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世界我都是大佬[快穿] 第5節(jié)
圍觀人們沒想到這個案子這么快就了解了,不過也是,賊人被抓了個現(xiàn)行,無可辯駁,自然斷得便快。 事情了解,路人們各自散開,卻沒人注意到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中避著李家村村民,溜進(jìn)了官府。 江牧重新趴在房頂上,聽著縣令的動靜。 縣令叫住了拖著那三人要往牢房內(nèi)送去的衙役,示意衙役站到一邊,他才悄聲對那三人說道:“你們很好,沒有說不該說的話,我也不會虧待你們。等你們養(yǎng)好傷,我就送你們離開。” 江牧聽得清楚,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并未太過氣憤,他之前也設(shè)想過這種可能性。 接下來,只要把縣令解決,一切就沒有問題了。 翌日,和江母說自己要去山上修煉,江牧拿出自己昨日在縣里買的地圖,從山上繞著路離開了村子,朝郡里跑去。 不過是一個縣令,在他們縣里作威作福,再往上,也不過是一個螻蟻。 江牧現(xiàn)在的速度很快,哪怕郡很遠(yuǎn),但是他的速度更快。全力奔跑了一上午,他便看見了那更加雄偉的城墻。 沒有路引,但難不倒江牧,隨意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助跑幾步便也翻進(jìn)了城內(nèi)。 江牧目的明確,依然直奔郡守府,同樣繞過守衛(wèi),找到了郡守書房。 現(xiàn)在屋內(nèi)有人,但江牧不急,躲在屋頂上運行功法,就當(dāng)修煉了。 很快就是午飯時分,郡守離開了房間,然后江牧便從窗內(nèi)翻進(jìn)去,直接就朝著隱蔽的角落翻找起來。 拿著手上的一疊疊書信和賬本翻看著,江牧絲毫不意外這同樣是一個作惡多端的jian官,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既然如此,這些罪證他就拿走了。 等郡守吃完飯再回來,就看到自己離開時還整整齊齊的書房此刻已經(jīng)遍地凌亂,剛想開口叫人,他又收聲跑向了書架隱蔽處。 把手伸進(jìn)去往上一摸,空的! 心里又驚又怒,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書桌上多了些東西。 一疊厚厚的賬本,還有一封信。 “郡守大人,你的信我就拿走了,同時奉上張梁縣縣令的罪證。張梁縣縣令何時斬首,你的信件便何時歸還。最好快一點,不然這些信可能就送到知府大人手上了。” 這信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用一個縣令的性命換他的性命。但是這個人為何要這么做? 這個縣令他知道,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丑沒什么能耐,但是他被拿走的那些信,遠(yuǎn)不是張梁縣縣令的命能抵的! 這人絕不是想要那縣令的命而已,他肯定還有別的圖謀! 會是誰?是這信上說的知府嗎?知府想要他賣命?還是另一個郡的郡守?或是他的宿敵? 是誰!究竟是誰?! 郡守在屋內(nèi)四處翻動,企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屋外下人們聽著屋內(nèi)不斷傳出的劇烈聲響和郡守大人憤恨的反問,都嚇得心驚膽戰(zhàn),無一人敢靠近。 良久,屋內(nèi)的聲音才弱了下來,隨后就見他們的郡守大人沉著臉,提著一個包裹匆匆離開。 且不說郡守拿著江牧留下的東西如何與軍師反復(fù)商討,企圖看出這信件背后的陰謀詭計,他自己早就離開官府,在郡里好好地逛了一遍,買了好些當(dāng)?shù)氐拿〕浴?/br> 他看著那些商鋪里賣的珠寶首飾十分心癢癢,特別想買回家戴在他娘親身上,只是他沒法說這些首飾的來源,畢竟他一直待在山上,從哪里買的首飾呢? 滿心的遺憾,江牧只能把這些首飾牢牢記在心里,等之后他厲害了,再把這些首飾全都買下來,讓他娘親天天換著戴! 回家之前江牧先去了縣城外的山上,江田已經(jīng)在這山里的樹上綁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現(xiàn)在狀態(tài)如何。 一爬上樹,江牧就對上了江田驚喜的目光。 江牧本想湊近說話,但是鼻子一動,他的眉頭就狠狠皺起,往后坐在樹枝上,離江田遠(yuǎn)遠(yuǎn)的。“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究?居然還隨地大小便!” 江田被堵著嘴不能說話,當(dāng)下只能瘋狂扭動著身軀,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江牧見狀眉頭皺得更近,那繩子緊緊地綁住了江田,勒出他身上一圈圈的rou,他臉上全是早已變干的眼淚鼻涕的痕跡,現(xiàn)在他又這樣扭來扭去,只看一眼,江牧早上在郡里吃的東西都要被惡心得吐出來了。 看江田實在是想說話,江牧沒辦法,跳下樹,撿了兩根枯枝,又重新上了樹。 江田只見江牧直接從這高聳的樹上跳下,隨后又一身輕松的上來,看起來毫發(fā)無傷,眼睛都不由得睜大了,剛才還扭曲的身體不由自主停下來,心里填滿了震驚。 這么高的地方落下去都毫發(fā)無傷,這還是人嗎?! 江牧可不管江田的心理活動,遠(yuǎn)遠(yuǎn)地拿樹枝把江田嘴里塞的衣服拿走,接著又坐回原處,好整以暇地等著江田要說的話。 江田大口呼吸了一下,便迫不及待開口:“江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找你們的麻煩了!” 江牧:“放過你我有什么好處呢?” “錢!我給你錢!”江田眼睛一轉(zhuǎn),又開口:“我舅舅是縣令,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給你!” “這樣啊?!苯聊弥鴺渲A著剛才從江田手中取出的衣服,臉上看不出滿意還是不滿意。 江田見狀,心里一發(fā)狠:“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房子和田也都給你!以后我就給你做牛做馬!任你驅(qū)使!” 江牧淺淺一笑,江田還以為有戲,誰知下一秒就聽見江牧開口:“可我不想驅(qū)使你這個垃圾?!?/br> 說完,江牧重新把衣服塞進(jìn)江田嘴里,拿出繩子又把江田狠狠地纏了幾圈,這才施施然地走了。 他驅(qū)使江田,拿江田的錢財?這不就是等著縣令來找他的麻煩嗎!這江田就算這樣了,還是不安好心! 本來他還打算把江田帶到近一點的地方綁起來,這樣方便他觀察江田的狀態(tài),但是現(xiàn)在江田這一副惡心的樣子,他可不想扛著跑那么遠(yuǎn),這地方也不錯,夠偏僻,放在這里他時不時看兩眼就是了。 回到他家附近的山上時,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江牧連忙捉了兩只兔子綁了,這才狂奔下山。 遠(yuǎn)遠(yuǎn)地他就看見家門口站著的身影,頓時高興起來,他舉起兔子,開心地喊道:“娘親!” 第6章 成為武狀元(完) 江田被江牧綁了起來,就找不了江母的麻煩。江田自己平日里有了錢也會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幾天不回家,因此這次江田消失,還沒引起任何人的警覺,江牧和江母也就難得有了幾天清閑日子。 江牧這些天也完全沒有閑著,他每日吃了早飯后,就上山跑步?,F(xiàn)在山上已經(jīng)被他花了一天時間清理出道路,他可以順暢地跑上山,再跑回來。 不過現(xiàn)在除了江牧一個人往山上跑,村里的孩子們也加入了江牧的隊伍。 這些天江牧每日都能打到獵物,村里人也深刻認(rèn)識到了江牧的厲害之處,他每日練武,自然也會有其他人想要一起。江牧并沒有制止那些孩子的到來,他每次鍛煉的時候從不背著人,只要有人想來,他都來者不拒,有時那些孩子的動作出問題,他還會主動指導(dǎo)。 但是江牧的鍛煉方法實在太過困難,基本上沒有孩子能堅持下來。有些在家長的指示下多來了兩天的,后來在家里也是撒潑打滾再也不肯來了。村里的人們這才知道了江牧每天是如何恐怖地在練習(xí),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堅持下來的方式。 但是江牧每日如此,毫不懈怠。 村里為數(shù)不多有些眼紅江牧獵物的人,此刻也徹底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對江牧的欽佩。雖然江牧還只是個孩子,卻有無數(shù)人都沒有的堅定心性,和為了目標(biāo)付出一切努力的決心。 江牧自己不覺得自己的練習(xí)有多苦,他欣喜地感受著隨著每一個步伐帶來的細(xì)微進(jìn)步,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功力越來越高。他已經(jīng)重新達(dá)到了上一世的境界,一個全新的世界展開在他的面前。 練武,永無止境! 江母雖心疼,但江牧越來越好的精氣神是實打?qū)嵉模咳盏目鞓芬沧霾坏眉?,因此江母只能每日換著花樣地做好吃的,讓江牧在生活上更舒心一些。 江牧也沒光在練武,現(xiàn)在他的速度更快,去縣里就更方便了,因此他每天都去縣里看看情況,終于在從郡里回來的地十天,他聽到了想聽的消息。 “聽說郡里來人了?” “郡里來人有什么稀奇的?” “他們一來就去了縣衙,好多拿著刀的,一下就把縣衙封起來了!” “怎么回事!難道縣令要......”這人伸出手,在脖子出比劃了一下。 大家四目相對,都為這個可怕的猜測驚呆了,紛紛噤聲,連忙喝著面前的湯,裝作自己正沉浸在吃飯之中。 今天縣外進(jìn)來的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直奔縣衙,縣里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些人高馬長刀,穿著官家衣服,一看就來者不善。 直奔縣衙而去,那目的可不就只有一個嗎! 聽到自己想聽的消息,江牧施施然喝完自己的湯,又去別的攤上打包了一只烤雞,這只雞回家給娘親吃,她肯定很喜歡! 出了縣,江牧沒急著回家。上了山,來到了江田所在的樹下,先把雞在別的樹上綁好,他這才翻身上了樹。 現(xiàn)在江田身上越來越臭,這種吃的東西還是離遠(yuǎn)一點好。 江田依舊被綁在原處,只是經(jīng)過這十天,他原本圓潤的身軀消瘦了許多,全身遍布污漬,隔老遠(yuǎn)便能問道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惡臭。 聽到動靜,江田無神的眼睛波動了一下,隨后又沉寂了下去。 早些天江牧來時,江田還有經(jīng)歷和江牧吵罵,還會拿自己的舅舅威脅他,但是這么多天下來,每日吃不好睡不好,他早已精疲力竭,覺得自己仿佛要死了。 “喲,今天不罵我了?”江牧在另一根離了段距離的樹枝上坐下,遠(yuǎn)遠(yuǎn)地拿樹枝挑下了堵住江田嘴的破布。 是的,衣服已經(jīng)變成破布了。 江田只是扯起眼皮看了眼江牧,眼皮就又重新耷拉了下去。嘴巴抖動了一下,但江牧沒聽到任何話。 他也不在意,先挑過去一個竹筒,喂江田喝了些水,隨后才拿出買好的大餅,也拿樹枝插著,遞過去。 大餅又干又澀,江田在此之前從未吃過這種食物,但是現(xiàn)在他被江牧綁著,除了吃江牧給的食物別無選擇。 泄憤似的啃了兩口,剛剛喝了水,現(xiàn)在也稍有了些力氣,他又重新惡狠狠瞪著江田,“你不敢殺我。只要我逃出去,我一定找我舅舅,把你們娘兒倆抽筋扒皮,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我會千倍百倍還回去,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苯谅勓孕Τ雎暎又焉斐龅拇箫炌爻榱顺?,讓江田只能看著吃不到,“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今天有官兵來縣里了,你猜他們?nèi)ツ膬毫???/br> 江田的心重重一跳,能被江牧稱為好消息,對他必定是壞消息。 “他們?nèi)タh衙了...”江田嗓音干澀,希望能得到否的答案。 “沒錯,他們把縣衙圍起來了。我去看了,好多人呢!”江牧把手上拿著的樹枝一扔,用兩只短短的胳膊,畫了一個好大的圓。 江田眼睜睜地看著大餅落到了樹下,不知是為大餅,還是為縣令,他第一次出奇地絕望了起來。 “這個消息我也告訴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家啦!”江牧說完就翻身下樹,縣令的下場rou眼可見,他以后不會再來找江田,江田現(xiàn)在的嘴沒被他堵住,就看江田運氣好不好,能不能得救了。 江田的運氣還算不錯,一天后進(jìn)山的村民聽到聲音發(fā)現(xiàn)了他,把他救了下來。他也不敢說是江牧把他綁在了樹上,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徑直往縣里跑去。 去了縣衙就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朝外面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人們都一窩蜂地在往一個地方跑,他記得那個方向,是刑場。 江田心里發(fā)慌,被幫了十天的手腳麻木又酸痛,歪歪扭扭地跑不快,但是心里有一股氣促使著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過路的人們只看一個穿的破破爛爛,臉上黑漆漆看不清面目,頭發(fā)一綹一綹結(jié)成一團,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人狀似癲癇,一抽一抽地往前跑,還時不時地發(fā)出怪叫。 心里惡寒,這些人們不由得離遠(yuǎn)了。 因為自身讓人不感靠近的狀態(tài),江田輕松地到達(dá)了刑場,并且前面的人一路避開他,又讓他輕松地站到了最前方。 時間正好,他剛站定,就感到臉上一陣熱意,一個腦袋滾落在地,睜大著雙眼,好像正在看著他。 “啊——” 圍觀的眾人只看見中間那個瘋瘋癲癲的人發(fā)出一聲尖叫,隨后又瘋瘋癲癲地跑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