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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屁??!很得意是不是?” “不,我是高興。謝謝你喜歡我?!?/br> “乏味!”鐘霓虹一臉甜笑充分地暴露了她的口嫌體直。 “我們都剛洗過澡,要不要——” “什么?”鐘霓虹故意逗潘臨溪,她最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 “就是早前你說的,深入——”潘臨溪往下咽了咽喉嚨,“深入試試?” “你還要我加錢嗎?” “鐘霓虹,請你適可而止!” “為什么?這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嗎?”鐘霓虹繼續(xù)調皮。 潘臨溪將杯子放到床頭柜上,開始反攻。 她本想撓對方癢,可是鐘霓虹的反應更靈敏一些,她很快躲開了潘臨溪的攻擊,跳到了床上。 潘臨溪甩開拖鞋,向她撲過去。 兩個人纏到一起,扭來扭去,都朝著對方最怕癢的地方下手,深夜的房間里爆發(fā)出年輕女人失去控制的大笑。那笑聲,帶著快樂,帶著想要對方的愛意,帶著更加深入的渴望和試探。 她們一直、一直地撓著對方,兩個人翻滾著,不停地翻來覆去,誰也不想輕易認輸。 在身高上,鐘霓虹比過潘臨溪,但在床上,身高并沒有任何優(yōu)勢,倒反是在力氣上,略勝一籌的潘臨溪,壓住鐘霓虹對她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難事,要不是顧及她的高傲,她才不會讓她有翻身的機會。 玩鬧持續(xù)了好一會兒,差不多笑夠了,潘臨溪一個翻身,輕易地鉗制住鐘霓虹的雙腕,兩人四目相對,鐘霓虹道: “傻瓜,你還等什么?!” “——試試?” “快點!”…… 第40章 潘臨溪已經記不清昨夜兩個人什么時候才睡下—— 一定是因為彼此對深入了解對方的想法由來已久,積壓多時的愿望一夕找到宣泄口就怎么都停不下來。 她們不停地探索,將愛意通過溫柔的觸碰、通過炙熱的長吻傳達給對方。 酣然一覺之后醒來,潘臨溪感到自己的電量又滿格了。 鐘霓虹還在她的懷中沉睡著,她的面龐上泛著嬌艷的紅潤,那嫩白脖頸上的草莓印實在過于醒目。 這大小姐真是嬌柔,好像稍微一觸碰就會受傷的花朵。 潘臨溪的指腹輕輕地從那些痕跡上溫柔挲過,接著滑到鐘霓虹有些發(fā)腫的下唇,她想,下次下口再也不能在這么莽,免得弄傷她。 鐘霓虹這副模樣,估計元旦假期都沒法出門了。 “醒醒,懶蟲!”她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別鬧!”鐘霓虹早在潘臨溪撥開她長發(fā)的那一刻就醒了。 她一個翻身,將頭埋到潘臨的胸懷,軟軟地蹭了蹭,像是找到了舒服的姿勢,整個人又安靜下來。 潘臨溪將下巴輕輕搭到她的頭頂,喜歡的人靠在自己胸懷,原來是這樣踏實和安心啊,就好像,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懷抱里;就好像,擁有一切般心滿意足。 之前她們也不是沒有這樣親密地擁抱過。 但是,徹底地敞露心扉、把自己交給對方和隔著一層迷霧的感受還是不一樣的。 此時此刻,原來的揣測和不安沒有了,胸腔里只剩下喜歡和被喜歡的安心;以及這樣抱在一起真好的溫柔嘆息;還有對未來的期待,對有對方陪伴自己左右的未來的無盡期待—— 在這之前,潘臨溪從不敢去想兩個人的未來, 在這之前,潘臨溪只以為,鐘霓虹忍著喜歡不表白是因為,她在這次靠近中給自己留著退路, 現在只隔了一夜,她覺得自己變了,變得喜歡現在,變得期待未來,甚至變得相信,鐘霓虹到自己身邊來的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她想要擺脫某個人了。 “不要對著我吹氣!”潘臨溪在鐘霓虹的后腦勺揉了揉,再揉了揉,那溫柔的動作帶著一種淡淡的寵溺。 鐘霓虹又調皮了,然而,潘臨溪的警告根本沒起作用。 “潘,你好軟哦!”說著,鐘霓虹更加放肆地吹起來?!办o悄悄的在想什么呢?我不準你這樣,獨自想著我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都沒想?!迸伺R溪心想,她還是這么霸道啊。 “真的么?”鐘霓虹壞笑,她的言語帶出更多的溫熱,“美人在懷,你卻什么都沒想!這么清心寡欲嗎?我對你就這么沒有吸引力??!” 潘臨溪不答,輕輕地掐了她一下,以示警戒。 “唉喲!”鐘霓虹打挺一跳,接著靈活一翻,堵住了她的嘴唇,霸道地封鎖,不留任何縫隙。 潘臨溪無處可逃,她放任鐘霓虹的不斷侵略,任由她肆意地欺壓,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始主動出擊。 她們如同水中嬉戲的魚兒一般,時而互相輕嘬,時而互相追逐。 漸漸地,她們終于忘了時間,忘了周遭的一切,仿佛置身于云間,置身在風間,完全地沉醉到對方迷人的氣息之中。 兩個人就這樣開啟了新年的第一天。 仿佛牽手來到了春天,她們沐浴著溫暖燦爛的春光,乘著濕潤的春風,飛過泛綠的樹林,經過姹紫嫣紅的花園,來到清爽的原野,然后沿著小徑,順著淙淙流淌的山溪,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登,爬得越高,空氣越澄澈,距潔白的云朵也越近…… 一起泡澡的時候,鐘霓虹抱怨:“潘,你好過分啊,不停地欺負人家,你啊,要是再欺負我,我就要立刻報警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