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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你這么說,就表示你一定會夢見我咯?” 果然被鐘霓虹抓到了話語中的漏洞。 該死!潘臨溪在心里咒了一句。 鐘霓虹又說,“如果我夢見你,潘,你也允許我對你做任何事情么?” 潘臨溪無言以對,她并不習(xí)慣這種沒有距離感的玩笑。 “好,你不說我就當(dāng)你默許了。”鐘霓虹兀自笑起來。 潘臨溪被她悅耳的笑聲激得周身怵麻,那笑聲縈繞耳畔,怎么都揮之不去。 “如果我拒絕呢?”過了許久,她才反問。 “就算你拒絕,我也會做的。你沒聽說過么?到了別人的夢里,就只能任由別人擺布,反對是——絕對無效的!” 潘臨溪覺得荒唐,好像鐘霓虹打來這一通電話,要請她幫忙不過是附帶,想在夢里對她做點(diǎn)什么才是重點(diǎn)。 “沒聽說過?!迸伺R溪的聲音又僵硬起來了。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聽說也不遲哦?!辩娔藓缃K于斂住了她悅耳的笑聲,“明天,記得跟我分享做夢的內(nèi)容,好么?親愛的潘!” “不要!”潘臨溪覺得,這種事應(yīng)該可以拒絕她。 “你不愿分享也沒關(guān)系,但——”鐘霓虹的聲音戛然而止。 明明對話只中斷了幾秒鐘,潘臨溪卻覺得,那間隙無比漫長,她還在思索,鐘霓虹到底有什么事要她幫忙,還非要到家里來說? 去外面會引起sao亂,見朋友的家人,她難道就沒有負(fù)擔(dān)么? 雖然潘臨溪獨(dú)居,但印象中,她沒跟鐘霓虹說過,除了好朋友江頤雅,她跟任何人都沒說過,她獨(dú)居已經(jīng)有一年多。 對方遲遲不開口,潘臨溪催促了一句,“怎樣?” “反正,我非常樂意跟你講我的夢?!辩娔藓缯f。 “隨你。”和對方的熱情相反,潘臨溪的語氣不免冷漠。 “啊——我要做什么夢好呢?”鐘霓虹的語氣中帶著欣然,“啊”字之后微微上揚(yáng)的聲調(diào)中帶著一種夢幻,說得好像,她能隨心所欲地做夢一樣。 “可以掛了么?”潘臨溪不想聽她越扯越遠(yuǎn)。 “誒!潘,我們約夢,你覺得怎么樣呀?” “???!” 約夢!—— 鐘霓虹的腦袋每天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潘臨溪有點(diǎn)凌亂了,都忘了拒絕對方請求幫忙之后緊接而來的、匪夷所思的邀約。 “這樣一來,我們的人生,就會比別人多一倍呢,想想就很美好哦!” “鐘霓虹——”潘臨溪頓了一下,“約夢這種事情,我做不來?!?/br>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答應(yīng)我就行?!?/br> “……那,隨你?!?/br> 潘臨溪轉(zhuǎn)念想,只要鐘霓虹高興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且,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約夢,應(yīng)該就是一起做夢的意思吧? 想想還蠻有意思,雖然明知道不可能。 “就這樣說定了。” “嗯。掛了?!?/br> “潘,你等一等!” 潘臨溪不知道鐘霓虹還要說什么,但她并沒有表現(xiàn)得不耐煩,只輕淡地說,“嗯?!?/br> 那一頭似乎在想著什么,通話又中斷了,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她那張迷人的臉。 潘臨溪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能拒絕鐘霓虹,她不只迷人,脾氣也很nice,而且還慷慨大方。 也許吧,無法拒絕她的人也包括自己。 之前不也是這樣么?!還有現(xiàn)在,雖然不樂意,但她也沒辦法拒絕她到家里來,連約夢這么荒唐的事情,都由著她,可以預(yù)見,明天,她應(yīng)該也,沒有辦法拒絕幫她。 但愿她需要她幫忙的,是她能夠幫的。 像鐘霓虹那樣看起來什么都不缺的人,潘臨溪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事可以幫她,只是,莫名地,這一次,她希望自己可以幫她,說來說去,還是想還她人情。 “這幾天,我有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鐘霓虹的聲音將潘臨溪拉回來,“我干什么要想你?” 她只覺得她說的“我有想你”很突兀,怎么聽都怪怪的,她們沒有要好到需要想對方的程度吧? 是了,她就喜歡拉近與人的距離,那大概是她的天性。 潘臨溪記得,大學(xué)四年,鐘霓虹永遠(yuǎn)都是眾人的焦點(diǎn),除了她本身長得貌美有錢之外,也許還跟她這種,與人總是沒有距離感的性格有關(guān)。 跟這個同學(xué)恰恰相反,潘臨溪總是,能離大家有多遠(yuǎn)就離多遠(yuǎn)。 “真是不公平!”鐘霓虹的聲音變得憤憤的。 “這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潘臨溪說完,對著空氣無聲地嘆息。 她覺得她們的對話已經(jīng)越跑越偏。 “我不管這世界啊,我只管,我和你?!?/br> “鐘霓虹,那你要想的人也太多了吧!” 一時口快,潘臨溪說完不禁有點(diǎn)后悔,就算鐘霓虹有一百個池塘的魚,那也是她的自由,不是么! 可是,她這種淺薄的歉意很快就消散了。畢竟,鐘霓虹身邊確實(shí)總圍著鶯鶯燕燕,潘臨溪不想被她歸到那些鶯鶯燕燕中的一個,成為她魚塘里眾多魚當(dāng)中其中一條,被她像對待其他的魚那樣隨意對待,哪怕只是口頭上的,也不行。 隨即,她又自嘲,干嘛跟她認(rèn)真?真沒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