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心肝兒,別再反抗了,這回就應(yīng)了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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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貼到維楨耳畔道:“小寶貝兒,沉飛待你一片赤誠,日月可鑒。你與他一道,我自然是放心的。倘若有一日,生出變故,你無法忍受再留在他身邊,就去找克拉倫斯.卡裴,讓他替你給我?guī)г?。他不敢不從的?!?/br> 克拉倫斯自然畏懼沉飛。然而如今整個卡裴家族都是他手下屬臣,生死榮譽盡掌于自己手中,克拉倫斯是個識時務(wù)的聰明人,自然懂得權(quán)衡輕重。 又與她細說,“沉飛醋性大,你不方便直接找克拉倫斯??死瓊愃褂袀€堂妹與你同系,你可能不認得她,不要緊。她叫赫爾利,短發(fā),脖子后面紋了個銀藍色的狼首,打眼得很。你也不用與她啰嗦,只告知她你要找克拉倫斯就可以?!?/br> 赫爾利.卡裴自小便瘋狂迷戀小狼王伊麗亞利.費爾南多。奈何伊麗亞利在遇到維楨之前,視天下女人如紓解的工具,戀上維楨之后,更叫人嘆為觀止,直接視天下女人如無物。赫爾利.卡裴的奢望由始至終沒有半點實現(xiàn)的可能。 維楨問:“然后呢?我要做什么?”維楨不覺得自己會與沉飛發(fā)生重大沖突,不過也不忍拂了蔣晗熙一番好意。 “什么都不用做,寶貝兒坐等著就可以,晗熙哥哥什么都會替你安排妥當(dāng)?shù)?。?/br> 緊接著輕嘆一聲,“寶貝兒,晗熙哥哥不被允許踏足柯普盧星區(qū),更不被允許與你聯(lián)絡(luò),你原諒晗熙哥哥,好不好?” 不被允許……她也不被允許聯(lián)系除了沉飛之外的任何人。 維楨心中一酸,低聲道,“這又不是晗熙哥哥的錯。” 蔣晗熙微笑看她,“自然是我的錯。我不夠強大,無法隨心所欲地照顧你,疼愛你,保護你。一個男人,無法庇護自己所愛的女人,這就是他最大的錯處?!币椎囟帲溜w是絕對不可能輕易退避的,最好的結(jié)局,不過是二人同占維楨。 維楨鄭重其事道:“我覺得晗熙哥哥很好?!?/br> “不夠好呢。為了楨楨,我合該變得更好?!敝挥懈鼜姶?,才有資格站到離你很近很近的地方,真正擁有你,與你一生廝守,不用再飽嘗生離的切膚之痛。 “楨楨,我——” 他的話戛然而止,被來人幼稚的舉止引得扶額。 維楨不明所以,側(cè)著圓溜溜的腦袋瞋眸,視線驀地拔高,嚇得尖叫了一聲。 沉飛哈哈大笑,降下手臂將她擁入懷內(nèi),往她白凈的小臉蛋狠狠親了幾口。 維楨清澈的杏目已含了淚,扁著嘴控訴他:“你怎么走路沒有聲音呀。” 蔣晗熙上前替她拭淚,憐愛地撫摸她蒼白的小臉,轉(zhuǎn)頭沖沉飛笑罵道:“幾歲啦?還他娘的瞎胡鬧!瞧把咱們家小楨楨嚇的,臉都白了?!?/br> 沉飛摸摸鼻子,揉了兩把維楨失了血色的小臉,不是不心疼的,“小寶貝兒,老公跟你鬧著玩兒呢,別氣,???” 蔣晗熙這才拍了拍自己軍裝上沾的塵土,嘆了口氣,“惡龍來了,小公主要跟心愛的王子分別了。” 沉飛破口大罵,“放你娘的屁!老子跟楨楨才是王子與公主!有你丫什么事兒?一邊兒去!”又討好地沖維楨道,“日后成婚,我與楨楨就是英武蓋世的國王與他美麗無雙的王后,伉儷情深,白頭偕老,那是可以寫進兒童讀物的,再浪漫不過了。” 蔣晗熙差點沒笑岔氣兒,“哈,我想啐你,就怕玷污了我的唾沫!哪個孩子睡前聽了你沉二少的故事,許是要做一宿噩夢的。” 倆人互相調(diào)侃實在有趣,維楨掌不住“噗呲”笑出聲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俱都心頭一松。 返回司令府,已是午后。 維楨的精神氣兒只夠強撐到沉飛抱著她洗完澡,隨即一頭扎進枕頭里。 “楨楨,吃了午飯再睡?!?/br> 維楨心里忐忑不安,自登上羅霂蘭的星艦就沒正經(jīng)吃過東西,那邊都是她的臣子,君臣有別,沒人敢管束她,她早餓過頭了,聽了沉飛的話,只一昧搖頭。 沉飛把她上半身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內(nèi),端過一碗熬得稠糯噴香,晾得溫溫的米粥,拿小勺子喂她。 維楨勉強吃了兩口,撇開臉,被捏住下巴尖兒扳回來,干脆將腦袋埋到沉飛胸膛,嬌嬌憨憨地央告他。 男人的笑聲低沉而飽含磁性,肌rou遒勁分明的胸膛隨之震顫,近在耳畔的低語彷佛意有所指,“小寶貝兒,多少用半碗,不然等會可怎么熬過去,嗯?” “人家睡覺呢,又不費勁兒?!本S楨不明就里,嘟呶著拒絕。 沉飛高聲笑起來,道了句,“寶貝兒這樣天真,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呢,老公倒有些不忍心了?!?/br> 維楨昏昏沉沉地半闔著眼,下頜被強硬地抬起掐開,熱氣騰騰的唇覆下來,一小口綿滑的米粥哺了過來。 維楨下意識地咽下,來不及吭聲,下一口已渡進來。她身不由己地一口接著一口咽下沉飛用嘴哺喂的米粥,有些吞咽不及,沿著嘴角往下流淌。 維楨難受極了,掙扎起來,被攥住雙手,夾住雙腿,牢牢地禁錮在他懷內(nèi)。 “楨楨,乖一點?!闭Z氣輕緩,卻帶了點不容抗拒的意味。 維楨既昏倦,也是有些怕他,抽抽噎噎地順著他的意思不斷往下吞咽。 喂了大半碗,沉飛也就不再勉強,哄著她喝了小杯溫開水,擰了熱毛巾替她清理嘴角和腮邊的粥水。睡裙也弄臟了,正中沉飛下懷,干脆將她剝干凈,又叁下五除二扯落自己身上的衣物,抱了困得人事不知的維楨一起滾到床上,不徐不疾地替她順背,須臾,小人兒就睡沉了。 沉飛跳下床,將臥室落地大窗叁層窗帷全部拉上,又將陽臺門闔上。 維楨最是軟弱怕疼,論理不會出事,然而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小祖宗有個叁長兩短,自己這輩子就全毀了。他眉心一緊,回頭將門窗全部鎖死。 外頭天朗氣清,室內(nèi)昏暗如晚間一般。 沉飛擰開床頭的壁燈,掀開薄被,長眸微瞇,斂聲屏氣地站在床前。 維楨一身冰肌玉膚在幽微的燈光下清輝灼灼,流光溢彩,不見半點兒瑕疵。 彷佛被沉飛過于專注犀利的目光刺痛,晶瑩雪白的小臉上兩排烏亮的睫毛輕輕一顫,隨后慢慢掀開。 本是一雙秋水眼,睡意朦朧之下,越發(fā)橫波入鬢,轉(zhuǎn)盼流光,嬌滴滴地喚了一聲“沉飛”,又再緩緩闔上。 沉飛倒抽一口涼氣,全身的血氣直往下涌,同時一股激昂晦澀的躁動沖上頭頂。 他撲到維楨身前,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cè),狼顧鴟跱般將她整個人桎梏在方寸之間。 “心肝兒,別再反抗了,這回就應(yīng)了我罷,嗯?” “乖孩子,你忍著點兒,安安我的心?!?/br> “楨楨,把自己交給我,好不好?老公這輩子都疼你,愛你,將你捧在手心兒……” …… 維楨被他吵得不勝其煩,小手撓著耳朵躲了幾回,無奈之下,渾渾沌沌地道了聲,“好?!?/br> 室內(nèi)落針可聞。 良久,男人帶著點兒愜意與概惜地輕笑一聲。 作者的話: 等會兒11點會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