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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陪你一同去?!卑插e說完陪她一同去了那有野鶴的獨立小院。 這院子算得上是侯府最清凈的地方,遠(yuǎn)離煩囂,雖質(zhì)樸,卻得自然。 小沙彌通報后,智悲老和尚便出了定,入了廳堂接見了長歡。 智悲雙手合十,笑道,“阿彌陀佛,小施主可是來與老衲敘舊來了?” 長歡也作合十禮,道,“大師,許久未見,你這身子還是這般硬朗,倒是一點沒變?!?/br> “小施主,卻是長大了,不過性子卻是沒變。善哉善哉--”智悲說著請了長歡和安錯入座,又吩咐小沙彌上茶。 長歡賠笑道,“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若是其他人問起我的身份,還請您老幫我保密?!?/br> 智悲又低頭念起了佛號,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小施主這是要為難老衲了?!?/br> 長歡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便已想到對策,胸有成竹道,“可若是您說了我的身份,我會有性命危險,佛家慈悲為懷,您難道忍心看我落到那般田地?再說了,我隱瞞身份也是為了救人。這選擇性的隱瞞一些或者換一種說法,算不上打誑語,佛祖也會理解的?!?/br> 安錯聽罷,低頭一笑,以前倒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么能忽悠。 智悲道,“小施主即是救人,老衲便幫著隱瞞一二。只是若有人問起,哪些可說,哪些不可說?還望指教?!?/br> 長歡自知所料無誤,笑道,“指教談不上,若有人問起,不管是誰,你只說在江陵見過我,只知我姓林,別的一概不知即可?!?/br> 智悲點頭答應(yīng),又善意提醒,道,“一切因果,皆因起心動念。小施主此時隱瞞身份便為因,雖所思為救人,可與你所瞞之人卻是造就了欺騙的業(yè)障,只怕日后或輕或重或多或少,都是要有果報的。” 長歡卻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說。這還是大師您教我的,安住當(dāng)下。不是嗎?” 昨日已逝,不可追;明日未至,空憂慮;只有現(xiàn)下,才是唯一該好好把握的。 智悲自是看穿了長歡的小把戲。她明知他所言為何,卻偏不正面回應(yīng)。這在多年前他便領(lǐng)教過。 你同她說慈悲,她與你說因果;你和她說因果,她和你說把握當(dāng)下;到了你同她說當(dāng)下的時候,她又該同你講色即是空了。 智悲只能心下嘆道,有如此慧根,不入佛門,真是可惜啊。又忍不住勸說道,“小施主,很快要年滿二八了吧,老衲當(dāng)年所言,可還記得?” 長歡突然止住了笑,道,“振聾發(fā)聵,怎敢忘卻?!碑?dāng)年老和尚同林荀和楊延說的是,情劫難過,只怕早夭。那年她已十歲,而她記性向來很好。 其實一直以來,她從未將那預(yù)言當(dāng)真,早已拋之腦后,哪怕是遇見阿錯后,也沒有。直至今日再次提及。 長歡那時不懂何為情劫,問了老和尚。 智悲說,情之一字,如蜜亦如刀;唯心所動,便為情,愛情親情皆如是。唯有斷小情,擁抱慈悲大愛,方是解脫之法。 她那時不懂,亦如當(dāng)下依舊不懂。 也正因如此,智悲才說她,有慧根,卻并未到真正開悟明空見性之境。 現(xiàn)下想來,當(dāng)時二舅因為安錯的事情大動肝火,第一次動粗,怕也是因了老和尚的話在先吧。 一直靜靜聽著兩人說話的安錯,突然好奇的插嘴問道,“什么話?” 長歡忙笑道,“沒什么,不過一個預(yù)言?!庇置D(zhuǎn)了話題小聲問阿錯道,“你身上有銀子嗎?” 安錯摸出錢袋遞給了長歡,只見長歡從中拿出兩枚銀錠,推到了智悲身前道,“這些銀兩,全做供奉香油錢,還望大師莫要嫌少?!?/br> 智悲倒是沒有拒絕,道,“如此,多謝二位施主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長歡未在多言語,便起身告辭。智悲將二人送至院門處,方回去。 行在草坪西側(cè)的黃土小道,安錯好奇心起,問道,“是什么預(yù)言?” 長歡看了看前面悠閑的白鶴一家,擠出一個笑臉來,扭頭道,“老和尚說我好人有好報,長大了會心想事成,有情人終成眷屬?!?/br> 安錯卻笑了,道,“這么看來,銀子反倒給少了?!?/br> 長歡未語,腳步未停,只是伸出左手,緊緊握住了安錯的手。 第49章 慈母線 長歡和安錯剛出東腳門,便見年年跑來,喘著粗氣紅著臉道,“那個...夫人...夫人喚小姐回去,說該換藥了?!闭f完怯生生的看了眼安錯。 長歡邊走邊納悶,道,“不是晚上換藥嗎?”又瞧了眼年年,見她低頭神色有異,道,“年年,究竟何事?” 年年聽罷,戒備的看了眼安錯,道,“是大少爺身邊的阿柳,剛才來傳話...”抬眼欲言又止。 長歡心中咯噔了一下,隨即住了腳,道,“阿柳?說什么?...安公子不是外人,你但說無妨?!?/br> 年年這才道,“阿柳說--說明日便是時候了。還說,小姐自知是何意。” 長歡和安錯互望了一眼,二人自是心意相通。原以為還要再過幾日,沒想到這天來的這么快。 年年不解,問道,“明日怎么了?便是什么時候了?” 長歡沒有回答,只是朝回走去,邊走邊道,“夫人呢?我去陪陪她?!?/br> 年年道,“夫人剛從郡主那里回來,現(xiàn)下在客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