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心里還有她嗎?(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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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路聽莧趁著天還沒亮,醫(yī)院里還沒多少人,隨意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家,路上還沒忘記給陳平發(fā)了個短信請了假。 成錦亦拖著虛弱的身體回了家,在沙發(fā)上倒頭就睡的她已經(jīng)顧不及不適的腺T,只知道一邊流淚一邊妥協(xié)著身體的倦意。 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頭天晚上發(fā)給成錦亦的微信還沒被回復(fù)又加了一條。 【朋友,你沒事吧?】 依舊石沉大海。 平日里成錦亦忙起來也會一兩天不回消息,所以賀宣只是皺了皺眉并沒有多想,她吃過早飯把昨天被弄臟的那套衣服給洗好,又換上了平日里愛穿的工裝系,正準(zhǔn)備出門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賀婷嚇了一跳。 “你干嘛?一大早的跑過來嚇我???” 賀婷直接推開賀宣的胳膊,徑直進(jìn)了房子就打開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猛地往嘴里灌,喝完大半罐以后打了一個嗝,說道:“姐,你這啤酒味兒可真夠,哪里買的?我怎么都沒見過?” 賀宣無奈只得又回了房子,把門關(guān)上后對著賀婷翻了個白眼:“樓下便利店買的你要喝冰箱里的都給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來我這干嘛?我媽還喊我回家去吃飯呢。” 賀婷放下空了的啤酒罐子,湊過來賤兮兮的說:“林姨也喊我去吃飯了,她告訴我你昨晚相親去了,她說你肯定不會告訴她真實情況,所以讓我來找你打探打探軍情呢~” 賀宣白了她一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啥?。俊辟R宣這一問給賀婷問愣了,她湊過去,臉上是真真切切的疑惑。 這下賀宣也有些奇怪了:“你朋友路聽莧沒告訴你嗎?” “這關(guān)莧莧什么事?。俊辟R婷滿臉問號,話剛說完又立馬反應(yīng)過來:“你的相親對象不會是……” 賀宣看著她點了點頭:“是的,就是你的好閨蜜,路聽莧?!?/br> “真的啊?!那你們相親得怎么樣?。磕銓λ杏X好不好???她對你的感覺呢?你們會不會成啊?聽莧莧真的出來相親了?她是真的準(zhǔn)備找新的人進(jìn)入新的感情了嗎?!” 興奮至極的賀婷猶如一個鴨子一般不停地叫著,賀宣深吸一口氣壓住她躁動的雙手:“你你等一下!” “什么?” “你知道她有前妻的對吧?” “不是吧,賀宣,你嫌棄她離過婚?我沒想到啊賀宣,你一個出過國的人居然會這么古板……唔?” 賀宣發(fā)現(xiàn)她已無法控制賀婷脫韁的思路,只要一把抓住她的嘴巴阻止她繼續(xù)說話,然后等空氣安靜下來她才開口:“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那你也知道她前妻是誰是吧?!” “唔……資道……梨松開哦……” 賀宣放下手,賀婷拍了拍自己的xue口喘了喘氣:“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前妻是誰,成錦亦???怎么?你認(rèn)識?” 賀宣雙手一拍:“很好,你知道就好,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成錦亦是我讀大學(xué)時的學(xué)妹,雖然那時候不算太熟但關(guān)系也不錯,后來出了國和她又碰到了,我們兩就成了朋友,所以……” “那她是她,你是你,況且成錦亦那渣女也跟我們聽莧離婚兩年了,你們在一起又不礙著她什么事……” “賀婷,成錦亦是我朋友,路醫(yī)生相當(dāng)于我妹媳,不管怎么樣我都不可能去跟她發(fā)展,再說,成錦亦根本就沒有忘記路醫(yī)生,我怎么可能橫插一腳呢?” 賀婷抓住重點,神情都變得嚴(yán)肅:“你說成錦亦心里還有聽莧?不可能的,當(dāng)初要離婚的是她,還那么堅決,說些什么希望聽莧能早日找到真正的幸福這種話,你跟我說成錦亦還愛著路聽莧?打死我都不信?!?/br> 賀宣:“不止成錦亦忘不了路醫(yī)生,我看你那好友似乎心里還有著她呢……” 聰敏的賀婷一下就抓住了賀宣話里的其他意思,問道:“什么意思?” “昨天,成錦亦不知道從哪里知道我們相親的消息,一路找到了餐廳還突發(fā)身體不適,路醫(yī)生把她帶去了醫(yī)院,一幅記得不行的樣子,剛剛我還問成錦亦話呢,結(jié)果她沒回我消息。她們可能……” “**!”賀婷吐出一句國罵,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跑到玄關(guān)口就開始胡亂套著鞋子,一邊套一邊打開門還一邊囑咐沒反應(yīng)過來的賀宣:“你跟林姨說我有急事今天先不去了,改天再去吃飯哈!” 說完就關(guān)上門跑遠(yuǎn)了。 “你去……哪里……”賀宣越來越小的聲音沒有得到任何答復(fù)…… …… 睡得迷迷糊糊的路聽莧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伴隨著一刻也沒停歇的門鈴,她皺了皺眉拖著疲乏的身子從床上勉強(qiáng)爬了起來。 “誰啊……這時候找誰啊……”滿是怨念的聲音也沒能阻止門外人的堅持。 “是我啊,賀婷,莧莧你快開門!” 聽到是好友,路聽莧那怨念的表情才有了些收斂,她不情不愿打開門,然后看都沒看就走向沙發(fā),然后隨意往上面一躺。 跟進(jìn)來的賀婷關(guān)上門就火急火燎地扯起路聽莧對著她左看右看,最后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缺胳膊少腿的,嚇?biāo)牢伊??!?/br> 一聽她這樣說,路聽莧就知道她肯定是聽到了昨天的事,她笑了笑:“賀婷,成錦亦又不是販賣器官的壞蛋,我怎么可能缺胳膊少腿?你不要太擔(dān)心了?!?/br> 一聽見那名字,賀婷就不高興:“誰知道呢,她那種渣女做什么壞事我都不奇怪?!?/br> “那……這個算壞事嗎?”路聽莧抬起胳膊擼起睡衣的袖子故作輕松地向賀婷展示。 賀婷看著那斑駁的肌膚瞪大了眼睛:“莧莧……你們……” 路聽莧看著賀婷吃驚的表情垂下了頭,苦笑:“上床了,她易感期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我……標(biāo)記因為那件事也沒有清除干凈,所以……” 見著好友如此難過,賀婷心疼地湊上去一把抱住路聽莧,Omega則順勢把頭埋在了賀婷的頸窩,不一會兒,賀婷就感覺到了肩部逐漸潮濕,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她,只能一下又一下拍著她的肩膀。 好一會兒過去后,小聲抽泣的路聽莧抬起了頭,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淚珠,假裝興奮地說道:“沒事,賀婷,我跟她說開了,她應(yīng)該以后都不會再找我了,我也肯定會忘記她的,你不用為我擔(dān)心……” “說開了?” “是啊,我告訴她讓她放過我,我會去找新的生活……我還說希望我們不會再有來往,她聽透審……沒有說一句話就走了,應(yīng)該是默認(rèn)了吧……” “那你心里還有她嗎?”賀婷問得小心翼翼。 路聽莧垂著眼瞼想了很久,才輕聲回了一句:“應(yīng)該……沒有了吧……” 說完,Omega的心臟不自覺地刺痛了一下,仿佛是因為她說謊而給了一個不痛不癢的懲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