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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道:“我與她……有些錯綜復(fù)雜的緣分,以后有時間,我會慢慢講給你聽?!?/br> 錯綜復(fù)雜…… “你收拾行李做什么?”她站起來走到桌子邊。 “我……我想和昭月一起再去天上玩兒?!?/br> 她眼眉低垂,眉間似是有愁云掠過:“也好,想做什么便去做吧?!?/br> 然后芙遠(yuǎn)便離開了…… 我從床上起來,仔細(xì)想她的話,難不成我母親與白凌的母親有什么糾纏瓜葛,日后,她會不許我和白凌一起么? 若是不許,我也不能聽她的,應(yīng)該不會不許吧,她都那樣說了,想做什么便去做,她為什么要以后再說呢?難不成真有什么嚴(yán)重的恩怨? 我正想著,無明在門外說道:“丫頭,你在嗎?” “不在……” 我話音剛落,他便推門進(jìn)來,坐在我旁邊,我抬眼看他,皺著眉說道:“師父,徒兒雖年紀(jì)小,可名字不少,黛因、白梧清,您想叫哪個便叫哪個,能不能別叫我丫頭,顯得好像您對我很好似的?!?/br> “這叫什么話?我對你不好么?” 我想了想,鄭重地說道:“不好?!?/br> 師徒間靜默了一會兒,無明又開口說道:“你得體諒體諒你母親,你不知道,自你丟了之后,你們族內(nèi)是無人不責(zé)怪她,她一邊又要顧及行醫(yī)的使命,一邊又要為你擔(dān)心,這些年她什么也不說。但是我知道,也能看見,她的辛苦?!?/br> “責(zé)怪她?我父親呢?” “說到這兒我就來氣了,孩子丟了他倒像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去了,也沒人責(zé)怪他,反而那時飄到我耳朵里的都是「怎么能責(zé)怪一個丟了孩子的父親?他都這樣難過了」,現(xiàn)在想起來我恨不得……唉!” “恨不得什么?” “恨不得你娘成親那日便去搶親!” “現(xiàn)在說這些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訴你,要體諒一下你娘。至于白凌母親的事,在她心里始終是塊不能抹去的傷疤,一被別人觸碰難免要跳腳。所以她對你說那話也不是她本意,你們母女不能因這件小事而心生嫌隙?!?/br> 原來他是為此而來,看不出無明竟為我母親的事上心到這種地步。 “我娘與白凌的母親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他沉吟了片刻,道:“你別管,大人的事說了你也不懂?!?/br> 看官們,你們知道為什么我想同他斷絕關(guān)系了吧,無明,從不說正經(jīng)話,總是說些虛無縹緲的我聽不懂的話,我想天帝讓他來看觀生海一定是有原因的,聽說天帝愛清凈,而觀生海又離天庭遠(yuǎn)些。 “那我爹現(xiàn)在呢?” “你沒在沒爹了!” “?。俊边@叫什么話? “他另有家庭了?!?/br> “哦……”倒也確實沒爹了。 我的內(nèi)心并無半點(diǎn)波動,反正他從始至終都不曾選擇過做我的家人,我問他近況也不過是某種程度上的例行公事。 …… “你真打算跟我去天上?”昭月一邊幫我收拾床鋪一邊問道。 “那是自然?!?/br> 今天昭月不僅帶了燒雞還帶了一碟噴香的花生米,吃得我心里開花。 “可你不是說白凌讓你在這兒等她么?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不是不愿去看她受雷刑么?” “我是不愿,但我想了與其在這里瞎擔(dān)心,還不如去現(xiàn)場盯著,萬一有什么我還能幫忙。” “你?你一個小蛇能幫她什么?”昭月將我的被子疊好,坐在床邊嗤笑道,“你還是個連個被子都不疊的蛇!” 他這句話真是氣到我了,我氣性大發(fā),本想將桌子掀了泄憤,可低頭看看手里的雞腿和桌子上沒吃完的半只雞,悄悄作罷。 “你們家蛇都疊被子?干大事的蛇從不拘于小節(jié),懂么?” “說真的,你還是別去了,我怕你去了瞎著急幫倒忙?!?/br> “你這狐貍,勾引我去的是你,如今不讓我去的也是你,不行,我必須去。再說了,大圣肯定也在天上,你說我這個無名小蛇幫不了什么就罷了,大圣肯定能幫上忙?!蔽夜室獾?。 狐貍不再說話,換上一副更為丑惡的嘴臉道:“果然吶,認(rèn)識了大仙就忘記我們這些小仙了,世事如此,昭月,你要懂得適應(yīng),雖然我知道你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不比大圣差,可這世道啊,世風(fēng)日下……” 我聽他這番話中有話,扔下燒雞坐到他身邊去,諂媚道:“雖說世風(fēng)日下,你又不如大圣,但你這般風(fēng)流英俊、又懂得體恤人的帥哥可不多了,我們差不多也算是那戲文里過命的交情,有朝一日,我若乘了東風(fēng),怎敢忘記你舊日的幫扶,就算我未來注定窮困潦倒,只喝得起東風(fēng),我提筆寫個什么紀(jì)念回憶錄,你也是要獨(dú)自占整整一個章回的?!?/br> “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dāng)然,你必須得占一個章回。” “不是這個,你說我是風(fēng)流英俊的帥哥,此話可是真的?” 我腦子里響起一陣鴉叫,無語,無語。 “真真假假,我就那么一說,你可千萬別當(dāng)真?!蔽艺f著去抱他的胳膊,他回道:“我就知道!那我占一個章回總不會有假?!?/br> “當(dāng)然……”我一邊說一邊用他的袖子擦手,“你那章我就寫一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