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景霈通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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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著病的景霈反而要比平日里的景霈正常一些,他只盯著景臻,沒有同往日一般與她觸碰。 雖是午后,簾帳內(nèi)卻略顯昏暗,景臻這才發(fā)現(xiàn)景霈的屋子背光,無論是哪個時辰,陽光都照不進(jìn)來。 怪不得景霈常年冷手冷腳,住在這樣的屋子里,不冷才奇怪了,如今養(yǎng)著病還住在這里,房內(nèi)濕氣縈繞不去,散出淡淡的霉味。 偏偏鳳椒宮空著的閣房有許多,東面那幾間采光極好,卻沒人住。 景臻掃視一圈,目光落在景霈蓋著薄被的雙腿之間。 景霈見她盯著自個胯間瞧,也不躲藏,他陰測測道:“嬌嬌這是來看我的笑話了?” “皇兄這是說甚?我不過是想看看你摔跤蹭破了皮的膝蓋如何了?!本罢檎Z氣無辜,坐在床榻邊緣。 “何必哄我?!本蚌n雙腿,往床鋪的里側(cè)轉(zhuǎn)過身去,許是牽扯了傷口,他悶哼兩聲,“若不是我有難,你也不會來看我?!?/br> 景臻也不哄他,反道:“皇兄既知道,那便將前兩日的事與我細(xì)說一番,好讓我痛快地笑一頓,” 景霈轉(zhuǎn)頭瞪她:“你!” 景臻絲毫不慌,“我只聽說你被那教養(yǎng)公公下了藥。”她伸手扶著景霈的肩膀,將他翻過來,“這么大的事,一個老公公怎么敢擅自下決定,背后定是有人指使。到底是誰要害你?” 景臻心里已有定論,但也要在景霈這里求證才行。 景霈見她神色自若,嘲道:“你都猜到了是母皇和君父的主意,又何必要我自己來揭傷疤?!?/br> 景臻繼續(xù)裝傻:“恕皇妹愚鈍,這,怎跟母皇和君后扯上關(guān)系了?皇兄還需慎言?!?/br> 景霈定定地看著她:“你真想知道?” “皇兄若不想說,meimei也不勉強。” “告訴你也無妨?!本蚌瑏G出一個瓷瓶給她,景臻接過,見里面裝著白色的膏藥,他咧嘴一笑,“你幫我上藥,我便將事情一一與你說了?!?/br> 景臻心頭一跳,連忙站起身。 “你這是做什么?” 景霈卻道:“嬌嬌,這事跟林家也有關(guān)系,你……” “皇兄,你用不著又拿我君父來要挾我?!本罢闅庑α耍澳闶遣皇且詾橹灰С鑫揖?,我就什么都得聽你的?” 景霈微微一笑,許是心緒波動,他眉間那點紅痣比以前鮮艷許多:“貴君一直你是的軟肋,嬌嬌。我并未哄你,這事與林家有關(guān)。” 景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在景霈神色變動,又要開口之時,景臻伸手,掀開了他身上的薄被,景霈渾身一震。 景臻動作不停,解開那系著墨袍的衣帶,衣袍之下,景霈或是為了方便上藥,片縷不著,他修長雙腿露出大半,常年不見光,他的皮膚是不健康的死白,卻不顯瘦弱。 待少女的手掌貼上景霈的肌膚,他好似被她掌心的溫度灼燙一般發(fā)起抖來。 景臻見他白皙的臉頰微紅,心道這倒是破天荒了,景霈竟也知羞? 不過這倒也是,他畢竟是未經(jīng)人事少年,又是在女尊秩序下生存的男子,再瘋癲都會在意自個的貞潔。 那他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景臻思量著,手已將蓋著景霈下體的衣布挑開,露出他那被割傷的陽具來。 景臻上輩子也有過男人,她看了一眼景霈軟趴的陽具,便知他的尺寸可觀。陽具根部毛發(fā)烏黑,并不濃密。 景臻還想再看仔細(xì)些,景霈猛地起身,手臂攬住了她腰,讓她半邊身子摔進(jìn)他懷里,隨后用手蓋住她的眼睛。 “別看!” 景臻聽他呼吸急促,胸口心跳如雷,挑眉道:“皇兄,蒙著我的眼睛我怎么幫你上藥?” 景臻聞著他身上的藥草味,這味道是苦了點,倒也不令人討厭。 “皇兄?”少女不耐道,“你又犯什么病了?” 景霈蒙住她眼睛的手掌加了兩分力,低聲開口,若不是景臻貼著他,都聽不清他的話。 “你一向嫌我,如今我那處傷著了,定是很丑……” 景臻想笑他怎么變得如此忸怩了,但她說出口的卻是:“我只看了一眼,皇兄,我什么都沒看清。” “……當(dāng)真?” “真的,我不看,皇兄別蒙著我眼睛了?!?/br> 景霈手指動了動,還是沒挪開。景臻也不跟景霈磨時間,她在他屋里待了許久,再不出去恐怕杜宸都要喚人來找了。 少女一嘆,握著景霈的手肘側(cè)過身,將臉埋在他的懷里。 景霈個頭不算矮,年歲差距在這里,景臻只到景霈肩膀,故臉抵著景霈的胸膛,她的手也夠得著景霈的傷口。 “這樣皇兄可放心了?” 景霈不語,景臻知他是默認(rèn)的意思,手指便順著景霈的胸膛一路摸下去,他的衣袍在方才的拉扯中大半都脫落,景臻的指尖劃過他溫?zé)岬募∧w,滑到了景霈的下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