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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琉木抓起冊子,雀躍地把南榮玥與宇文睿叫來,炫耀他的戰(zhàn)利品。 三人躲在小樹林里,頭碰頭打開那本小冊子。 第一眼映入眼簾的畫面卻是不堪入目,可那時候江琉木與南榮玥年齡小,偏偏不懂這些,正要往下看,小冊子卻被宇文睿搶走,合上。 “非禮勿視?!庇钗念O喈?dāng)?shù)?,一副小大人的模樣?/br> “別看,這本書上全是些法力無邊的妖魔鬼怪,你看他們一眼,晚上睡覺時他們就會來找你算賬!” 那個時候宇文睿把江琉木又驚又嚇,連哄帶騙的,江琉木才鬼鬼祟祟把小冊子放回原位。 那天過后,琉木哥哥一連幾晚睡不安穩(wěn),全拜瑞jiejie所賜。 長大些了,宇文睿給她講生理課才知道,那本冊子哪里是什么妖魔鬼怪,分明是本小黃書。 眼看著宇文睿不斷摩挲著手中的瓜條,南榮玥緊張到渾身木僵,眼中全是掙扎。 眼前的“景致”讓人浮想聯(lián)翩,南榮玥思緒凌亂,很干脆地閉上眼,做著激烈的心理斗爭。 其實,這些年里瑞jiejie為她付出的實在太多,可她自己卻極少要求她回報什么。 若是瑞jiejie有所渴求,她也并不是很抗拒的…… 要不……就給她? 好半晌,她睜開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瑞jiejie,你輕一點,玥兒是第一次……”南榮玥厚著臉皮,極不情愿地將內(nèi)心的忐忑表達出來,聲音低不可聞。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宇文睿眼底得逞的笑容一閃而逝。 這廂,南榮玥脫去外衣往里翻個身,她背對宇文睿,卻見她遲遲不動。 等了許久,想像中的身體接觸并未發(fā)生。 “把幻術(shù)解了?!庇钗念1硨λ?,肩頭輕顫,面無表情的臉笑成一朵花。 “咦?”南榮玥疑惑,瑞jiejie不是要…… 好久,宇文睿才平復(fù)笑意,她轉(zhuǎn)身,表情正兒八經(jīng)。 “把臉上的幻術(shù)解了,不是要敷面膜嗎?” “哎?”南榮玥聽得一頭霧水。 “玥兒在沙漠待的時日頗多,陽光對皮膚的損害極大,正需要貼張面膜美白補水呢!” 宇文睿一臉嚴(yán)肅地解釋:“這黃瓜碩大,想必榨出來的汁也多,等會混著一定比例的蜂蜜和蛋清做成面膜給玥兒敷上,效果也是不錯的。” 宇文睿佯裝不知情,好整以暇道:“咦?玥兒想到哪里去了,怎么這副表情?” “我……”南榮玥可算是明白了,自己竟被一步一步引誘,中了這廝的計! 真是有苦說不出! 宇文睿快步走到床頭,挑起南榮玥落在一側(cè)的外衣輕輕一嗅,色瞇瞇的模樣像個采花賊。 她曖昧道:“原來玥兒是這般饑渴難耐,竟早早去了外衣在床上等我。” “你走!你走!”南榮玥的小拳頭毫不客氣就往宇文睿的胸口招呼。 宇文睿沒臉沒皮繼續(xù)逗她,用嬌氣嗲嗲的語調(diào)模仿南榮玥的音色道:“人家要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哼!” “走開!”南榮玥氣不過,一腳丫招呼過去。 宇文睿輕輕握住她的腳踝,表情夸張道:“救命啊,謀殺親妻了!” 兩人玩鬧一陣,夜已深,宇文睿才把面膜做好,然后替南榮玥敷上。 月亮爬上枝頭,沙漠中的人早已睡下,一派安寧祥和。 宇文睿的心非常愉悅,她輕輕翻個身,睜開眼看向熟睡的南榮玥。 她今天終于知道,若是她對那方面有要求,南榮玥是愿意給她的。 若不是對她抱有極深的愛,怎么只稍稍掙扎一下就應(yīng)了她呢。 她貪婪地注視她的睡顏,又忍不住抬起食指要將她的五官細(xì)細(xì)描摹。 想了想,她忍住了,指尖在南榮玥臉上一寸的地方停下。 就這樣靜靜看著她吧,她真不忍吵醒她。 …… 一場堪稱大陸史上場面最浩大、最隆重的集體婚禮拉開帷幕。 綠洲之上,一派喜氣洋洋,百來張鋪著紅桌布的圓桌露天擺放,桌上擺滿碗筷。 不一會,被宴請的嘉賓陸陸續(xù)續(xù)到場入座。其中,有被劫掠女子的父母親朋,有慕名而來的旅客,也有地方的父母官。 酒菜很快上齊,一桌桌的客人熱熱鬧鬧聊天吃菜,欣賞前方舞臺上獨具異域風(fēng)情的表演,場面熙熙攘攘。 漠上風(fēng)大,卻絲毫不影響他們的興致,三個表演過后,主持人返臺說幾句,然后由縣主、軍師、老百姓代表依次致辭發(fā)言。 這場婚禮是宇文睿與楊木清參照當(dāng)?shù)亓?xí)俗策劃的,融入了現(xiàn)代婚禮的元素,令人耳目一新。 在陣陣鞭炮聲中,眾人尋聲望去,只見準(zhǔn)備就緒的新郎官們進入各自的帳篷內(nèi),將他們的新娘迎出來。 新娘穿著婚紗,新郎穿著大紅喜服,新郎牽著新娘的手來到舞臺中央,他們齊齊單膝跪地,托住自家新娘的手獻上鮮花。 臺下隔了老遠,在同一時刻,宇文睿握住了南榮玥的手,兩人相視一眼,會心一笑。 婚禮過后,一切步入正軌。 某天夜深,宇文睿應(yīng)約單獨去見楊木清。 楊木清似乎喝了些酒,身上有很重的酒氣,臉也有些紅,可他眼底還是清明的,兩人吹著夜風(fēng),一邊散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