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趙梓硯雖愛看她強(qiáng)忍羞意的模樣,卻也舍不得太過,于是溫笑道:“我不吃可以,只是你昨日喝了許多酒,又沒用晚膳,現(xiàn)下定然餓壞了。我去珍饈樓買了海棠糕,還有它家的小籠包也是一絕,是從江南一帶請來的名廚做的,你在大理怕也是難得一嘗,現(xiàn)下在廚房熱著,就等你醒了?!?/br> 珍饈樓傅言卿自然聽說過,它家早點(diǎn)在京城十分有名,往日里一大早,珍饈樓便有許多等候的客人,大多是大戶人家嘴饞了,派家仆去等著,若晚了,怕是就沒了。傅言卿心下微動:“你等了多久?” 趙梓硯一愣,隨后捏了捏衣袖:“并沒等多久,我睡不著,去的便早了?!?/br> 見她這模樣,傅言卿自然不會再問為何睡不著了,只是輕笑了下,伸手拉住趙梓硯的手:“走吧,也不早了,該用膳了?!?/br> 趙梓硯跟在她后面,手指輕輕回握,扣住了她的手,抿嘴亦是開心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舍不得糾結(jié),看,殿下開竅多塊。每日一親,直到……咳。今天寫的太嗨,差點(diǎn)開車了。 殿下吃了口媳婦,開心地睡不著,郡主臉紅技能點(diǎn)亮了!其實(shí)衣服脫了的,畢竟殿下肯定會把郡主洗的香香的*^_^* 第34章 見傅言卿起了床,落音便吩咐廚房將早膳端了上來。小籠包一直在廚房蒸著,此刻仍熱氣騰騰,廚房又做了些燕窩粥一起端了上來。 兩人安靜地吃著早膳,只有趙梓硯間或替傅言卿添些粥。 等到用完膳,傅言卿開口道:“宣碩找到了,你可知曉?” 趙梓硯笑了笑:“知道,昨夜她們同我說了?!?/br> “你準(zhǔn)備如何做?”傅言卿瞥見她嘴角有點(diǎn)小碎點(diǎn)心,伸手替她擦了擦,有些無奈道:“怎么還跟小孩子似得?!?/br> 趙梓硯任由她動作,輕聲道:“宣府私鹽一案昨日大理寺便開審了,二皇兄聞到了一絲苗頭,正在迫不及待尋找證據(jù),如今雖缺了那賬本,可是涉案官員最高官居三品,人數(shù)也有十幾人,一時(shí)半會兒絕對結(jié)不了案。宣碩傷的不輕,而且,趙墨箋怕是也是急怒不已,若是此時(shí)回來,太過冒險(xiǎn)。暫且讓他們以為自已躲過一劫,在有希望時(shí)再完全打碎,這份絕望才足以贖他們的罪過?!?/br> 傅言卿聽出她話里的冷意,挑眉道:“曉得你生氣,可是在我面前,我不想你這般模樣。” 趙梓硯一愣,隨即探過頭認(rèn)真道:“那你想我如何模樣?” 傅言卿見她湊過來,亦是靠了過去:“你說呢?” 此時(shí)的傅言卿仿佛徹底將那層掩飾扯了開去,眉眼間透著股笑意,對著趙梓硯,毫不掩飾此刻她的愉悅。 趙梓硯自然察覺到她的變化,心里那一絲纏綿的愛意,緩緩繞到她的心頭,她低了低頭,隨后勾起嘴角,偏過頭,快速在傅言卿唇角親了一下。 偷香完畢,她看著傅言卿,臉上帶著暖暖柔意:“那這般呢?” 傅言卿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閃了閃,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掩飾有些薄紅的臉,低聲輕斥道:“胡鬧,成何體統(tǒng)?!?/br> 趙梓硯忍著笑意,故作訝然:“可是方才你湊過來,我以為你是想……” 傅言卿微微瞇起眼,掐了掐她滑嫩的臉蛋:“你這是小人得志,昨天中午跑得到快,今天怎得皮便如此厚了?” 趙梓硯也不反抗,任由她捏著,片刻后她伸手將傅言卿的手?jǐn)n在手心,輕聲道:“當(dāng)時(shí)膽怯,是怕傷了你,如今放肆,卻是曉得你縱容?!?/br> 傅言卿看著她,心里卻說不上什么滋味,原本以為自己要接受趙梓硯很難,可是昨夜的默許,竟是讓她渾身輕松??粗?dāng)初她當(dāng)做孩子養(yǎng),如今卻成了她的意中人的人,笑意溫淺地說著這些話,傅言卿卻覺得,這種不經(jīng)意間被觸及心頭的感覺,竟出奇的好。 只是她自然不會如此明顯表現(xiàn)出來,只是淡淡哼了聲:“我何時(shí)說過會縱容你,如此自作主張,卻從哪里學(xué)的?” 趙梓硯耐心頗好,又了解她,低笑道:“我幼時(shí)那些都是你教的,你說我從哪里學(xué)來的?昨日中午我親你,你沒躲,昨夜我親你,你亦是很乖,方才……” 傅言卿這下繃不住了:“莫要多言!” 趙梓硯斂了神色,緩緩坐直身子,定定看著傅言卿:“卿兒,昨夜我問你,是否如同我愛慕于一般,傾心于我,你雖未正面答我,卻是承認(rèn)了的?!闭f完,她低下頭,捏了捏袖口,方才繼續(xù)道:“可是你喝醉了,也不知算不算數(shù)。我……我再問你一次,你當(dāng)真決定同我在一起,哪怕我只是一個(gè)女子,還是一個(gè)麻煩纏身的九殿下么?” 傅言卿目光輕柔,柔聲道:“方才不是信誓旦旦我縱容你么,又為何問這般傻話?你可知,我意識到對你有些不同時(shí),我本來打算就此打住的。因著你我身份特殊,且都是女子,這份感情太過冒險(xiǎn)。更何況,日后你若為帝,必然免不了因著子嗣……而立皇夫??墒?,我發(fā)現(xiàn)的太晚了,卻脫不了身了。” 趙梓硯聽得眸子發(fā)紅,她似乎忘了,除了自己的難言之隱,傅言卿顧慮得遠(yuǎn)比自己多,她卻只顧自己糾結(jié),忘了她的難處,當(dāng)真是該死。 心里感動,愧疚,讓趙梓硯有些難以忍受,她伸手將傅言卿緊緊抱在懷里,顫聲道:“對不起,是我自私了。” 傅言卿猝不及防被她抱去懷中,她抱的很緊,可是這個(gè)懷抱卻出乎意料的柔軟,帶著這人慣有的清香。聽著她有些哽塞的道歉,傅言卿輕輕撫了撫她的背:“總算曉得回頭尋我,卻也不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