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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沒有生周安之的氣,也就沒有掙脫周安之的懷抱,她輕輕的身體后仰著,放松身心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周安之身上。 周安之感受到她的重量,和更加緊密的靠近,心里樂意至極! “叮!”的一聲響,飯菜已經(jīng)加熱好,蘇南黎想要離開周安之的懷抱,把飯菜從微波爐里端出來,周安之卻是收緊了力度,不讓她亂動。 “我來吧!你先去餐桌那里等我?!敝馨仓畨旱吐曇簦錆M魅惑的在蘇南黎耳邊低語。 周安之明明什么也沒有做,但蘇南黎偏偏是亂了心房,緋紅染上了臉龐,沒了周安之的束縛之后,她快步走到餐桌旁坐定,來平復(fù)心中洶涌的波濤。 另一邊,夜幕明明已經(jīng)降臨,黑暗已經(jīng)籠罩了整片天空,南市一棟高大寬敞的別墅里,黑暗一片,在隱隱約約中,能聽到女人詭異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聲,以及不知是何物拍打在一起的聲音,還有漬漬的水流聲傳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別墅內(nèi)的各種奇怪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燈光也在這時亮了起來,明亮的燈光照亮了寬敞的大廳,也照到了橫躺在沙發(fā)上,香肩微露,衣衫凌亂,嘴唇紅腫,眼中滿是淚光的女人身上。 在她旁邊站著的人,仍是衣著整齊,妝容齊全,唯一能讓人看出她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的,是她微微暈染開的口紅。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仍躺在沙發(fā)上,頭發(fā)有些凌亂,微微顫抖著身子的女人,只是俯身拿起一些桌子上的紙巾,細(xì)致的擦拭著手指上的黏膩。 “要不要我?guī)湍??”蘇離歌意有所指的打量著她狼狽不堪的身體,視線從上到下,一直到被毛毯遮蓋住的重要部位。 “不用了!”李琳薇沙啞的聲音,輕輕顫抖著。 被拒絕后的蘇離歌也沒有往日的暴怒和不耐煩,而是一臉若無其事的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艱難的想要起身的李琳薇。 此時的李琳薇格外的虛弱,完全沒了之前面對蘇南黎時的飛揚跋扈,她輕輕一動,就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身體的某一處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不由得輕嘶一聲,用毛毯包裹著她滿是痕跡的身軀,心里暗罵著,姓蘇的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想要去衛(wèi)生間清洗的李琳薇,雙腳剛剛落地,腿肚子就軟的直打顫,正在她無力的將要跌落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一只強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細(xì)腰,幫她站立身子。 “還是我?guī)湍惆?!”蘇離歌滿是戲謔的說完,就把李琳薇打橫抱起朝樓上走去。 很快二樓一個房間里,又傳出了一陣陣不可說的聲音,還伴隨著嘩啦嘩啦的水流,滴落在地面的聲音。 半個多小時后,蘇離歌細(xì)心的用浴巾幫她擦拭干凈身上滑落的水滴,又讓已經(jīng)渾身無力的李琳薇輕靠她的肩上,滿是耐心的幫她吹干發(fā)絲。 即使已經(jīng)滿身疲憊,李琳薇也不忘她這次來的目的,她艱難的用干澀的喉嚨,小聲的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把我meimei救出來?” 聽到李琳薇沙啞的聲音,蘇離歌幫她吹頭發(fā)的手微微一頓,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身上已經(jīng)被她弄得滿是痕跡的女人。 她就說呢!一向?qū)λ苋缟咝呐?,今天怎么會突然找上門來,還這么熱情,感情還是為了她那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外表清純至極,實際放蕩不堪的meimei。 “你這么癡情,李琳兒知道嗎?你說她要是知道她向來敬愛的jiejie,對她存的卻是這種心思,你說她會怎樣看你,是害怕呢?還是厭惡呢?” “別說了!”李琳薇不想再聽這個冷血的,變態(tài)的女人說下去。 “怎么,這就聽不下去了?我還有更勁爆的要說給你聽呢,圈里誰不知道,她李琳兒是君臨安的情人,你見過她情深時的樣子嗎?這方面,你還是真應(yīng)該向她學(xué)學(xué),放蕩極了!” 蘇離歌上下打量著這個長相嫵媚,卻又格外保守的女人,簡直和她那個外表清純的meimei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兩人還真不虧是沒有絲毫血緣關(guān)系??! 第33章 彼此試探的倆人 向來驕傲的李琳薇聽到,她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單純可愛的李琳兒被這個變態(tài)又強勢的女人說的那樣不堪,她的心痛的像被人狠狠揉碎了一般。 她不忍心再聽下去,她怕她會崩潰!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一向驕傲如她,明艷如她,習(xí)慣了受人追捧,高高在上的李琳薇,在這一刻難得的服了軟。 可是一直想要看到李琳薇低頭討好的蘇離歌,顯然不滿意李琳薇是因為這件事,這個人,向她服軟,她神色不喜,眉頭緊皺著,隨手關(guān)閉了還在運作的吹風(fēng)機(jī)。 停止運作后的吹風(fēng)機(jī),被重重的丟在了洗手臺旁邊,她伸出修長的手指,有些粗暴的抬起李琳薇的下巴,用手輕輕的描摹著飽滿紅潤的唇角,感受著每次都會讓她無比心動的觸感。 “這就心疼了?嗯?” 蘇離歌用另一只手,動作強硬的摟住李琳薇的細(xì)/腰,猛地一使勁,兩人又重新緊緊貼在一起,她語氣中滿是戲謔,卻又帶著不易被人察覺的占有欲。 沒有等李琳薇的回答,她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扯掉了李琳薇用來遮擋的浴巾,一把她抱起,快步走出了浴室,直到寬大的柔軟的床邊,蘇離歌才毫不憐惜把她一把摔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