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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Wendy趕緊去落實,這么一會兒結婚、喬遷、生孩子三份大禮出去了,晚走一步只怕老丈母娘又要做大壽了! 周五下午的總結會歷來是瑾色煉獄,根據(jù)總裁黑臉的程度決定周末加班一天還是兩天。 這周五總裁格外急躁,隔一會兒看看表,會開到一半就合上本,“行了,散會吧?!?/br> 這是全體加兩天的節(jié)奏?還是有人要被開? “岑總,我們哪兒做的不好請您指正!” “對對,您可以批評我們,但不要放棄我們!” 岑瑾愣住,看來她岑扒皮的形象已根深蒂固,這可不利于給思停打下良好基礎。 “我那個……”岑瑾慈祥一笑,“我就是家里剛到一批水果,得趁新鮮吃。你們也早點撤吧,大周末的?!?/br> 會議室在震驚中走近科學。 “那對,水果必須趁新鮮,晚了就不好吃了……” “沒錯,尤其是桃子這類水果,太軟,怕放……” 岑瑾一溜煙開回家,桃子果然到了,好軟好新鮮,堅決不能放! xiele這一周的火,岑乖乖摟著路虛虛,給她看酒店的婚宴套餐。 “最快也要兩個月之后,我想抓緊定下來,十月底天氣正好?!贬f。 思停想到真的要辦婚禮,激動得小心臟都要蹦出來,又有點害怕。 “到時候我穿什么?”思停問。 岑瑾明白她的顧慮,“我們提前訂一套不露背的婚紗。” 說完她也頭疼,婚紗可以不袒胸,但沒有不露背的,弄個大坎肩成什么了。 “阿瑾”,思停想了想說,“我想做個紋身?!?/br> “不行。” “可是我想……” “我說不行就不行!別提這個事了!” 別說她身上有疤,就是好皮膚紋那么大面積也怪疼的,她舍不得。 “就穿婚紗”,岑瑾想了一會兒說,“有疤又不丟人?!?/br> “別人會議論?!彼纪Uf。 “議論什么?我媳婦,我說美就美,誰敢胡說我抽他丫的!” 思停不吭聲,岑瑾看著也心疼。思停愛美,美人哪有不愛美的,那道疤給她看都不愿意,何況給婚宴上的賓客看到。萬一真有人議論,相當于對她的二次傷害。 岑瑾抱抱她,“好了baby,回頭找個設計師,做一款好看的連肩婚紗?!?/br> 思停搖搖頭,“可我想看海,想游泳,想在紀念日穿晚禮服,像我現(xiàn)在,在孩子面前穿涼快點的睡衣都怕嚇著他!” 這不光是個儀式的問題,而是她一輩子的心結,會剝奪她許多簡單的快樂,岑瑾懂了。 “明天去皮膚科看看再說?!贬f。 第二天岑瑾托人找了位皮科醫(yī)師,看了思停的情況后,說這疤痕雖然長,但增生不嚴重,只要不過敏就可以紋身。 “你看,我說行吧?”思停高興地說。 岑瑾無奈,要紋的話是半個后背的面積,且有她受的。 “我和你一起紋?!贬f,“不然你龍飛鳳舞的,顯得我麻瓜?!?/br> 思停怎么勸都不行,她不光要紋,還自己畫圖,要在她身上留下岑風瑾色。 下個周末,岑瑾帶思停過關去香港,找了個經(jīng)常給明星紋身的師傅,帶上她自己的設計圖。 那是兩只翅膀,一人一只,岑瑾向左,思停向右。翅膀邊緣剛好與疤痕重合,以線描為主,盡量減少暈色面積。 師傅要看看她們的皮膚情況,岑瑾光潔的后背一露出來,思停就舍不得了。 她悄悄勸退岑瑾,岑瑾連連搖頭,“要紋一起紋,再說一只翅膀怎么飛?” “萬一紋的不好,你不是得不償失?”思停撫摸她的后背,這么好的皮膚,優(yōu)美的肩胛骨,叫顏料蓋上太可惜了。 岑瑾笑道,“真要是紋壞了,咱倆就更配了。到時候一起穿露背裝,誰也別笑話誰。” 最后還是岑瑾先趴上cao作臺,她這邊先過一遍圖,思停那邊的成功率會更高。 一只翅膀就做了一天,上色時岑瑾都快佝僂起來,真特么疼。 她發(fā)過誓,從此以后絕不讓思停疼,如果非要疼,那就一起疼,一起雖然減少不了疼痛,但能增加力量。 況且一只翅膀是在掩蓋傷疤,兩只翅膀才能振翅飛翔,苦變甜了,意義不同。 前后紋了兩天,先是思停片刻不停地握著岑瑾的手,再是岑瑾握著思停的手,紋身師傅見的非主流情侶多了去了,但話這么密的不多,一般都是各自玩手機。 她倆當然話多。1984天沒好好說過話,光這些年的八卦、時裝、電影漫畫都聊不完。 “喂你聽說了嗎,周家楊娶個巨胖的老婆,不過他老婆家巨有錢。”思停說。 “所以他天天晚上閉著眼睛cao錢!” “不,是錢cao他!” “哈哈,羨慕!” “羨慕啥,你也想被錢cao?” 岑瑾趴在她耳邊說,“用不著,我老婆是富婆。” “哎呦呦!”思停痛得緊了,一個美人魚打挺,岑瑾趕緊護住她身下春光。 她一個人那些年,只怕痛也不敢叫,叫也無人應吧。 “疼了可以喊,不丟人,是吧師傅?”岑瑾說。 師傅說,“那當然,我這里男人都叫得像殺豬似的,你們不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