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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錯順了順長歡驚魂初定的背部,良久才道,“以后,我定尋到這世上最亮的夜明珠送你,以后帶身上,就不怕了。” 長歡抬眼,已經(jīng)定了神來,認(rèn)真說道,“那一言為定,夜明珠,就算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你一直欠著還沒給我呢...”說著撇了撇嘴,頓了頓又似是撒嬌般補(bǔ)充道,“我要一顆最大的,小的我可不收?!?/br> “好,一言為定,一定送顆大的?!卑插e寵溺的撫了撫她的頭,又道,“怕黑的事,你想和我說說嗎?” 只見長歡搖了搖頭,道,“我現(xiàn)在不想說...我只想聽你說,方才陳思寧的事,你還沒說完?!?/br> 安錯道,“那沒什么好說的。你想聽,我便告訴你...昨日傍晚,她敲了我房門,說喜歡我。” 長歡湊近了些,好奇的問道,“那你怎么回的她?” “我沒說話,只是掏出了你送我的繡囊給她看了?!?/br> “然后呢?她說什么?” 安錯聳了聳肩,道,“她就問,這是誰送的。” “那,你是怎么答的?”長歡小心翼翼的問道,滿懷期待等著下一句。 安錯看著長歡的表情,瞬間笑了,道,“我說,心上人送的,定情信物?!?/br> 長歡滿意的笑著抿了抿嘴,又道,“然后呢?她怎么說?” “她什么都沒說,哭著就跑了?!卑插e平靜的說完,就像說的只是一個平淡的無關(guān)自己的故事。 長歡看著安錯,眨了眨眼,既憐惜陳思寧,又覺得這么做也無甚大礙,便道,“阿錯,你傷了一個女孩子的心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洛神同學(xué),我發(fā)現(xiàn),我太能瞎編了。。。請叫我甄姬媽能編...我會繼續(xù)碼字的。。。。對的詩,不工整,我已經(jīng)盡力了。。。。囧。。。ORZ 第48章 預(yù)言說 安錯握住了長歡的手,道,“她喜歡我是她的事,我不喜歡她是我的事。所以她傷不傷心,并不關(guān)我的事。” 長歡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太不懂憐香惜玉了?!?/br> “哦?哪里有香,哪里是玉?我可只知,香自眼前來,玉...在手中握。”安錯說著抬眼看向長歡,那里柔情似水。 長歡將手抽離,道,“你又打趣我,我不理你了?!?/br> “雖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不過既然你不理我了,那...我錯了...我認(rèn)錯,是不是就原諒我了。” 想來,情敵也算是敵人的一種吧。 長歡看著一臉乖巧模樣的安錯,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她見過阿錯的清冷、溫柔、霸道和嫵媚,可是這般乖巧甚至有些死乞白賴的樣子,她還從未見過。 長歡卻是噗嗤笑了。 “你笑什么?我臉上有東西?”安錯不解的在臉上摸了一把,并未見到異樣。 長歡搖了搖頭,笑道,“我只是剛才想到,阿錯說錯,那究竟是錯還是沒錯?!?/br> 安錯也挑眉笑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么說,應(yīng)該不會再錯了吧?!?/br> 長歡道,“說正經(jīng)的,百日紅我已經(jīng)拿到了?!闭f著長歡將謝天冬是如何將墨離合給她的經(jīng)過說了。 安錯聽罷,問道,“謝天冬,能信得過嗎?” 長歡搖搖頭道,“我從來就不信那個笑面虎,不過我信我自己,我能拿到,我知道?!鳖D了頓又道,“再晚不過這幾日了。” “也好。侯府不是久待之地?!?/br> 長歡疑惑的問道,“對了,上次你說,跟蹤我的人是侯府的暗衛(wèi),可又不一定是侯府的人,是何意?” 安錯道,“我也是最近才查清楚,那些人不止跟蹤了你,他們雖來自侯府,可是,還在監(jiān)視另一個人?!?/br> 長歡很是好奇,問道,“是誰?” 安錯緩緩道,“慕容冰的父親,江夏老王爺?!?/br> 長歡皺眉,道,“我聽郡主的語氣,好像那老王爺最近確實(shí)來了侯府。” 安錯直直道,“不是最近,是這些年一直在侯府隱居,只是很少出來見人。” “夫人這次來還專程給那老王爺帶了藥方,說是解毒的。聽那意思應(yīng)該是中毒已久...可是誰會給他下毒?難不成是那個攝政王在朝堂上得罪了人?”長歡說著,歪著腦袋搔了搔頭,很是費(fèi)解。 安錯拉過長歡的手,幫她理了理突出的幾根發(fā)絲,道,“想不明白就別想了。我不想讓你在此久待,還有個原因。這件事,藏在我心里許久了,一直不知道是否該告知你,是關(guān)于林家的,或許和背后指使監(jiān)視你的人有關(guān)。” “什么事?” 安錯直視著長歡,緩緩說道,“自那次在別苑離開后,我接了一個任務(wù),幫一個雇主殺關(guān)外魔刀盧廣坤。那雇主開出的條件是告知我當(dāng)年垣城之戰(zhàn),忠武將軍戰(zhàn)死之事?!?/br> “我只知,當(dāng)年外祖父調(diào)離京都去守垣城,北疆國十萬大軍攻城,垣城守軍三萬,敵我兵力懸殊,才導(dǎo)致城破,最后全軍連同外祖父,全部戰(zhàn)死。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那場大戰(zhàn),何其慘烈,安錯怎會沒有耳聞?;蛟S南安國其他地方已無人敢再提及此事,可在關(guān)西之地,山高皇帝遠(yuǎn),或許又因著緊挨垣城的緣故,茶樓中說書匠人卻常將那次戰(zhàn)事評說。 那是南安國廣仁十四年冬,北疆國十萬大軍突襲邊關(guān),垣城被困。然,收到求救信的最近駐軍本三日可達(dá),卻并無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