不太自在,偏頭咳嗽了一聲。 幾乎是剛鉆進暖烘烘的被子,手背上就交疊上來一只手,強行擠進指縫,和他十指相扣。 “你在緊張什么?” 聽見含笑的聲音從身側(cè)響起,薄潯整個人更加不自在。 “當然緊張了,你拉著我手,我……” 薄潯有些語無倫次。 少年漂亮的臉在暖橘色的臺燈下,像是上個世紀的膠片照片,精致的五官有些朦朧,比平日多了幾分柔和。 感覺到俞燼也回望向他。 薄潯不太自在的抿了一下唇。 “小潯哥哥,你真的,比我想象中純情太多?!庇釥a緊緊攥著薄潯的手,不禁笑道。 感覺到五指似乎縮了一下,他趕忙握的更緊。 “和我十指相扣就會臉紅?” 薄?。骸啊?/br> 他也不想臉紅,可怎么能控制的???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談戀愛,業(yè)務能力能熟練才有鬼。 加上俞燼的手,觸感十分細滑,應當是有用心保養(yǎng)的,和尋常男生的粗糙感完全不同。 俞燼語氣中的笑意依舊很濃,輕聲開口,“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還有一種不真實感?!?/br> 薄潯轉(zhuǎn)身,俯趴著,直勾勾的看著俞燼的眼睛,用沒牽手的胳膊托腮,“這有什么不真實的?” “因為感覺還沒開始追你,你就突然答應了。你又是我遙想了那么久的人——”俞燼還沒說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瞬間松開手,從枕頭里爬起來,用雙手把身軀支撐上輪椅,迅速挪向書桌。 就著昏暗的光線,瘋狂的在書桌抽屜里翻找著東西。 薄潯也跟著坐起來,好奇的看向俞燼,“你在找什么?” 俞燼不說話,直到翻出來一張紅色的折紙。 放在薄潯面前的被子上。 紅紙有灑金,邊角已經(jīng)發(fā)黃發(fā)蜷,最外層的封皮上,工整的顏體字寫著:婚書二字。 打開,里面是他和俞燼的名字。 還有一行手寫的誓詞。 “簽字。”俞燼找了支水筆壓在手寫的婚書上,對薄潯說道。 “手寫結婚證?虧你能想出來?!北”贿^分幼稚的小把戲笑到,抬頭看了看俞燼,又看了看婚書,沒當回事兒也沒拿起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