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兮梁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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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深用自己的外套將梁兮包裹住,半摟著人走進車?yán)?,拿衛(wèi)生紙給她擦頭發(fā),將車?yán)餃囟日{(diào)高,遞給梁兮巴掌長的一個玻璃杯,“這是我從公司帶得熱咖啡,你將就喝一點?!?/br> 梁兮道謝接過,眼神殷切,“你有沒有聯(lián)系梁倩?” 他知道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這個,也不繞圈子,“她說她去墓地看你爸媽,等會兒自己會回來?!?/br> 梁兮松口氣,隨即便打了個噴嚏,許言深眉心一擰,“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br> “沒事,我穿得薄,又淋了點雨,家里有藥,回去喝一點就好了。我想去接梁倩。”梁兮的頭發(fā)有點亂,越發(fā)顯得臉色白,身體那么單薄,罩在他的衣服里,很嬌小。 她雙手握著杯子取暖,沒打算喝。許言深從她手里抽出杯子,擰開蓋子遞給她,“或許她想自己一個人跟爸媽待會兒,你去了她反而不自在。” “可是這么大的雨,她什么也沒帶,墓地在郊區(qū),還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車回來?!?/br> 許言深揉揉眉心,抬起眼睛,突然道:“梁兮。” “嗯?” “你只是她姐,你只比她大一歲吧?” “她生病了,小小年紀(jì)爸媽也不在了?!币橇嘿缓煤玫模嘿饨^對不會cao心這么多,她其實還挺懶散的。 “你現(xiàn)在也生病了,她的爸媽也是你的爸媽?!痹S言深不想插手她的家務(wù)事,更不想干涉梁兮做事做人,他就想她開心,想她輕松,那個時候再接納他的親近就好了。 梁兮本來不覺得自己管得寬,被許言深這樣一說,臉上就開始燙起來,果然還是不該把他牽扯進來,“對不起,我總是麻煩你。” 她不敢保證下一次不會,只能干巴巴道歉。 “我不覺得麻煩,你有事隨時可以找我。”許言深看著她說完,將頭扭向前方,突然道:“為什么沒有回我的消息?” 他的手把在方向盤上,看過去是虛虛放著,右手大拇指卻因為用力隱隱發(fā)白。 “啊?你給我發(fā)過消息嗎?那天你從醫(yī)院走了,我發(fā)消息你沒回我,我就沒注意了?!?/br> “我昨晚給你發(fā)消息了,你沒回?!彼麆e別扭扭地控訴,掩蓋住自己等了很久的心酸。 梁兮掏出手機一看,他發(fā)了一句‘睡了嗎?’,沒頭沒尾,她記起來當(dāng)時好像看見了,準(zhǔn)備過會兒回復(fù),結(jié)果給忘了。梁兮不好意思低下頭,“對不起,我忘了?!?/br> 許言深忽就松口氣,“下次還會忘嗎?” “不會了。” 對話的發(fā)展有點搞笑,還有點怪,梁兮要將許言深的衣裳脫下來,被他制止,“穿著吧,一冷一熱,小感冒也變成大感冒。我送你去買點藥,再送你回家?” “你送我去超市吧,我跟梁倩剛剛在逛超市,購物車還放在那里。” 梁兮抱著僥幸心理,雖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幾個小時,希望車子還在?;蛟S超市人太忙了,她的車又放在不是很顯眼的地方,果然還在。 梁兮推著車跑到許言深身邊,從超市出來,雨已經(jīng)停了。許言深提著梁兮的購物袋,梁兮拿著許言深的傘,一道去了她家。 梁倩還沒有回來,梁兮打開門將許言深讓進玄關(guān),找了一次性拖鞋放在地上,將許言深請去沙發(fā)上坐。她則泡了茶洗了水果,送上來,再將買回來的東西放進冰箱。 許言深毫無拘謹(jǐn),自在地坐在沙發(fā)上,視線留意著四周。房子不大,東西雖然多,好幾處都塞得滿滿的,好在整齊雅觀,所以不顯得擁擠。 沙發(fā)上套著素潔的沙發(fā)套,淺青的小碎花,許言深就覺得這應(yīng)該是梁兮的杰作。窗臺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榻榻米,躺著幾個羊絨玩具,電腦旁放著幾本書跟一個手寫筆記本。 許言深稍微歪頭便能看見上面的字跡。 分明該是白天,月亮居然出來了,躲在烏云后,只有少量月光從淺薄之處透出來。許言深看見梁兮抱著他的外套,微笑著靠近。 她又穿上了那件跟他一起去看演唱會時的衣裳,鎖骨下的肌膚光潔細膩,富有彈性和溫度。他恍然看見自己的手放在她胸上,她稍稍睜大眼睛,有點羞澀有點訝異。 許言深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境況,也沒有多余的思考跟精力去搞清,他屈服于本能,輕輕握著她的腰,將人帶向自己。在她霧蒙蒙的注視下帶她翻身,沒有絲毫停頓伏身下去,銜住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她的唇柔軟甘甜,觸感極妙。 果然很好吻——他如是想著。 她輕輕的呼吸帶著一絲潮熱跟甜膩,那股熱透過空氣傳遞給他,像一把火,瞬間點燃空氣中醞釀許久的曖昧。梁兮兩只手攀上他的肩膀,蔥段般的指尖插進他的頭發(fā),輕輕抓一抓,如一把小刷子,搔著最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 許言深的感受好到無法形容,甜蜜的快樂幾乎從身體深處傳遞到皮膚上。他深深吻住她,纏住她的舌尖,叫她無處躲藏,吸得彼此嘴唇發(fā)麻。他的目光像一只饑餓卻硬生生壓抑本能的惡狼,立志將肥美的佳肴留到最后,不惜忍得身體隱隱作痛。 火熱的、纏綿的吻從她微微腫起的嘴唇蜿蜒向下,纖細雪白的脖子,精巧迷人的鎖骨,白嫩嫩極有彈性的胸脯,都叫他愛不釋手。 許言深一只手捻著那粉嫩的一端,或輕或重的揉搓,又將另一端含在舌尖,極盡吮吸啃咬,用犬牙輕輕研磨,惹她輕呼。頭發(fā)被她抓在手里,輕微的疼痛都被沾染上一層別樣的快感,他聽到自己嗓音如磨砂,“梁兮……梁兮……” 梁兮并沒有反應(yīng),她衣裳半退,在柔和的燈光下,橫陳的玉體是噴薄而出的成熟的rou欲。兩顆渾圓顫巍巍地晃動,胸上反光的地方是他留下的痕跡,從脖子一路到腰,粉色的親吻雜亂刺眼。 他緩緩攀上去,強勢又溫柔地壓住她,從她的眼角一路吻到肚臍。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加快,小腹明顯的起伏后,他褪下皮帶,將她的裙子推上去,不容拒絕地一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