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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燃點頭,是個辦法,畢竟是天然道路,又是深山老林,被動物攔路時有發(fā)生。 “再然后又有一大群狗洋洋灑灑地跑過來,朝混戰(zhàn)的那邊玩命叫,把主戰(zhàn)場叫到我們那條路上?!辩娝萁又忉專澳莻€路很窄,非常窄,兩邊的樹的間隔不足以讓我們車過去?!?/br> 景燃:“狗……搖人了,啊不,搖狗了?!?/br> “對?!毕那С咙c頭,“起碼二三十只狗,還好立刻就有老伯扛著鐵鍬過來,參與了戰(zhàn)斗,戰(zhàn)局立刻瓦解,老伯家的那五六只狗碾壓了它們,我們過去了。” “呃……”景燃幫他們倆把茶杯滿上,“辛苦了。” “也還好。”夏千沉點頭,“有積分就行?!?/br> “上賽季冠軍車手這賽季第一站就墊底……”景燃寬慰他,“就當(dāng)給新人一個機會吧。” 說到新人,夏千沉有些印象,他抿了口大紅袍,放下杯子,“PEM車隊今年招募的那個女車手?叫什么來著……我記得年齡不大吧,二十一還是二十二來著?” 鐘溯無聲地喝茶。 “二十一歲,叫凌未窈,她沒參加今年的站點賽,因為她說,她的目標是今年的環(huán)塔?!本叭急镏o鐘溯倒茶,棕紅色的大紅袍從壺嘴流進白瓷杯。 鐘溯還是沒說話。 夏千沉啃了兩下指甲,“好小子,聽說她四月就要去新疆練車?” “嗯。”景燃點頭,“這個女車手的領(lǐng)航員是胡智純,當(dāng)初跟我們跑環(huán)塔的時候是隔壁車隊的對手,在昆侖天路胡智純他們只比我們慢了……八秒?” “8.4秒?!辩娝菡f。 夏千沉偏頭看過去,心說這半天終于憋出一句話了。 “反正這個領(lǐng)航員挺厲害的,而且我這邊聽說,凌未窈開的車型也是翼豹?!本叭颊f。 夏千沉一時間表情變化糾結(jié)又焦慮,在賽道上他向來目中無人,除了某一段時間仿佛被點悟的車手于岳,其他的車手在他眼里就是送分機器。 但是忽然半路殺出來一個女車手,又沒有任何賽道資料,搞得神神秘秘的。 “而且漂亮。”景燃說,“燕歲給出的評價是,如果不開賽車,她可以去迪士尼花車上班?!?/br> “他男朋友。”鐘溯解釋。 景燃笑笑,點頭。 景燃望向他的好兄弟,他的好兄弟臉上寫著「已閉麥」三個字。 拉力賽不分男女組,女車手歷來也有,但相較于男性車手比例很低,尤其是環(huán)塔這種難度的比賽就更少了。 三個人吃了會兒菜,終于鐘溯實在是忍不住,生生等到景燃去了洗手間,他才問夏千沉,“你什么時候知道那個女車手要跑環(huán)塔的?” “就你留院觀察那天啊,我閑著無聊,在論壇看貼子?!毕那С琳f。 說這話的時候嘴里還嚼著一塊rou,表情無辜得很。 鐘溯五味雜陳,憋著一股酸勁兒,“我在醫(yī)院躺著,你在論壇看妹子?!?/br> 夏千沉咽下嘴里的rou,真誠發(fā)問,“鐘溯,你覺得我看妹子比較危險,還是看帥哥比較危險?” “看同一物種都危險,包括跨性別者。” 作者有話說: 久等了,今天加班QAQ來晚了,只有兩更嗚嗚 第六十五章 我想要個她的簽名! “差不多得了。”夏千沉說,“今年的環(huán)塔必是我的,別說天王老子了,我媽來了都沒用。” —— 每年環(huán)塔的報名時間大約都在第二個站點賽結(jié)束的那兩天, 去年是大洪山結(jié)束當(dāng)天開放了報名通道, 今年的環(huán)塔拉力賽由汽聯(lián)直接負責(zé),很早就在汽聯(lián)網(wǎng)站主頁面出現(xiàn)了環(huán)塔的宣傳圖。 從韶關(guān)回來之后, 兩個人的假期過得比較悠閑,假期最初連窗簾都不開, 換氣全靠新風(fēng)系統(tǒng), 每天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 比如現(xiàn)在, 鐘溯把他摁在淋浴房的玻璃墻上, 花灑在他們頭頂嘩啦啦個不停, 五指的手印在蒙著水霧的玻璃上, 頗有一種兇殺現(xiàn)場的感覺。 或許這件事比殺人更刺激一點。 夏千沉被翻了個身,鐘溯立刻壓下來一個兇殘的吻。 這幾天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很混亂,很罪惡, 很爽。 完事之后去陽臺抽煙, 每天去陽臺都跟開盲盒似的, 遮光性極強的窗簾被拉開之前,他們甚至無法判定外面是白天還是晚上。 鐘溯攏著火機給夏千沉點煙, 然后自己再點上。 這次是晚上, 兩個人的發(fā)尾都掛著水珠,夏千沉仰著頭吐出煙,“我們倆得節(jié)制點?!?/br> “嗯?!辩娝蔹c頭,“明天得繼續(xù)體能了?!?/br> “這樣不算……體能……嗎……”夏千沉越說聲音越小。 鐘溯夾下煙含著笑湊過來, 湊到他耳邊, 說話時嘴唇故意若有若無地碰到他耳廓,說:“算,當(dāng)然算,老婆,明天還練嗎?” 陽臺風(fēng)很大,感覺像是風(fēng)把鐘溯的聲音吹到耳朵里,夏千沉笑著翻了個白眼,“明天要練車了,別回頭在環(huán)塔上被凌未窈教做人?!?/br> 鐘溯斂了笑,站直了接著抽煙。 察覺到旁邊有酸味,夏千沉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你是高中生談戀愛嗎,不由分說的就醋。” “我不能嗎?”鐘溯忽然沉聲問。 這一問把夏千沉問得有點懵,不能嗎?能的吧,畢竟在談戀愛啊。但夏千沉微怔的時間,在鐘溯看來格外漫長,就像是夏千沉真的在考慮自己能不能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