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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凡哽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吃飯,她應(yīng)該也不會說什么,而且我是給你道歉的,她肯定能理解?!?/br> 許白嘆了口氣,“她是能理解,可我回去還得帶孩子,語兒見不到我就會鬧,實在走不開?!?/br> 唐凡這回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說了,眼看許白要走,他趕緊說,“還有個事,之前文樺答應(yīng)幫我出一批貨,這不日期快到了,她那邊還沒動靜,你幫哥問問吧?!?/br> 許白聞言,有些為難的樣子,“我雖然給她做秘書,但也只是做做翻譯寫寫文件,你們那些生意往來她都不讓我插手,恐怕幫不了你,對不起凡哥?!?/br> 看的出來許白還是在記仇,壓根不想幫這個忙,唐凡心里壓著火,但又不能當(dāng)場發(fā)作,只好笑著說沒事。 兩人相互道別,然后各自上了車,一坐上車,唐凡就用力拍了下方向盤,嘴里罵了好幾句臟話! 晚上蔣佩云和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小姐妹去盤龍吃飯,出門時正巧在樓下碰見了唐凡,她把小姐妹打發(fā)走,朝唐凡走了過去。 “凡哥,你怎么在這呢?”走近了蔣佩云才聞到他一身的酒氣,敏銳的道,“誰惹你生氣了?” 唐凡坐在沙發(fā)上抽煙,“沒事。” 蔣佩云在他旁邊坐下,一臉關(guān)切的道,“你這樣子怎么可能沒事,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話不能說的。” 唐凡這人好面子,別人也就算了,偏偏在他最看不上的人身上吃癟,這讓他覺得丟人,但蔣佩云的確不是外人,想了想,他還是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蔣佩云自責(zé)道,“這事怪我,當(dāng)時是我忘了告訴你阿白懷孕的事情了。” 唐凡說,“不關(guān)你的事。” 蔣佩云拍拍他的肩,安撫道,“你別生氣了,其實站在阿白的角度也能理解,她心里不好受,回去后難免會和我二姐說些什么,過了這陣子我二姐消氣了就好了?!?/br> 唐凡覺得不服氣,“就算那天是我不對,可我跟她認識這么多年,她不能結(jié)個婚連朋友都不認了?許白在她跟前吹點耳邊風(fēng)她就犯迷糊,人見不著,打電話也不接,這不是重色輕友是什么?” 蔣佩云嘆道,“可能愛情永遠大于友情吧?!?/br> 唐凡想到自己好聲好氣跟許白道歉,她卻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越想越氣,他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起身就要走。 蔣佩云趕緊拉住他,“你干嘛去?。俊?/br> 唐凡火氣很大,“找蔣老二去,問問她到底什么意思!” 蔣佩云把他拽了回來,勸道,“你別這么沖動行不行,我二姐那個脾氣,你跟她硬碰硬肯定占不了便宜?!?/br> 唐凡說道,“那我能怎么辦?我碼頭還壓著一批貨急著要出,她那邊不回復(fù),我怎么跟人家交代?!?/br> 蔣佩云擰著秀眉想了想,“要不這樣吧,我去幫你問問。” 唐凡眼睛一亮,猛地看向她,“對啊,我怎么把你給你忘了,你們一大家子,誰不知道蔣老二最寵你了,你也去吹吹她的耳邊風(fēng),我覺得不見得比那個賤……比那個女人強?!?/br> 蔣佩云抿了抿唇瓣,有些猶豫的道,“我不保證一定可以幫到你,但也不能眼看著你為難,所以還是先試試吧?!?/br> 唐凡說道,“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成不成無所謂,別有那么大的壓力?!?/br> 蔣佩云點點頭,過會又打量他一遍,“喝這么多你怎么走,要不我讓人送你回去?” 唐凡擺手,“我等人呢,你要有事先走,不用管我?!?/br> “那我不打擾你了,明天等我消息?!笔Y佩云跟唐凡說了一聲,就先離開了。 從飯店里面出來,蔣佩云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她的手機就響了。 她按了接聽,聽筒里瞬間傳出男人憤怒的咆哮聲,“蔣佩云!我艸|你媽!” 蔣佩云面容平靜,說道,“有事嗎?” 男人聽到她的聲音,再次吼道,“賤人!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蔣佩云道,“我做什么了?” 男人氣的恨不能從電話里沖出來扇她幾個耳光,“你他媽的裝什么裝?老子現(xiàn)在被困在國外回不了家,哪都去不了,除了你還他媽有誰??!” 蔣佩云看著車窗外的景物,淡聲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既然都分手了,好聚好散不行嗎?” “分你媽*!分手了還他媽跟老子上床,蔣佩云你就是個賤貨,受虐狂,老子真后悔沒打死你……” 沒等他說完,蔣佩云就把電話掛了,然后刪除拉黑一條龍。 車廂里非常安靜,以至于前面司機也聽到了男人的怒罵,他好奇的從后視鏡看了眼坐在后面的女人。 恰好蔣佩云也抬頭看向了鏡子,和司機的視線對視上,她對司機歉意的笑笑。 偷看被抓了現(xiàn)行,司機覺得不太好意思,趕緊目視前方認真開車,同時內(nèi)心又十分詫異,被人這么罵都沒生氣,還能面帶微笑,實在是少見。 - 隔天下午,蔣佩云直接去了盛世總部,因為公司很多人都認識她,所以她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蔣文樺辦公室的。 一進門她就說,“二姐,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品位還是半點長進都沒有?!?/br> 蔣文樺早接了內(nèi)線說她過來,提前讓助理準(zhǔn)備好了茶水,“手上提的什么?” 蔣佩云把蛋糕盒放到她辦公桌上,“我親手做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