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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秋又重復(fù)了一句:“老公呀,你不是我老公嗎?” “我是?!崩桡懮窖凵癜l(fā)暗,抬起的手指放在顧望秋下巴處,指腹輕輕的在他下巴上摩擦。“你再叫我一聲?!?/br> 顧望秋睜著大眼睛看著他?!袄瞎??!?/br> 于是黎銘山便摟著他回到車?yán)?,一把將他塞進(jìn)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車回家,然后他們就真回家了。 顧望秋被黎銘山扔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想象中的接吻沒有,親密也沒有,就連一個擁抱都沒有。 顧望秋忍不住趴在沙發(fā)上思考,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黎銘山為什么不吻他? 他明明看到男人的眼眸里竄起了一團火苗,但卻深深的被他按了下去。 顧望秋忍不住托腮,將下巴抵在手掌心上。 樓上傳來拖鞋趿拉的聲音,接著下樓。 顧望秋急忙抬起頭來,將一雙眼睛露出沙發(fā)的靠背,直愣愣的往樓梯口的方向看。 黎銘山剛洗完澡,穿了一件浴袍,腰帶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露出了胸前大片的胸肌。 顧望秋連眼睛都看直了。 男人低著頭,濕漉漉的頭發(fā)耷拉下來,露出了他白皙的后脖頸,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正在擦著前面的頭發(fā)絲。 顧望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黎銘山剛好抬起頭來,將他偷看的眼神給抓了個正著。 黎銘山停下了腳步,看著顧望秋輕喚道:“秋秋?” 作者有話說: 顧望秋: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直接跟我上床! 第21章 “老、老公,你耳朵發(fā)燒了!” 顧望秋抬起眼睛看著男人那一張俊臉,彎著眸子笑了起來。 他聲音甜甜的叫道:“老公!” 黎銘山的腳步微頓,又朝著他走過來,繞過沙發(fā),正好走到顧望秋旁邊坐下。 他將手上的毛巾搭在了肩膀上,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轉(zhuǎn)頭去看顧望秋。 顧望秋的一雙眼睛直直的朝他頭發(fā)上看,突然有些手癢。 他放下手中的抱枕,跪著身子朝著黎銘山慢慢靠近,接著他膝蓋一彎,跪坐在黎銘山面前說道:“老公,我?guī)湍悴令^發(fā)吧?” 男人擦著頭發(fā)的動作微微一頓,接著把手給放了下來,嗓音微啞的說道:“好?!?/br> 他點了點頭,示意顧望秋再坐過來一點。 顧望秋立馬跪著身子靠在了他旁邊,用手拿著毛巾在他頭發(fā)上輕柔擦拭。 黎銘山坐在他身邊,長腿微彎,隨意的往兩邊倒著。 他的胳膊放在腿上,身體微弓,把腦袋微微下垂,好方便顧望秋給他擦頭發(fā)。 顧望秋原本是在認(rèn)真給他擦頭發(fā),可擦著擦著,他的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掃過男人的脖頸,往他睡袍領(lǐng)口里面瞧,然而這一瞧,他連眼睛都看直了。 灰色的睡袍包裹的腹部線條若隱若現(xiàn)的露了出來,由于皮膚過于白皙,顧望秋幾乎一眼就看到他完美的人魚線雕刻著腹肌的線條,露出好看的肌理,那一塊塊結(jié)實緊致的腹肌,似乎在勾引著他直接上手去摸。 顧望秋再次吞了口唾沫,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放緩,連擦頭發(fā)也開始不走心了。 黎銘山的聲音忽然響起。“秋秋,你在擦我耳朵?!?/br> 男人磁性微啞的嗓音帶著點撩人的尾音,聽著像是動情了一般。 顧望秋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剛才不走心的擦頭發(fā),直接把毛巾擦到了黎銘山的耳朵上,還拿著毛巾一個勁的搓他耳朵尖。 顧望秋急忙把毛巾從他耳朵上拿開,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黎銘山的耳朵變紅了,整個紅透了,像一只熟透了的蝦。 他驚的睜大了眼睛,指著黎銘山的耳朵叫道:“老、老公,你耳朵發(fā)燒了!” 黎銘山:“嗯?!?/br> “還繼續(xù)擦嗎?”他轉(zhuǎn)移話題的問。 說完像是立馬要起身的樣子。 顧望秋急忙把雙手放在他的頭頂之上?!安粒±瞎疫€沒擦好,你不要亂動?!?/br> “好?!崩桡懮捷p聲的回答。 這頭發(fā)一擦就擦了半個多小時,連頭發(fā)都快被擦干了,顧望秋還是舍不得把手給放下來。 不!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他舍不得把眼睛從黎銘山睡袍的衣領(lǐng)里面挪開,于是一直給自己找借口說他頭發(fā)還沒擦干。 黎銘山竟然也一直配合著他,坐在沙發(fā)上沒動,硬生生的把頭發(fā)給他擦了半個多小時。 到后面,顧望秋說他手擦累了。 黎銘山松了一口氣,從他手上接過毛巾,又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他伸手摸了摸后腦勺,感覺那一塊的皮膚摸起來有些疼。 黎銘山上樓?!拔胰ゴ祩€頭發(fā),一會下來給你泡醒酒茶。” 顧望秋瞪大了眼睛。 還要吹頭發(fā)?? 那剛才為什么給他擦了那么久? 顧望秋百思不得其解。 他覺得手好累哦,胳膊都彎的差點抬不起來了。 等黎銘山一走,他整個人立馬癱著身子躺在了沙發(fā)上,把后腦勺靠在了抱枕之上。 顧望秋瞇著眼睛,覺得眼皮有點發(fā)沉,就想著他先瞇一小會,等一會黎銘山從樓上下來,他立馬就起來。 可是他瞇著瞇著就直接睡著了。 等到黎銘山吹完頭發(fā),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顧望秋躺在沙發(fā)上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