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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還在大喊,可對身處其中的兩個人來說,每一秒鐘都被無限拉長,每一聲呼喊都像是催命的符咒,遲遲等不來想要的親吻,陳若景擰了擰眉,想要說些什么,可不等他開口,他就看見宋晏移開了目光。 宋晏沒再看著自己,也沒再看著自己的雙唇,他拋下自己,大步朝人群走去,他走到人群的正中央,站到譚勝跟前,然后他便抬起手,兩只手捧住譚勝的腦袋,低下頭,“啪嘰”一口親在了譚勝的腦門上。 譚勝懵了。 周圍人懵了。 陳若景的笑容卻在凝固在了臉上。 松開譚勝的腦袋,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回過頭看了陳若景一眼,他又飛快地轉(zhuǎn)過頭,移開目光。 譚勝開始大喊,像個被人辱了清白的黃花大閨女,喊道:“哇靠,我還以為你要親我嘴,嚇死我了!” 周圍人開始哄笑,開始噓,有人說宋晏重口,有人說宋晏沒種,陳若景的眼神卻是漸漸地冷了下來。 說不清楚原因,道不明白來由,他一下子就覺得生氣,感覺自己好像當眾被人扇了一巴掌,亦或當眾被人脫光了衣服羞辱,胸中充斥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懣。 他怎么可以拒絕自己?! 怎么可以有人拒絕自己的邀吻?! 他定定地看著宋晏,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兩分懊惱和后悔,一兩分歉疚和窘迫,但都沒有,因為宋晏甚至都沒有在看他,他只是低著頭,望著角落里的某個地方,怔怔地出神。 熱鬧逐漸散場,人們的注意力也從他們的身上轉(zhuǎn)移開來,舞臺上的樂隊已經(jīng)開始準備下一場表演,槲寄生的攝像頭關(guān)了,舞臺背景重新變成了深邃而縹緲的星空,萬千星子匯聚成銀河,在舞臺的背景上積聚閃耀,燈光暗下來,音樂響起來,譚勝終于找到人,抱著姑娘,補上遲來的親吻,霍宇在一刻收斂了所有的表情,把話筒舉到嘴邊,吐露一個充滿磁性的音節(jié)—— 夜?jié)u深 夜?jié)u涼 今夜的你可伴著夢中的人 …… 宋晏在這時回過神,他轉(zhuǎn)過頭對陳若景說:“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先——” 話沒說完,被陳若景打斷,陳若景沖他笑了笑,便抬腳走到他跟前,抬手按著他的后腦上,偏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 又改回了hhhh 叮咚!更新!大家明天見! 第22章 失敗的劊子手 天亮了,陳若景撐著胳膊,從床上爬起來。 昨夜雖喝多了酒,今早的腦袋卻詭異地一點都不疼,余光掠過床頭柜上的水杯以及水杯旁邊的解酒藥,陳若景再次對宋晏的細心程度感到驚訝。 門外傳來狗叫聲,陳若景抬眼望過去,隔著薄薄的門板,他似乎聽見了魯?shù)婪驌祥T的聲音,魯?shù)婪蛞贿厯祥T,一邊嗚旺嗚旺地叫,小家伙個頭雖不大,聲音卻意外的響亮。 陳若景勾唇笑了笑,走過去打開門,不出意外地看見魯?shù)婪蛘驹陂T邊一跳一跳,矮下身,他把魯?shù)婪虮г趹牙?,然后他便帶著它,去找他的另一個主人。 宋晏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隔著雙層玻璃,陳若景聽不太清他在說什么,只能看見他高大而挺拔的身影曝露在清晨熹微的晨光之下。 昨夜他們接吻了,在倒計時過了零點之后,他不顧宋晏本人的意愿,按著他的腦袋親吻他的嘴唇。 嘴唇相觸碰的那一刻,很詭異地,陳若景的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宋文煊對他說過他話。 光線暗淡的屋子里,宋文煊蹲在地上,抱著腦袋,朝他吐露他和江青止第一回 上床時的情形。 他說他喝多了,喝昏頭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跟江青止已經(jīng)滾到一起了。 …… 那時候陳若景就覺得奇怪,這會兒陳若景也還是無法理解,他想,一個人怎么可能會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呢?你是人,又不是狗,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別人滾到一起去的呢? 好比現(xiàn)在,他抱著眼前的男人,同他嘴唇貼著嘴唇,腳尖抵著腳尖,身體碰著身體。 這個男人很帥,他眉骨很高,眼窩深邃,眼神雖震驚,里頭折射出的光芒卻足以令人沉醉,他的身材很好,隔著柔軟的線衫,陳若景依然能夠清晰感受到掌心下面起伏的肌rou線條。 他在這一刻想起男人的喉結(jié)和鎖骨,想起男人的手腕和指節(jié),他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zuoai的事實,也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對對方的渴望。 簡單來說就是,他有反應了,反應很強烈,他的身體催促著他去找尋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但他的理智告訴他,那是不對的。 于是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他抱住男人的身體,同他嘴唇貼著嘴唇,腳尖抵著腳尖,身體碰著身體,但也只是一瞬,那一瞬間過去之后,他便松開了對方,又朝對方笑了笑。 “你欠我的?!彼麑Ψ秸f道。 對方?jīng)]有回答,似乎已陷入了短暫的宕機之中,他便沒有再管對方,徑直朝樓上走去。 那之后,他們又相安無事地渡過了一個多小時,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圣誕夜的夸父通宵營業(yè),光年樂隊下去了,換了新的樂隊上來,新樂隊的人氣同樣非常高,樓下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和呼喊聲,陳若景卻已沒了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