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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倘若真的來了,幾個時辰也可定終身?!?/br> “定終身?真是笑話,你這樣拎不清,父親母親怎么也任由你胡鬧!我要去找他們說個明白,將這樁胡鬧的婚事退了!” 白凌說完又過來拉秀珠的手,秀珠卻緊緊抱住桌子不愿走。 白凌見狀只得作罷,一個人氣勢洶洶地走了。 秀珠見她走了,伏在桌子上又哭起來。 我走到桌子旁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起來,一杯茶下肚,秀珠也哭夠了,兩雙哭得紅腫的眼此刻四目相對。 “今夜我便要寫上一本有情人難成眷屬遭親jiejie拆散的戲折子,白青,到時第一個拿給你讀,你一定也要像昨夜一樣為我哭上一場?!彼f著又嗚嗚哭起來,好像那本戲折子已在她腦子里演起來。 “先別哭……”我說道,倒了杯茶遞至她面前,她抬著淚眼望向我,大概是希望我說些好話安慰她吧,我誠實地道:“喝點水,要不就沒眼淚可流了。” 你終將會成為你討厭的樣子,我曾經(jīng)在白凌的書架上讀過這本書,非常難看的一本書,難看到我跑到白凌面前問她:“你怎么買來這樣一本書?” 她連看都不看,就說:“好書和不好的書都要讀,不然怎么能感受到參差?” 話雖如此,我讀了兩頁,便把它放到了桌子下面的抽屜里,吃燒雞和烤紅薯的時候會撕幾頁用一用。 可沒想到,那本書不僅難看,還十分難用,上面的油墨字體總是沾得我的燒雞上都是,后來被我一氣之下燒了。 不過這句話倒是對,我以前經(jīng)常被白凌的毒舌氣得心口疼痛,胸悶發(fā)暈,如今我也成了一條小毒舌,真是造化弄人。 秀珠似乎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一口氣將茶給喝了,喝罷還問我:“我向來非常愛我的寧jiejie,可她為什么這樣不尊重我的決定,我的幸福由我自己決定,你說對嗎?白青。” “對……” “我認(rèn)識吳辛,在蛇女將我們四個女孩送到官府的那天,他對我那么好,那么溫柔,我一瞬間就動心了,這有什么錯么?喜歡一個人有錯么?你說說!” “沒錯……” “寧jiejie自己有婚約在身,她當(dāng)然不著急,我從小母親就走了,父親又不管我,我的婚事當(dāng)然要自己把握,她一點兒都不為我著想!” “婚約?她有什么婚約!” “姑父為她定下的娃娃親,和世交的兒子袁北望?!?/br> 第42章 與情敵的尷尬會面 此后秀珠在我面前說了很多話,好像她喝了茶不是為了流眼淚,而是為了大訴衷腸的時候不會口渴,她具體說了什么我沒有仔細(xì)聽,我的腦海完全被「婚約」這兩個字占據(jù)。 “白青,我走了,不知道寧jiejie做了什么,我回去寫我的愛情悲劇了,嗚嗚嗚。” “嗯……” 她走后,狐貍在床上伸了一個大懶腰,然后坐到我面前來。 “這是什么?”他拿起秀珠放下的瓶子,拔了塞子聞了聞,倒在手上,向我湊近。 “你別過來!”我突然清醒似的大叫起來。 “怎么了?嚇我一跳?!?/br> “你放下手里那個,那是雄黃粉!” “什么雄黃粉,就是一個藥膏,快過來,把你脖子上的傷口涂了?!?/br> “藥膏?” “你還走么?”昭月問我。 “當(dāng)然走!”我嘴硬道。 “人家這還給你送藥膏來?!?/br> “哼!” “不過也是,你這傷還是她劃的呢!眼睛瞎了,四肢殘了和她都脫不了干系吧。我如果是你,我也走了,白凌這般不近人情,留在她身邊也沒什么好的!” 我聽他這么說不禁氣上心頭,“什么沒什么好的?是我自己主動要去引蛇出洞的,眼睛瞎了,四肢殘了,是那壞人手段陰狠。雖說這脖子上的傷是她親手劃的,可你看看,她不是送藥來了么?她明明對我溫情的很,哪里不近人情了!” “那你還走么?”昭月的問句里充滿笑意,我才意識到我又上當(dāng)了,可若是為了白凌,我愿上它個千千萬萬次。 經(jīng)昭月這么一開導(dǎo),不,是我自己開導(dǎo)了自己,我才不要走呢,走,是給白凌斷念想,走,是給情敵留舞臺。 雖然只是她的一次歷劫,我也要想盡辦法叫她對我魂牽夢縈,掛肚牽腸。 想來想去,白凌此時肯定又在忙她的每日例行事務(wù),不是練功就是讀書,她眼下最關(guān)心的就是秀珠的婚事。 若我?guī)退鉀Q了,豈不是在她面前立了一功?如此想著,我便拔腿向秀珠那兒去了。 我到了秀珠的房間,房間卻空無一人,剛好有個丫鬟從門口經(jīng)過,我便攔了她問了問,丫鬟說秀珠最近日日都往官府那兒去,說是此前的案子還有很多事情要和官府的人交代。 什么很多事情,冠冕堂皇,談戀愛就談戀愛嘛。 在官府?我靈機(jī)一動,回房換了件男裝,昭月又在床上睡著,說什么來人間守護(hù)我,分明就是來享福了,天天睡我的床,分我的餐,搞得丫鬟都以為我飯量大得恐怖。 換好男裝之后,我就直接奔官府去了,官府門口有人看守,我也沒什么可以進(jìn)去的由頭和名分,索性尋了一塊偏僻地,直接跳墻進(jìn)了,墻雖不是太高,但我跳下去的時候仍崴到了腳,太久沒鍛煉了,真是倒霉催的,沒人愛就罷了,還崴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