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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下個月我生日,到時我們見面吧。 J:噢,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真名叫陳若景。 J:你的呢? 宋思爾沒有立刻回答,事實上,他在這一刻幾乎失去言語和表達的能力,良久,等到震蕩的心神逐漸歸位,等到失去的言語重回心田,他才忍著微微發(fā)麻的指尖,敲字告訴對方,說他想將這個問題的答案留到下個月,他們見面的時候再揭曉。 J給他回了一個笑容,之后是一個簡短的:好。 那之后,宋思爾渡過了他這一生最為漫長的一個月,……每一天都好像一個月,每一分鐘都好像過了一年,等當他終于等到那一天,等他乘坐飛機,飛過幾千公里的距離,等他飛到大洋的彼岸,顧不上一身疲累,按著約定的地址,帶著精心準備的禮物,帶著用心梳理好的臺詞找到人時,他卻只看見一場浪漫的篝火晚會,一個盛大的表白,以及兩個擁吻在一起的人。 海浪撲打礁石,發(fā)出低沉的奏鳴聲,那聲音好像是在為那兩個人祝福,也好像是在為宋思爾默哀。 *** 從回憶中抽身而出,宋思爾怎么想,都不覺得自己像個混蛋,難道自己聽錯了?他罵的其實是宋文煊? -------------------- 叮咚!更新!大家明天見! 第10章 幫忙 采完血,結束漫長而痛苦的折磨,鐘延長舒一口氣,把止血帶從陳若景的手腕上摘下來,而同一時刻,宋思爾也通過嚴苛的驗證,確認陳若景口中的混蛋是他自己。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思爾陷入沉思,直到鐘延的聲音將他喚醒。 鐘延端著醫(yī)用托盤往會客廳里走去,走到臥房門口,他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回過頭,嘆氣,“你說你,這么多年不找對象,原來是好這一口啊?!?/br> 這一口是哪一口? 宋思爾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也懶得去想,他地把陳若景從自己身上摘下來,重新塞回被窩,一咬牙,不理會對方的挽留,一口氣走出房間,關上房門,走向鐘延,“結果多久能出來?” *** 抽血的過程很快,等待檢測的時間不算長,最后檢查出來的結果是少量服用了含有催情成分的藥物或食物,該成分在一定劑量之下,對人的身體不會產生損傷,等到藥物代謝干凈之后,病人自然就會恢復如常。 至于代謝的時間,快的話5、6小時,慢的話可能要8小時,甚至超過12小時,依個人體質而定。 “這位……” 鐘延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臥房里的那位大美人,他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也不知道對方做什么工作,便索性道,“大美人服藥時間不算長,現正處于最難受的時候,這個藥吧,它的作用原理特別簡單,特別粗暴,就是刺激你身體里激素的分泌,瘋狂分泌,你之前在電影里看到的,什么主角為了坐懷不亂,拿刀扎自己,一頭扎進水里……都是廢話。 中了這藥,拿刀的力氣都沒有,你怎么扎自己?怎么跳水? 你要是想讓他好受一點,就干脆奉獻一下自己,反正你那什么他嘛,也不算吃虧,你懂我意思吧?” 宋思爾面色陰沉下來,鐘延見狀趕忙擺手,“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科學說的,毒癮發(fā)作的癥狀你在電視上也看過,這東西雖然沒有成癮性,發(fā)作起來的滋味一點不比那個好受,你要么把他送去醫(yī)院,找專人看護,但我猜你不愿意,不然也不會放著私人醫(yī)院不去,特地把我喊來這里……” 這倒不是宋思爾不愿意,而是在車上的時候,一聽見去醫(yī)院,陳若景便奮力反抗起來,說他寧可死了,也不愿給那么多人看見自己發(fā)|情發(fā)|浪的樣子,宋思爾拗不過他,只能把人帶到酒店。 “……你要么就自己幫他,你要是幫不了他,就找個能幫忙的人來,不然長時間得不到紓解,人直接休克也不是不可能?!?/br> *** 鐘延走了,門在宋思爾面前合上,發(fā)出咔嗒一聲輕響—— 人在的時候不覺得,人走了才發(fā)現屋子里有多安靜。 落針可聞,最輕淺的呼吸都變得分外清晰,而自臥室門縫里流瀉出來的低喘和哼吟則好似悶雷一般,炸開在宋思爾的頭頂上。 一切的旖旎幻想隨之而來,輕輕推開房門,宋思爾走到床邊單膝跪下,猶豫很久,他抬手撫上陳若景的頭發(fā),輕輕摩挲。 光線昏暗的房間里,陳若景蜷在被窩,把身體弓成蝦米,喉嚨中溢出的甜膩呻吟讓周遭的空氣中都多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甜味,察覺出宋思爾的撫摸,他便下意識貼近。 滑膩。溫熱。柔軟。 宋思爾心跳如擂鼓,眼神卻在掙扎。 他也知道這時做什么對陳若景最有利,清楚對方將他當做宋文煊,他如果主動,陳若景必不會拒絕的道理。 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做不到。 他不愿乘人之危,更加不愿意,一場歡好下來,對方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他很貪心,既想要得到陳若景的人,也想要陳若景的心,如果后者他注定得不到,那么他寧愿前者也不要。 可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自己實在太過自私,陳若景陷入這般境地,他卻還只記掛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不是早就想好了嗎?只要他要,只要我有,原則、底線……為了眼前的這個人,他原也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