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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百花仙子在就任百花仙子一職之前可是在女仙將的軍營里當(dāng)官,呈淺仙齡尚輕,自然不知道這事,論實力他又不是百花仙子的對手,結(jié)果被百花仙子一路提著,一腳踢進輪回的畜生道里去了。 天帝為了平息此次風(fēng)波,罰百花仙子下凡歷劫去了,方廷此次來,就是因為百花仙子快歷劫結(jié)束,趕來迎接她。” “踢進畜生道很嚴重嗎?竟然罰她下凡歷劫?!蔽也⒉欢喕乩锏男笊酪馕妒裁?,作個動物過一世有什么不好。 昭月又道:“天帝不是因為她一腳將呈淺踢進畜生道罰她。畢竟是呈淺惹事在先,畜生道也沒什么,只是丟些臉面罷了。 況且,我也不認同他說的,美人計也是軍事策略的一部分,我聽說男仙將還有化女裝進女營里潛伏被捉到的呢,我要是在場,一定也要跟在百花仙子后面踹他! 天帝是因為百花仙子將天打出窟窿才責(zé)罰她的,青城山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連綿下了十幾天的雨。如果不是各路神仙及時補救,青城山下的人民就遭殃了。神仙之事,切不可殃及凡人?!?/br> “原來如此,我如果在場,一定也要跟在百花仙子后面踹他!”我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作出張牙舞爪的囂張。 “你打算修仙了么?”方廷突然出聲。 他問完這句話,我感到眾人的眼光皆投向了我的面龐。 “我……”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遂轉(zhuǎn)了話題,將幫流芳尋浮云鏡未果的事說了大概。 “你不應(yīng)該幫她找浮云鏡,既然決定修仙,就應(yīng)該斷舍情絲才對。如果我沒猜錯,她有沒有送給那凡人信物?”方廷說道。 “有。怎么了?這對她修仙不利嗎?” “浮云鏡對于凡人來說,不僅可以看到此刻,還能看到過去和未來,我擔(dān)心她并非只是想看她一眼這么簡單,再加上她還贈了信物,妖如果改了凡人的命數(shù),再難修仙,即使修,也會走火入魔?!?/br> 我并未想過竟這樣嚴重,沒有找到浮云鏡,竟成了件好事。 母親說道:“你們既是她的朋友,就好好勸勸她吧,彼此相愛便罷了,雙雙一世逍遙去,為一個不愛自己的凡人如此,最后自己落得下場慘淡,這樣的故事我看的多了?!?/br> “如果你愛的那個人并不愛你,就應(yīng)該早早割舍掉自己的情感么?”我看向母親。 芙遠說道:“是,前提是你已經(jīng)盡自己最大努力去讓她感受你的愛。如果她感受到了,還是拒絕接收,那就早日割舍掉。” 她摸了摸我的臉,又說道:“等你再長大些就會知道,情很珍貴,卻不是最重要。為一份情而盲目地舍掉自己的全部,都是戲臺子上編織出來騙騙凡人的,不夠愛自己,怎么會有別人來愛你?!?/br> 情很珍貴,卻不是最重要嗎?我眨了眨眼,心想母親怎么也知凡人的戲臺子,正想問她有沒有聽過凡間戲文里的白娘子,一抬眼,撞上了方廷的眼神,我看過去,他卻收回目光,我感到奇怪,故意不再看他時,卻感到他的目光又投過來。 眾人閑聊了片刻,其實主要是無明和方廷一直在聊天庭的事,實在無趣,我和昭月便借故溜了出來,去找流芳。 去了流芳的廂房,她竟不在,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流芳的字寫得歪歪扭扭,比我的還要差勁,“鐲子碎,是慧娘喚我,先行?!?/br> 看得出她寫得時候非常焦急,我和昭月對視一眼,便坐上了他的馬車,前去尋她,因為已經(jīng)知道慧娘的住址,昭月以神力驅(qū)車,片刻間便到了那座小院。 那時,我看見慧娘躺在流芳懷里,嘴里不住地涌出鮮血,院子里躺著兩個男人,均是渾身鮮血,慧娘的孩子躺在門邊,桌子上一碗棕色的湯被打翻了,甜甜膩膩的樣子,流得滿桌都是。 流芳看見了我和昭月,大喊道:“快救救她!” 昭月忙將慧娘從流芳懷中扶起,閉目運功探她的情況,我好歹師從白凌,雖不擅救人,但好歹對用毒精通一二,我抬起她的胳膊,看見她手上的血管突突跳得厲害,掏出銀針一扎手指,血已成青紫色,看來積毒已久,我沖昭月?lián)u了搖頭,從懷里掏出萬全丸,喂入她嘴中。 昭月也停下道:“一般這種毒,我可以為她輸些修為將毒逼出來,可她是畢竟凡人,受不住我的內(nèi)力?!?/br> “那我來……”流芳說道,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眼神變得堅定。 “不可,她只是個凡人,承受不住任何的內(nèi)力修為,你將毒逼出來,她也會五臟六腑被內(nèi)力侵蝕而亡?!?/br> “那怎么辦!那怎么辦!”流芳大叫道,然后抓住我的手,“你剛才喂了她什么?你一定有辦法救她的,對不對?” 她將我的手抓得很緊,我看見她臉上的五官都皺在一起,好像痛苦的不是被毒害的慧娘,而是她。 “萬全丸,只能幫她續(xù)一會兒,她體內(nèi)積毒太久了,我沒辦法?!?/br> 流芳依然緊緊抓著我的手臂,低著頭哭泣了很久,最終身體一軟,她抬手將臉上的淚拂去,道:“你還有多少萬全丸?能不能都給我?慧娘她……還有話未同我講完?!?/br> 我一直隨身帶著白凌給我的那瓶,很少拿出來用,我從懷里掏出白玉瓶,在手里握了握,遞給了流芳。 “里面還有十粒,每粒只能續(xù)一個時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