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萊昂大手一揚,一巴掌將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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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瑾儒沒辦法,嘆了口氣,道:“去吧?!?/br> 萊昂一連應了兩聲,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與她商量:“我讓總管派幾個侍女在門外守著?你要什么就吩咐一聲,你看怎么樣?” “不用了,我沒有什么需要的?!狈借逄鄣眠B喘氣都似乎扯動著某根神經(jīng),不愿再應付他,疲憊地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萊昂知道她喜靜,又膩煩外人,再勸下去怕她認為自己想監(jiān)視她,況且屋里各種設施一應俱全,茶水和點心都溫著,也就罷了,執(zhí)起她一只苒苒玉手親了幾口,匆匆忙忙出了門下樓。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乍聞維楨病倒,萊昂仍嚇得懸心吊膽,帶著一群近衛(wèi)從西薩克瑟親王府一路浩浩蕩蕩趕往方宅。 一進方宅前院,凱蘭就迎了出來。萊昂大手一揚,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我警告過你不許動楨楨!你他娘的都當耳旁風了?楨楨有個叁長兩短,老子活活剮了你!” 凱蘭將蹲下來扶他的侍衛(wèi)推開,腳尖點地,矯健地一躍而起。他拿指腹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大步跟在萊昂身后,對父親的責打滿不在乎,“meimei長成那樣,誰他娘的忍得住???父王可別告訴我,您這大半天沒碰過夫人,瞧您一副飫甘饜肥的模樣。”他現(xiàn)在的神態(tài),陰狠恣狙中透出幾分邪氣,與在方瑾儒和維楨面前的端方靜深,信厚溫霽有著天壤之別。 萊昂腳步一頓,轉過身神情莫測地盯了他片刻,突然笑起來,“兔崽子,敢打趣你老子?上午表現(xiàn)得不錯!”他指了指凱蘭磕破皮的前額,“怎么連藥都不上?” “清洗過了?!眲P蘭隨口應道。 “你meimei從小就以貌取人?!?/br> 凱蘭臉色一滯,悶咳了兩聲,道:“看完meimei就去上藥?!?/br> 萊昂一面走,一面不溫不火地吩咐:“再敢嚇唬楨楨,你他娘的給我滾回你的皇子府去?!?/br> 凱蘭滿臉不甘,被父親回頭冷冷地瞟了一眼,到底不敢違抗,低聲道:“知道了,父王?!?/br> 方瑾儒和維楨都不喜醫(yī)院。凱蘭直接下令調(diào)派了大批最頂尖的醫(yī)務人員過來看護。 維楨從中午暈倒就開始發(fā)熱。 凱蘭初時不敢驚動父親,擔心父親不讓自己再陪著維楨。直至入夜,維楨仍舊反復地高燒,他知道不能再隱瞞了,才派人通知萊昂。 父子二人一推開房門,躺在床上輸液的維楨一雙水靈靈的杏仁眼就含淚顧盼過來。 凱蘭被她的眼波一蕩,像被細微的電流打了一下,心臟‘咚咚咚’地跳快了幾拍,叁步并作兩步?jīng)_過去。誰知維楨一見是他,小嘴一扁,用手捂住臉怯生生地哭泣起來。 萊昂上前一手扯住兒子,將他往門外狠命一甩,“滾到外面候著去,別打擾你meimei休息?!逼骋谎劬S楨青白憔悴的小臉,心里一疼,緊接著想到這是方瑾儒在世上唯一的牽掛,心里隨即一慌,反手又是一耳光,“都是因為你楨楨才病成這樣,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再進來這里?!彼故前炎约旱呢熑握酶筛蓛魞簟Rf維楨其實是被叁個大人聯(lián)手害病的。從卡林姆星到首都星伊利丹,將近十個小時的航程,沒有母親首肯她不敢休息,連水都不敢喝一口;隨后相繼目睹萊昂父子開槍,接二連叁地受到驚嚇,她本來就體弱膽小,勢頭洶洶地病倒了。 凱蘭忿忿不平,然而父親態(tài)度嚴峻,不同平日,他抗議的話被嚇得吞了回去,又見維楨從兩根粉嫩嫩的指縫里露出一點眼睛偷瞄自己,心里像有只小爪子在一撓一撓般酥酥麻麻。反正父親肯定著急趕回去陪伴夫人,他一走,這里自己最大,到時候想怎么親近meimei不行?因此恭敬地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萊昂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維楨如今見到他同樣心煩,身子一轉背對著他。萊昂不由莞然,把椅子提起來走到床的另一面坐下來。 維楨噘了噘嘴,不好再使小性子,便躺正了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萊昂抓起她一只小手,輕輕地捏著手背上幾個軟乎乎的rou窩窩。母女倆都是精麗得出奇的美人,方瑾儒的手更秀氣纖長,維楨則是稚氣得令人生憐,他將那只小rou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柔聲道:“楨楨生叔叔氣了?今天叔叔是為了嚇唬一下你母親玩兒,叔叔寧愿開槍打自己,也不舍得打楨楨的?!?/br> 維楨有點惘然道:“不是,我沒有資格去生你氣的。叔叔不曾對我不好?!?/br> 萊昂嘆息著道:“你跟你母親一樣,連恨都不輕易施舍給別人。” 維楨轉過頭來,雙瞳剪水,顧盼神飛,“因為我是mama的女兒啊?!?/br> 萊昂暢懷大笑,“沒錯,因為你是你母親的女兒?!?/br> 他的笑意漸漸褪去,神色微斂,“楨楨,我對你母親是一見鐘情,我倆青梅竹馬一道長大,感情何等深厚,若非你母親墨守成規(guī),你應該是我的孩子。你自己也心中有數(shù),我對你的疼愛之心遠遠勝于你凱蘭哥哥?!彼难凵駵厝岬米屓诵纳?,“我從你母親十八歲開始就愛上她,直至今時今日,從來沒有改變過,我會一直愛下去,到斷氣那天為止。楨楨,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有資格與你母親在一起的人?!?/br> 一見鐘情……維楨一下子就想起了沉飛和蔣晗熙。其實無論是維楨還是方瑾儒,那樣罕有的容貌,卓絕的氣質(zhì),別人對她倆一見傾心實在是太過容易,只看誰能當?shù)闷鹚齻兊那嗖A而已。 “我已經(jīng)交代大使館聯(lián)系聯(lián)邦第一軍校古琧斯文化研究學院,將你的學籍和檔案調(diào)回來轉入咱們的帝國皇家學院。這邊的古華夏文化科系也不賴,我下令讓最好的導師親自輔導你,不用擔心功課趕不上。你母親身子不好,又最疼愛你,你多陪在她身邊,也好叫她寬心,?。俊?/br> 維楨的唇動了動,慢慢地點頭答應下來。萊昂叔叔再是疼愛自己,一旦下了決定,便不容反駁。當年她才六歲,被帶離母親身邊來到首都星,哭了整整叁天,一口飯都不肯吃。萊昂叔叔只吩咐醫(yī)生給她輸營養(yǎng)液,絲毫不曾改變過主意讓她回到父母身邊。這個世上能叫萊昂叔叔改口的,唯有母親方瑾儒。 “乖孩子,不枉叔叔疼你?!比R昂寵溺地摩挲她的小臉。 維楨沉默了一會,不知道母親如今怎么樣了,也不敢過問,便接著方才的話題道:“那mama呢,mama愿意跟叔叔在一起么?” 萊昂的笑容稀薄如塵煙,冷厲的臉部輪廓透出一絲料峭之意,“楨楨,等你到了叔叔這個年紀,就會明白其實是不是兩心相悅已經(jīng)不重要。我只要你母親肯留在我身邊,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而在你母親心里,情愛恐怕從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一件事罷?!?/br> 維楨隱約覺得這句話不對勁,可是她被高熱燒得頭腦昏昏沉沉,一時分辨不出究竟。她身心俱疲,旁邊有個親近的長輩,慢慢就閉上眼睡著了。 陷入黑甜鄉(xiāng)前,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來:“萊昂叔叔只求與mama在一起;那mama呢?mama求的究竟是什么?” 萊昂眼也不敢閉地一直守到凌晨兩點多,見維楨雖然仍發(fā)著低熱,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回原地,留下一隊近衛(wèi),又警告了凱蘭幾句,便心如火焚地趕回親王府。 到了正殿寢宮外面,二層的燈已經(jīng)全部熄滅。方瑾儒規(guī)矩大,作息嚴謹,兼之體弱神虛,一旦被吵醒就整宿無法再入眠。 萊昂不敢上去驚擾她,在樓下仰起頭默然無聲地站了將近一個小時,吩咐留守的人好生伺候,不得方瑾儒或自己的允許無論如何不許踏上二樓半步,才隨意尋了側殿歇息。 次日他親自端了早飯陪方瑾儒用餐。 萊昂對方瑾儒一往情深,偏方瑾儒極度厭惡男女之事,又性子剛強,寧折不彎,這些年來親近她的次數(shù)兩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他垂涎多年,如今百無禁忌,不啻于餓虎攢羊,裝模作樣地開解了幾句就直接將人拖到床上百般揉弄褻玩,一直鬧騰到中午,伺候她用了點午膳又要故技重施。 方瑾儒忍無可忍,少氣無力地指著門口說了一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