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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愛奴公司(催眠文)在線閱讀 - 【愛奴公司3】

【愛奴公司3】

    作者:keaixuyuan123

    2021年12月19日

    字數(shù):10,811

    第三章

    她的話說的極盡哀怨委婉,聽得我卻如晴天一個驚雷劈下。

    我cao!到手的肥羊跑了?我緊皺著眉頭,默不作聲。

    面對這種結果我是不能接受的,知還的原因到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我現(xiàn)在面

    臨對自己催眠能力的懷疑,我越來越菜啦?我苦苦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我

    到底哪里失誤了。

    知還見我眉頭緊鎖,惶恐的不敢再坐,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乖乖的站在

    桌邊。

    見她如此局促,著實有些不忍。

    我長嘆了一口氣說:「好吧,就當我們有緣無分吧,你千萬不要因此愧疚。

    就這樣,我們有緣再見吧!」

    知還見我態(tài)度平和,情緒也舒緩了一些,她向我鞠了一躬,到了聲別,然后

    像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又轉(zhuǎn)身向我鞠了兩躬,然后退了出去。

    見她如此憨態(tài)可掬,是我不由得憐愛起她來。

    又覺有些懊悔,這么優(yōu)質(zhì)的女人,我干嘛不挽留她呢,唉。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讓她走!這時,門又被推開了,后面探出知還的

    小腦袋,她朝我眨了眨眼,奶聲奶氣的問了句「老板,你沒生氣吧?」

    我被她這一出搞的有些不明所以,只能干巴巴的回答「沒有?!?/br>
    「你想不想知道為什么?」

    我傻屄了,這他媽哪用第二次機會啊。

    我現(xiàn)在才明白,這小妮子絕對不會走的。

    她在求我留她呢。

    但是呢,我是她未來的主人,現(xiàn)在怎能失了身份!我啞然失笑,對她搖了搖

    頭。

    「為什么不想?」

    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縱嗎?我的小仙女。

    我不冷不淡跟她打著官腔「知還小姐,我司不是集中營,來去自由。你愿意

    在這里工作我自然是高興的。如果無緣,那自然是好聚好散咯?!?/br>
    知還聽了我的話表情黯然,撇了撇嘴,說了句哦,又把門關上了。

    我笑著望著門嘴里默默的念叨著「三……二……一」

    門又被打開了,知還紅著臉又走了進來。

    我疑問的目光掃到她的身上,看的她更不自在了。

    知還雙手背在身后,低著頭喃喃的說:「對不起啦,浪費了你這么多時間,

    你……一般……中午吃飯嗎?」

    我……一般……中午……吃飯嗎?她約我了嗎?她沒約。

    她沒有約我嗎?狡猾的小妮子?我呵呵一笑,「抱歉吶,為了等你,我什么

    都沒吃呢?!?/br>
    知還立馬自告奮勇的湊了過來。

    支支吾吾的說:「吶吶……為了補償你的肚子……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看吧,她約了!好像說完這些話用光了她所有的尊嚴,此時的她已經(jīng)羞的滿

    面緋紅,目光卻不肯從我臉上移開,她一臉的期待,就差開口求我了。

    呵呵,小知還,其實我更想吃你呢。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如是回答她。

    達成目的她的瞬間像靈魂出竅似的癱倒在沙發(fā)上。

    我拉著她出了寫字樓,直徑走進了保衛(wèi)科,朝著那個討人厭的保安隊長面前

    扔了一把車鑰匙和一打錢。

    「別廢話,給我當一下午司機?!埂液椭€坐在后排,她的我保持著不

    遠不近的距離,低著頭默不作聲,她的玉手被我握在手里,又熱又濕,正如她現(xiàn)

    在的心情吧。

    我找了一家平時經(jīng)常光顧的咖啡館,隨便點了些蛋糕和咖啡就這樣默默的對

    坐著。

    見她低頭不語,我微微一笑,若無其事的向她介紹這架咖啡店「這家店我經(jīng)

    常來,老板是個意大利人,人很不錯,手沖的咖啡真是一絕呢,他家做的舒芙蕾

    和拿破侖也很好吃……」

    「你不想知道嗎?」

    知還終于開口了,她低沉的嗓音里夾雜著苦澀「你放棄的原因嗎?其實我不

    太想知道?!?/br>
    「你不好奇嗎?」

    知還熾熱的眼神望著我,眼中透露著祈求。

    好像在說:「我想告訴你,問我吧,求求你,給我留點尊嚴吧!」

    我呵呵一笑,吮了一口咖啡,輕描淡寫的說:「我有點好奇了,你能告訴我

    嗎?」

    知還長舒一口氣,眼里透著感激,她攪動著咖啡「我可以叫你老板嗎?暫時

    的?!?/br>
    我點頭示意,她又說:「我其實有一個男朋友,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但我毫不意外,見到你這樣美麗的女人,沒有男人會不動心的!」

    但是她的體檢報告上標注她是處女,我真的好奇她的男朋友是不是陽痿。

    順帶一提,知還要是到了我的手上

    ,三通最多也就一個星期的事。

    聽了我的贊揚,知還紅著臉靦腆的笑了一下,接著說:「他叫陸茂?!?/br>
    我剛一口咖啡含在嘴里,聽到陸茂這個名字,就好像一個癢癢撓捅進了我的

    肺管子,把我剛喝進去的咖啡又給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沒事沒事,陸茂,好名字,好名字!」

    我一邊用餐巾擦嘴,一邊示意知還繼續(xù)講。

    知還看了我一眼,便繼續(xù)說,她的話匣子一旦打開,此刻也放松了狀態(tài)「嗯,

    阿茂是個很好的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呢!」

    說話的同時,她仿佛陷入了回憶中,還時不時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但是抱歉,我更瞧不起阿茂了,都他媽一起長大的,這么多機會居然沒有把

    知還開苞?嘖嘖嘖。

    「我們約定好考同一所大學,共同成長,打算畢業(yè)了就結婚……說真的,我

    從來沒想過嫁給阿茂以外的人哦?!?/br>
    我抿了一口咖啡,補了一句「一般看似美好的故事后面都會有一個【但是】」

    知還看了我一眼,探了口氣「但是阿茂高考時生病了,分數(shù)只夠上二本的?!?/br>
    聽著她的敘述,我差點笑出了聲,知還見我對她男友不屑的態(tài)度,立馬爭辯

    「阿茂他已經(jīng)盡力了?。 ?/br>
    我不屑道:「只有失敗者才會用盡力二字來掩飾自己的無能?!?/br>
    知還急的直跺腳「你別光說別人,你高考考了多少?」

    「705分,帝醫(yī)上了一年后,保送的Jhu?!?/br>
    現(xiàn)在想起來,我恨不得給當初的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我平生干過最傻逼的事

    就是出國,第二傻逼的事情就是去了巴爾的摩。

    知還吃了癟,立馬不支聲了。

    她整理了情緒,好像當剛才的對話沒發(fā)生似的。

    「然后再過三個月他就高考了,這次他想考到魔都來,和我一起上學?!?/br>
    「so?」

    「他覺得是要我去實習了就沒時間陪他了,所以。」

    我打斷了她「我總結一下,你們做了個約定,然后他歇菜了,然后他還為了

    一己私欲想阻止你歷練成長?」

    「你不要說的那么難聽啦!」

    「你從三月開始實習,到了九月后開學就能返校了,他六月開始高考,連兩

    個多月都不愿意等?」

    「我……」

    我示意她不要說了「好了,我知道原因了,你也向我請辭了,沒其他的事了

    吧?」

    知還攥盡拳頭,焦急的說:「當然有??!就是……就是……」

    就是就是了半天,她的小嘴里也沒蹦出半個字。

    「你要是有顧慮,那我們有時間再聊?!?/br>
    我起身作勢要走,知還急忙拉著我的手,小臉憋的嬌紅。

    「你別走!我……想聽聽你的意見?!?/br>
    這小妮子什么都好,就是講話墨跡,跟羊拉屎一節(jié)一節(jié)的。

    我又坐下來,搶過話頭「真費勁!我替你說吧!你覺得很矛盾,一方面你害

    怕男朋友生氣,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失去這次機會是吧!」

    知還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猛點頭。

    「然后,你希望我能給你出主意,既能在我這里實習,又能讓你男朋友滿意

    是吧?」

    知還的頭點的更加用力了!呵呵小妮子,你還想跑?你還能逃出我的胯下?

    呵呵。

    我接著說:「妹子,甘蔗沒有兩頭甜。

    我全都要這個選項是不存在,成年人的世界就是不停的選擇,并為此負責?!?/br>
    知還羞的不敢看我,低著頭轉(zhuǎn)著面前的湯匙,然后成功把湯匙轉(zhuǎn)到了桌子底

    下,她朝我苦澀的笑了笑,然后鉆到了桌子底下。

    她在干嘛呢?她在逃避而已!我偷眼瞧去,發(fā)現(xiàn)她蹲在桌子底下抱著雙腿發(fā)

    愣。

    我笑了笑,決定給她點不一樣的刺激。

    「你昨天夢到我了吧。」

    我的話剛落音,桌子就發(fā)出了嘣的一聲巨響,然后知還捂著頭從桌子底下爬

    了出來。

    「你說什么啊……誰……誰……夢到你了!你別亂說!」

    我呵呵一笑,接著說:「其實知道你是來請辭的時候,我稍微有點高興啊?!?/br>
    「為……為什么?!?/br>
    「因為你哭了,說明你是看中這次機會的。你這身衣服還是昨天的對吧,你

    這樣愛講究的女孩子,兩天穿同一件衣服,想必是昨天備受煎熬,亂糟糟的沒打

    扮就來見我了吧,你瞧瞧,頭都沒好好梳。」

    我像教育孩子一樣耐心的和她說話。

    「但是即使不甘心,我還是建議你聽你男朋友的話,畢竟你們的情分更深,

    而我倆只是萍水相逢而已?!?/br>
    我柔聲細語,溫言和善的開導她。

    知還聽著默不作聲,但是淚珠已經(jīng)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咖啡里,激出一層層漣

    漪。

    連說話的聲音都已渾濁不清「我現(xiàn)在很矛盾……我真的很愛阿茂,我不想因

    為自己使他為難,但是我又不想離開你……不對不對!是公司,是公司!」

    她慌張的樣子十分可愛,我真想現(xiàn)在就一口吃了她!

    見氣氛已經(jīng)很足了,我也準備攤牌了,我摸著她的秀發(fā),柔聲輕語道:「我

    有個辦法可以幫你。」

    知還的眼里充滿期望,像是久居黑暗的人看見一束微光一樣,她期待的望著

    我「什么辦法?」

    我說:「催眠。讓你進去催眠狀態(tài),這樣就可以問出你的真實想法。只有潛

    意識里的原動力,才是人最本質(zhì)的動力。

    而且……你說巧不巧,坐在你面前的我,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催眠師!」

    知還呆住了,她看著我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我無視了陷入癡態(tài)的知還,端起了她的咖啡,一飲而盡。

    哦cao,燙燙燙死了。

    我呼著熱氣對她說:「這杯咖啡是我喝過最苦的咖啡,我不喜歡。答應我知

    還,下次如果再給我喝帶眼淚的咖啡,我希望是你喜極而泣的眼淚。

    好嗎?」

    我向她伸出了手,她哭著將她的小手放進我的手心。

    「嗯!」……我拉著她的手走出了餐廳,坐上了我的座駕,在車子開到郊區(qū)

    的一座工廠邊,我讓將王八蛋保安隊長趕下了車。

    然后自己開著車帶著知還又走了兩公里后,將車子停在一廢棄的座寫字樓下。

    我回頭望著坐在后座的知還,調(diào)侃的問:「那么乖的跟來,不怕我是歹徒,

    在半路把你害了?」

    知還低著頭扣著手指,嘴里小聲的嘟囔「你要是歹徒就好了,我也不用那么

    糾結了?!?/br>
    她的聲音又細又軟,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在無聊的囈語。

    我笑了笑「下車吧!」

    還是那個熟悉的樓,熟悉的走道,熟悉的房間。

    知還走在我后面,咕咕噥噥的說:「這里是哪里???

    廢棄了好久了吧,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br>
    「這里是我曾經(jīng)工作的地方,我曾以為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后來想想……

    還是會懷念在這里的日子?!?/br>
    說話的檔口,我們沿著樓梯上了三樓,停在了一扇檀木門前。

    我掏出鑰匙,轉(zhuǎn)身對迷茫的望著我的知還說。

    「我們要進去了。你確定嗎?」

    知還急促的呼吸著,她的眼睛里帶著害怕,但是沒有一絲猶豫。

    她用力的點了點頭。

    真是個好姑娘。

    我用鑰匙打開了那所陳舊的木門,門地后面,隱藏著我的過去。

    我走到一個角落,按下了開關。

    頓時房間里的十幾個Led燈管同時亮起,柔和的燈光整個房間變得明亮起來。

    知還不禁咋舌「啊,廢棄了那么久了還沒有斷電??!」

    我用撣子打掃著家居上的浮灰,笑著說:「這個地區(qū),這棟樓都沒有停電,

    就是因為這個房間。」

    「哦,是這樣的啊。咦,老板,這墻上掛的畫,好……好像?!?/br>
    我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知還站在做玻璃表框前,框里的是我收藏在這里名為《月

    光下的睡蓮池》的畫。

    我放下了雞毛撣子,走到知還身邊,和她一起仰望著這幅畫作。

    「你這小鬼,還懂油畫?」

    知還得意洋洋的說:「當然了,我媽就是央美的高材生呢!」

    我作出驚訝之色,「是嗎,那你給我講講,這是誰畫的?」

    知還咬著手指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畫看,喃喃的說:「誰畫的我不知道,但

    是這好像仿莫奈的睡蓮池,但是線條比莫奈的還要華麗,最奇怪的是,這幅畫的

    情景為什么是在晚上呀。睡蓮的習性是晝開夜合,為什么在月光下的開的那么艷

    麗呢?

    這仿的也太不走心了吧!」

    她嘴上說著畫的缺點,但是她的眼神卻不肯從畫上移開,已經(jīng)看得入迷了。

    看了半天,她嘆了口氣,喃喃的說:「好吧,我不酸了,畫的真的很好,這

    幅畫拿出去賣,能賣個好價錢。」

    我在她旁邊淡淡的說:「這幅畫值1250萬?!?/br>
    我說的輕描淡寫,但著實把知還震的不輕,她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的望著我,

    然后回身隔著玻璃找畫角的署名。

    「不可能,連署名都沒有,誰仿的能這么值錢?!」我呵呵的笑著,故作神

    秘的問她。

    「你有沒有想過這是莫奈的真跡?」

    知還先是一呆,然后不可置

    信的看著我,然后又看了看畫,然后又看著我,

    接下來,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fā)抖了「莫奈的真跡?藏在一個廢棄的寫字樓里?真

    的嗎?」

    一幅畫而已,至于嗎?她渾身顫抖的樣子真好玩,不過我也不能這么誑她,

    隨即我便說:「當然是假的咯。

    我剛剛都是哄你的,這幅畫是我的一位朋友畫的。」

    知還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副受騙后的委屈樣子,撅著嘴說:「你真是個騙

    子,我就說嘛,一副仿作不可能值那么多錢的?!?/br>
    我微微一笑,對她說:「的確不值錢,但是對我又重大的意義?!?/br>
    知還還在沉迷于那副油畫時,我已經(jīng)走向他處,停在了我以前的辦公桌前,

    凝望著一個相框,框里不是照片,而是一張餐廳的賬單,上面潦草的用英文寫著

    兩行字,「授予我的朋友Mankim先生Jhu大學榮譽博士學位」,由于賬單太小,

    連署名都簽不下,末尾只是簡單的寫了簡稱Dr.Slc。

    每次見到這個可笑的證書,我的心里就像被糊了一層又黏又稠的黏液一樣,

    苦水涌上了喉頭又被我咽了下去,我費盡全身的氣力壓抑著將這個破相框扔出窗

    子的沖動。

    我長舒了一口氣,就像以往無數(shù)次成功的壓制了憤怒一樣,這次也不例外。

    我轉(zhuǎn)身對還在研究油畫的知還說。

    「小知還,還記得我們是來做什么的嗎?」

    知還就像是被人從睡夢中叫醒一般,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啊,對啊,正

    事還沒辦呢!」

    「那就趕緊來吧!」

    我拉起知還的手,將她領到一把躺椅前,讓她一最舒服的姿勢躺下。

    知還撇了撇嘴,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拿出了濕巾,將躺椅擦了又擦,嘴里不

    情不愿的問。

    「這里好多灰,非要在這里嗎?」

    我笑著解釋「其實哪里都一樣催眠,但是這里有我許多過去的痕跡,你不想

    看看嗎?」

    「嗯……嗯,我還想知道更多關于你的事,你會跟我說嗎?」

    我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一點,笑著說:「那要看看我們有沒有緣了,快躺下

    吧!」

    知還躺平后,從容的閉上了眼睛,我將手指的放在離她額頭兩厘米遠的地方,

    問她「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沒有?!?/br>
    「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的手指正指著你的額頭呢?!?/br>
    知還忍了兩秒鐘,就受不了了「哈哈,手拿開!好癢!」

    很好!感知能力很不錯「知還,我現(xiàn)在說,你要聽,但是不要仔細聽,隨意

    點,放松點,你跟著我說的話,開始想象,你出現(xiàn)在一邊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微

    風拂過你的臉頰……」

    我的聲音溫柔而深邃,知還的呼吸舒展而悠長,漸漸的,小姑娘沒了聲息。

    我覺得可以開始了,便開口問:「你叫什么名字?」

    「何知還。」

    「你好知還,你可以告訴我你有什么心事嗎?」

    她停頓了一會,輕輕的說:「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但是我昨天才認識他,

    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我就是喜歡他。」

    我皺起了眉頭,她不對勁,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咬字清晰,我向她的臉看去,

    發(fā)現(xiàn)這她的眼皮在微微顫動,哦我懂了。

    于是我語帶調(diào)侃的說:「我知道為啥,因為我長得帥?!?/br>
    躺椅上的知還沒有反應,暫時的而已,隨后她渾身微微的顫抖起來,然后整

    個人從躺椅上彈了起來,放聲的大笑,笑得是那么的開心。

    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呵,果然是裝的。

    知還笑了一會,發(fā)現(xiàn)我在看著她,終于不笑了,隨之而來的是羞愧,是那種

    少女被揭開了最私密的心事后的無地自容。

    知還被戳破了心事,羞愧難當起身便要走,被我一把拉住了,我安慰她說:

    「少女只有借著夢話才敢表達愛意,就像是有些人借著醉酒才敢說些心里話,我

    沒有輕視你的意思,至少你比我強,比我勇敢?!?/br>
    知還看著我,眼圈有一次紅了,她講臉頰埋進我的懷里,輕輕的抽泣著,渾

    濁的鼻音使她說話也變的不清不楚。

    「我該怎么辦,阿茂說外面有很多壞人,說我會上別人的當,如果我不聽他

    的,他就和我分手,老板……你是壞人嗎?」

    我何止是壞人?。∶米?,我他媽是女人的天敵!哈哈哈哈!

    「知還,我不是壞人?!?/br>
    知還止住了哭泣,柔聲細語的說:「我就知道……接下來是不是再試一遍。」

    還催什么眠啊,你都態(tài)度很明確了,趕緊麻溜的把你男朋友踹一邊,鉆我褲

    襠底下來!但是我回過神一想,還是有再次矯正的必要的。

    咬著細碎的白牙說:「嗯我們再

    試一遍,但這一次為了保證成功率,需要用

    點藥?!?/br>
    何知還啊何知還,你是我見過過唯一的,一周需要催眠兩次的目標。

    第二次,我給知還服用了低劑量的安定,這個小女孩面對著愛慕的人遞過來

    的可疑藥片,居然毫無戒備的就吃了下去,看她吞藥的樣子,真像只待宰的綿羊

    啊。

    在我確定她真的進入狀態(tài)后,繁瑣的程序一并被我略過。

    我決定先從他們之間的關系下手,我很直接了當?shù)膯枺骸改阌卸鄲勰愕哪信?/br>
    友?」

    「我……很愛?!?/br>
    「你愿意和他度過一生嗎?」

    「愿……意?!?/br>
    他和男友的關系都到了定終身的程度了,無懈可擊。

    然后忽然我想到了,他們認識那么久,有沒有什么親密行為?那就試試看吧

    「你們有沒有過親密的……比如……性行為?!?/br>
    「……有……但是……沒有成功。」

    聽到這里,我的五官都要擰巴在一起了,陸茂同學,送上門的rou沒吃到嘴里,

    嘖嘖嘖,還男人呢,還青梅竹馬呢,死吧,趕緊死吧。

    「為什么沒成功?!?/br>
    「去學校報到前,我想把自己交給他……但是……不知道該怎么做。」

    太棒了,找到突破點了「知還,這是你的錯,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愛阿茂,但

    是你卻不能為她提供一個女友該做的?!?/br>
    「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懂……我不懂性愛?!?/br>
    「但是你可以學習如何去做呀。」

    「我該……向誰去學?」

    「給你一個意見,教你性愛的人,必須是一個你喜歡的人,一個年紀長于你

    的人,一個懂你的人,一個非常懂性愛的人?!?/br>
    「我……接受不了……那么多人?!埂璫ao!

    「我說的是同一個人!」見知還沒有反應,我便接著說。

    「你再想想,那個人會不會是,某個成功人士?企業(yè)家?催眠師?他會是誰?

    他還能是誰?」

    知還喃喃的說:「老板?」

    Bingobingo!

    「知還,如果教你zuoai的人是老板,你愿意嗎」

    知還此時的回答有些亢奮「我愿意……但是老板教我zuoai,該怎么教呢?」

    我邪惡一笑,幽幽的說:「你有沒有聽說過實踐是最好的學習。」

    「你是說……讓我……和老板練習……zuoai?」

    「你愿意嗎?」

    「怎么可以……這樣會對不起阿茂的?!?/br>
    「阿茂不會知道的。」

    「阿茂萬一知道了呢?他……會不要我的?!?/br>
    我輕柔的在她耳旁低語「知還,你還記得你們第一次zuoai失敗時,阿茂失望

    的表情嗎?難道你不想讓他舒服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因為你都是

    為了他好呀。」

    知還身體在輕微的抖動,我知道,她潛意識里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我接著

    對她低語「和老板的每一次zuoai,都會讓你更加成熟,每一次老板在你zigong內(nèi)射,

    都會讓你變得更加完美。千百次內(nèi)射鑄就精湛的性愛技術,會使阿茂更愛你,只

    要你學會了zuoai的技術,阿茂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為了阿茂,你應該這么做,這

    都是為了他好呀!」

    知還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臉色也微微發(fā)紅,然后,她吐出了這么一句

    「我該……怎么求老板,他才愿意教我呢?」

    我cao!這還用你求我?你勾勾手指,我他媽現(xiàn)在就能把你的屄cao成卷花!

    「你必須努力了,因為老板只和自己的員工zuoai,以工作的名義zuoai。老板

    的每個員工都是性愛高手,把和老板zuoai當成工作。所以你為了和老板zuoai,就

    必須……」

    「必須……成為……老板的員工……才有資格zuoai!」

    看來完成的差不多了,但是知還和陸茂的感情讓我很頭疼,要怎么樣才能讓

    知還完全臣服于我的胯下呢?要不然這么辦吧。

    我對知還說:「知還,阿茂和老板比,誰成熟?」

    「老……板。」

    「阿茂和老板比誰聰明?」

    「老板……吧?」

    「老板會欺騙你嗎?」

    「不會。」

    呵呵「那既然老板比阿茂聰明,比阿茂穩(wěn)重,又不會欺騙你。由此可得老板

    的話比阿茂的更可信對吧?」

    這次知還沉默了很長時間。

    「是……的?!?/br>
    太棒了,把她繞進去了。

    我清清嗓子說:「那么老板和阿茂以后起了沖突,你會不會偏袒更可信的那

    一方呢?」

    「我不知道……大概……會吧?!?/br>
    我覺得可以了,這樣以后我可以利用她對我的信任挑撥她和男朋友的關系,

    真他媽的絕了,

    是你逼我的知還,誰讓你跟他感情那么好。

    然后我在她的耳邊打了個響指,輕輕的說:「知還,夢很奇妙,有些只是云

    中霧,鏡中花。但有一些夢,會慢慢,慢慢的往下沉,沉到記憶的深處,雖然你

    回想不起夢的內(nèi)容,但是它們會在潛意識的汪洋大海中,影響你的一生。

    就像這個夢,不要試圖去回憶它,要……感受它。」

    「十五分鐘后,你會慢慢醒來?!?/br>
    大功告成!接下來只要等這只小綿羊醒來就行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更加

    堅定自己實習的決定,甚至為此不惜與自己的男友發(fā)生沖突。

    呵呵,女人嘛,男朋友會有很多的,但是能有幾個女人會有自己的主人呢?

    物以稀為貴,所以選男友還是選主人,小知還,你是個聰明人對吧!想到這

    里我不由的佩服起自己的cao作,我笑嘻嘻的掏出了我諾基亞3310撥通了杜嫣的電

    話,嘟了兩聲后,杜嫣接了,電話的那頭是一陣爆炸的音效,看來她還在看電影

    呢。

    「老板,我在看電影呢,你有事嗎?」

    杜嫣低聲對我說:「長話短說,我需要司機?!?/br>
    「不行啊,我現(xiàn)在走不開,你自己開不行嗎?」

    「不行,你這是難為我!」

    「那你給秋霜打電話,我這走不開,拜拜?!埂駜菏窃趺戳耍妓麐尟?/br>
    啦,一個個見我跟瘟神似的!秋霜能當司機嗎?開車打瞌睡帶著我撞山算誰的?

    我正愁發(fā)脾氣沒人給我出氣呢,嗯嗯的兩聲,知還轉(zhuǎn)醒了。

    我立馬換了一副面孔,張口問:「知還,你會開車嗎?」

    回去的路上「對不起啊,知還,本該由我送你回學校的,現(xiàn)在反倒讓你送我

    回公司?!?/br>
    知還坐在駕駛位上,時不時輕笑「嘻嘻,老板,你居然不會開車???真是出

    乎我的意料,來的時候不是開的挺好的嗎?」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我有些掛不住面子,但是這是知還第三次問我了,每一次

    問還要看著我笑。

    媽的,你好好開車行嗎!

    「嗯嗯……都是歷史原因,陳年往事了……知還……你別看著我……看前面?!?/br>
    「哦哦哦,對不起老板。我可以看前面……但是你要答應我有機會給我好好

    說說你的陳年往事?!?/br>
    「好好好……告訴你都告訴你……看前面!」

    「老板你叫什么名字?。俊?/br>
    我心中一驚,她問這個干什么,心中的戒備心驟起「你問這個干嗎?你……

    你叫我老板就行了。我的名字是你該問的嗎?!」

    知還笑盈盈的望著我,也嘴巴抿成了一條線,頓時讓我感到不安「是啊,您

    的大名那是我這樣的小女生能知道的,誒誒誒,手滑了?!?/br>
    這個賤人,一邊說一邊cao著方向盤往右猛打了一下又回正過來,我的座駕就

    這么在公路上面畫了個漂亮的S形……我也發(fā)出了女人般的尖叫。

    知還把車聽來了路邊,如同聽歌劇一般笑瞇瞇的看著我叫了整整兩分鐘!兩

    分鐘誒!我憋氣都憋不了那么長時間!感到窒息的我扶著座椅惡狠狠的瞪著何知

    還!嘴里說著最無力的威脅「你要是杜嫣,我就……我就……掐死……咳咳咳咳?!?/br>
    何知還語帶不屑的說:「可我不是杜嫣,我是何知還!」

    她脫下了自己的金絲框眼睛,用眼鏡布悠然的擦著,嘴里念念有詞「我現(xiàn)在

    很不滿意,我一個小女生,問你個名字又怎么了,我又不是拐小孩的人販子,你

    也不是小孩。要么現(xiàn)在告訴我你叫什么,要么……」

    然后她帶上眼鏡,又指了指車窗外說:「你看現(xiàn)在天快黑了,我先表個態(tài),

    我不介意和你在車里過夜哦!」

    不知是不是催眠起效了,她現(xiàn)在雖然表情一如往常,但是語氣里已然帶了媚

    音。

    說真的,你個小婊子要是在賓館敢跟我這么說,屄都給你cao開卷兒了!但是

    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我現(xiàn)在是被威脅的那個,我嘆了口氣,示意她接著開「你別告

    訴其他人,我的名字公司里只有林蕭知道,我叫曹滿?!?/br>
    我沒用,我向一個小姑娘妥協(xié)了,這是這么多年第一次……晚上五點,車穩(wěn)

    穩(wěn)的停在了公司樓下。

    知還和我在車旁驀然對立這,小妮子低著頭晃著身子,終于忍不住道歉。

    「對不起老板,我不該這么嚇唬你的,你放心吧,雖然我知道了你的真名,

    但是我永遠會叫你老板的。」

    恢復了紳士風度的我在風中微笑著看著她,默然搖頭「我不關心這個,我只

    想知道你拿定注意了嗎?」

    何知還無視了我的問題反倒問我「我想問問你,我睡著的時候,有透露出我

    的真實想法嗎?」

    見我搖頭,知還頓時覺得有些喪氣,她晃著腦袋說:「好

    吧!

    我還指望你能幫我拿主意呢!」

    我無語「我怎么幫你拿主意啊?」

    知還瞪著我說:「你……你就不能說謊嗎?你就說我夢里都告訴你了,我想

    留下來!

    你就算騙我也行啊!」

    看著知還激動的樣子,雖然我有些不忍,但是我不能替她做決定,抱歉這就

    是規(guī)則!我伸手拉住了她,緩緩將她摟盡了懷里,靠近她的耳邊細語「你忘啦,

    老板不會欺騙你?!?/br>
    聽了我入魔音的話語,知還本能的顫抖了一下,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知道,這是刻入她身體深處的某個信念被觸動了。

    知還回過神后,猛地推開了我,她站在冷風中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和惶恐。

    她朱唇微微顫抖著,仿佛想要說什么越又發(fā)不出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安定下來,深吸一口氣后,對我說:「老板,在讓我考

    慮一下吧,我想在和阿茂商量一下,最多周一給你答復,好嗎?」

    她的語氣平淡而沉靜,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道盡了她內(nèi)心的糾結,看著她痛苦

    的表情,我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小姑娘跟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唯獨對自

    己說的話是假的,不騙人專騙己。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送她走到馬路邊。

    雖然我一點也不會懷疑她會臣服于我,但是面前的這個處女豬,我是想盡快

    吃進嘴里的,畢竟還有一個男朋友在打她的注意。

    但是,我該怎么做呢?就在這時,遠處駛來了一輛出租車,正好停在了我們

    面前,車里跳下來一個人,不是杜嫣還能是誰?頓時,我心里有了注意。

    于是,我沒給杜嫣打招呼的機會,建將她一把扯了過,和她擁吻起來,杜嫣

    被嚇了一跳,剛想張嘴,我別將舌頭頂如她的嘴里,勾出她的舌頭吸入口中,滋

    滋有味的品了起來!只聽身后傳來砰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我依然不予理睬,繼

    續(xù)吮吸著杜嫣的舌頭,直到聽到汽車遠去后才放開杜嫣。

    杜嫣咳了兩聲,對我的行為也不以為意,張口邊說:「誒呦,老板,我正想

    勸何小姐不要退出呢,你堵我的嘴干嘛呀?!?/br>
    「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公司電話都是我給她的嗎?」

    「嗯也對哦,哈哈哈我的乖性奴,知道為主人的下半身考慮了,不過你不用

    擔心,我已經(jīng)和她談過了。」

    「真的嗎?那她怎么說的?」

    我得意的對眨著大眼睛的杜嫣說:「這樣吧,咱們打個賭吧!」

    杜嫣一拍手笑著說:「好,那我就賭她愿意加入!」

    「我cao,那我不賭了!誒?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張濤那狗貨沒請我的小

    愛奴吃飯嗎?」

    一聽我提起張濤,杜嫣氣的差點沒跳起來,她委屈的嚷著「老板,那個王八

    蛋看電影不老實,摸我大腿,還……想掀我襯衣呢,被你說中了!」

    我一聽有香艷戲碼立馬來了精神,一把將杜嫣摟盡懷里,另一只手掀開了她

    的上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又將她的內(nèi)褲向下拉了一些,雪白的腹部上主人精

    盆,預約五胎幾個大字在微弱的燈光下依稀可見。

    我賤賤的調(diào)戲她說:「那你貿(mào)貿(mào)然跑回來,是因為你內(nèi)心里認定是主人的專

    屬精盆?。?/br>
    還是怕最愛的男朋友發(fā)現(xiàn)你的便器本質(zhì)?。俊?/br>
    杜嫣紅著臉,害羞的捶打著我的胸膛「主人你壞死了!……啊……等一下我

    接個電話,肯定是張濤打來給我道歉的……誒不對……好像是何知還的?!?/br>
    我伸手去要手機,杜嫣愕然的把手機遞給了我。

    在確定我的身份后,那邊傳來知還哭泣后帶著濃厚鼻音但是十分堅定的聲音

    「老板!我決定了,我要在公司實習,還有……告訴杜嫣……我不會輸給她的!」

    在我滿意的微笑中,知還掛了電話。

    我回身看著杜嫣說:「狗兒,你家方言……綠豆怎么說?」

    杜嫣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錄豆,怎么了老板?」

    我不作回答,反而接著問:「那綠帽怎么說?」

    杜嫣的臊得臉紅,四周看看沒有人在聽墻角,嘴里喃喃的說:「錄……錄帽!」

    我提高了音量學著她說了一遍「嗯?陸茂?」

    杜嫣疑惑的望著我,表示確定「嗯,陸茂!」

    我哈哈哈的高聲笑了出來,兩只手捏住她的臉頰,一邊拉扯,一邊快樂的重

    復的說著「綠帽!……錄帽……陸茂……陸茂……陸茂!」

    杜嫣不知道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使我這般歡快的叫著,只能咧著被我揪住

    的臉頰,尷尬而不失優(yōu)雅的陪著我邊笑便重復著。

    「陸茂……陸茂……綠帽??!?/br>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