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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下略重的廝磨, 聞染清渾身都顫了顫,一下就軟在遲意懷里,同時伸出去的那只手也被禁錮在腰后。 “小意..喝、喝點牛奶..”她上身配合著往前挺了挺, 就被以這樣的姿勢固定在遲意腿上, 動彈不得也反抗不得, 誘人曲線因為急亂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任遲意品嘗一般。 “別亂動。” 遲意抓著她手腕的力氣不小, 敏感的肌膚想必又是紅了一片,而那只手自被捉住后,就溫順地沒再用一點點力氣,柔軟得不像樣子。遲意離開聞染清的耳朵,嗓音仍是靡靡,顯著與往常不太一樣的墮態(tài),“聞總再亂動,今晚我喝的就不止是牛奶了?!?/br> 反應了好半會,聞染清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連顫都斂著點了。她不知道遲意什么時候變得這樣有侵略性了,卻忍不住地想服從,被欺負也快樂。 遲意的心軟了軟,松松地抓著那處細膩軟rou,揉肚子的手依舊沒停,“嗯?告訴我?!?/br> 纖長的手指輕松籠蓋住腹部的大半面積,遲意的手很熱,就這么一會過去,也許是心理作用,只是隱隱有些疼了。 聞染清臉上仍漫著熱意,側(cè)臉貼在遲意的肩膀上,眼角的水澤暈在黑色的布料里,她軟聲:“也沒有每天..睡不著的時候會喝一點..” 遲意皺了皺眉,把她的手環(huán)到自己身后,長臂伸到桌上抽了張紙,輕輕擦拭在她的眼尾,心里不知道怎么就有點疼:“什么時候睡不著?” 一天兩天睡不著何至于把胃黏膜損傷成這樣,藥也肯定是吃過沒什么用處才喝酒的,遲意語氣有點急,表情不由地嚴肅了點。 她曾聽父親說過母親在懷上自己的時候也有段時間失眠,焦慮難安,如果聞染清也這樣嚴重,她想著把人帶去看看母親當年看過的中醫(yī)。 聞染清看見她清秀的眉頭這樣隆起,咬了咬唇,腿部用了些力氣試探著湊近。 遲意簡單回憶了一下遲鐘提到的中醫(yī)的名姓,想問問聞染清具體的情況,還沒開口就感覺一只同樣溫暖的手覆在她的鎖骨上,柔軟輕輕壓近。 除了醉酒時分,聞染清從來沒有主動過。遲意心里好笑,手臂使了些力就輕而易舉地讓她落回腿面,安分地不敢再動彈。 聞染清眼睛是濕潤的,原本的唇色也是紅潤的,想親親她眉心的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頰側(cè)再次貼了回去,聲音細軟,撒嬌一樣勾人:“小意..” 顯然,聞染清好像對這個問題有點回避,遲意嘆了口氣,剛收起問詢的心思,就聽見女人悶在肩頭:“有些時候睡不著,喝一點點睡著就會容易些,我也吃一些藥品的。” 她細軟的手指在遲意鎖骨上虛虛地畫圈,嬌聲軟語起來:“如果有小意陪我..就不會睡不著了。” 聞染清常失眠,整晚地睡不著覺,有遲意在身邊就會安心些,不用喝酒或者吃藥。她從前也不太敢回家,她知道遲意不屬于自己,每貪戀一分,再獨自入睡時就更難一分。 但她總有忍不住的時候,僅僅住在遲意隔壁臥室,半夜里回家遲意沒醒來就走,然后陷入無力的惡性循環(huán)。 這些事情,遲意不主動問聞染清就不主動說,她很怕成為遲意太沉重的負擔,怕遲意討厭自己。 遲意當她醉了還會說起情話,沒怎么細思,指腹學她的樣子在女人腰間畫圈,聞染清喉間溢出一聲輕哼,乖乖環(huán)著遲意勁瘦的腰身。 “聞總今晚住在哪?” 聞染清以為遲意答應了,仰頭看她,眉眼彎彎:“小意住在哪我住在哪?!?/br> 遲意不耐,揉肚子的手停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rou,“好好說話?!?/br> 聞染清眼睛紅了些。不是被兇的,她在遲意這里好像哪里都很敏感,碰一碰掐一掐都有反應,給遲意發(fā)出身體接受到快感的信號。 “本來是要住在公司的..”她趴在遲意肩頭喘息,實話實說。 公司?辦公室的休息間嗎? 遲意知道聞染清的辦公室有休息間,但是從來沒進去過,從外部和內(nèi)部的空間差異來看,休息間不大,應該睡得不舒服。 遲意皺眉,一時沒說話。 察覺到遲意的情緒,聞染清輕捏她的耳垂,溫聲服軟:“我睡在哪里都可以的,小意不要為難,不要皺眉?!?/br> 想了想,在遲意怔神的時間里,聞染清跪坐起來,捧著她的臉,神色認真:“我傾慕小意,都沒有在說玩笑話?!?/br> 她指尖柔緩地穿過遲意的發(fā)絲,喃喃:“小意的哪里我都喜歡,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之前是我不敢面對和正視,這次換我追求小意..” 聞染清說喜歡——之前就喜歡,是從那晚聞染清的主動開始的嗎? 不敢面對和正視..遲意想起聞染清一直隨身攜帶的照片,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是自己誤會了? 遲意有話直說:“為什么總讓我穿一個樣式的禮裙?” “我以為小意喜歡..”聞染清自己的衣裙褶皺,腦海里都是小時候的遲意。穿公主裙東奔西跑、放風箏、追逐玩鬧,裙子有時候勾破了只穿了一次就要扔掉,總有新的穿在身上。 得到解釋,遲意兩只手握住柔軟的腰肢,深深看著她。半晌,眼看她又有自責的憂色,淡淡說:“知道了,聞總繼續(xù)說吧?!?/br> 又叫她‘聞總’,聞染清難堪地咬了咬唇,忍著羞意繼續(xù)說:“我知道小意脾氣不好,對我沒什么耐心,也可能會因為我之前的膽小懦弱而介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