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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越神色微動:我前些天,那是 是怕自己又沒辦法控制住自己,作出沖動的事情來,所以只好躲著他。 可是這么卑微丟臉的心思是怎么都沒辦法說出來的。 而且他得知阮知慕要離開的一瞬間,也確實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立刻就搭最早一班的飛機跑回了s城。 阮知慕巴巴地看著他:是什么? 嚴越咳了一聲,臉頰莫名有些紅:反正,你以后要去哪里,必須先告訴我,不準一聲不吭就走掉。 手機里緊急聯(lián)系人必須把我填上,不準無視我的消息。 我們會在這座小鎮(zhèn)上待十天左右,十天之后回國,在這之前不準自己私自回國。 阮知慕無語:你都強迫我待在這兒了,也不愿意告訴我來這兒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忽然想起剛才在飛機上和那對年輕夫妻的對話,興奮道:所以,真的有很好吃的鴨心嗎?這兒的土特產(chǎn)是鴨貨? 嚴越:? 在聽阮知慕解釋完那一通鴨心和鴨貨的理解之后,嚴越的神情變得有些扭曲。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解釋,可能覺得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他有些別扭地道:反正十天之后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 哎呀,是什么呢,真是猜不到呢 第70章 你很美味 阮知慕稀里糊涂地開始了長達半個月的北歐旅行。 說是旅行,但他基本從早到晚都待在復(fù)式別墅里北歐的冬天太冷了,他們來的時候正值雪季,道路無時無刻不被積雪覆蓋。 別墅是紅色的磚石墻面,房頂尖尖的,落滿了糖霜似的雪,仿佛童話故事里用甜品做成的小房子。 暖黃色燈光從窗戶里透出來,灑落在皚皚的積雪上。 從清晨開始,阮知慕就坐在窗邊的沙發(fā)上,看電影或者看小說。 沙發(fā)臨近大門,門口偶爾傳來簌簌的腳步聲,是防滑鞋踩在積雪上的聲音,十分清晰。 阮知慕待了兩三天,開始慢慢能辨別出那些腳步聲的主人。 腳步聲沉穩(wěn)緩慢的,是這棟別墅的房東,一個蓄著長胡須、熱愛喝威士忌和釣鯡魚的中年男人。 腳步聲輕盈歡快的,是房東的女兒薇薇安,每天早晨來給他們送早餐。 薇薇安今年才十五歲,有一頭淡金色的卷發(fā),活潑漂亮,像只頑皮的小鹿,時常會在盛放早餐的黃色編織籃里放上一小把松針葉。 墨綠色的松針葉,上面沾著奶白色的雪花,裝飾在籃子里,連面包和火腿rou上都沾上了松針的清香。 清晨,嚴越通常還沒有醒來,他將國內(nèi)的工作帶了過來,連續(xù)幾天工作到深夜。 阮知慕便早早地爬起來,穿好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薇薇安。 等薇薇安的腳步聲響起,阮知慕放下書,開門接過編織籃,按當?shù)氐牧?xí)慣遞給薇薇安一張紙鈔,作為小費。 薇薇安便屈膝對他行答謝禮,還附贈一個調(diào)皮的飛吻。 待了兩三天,阮知慕便和小姑娘混熟了,無奈英語水平有限,當年在校學(xué)的那點啞巴英語早八百年就還給老師了,阮知慕便充分調(diào)動起肢體,借助手機里的翻譯APP,連說帶比劃地和小姑娘嘮嗑。 薇薇安時常被他笨拙的肢體逗得咯咯直笑。 幾天后的一個清晨,薇薇安滑稽地模仿著父親釣到大魚時興奮大叫的模樣,阮知慕哈哈大笑,身后突然傳來床被落地的聲音。 阮知慕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嚴越不知什么時候醒了,似乎不怎么清醒,一抬腳把被子踹地上了。 薇薇安把早餐籃塞給阮知慕,一溜煙跑了。 她偷偷和阮知慕說過,她有些怕嚴越,因為覺得他總是很嚴肅,穿著筆挺的西裝,不茍言笑,像好萊塢電影里的精英反派。 阮知慕想起這個比喻,忍不住想笑。 把早餐籃在桌子上放下,到床邊把被子拾掇起來,撣了撣,重新放回床上。 嚴越靠在床頭休息了一會兒,漸漸清醒。 忽然問他:你和房東的女兒很熟? 阮知慕笑道:她很可愛,每天早上她送早餐來的時候,我就會和她聊一會兒。 阮知慕見他面容仍然有些困倦,便拇指輕輕按在太陽xue上,一邊給他放松按摩,一邊罵他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又熬夜工作。 嚴越閉目養(yǎng)神,發(fā)出放松的喟嘆:最后一天了,就拼一下。今晚就不用熬夜了。 阮知慕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都這么忙了,每晚還硬要和他做那檔子事。 要是把這段時間省了,不知能多出多少睡眠時間。 但他也知道,嚴越?jīng)Q定了的事情,不會被任何人改變。 阮知慕給他講自己和薇薇安交談的趣事。 嚴越:所以,女兒和兒子的話,你會更喜歡女兒? 阮知慕覺得他問得沒頭沒腦的,他一個男的,又沒辦法生出孩子來。 但早晨剛醒的人本來就沒多清醒,阮知慕便也沒有計較,順著他的話題道:大概是吧。男孩子總是有點熊有點傻,女孩子就很好,冰雪聰明的,心思也更細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