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景邈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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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未能出宮建府之前離不開上書房,景臻昨日未能睡好,每天還得早起,實在是難熬。 這大夏國文化與她曾經(jīng)學的儒學大不相同,學了多年,她還是覺得那古籍令人頭疼。原本景臻覺得上個語文課和體育課就夠了,不想過了七歲,加學史書,過了九歲,又加算術(shù)、律法。 踩點進了上書房,景臻一如既往坐在角落,沉瀾霞叫她眼下青黑,問道:“嬌啊,你這是咋了?” 因著沉瀾霞曾被林月生叫去泯塵宮用膳,故而她也知道了景臻的小名。景臻是個對感興趣的人好脾氣的,沉瀾霞不遵禮節(jié)叫她小名她也并未說什么,只讓她要注意旁人,莫被記下來,日后當官被參一筆。 是了,沉瀾霞抱負遠大,她已決意要比過自家老娘,考個叁元及第。 沉瀾霞這家伙確實腦子靈活,照著景臻的期待,名貫京城,被譽為小神童,不知是多少她娘借著她的光也終于在京城貴族圈有了一席之地。 景臻還記得二皇姐等人及笄時拜別徐先生后露出的喜悅情緒,那是脫離了沉瀾霞陰影下的解脫。 她不言語,沉瀾霞憂心道:“若是先生布置的功課做不出,大可來問我?!?/br> 許是家中小妹性子冷淡,又長得沒有景臻好看,沉瀾霞將無處安放的姊妹愛放在了景臻身上,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幫景臻攬事。 “先生布置功課了?”景臻一驚。 沉瀾霞:“……” 沉瀾霞:“嬌啊,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 景臻心道:幫景霈泄精去了,如今還有些手酸。 “睡覺?!睂ι铣翞懴挤滞怅P(guān)切的眼神,景臻卻不好意思說自己失眠的原因,總不能教壞孩子。 “你這幅模樣,可不是睡了一整天的樣子?!背翞懴妓坪跸氲绞裁?,她湊近景臻:“想來你也到年紀了,可是脹乳了才身體不適?我前年也是如此。” 真是不見外,景臻嗆住,她瞥一眼沉瀾霞胸前的柔軟,沉瀾霞顯然是個發(fā)育不錯的,胸口凸起的弧度不可小覷。 “咳……” 景臻剛想說什么,忽沉瀾霞身后傳來聲音,她抬眼望去,見到一個含胸低頭,雙手絞緊的圓臉少女,正是她的四皇姐景韻。 “皇姐找我有事?”景臻覺得稀奇,景韻君父位份低,她一向是個在一眾皇女皇子里說不上話的,她雖已及笄,卻未出宮建府,平日里膽小怕事,不會主動與她們這些姊妹接觸。 “六妹……”景韻將一份請?zhí)f過來,小聲道,“二皇姐讓我給你一份帖子?!?/br> 景臻翻開看了,上面寫著:“久不見姊妹,今日戌時邀存卿閣一敘?!?/br> 景臻挑挑眉,存卿閣在京城內(nèi)可是較有名氣的青樓,她這二皇姐邀她一個未發(fā)育的小毛孩去做什么? 少女垮下臉,她一整天就晚上空閑,卻要浪費在景邈身上,實在是不劃算。 況且朝內(nèi)二皇女黨叁皇女黨吵得正熱鬧,她這個時候應(yīng)了景邈的約,可不就是相當于變相站了她那頭? 她不想站任何一頭。景茗那她因開歲的話分外小心,提防著被她記恨上,若跟景邈接觸,必定是得和景茗結(jié)仇,但要她去討好景茗,她也是做不出來的。 景臻假作看得慢,掐著徐先生走進來的點拖時間,果然,她剛張嘴,徐先生便踏進了門內(nèi),景韻也不等她回話了,連忙回了座位。 景臻將帖子放在桌上,示意一旁沉默不語的沉瀾霞看,對方眉頭一動,看景臻一眼,提筆在紙上寫下蠅頭小字,遞給景臻。 景臻接過來,上面寫著:蛤蟆無路。 ——只得跳一步。 景臻一嘆,看來她必定是得走出這一步的,而且目前愿意給她鋪路的只有景邈。 待先生下了課,景臻回了景韻的話:“四皇姐可也要赴二皇姐的宴?咱們一同前往吧?!?/br> 景韻似松了口氣:“好,一同去也好,互相有個照應(yīng)?!?/br> 景臻覺得景韻這神情很是眼熟,待午后放了課,她回泯塵宮沐浴更衣了,景臻才想起來這眼熟來自于何處:景韻跟景臻以前在現(xiàn)代上學時常在課間邀她一起上廁所的女同學一模一樣。 出了宮門,開歲已備好馬車。 景臻不喜在車廂內(nèi)擺放東西,則車內(nèi)寬敞干凈,只鋪一層毛毯,她喜歡上車后將鞋襪脫于一旁,光著腳踩上去。 坐在主座上,景臻打了個呵欠:“開歲。” 車簾掀開一角,開歲探進半個頭:“殿下,有什么吩咐?” 景臻睨他:“叫你就是讓你進來,守在外邊干嘛?教你這么久還不懂我的心思,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侍候我的。” 開歲抿抿唇,輕巧地鉆進了馬車里,跪在一旁候命。 景臻見他低頭認錯的模樣又是嘆氣:“你以為不說話就能讓我消氣?罷了,過來,幫我按按頭,昨夜沒睡好,頭疼。” 開歲連忙過去扶住她的肩膀,幫她按揉額角。他靠景臻極近,剛好能看見景臻唇角帶著的一道細微傷口。 “二皇姐是個不好對付的,待天黑了,無論如何要看住我。”景臻靠在開歲瘦削的肩上,“我如何都要喝些酒水的,你萬事注意著?!?/br> 開歲聞言皺了皺眉。 “是,殿下?!彼溃拔医^對不會離開殿下一步?!?/br> “乖開歲。”景臻笑笑,把玩自己腰間的玉佩。她原以為這場熱鬧不會波及到自己,卻不想還是被盯上了。 既是如此,那便去看看景邈要怎么拉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