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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臥冰記在線閱讀 - 第114頁

第114頁

    晏清和其余幾個黑衣人被這副場景嚇得不停倒退,然后跌坐在正廳的門前。

    那蠱蟲左右探探,似乎再覺察不到危險,又鉆回了鈴鐺里,幼寧立刻一劍斬斷祁風(fēng)的繩子,將暈過去的秀珠抱起來,我們四人快速騎上宅子前的馬車,一路朝城門去。

    出門之際,聽到晏清帶著驚恐的聲音大喊道:“給我追!”

    ……

    我們四人騎了兩匹馬,一路狂奔,幸好今夜的長豐十分安靜,大概和今晚的相府有關(guān),我們很快便到了城門口,祁風(fēng)將之前趙相給的出城文牒拿了出來,我們意外地順利出了城。

    夜里沒有方向,便隨著馬兒亂跑,不知跑了多久,到了一家旅店前,我站在門前,總覺得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恍然發(fā)現(xiàn)這便是我那晚帶她來的那一家,時過境遷,有種異樣的心情。

    秀珠的傷出城后只簡單地包扎了一下,她應(yīng)該只是驚嚇加失血疼痛,一下暈了過去,住進店后,我將懷里為幼寧配的草藥打出來,敷在她的傷口上。

    “不是早就叫你們走了么?”幼寧問祁風(fēng)道,語氣里有些責(zé)怪。

    祁風(fēng)低下頭道:“秀珠小姐說,你們沒有出城文牒,怕你們出事,便怎么也不愿意走。”

    “那你們今天一天都在哪里?”

    “就在那宅子外,原本是要回去的,剛走近便聽到里面有打斗聲,我便與秀珠小姐躲在了巷子口那家賣布的鋪子里。”

    “你們怎么被他們抓住的?”

    “后來聽賣布的老板說,相府出事了,我們便去了相府,結(jié)果被晏清的人發(fā)現(xiàn)了,捉了回來?!?/br>
    “你們也去了相府?”

    “小姐,老爺他……”

    幼寧抬起了手,示意祁風(fēng)住嘴,然后走了出去,我跟在她的身后也走了出去,她不知從哪兒摘來一片樹葉,有模有樣地吹起來,我當(dāng)她是為了排解情緒,正要說些什么,她卻示意我安靜。

    一曲之后,不遠處竟響起了相同的曲調(diào),片刻間,有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恭敬地跪了下去,拱手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聽這聲兒覺得很是熟悉,便走過去抬了他的臉來看。果然,他便是那日被幼寧吩咐在西廂看我的侍衛(wèi)。

    “吩咐下去,動用僅存的所有暗衛(wèi),天亮之前,從相府將我娘、祖母他們接出來,走我東廂那條密道,你可知曉?”

    “知曉……”

    “立刻去辦。”

    “是!”他應(yīng)允著沖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剛才那曲子,是你們趙家召喚暗衛(wèi)的獨有方式?”我問道。

    風(fēng)吹起我的衣襟,我不禁在風(fēng)里打了個寒顫。

    “嗯……”她點了點頭,上前牽住我的手說道,“外面風(fēng)大,我們回去?!?/br>
    將府里的夫人和祖父母接出來,我想她是斷然舍棄了那個為非作歹的父親,可我還是忍不住問道:“那……趙相,怎么辦?”

    她聽見這話,松開了我的手,說道:“他若死了,對于天下人來說未必不是好事。晏清雖也心計城府頗深,但他始終忠于皇帝。而我父親,我知道他有獨吞這天下的野心,若不是之前我從中拖慢了他的腳步,說不定今日他已帶著軍馬殺向了京城,剛才你也看見了,相府的暗衛(wèi)密布整個長豐,但幸好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

    若晏清沒有他暗中組建軍隊的實質(zhì)證據(jù),憑父親的手段和根基,一個晏清,根本不足以置他于死地,他今日那么輕易便由晏清綁了,應(yīng)是布好了局。甚至,我懷疑他現(xiàn)在已從牢里逃了去,這畢竟是在長豐?!?/br>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打起仗來,永遠是百姓受苦,無論如何,我不愿看到戰(zhàn)爭發(fā)生?!?/br>
    我們回到旅店時,秀珠已醒了過來,抱著她的表姐又痛哭一陣,我見狀便獨自回了房間,到了房間躺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睡著做了一個不好的夢,但是我不記得具體內(nèi)容,一聲極為凄厲的鳥叫將我從夢中驚醒,醒來時,我看見她的手抱住我的腰,緊緊地貼在我身旁,我雖被夢嚇得驚了一身冷汗,醒來見如此情狀,卻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把她吵醒。

    清晨的微光從窗戶透進來,床前的一支蠟燭已燃得癱軟在燭臺上,我低頭瞥見她右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已經(jīng)浸濕了昨晚重新包扎的紗布。

    我輕輕拿起她的手臂,剛拿起,她便推開,又落在我身上,如此重復(fù)了兩下,我只能抬起她的手臂,再用一只手按著,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昨天為秀珠包扎后還剩一點點的草藥,差不多夠了。

    我伏在床邊,輕輕又輕輕地解開紗布,生怕手重弄醒了她,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換好藥我才呼了口氣,靠在床邊,一抬眼看她的臉,她不知什么時候醒的,靜靜地看我。

    “你什么時候醒的?是不是我剛才上藥弄疼你了?”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坐起身,也到床邊靠著,頭輕輕放在我的肩膀上,道:“真想一直這么看著你。”

    “你當(dāng)然可以一直這么看著我,說什么傻話?”

    “讓我再靠著你睡一會兒吧,好累?!?/br>
    我們就那樣肩并肩地坐著,在清晨的微光里,她的頭靠在我肩上,我那時身體雖坐得僵直不敢亂動,心里卻早已飛起來,想象我同她浪跡天涯,離開長豐做一對快活鴛鴦的場景,我是那么地自私,她剛剛經(jīng)歷那樣的事,我卻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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