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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一進門就看見洛承裕眼神渙散,就這走的時候還說保持清醒,心中有數(shù)呢,款步走到洛承裕身邊,按住她喝酒拿杯的手,“別喝了,你醉了?!闭f完轉(zhuǎn)頭吩咐管事去準備醒酒湯。周瑤看見這女子只露半張臉就已經(jīng)傾國傾城,不禁紅了臉。 洛承裕抬頭,調(diào)笑道“你來了。我好像是醉了。” 蝶舞用手指點了一下洛承裕的頭“你還好意思說。” 洛承裕笑了笑,蝶舞也無奈,扶起她,但有些搖晃,杜麒輝趕忙扶住另一只手臂,蝶舞看著酒桌上的人,傾城一笑,“世子喝多了,我?guī)热バ菹?,你們繼續(xù),今天的帳免了?!闭f完和杜麒輝扶著人去了專屬自己的房間。 將洛承裕放在床上,杜麒輝就回去了。蝶舞用毛巾給洛承裕擦著臉,擦到那細長的疤時,停了手,摸了上去,“這么不注意?!?/br> 另一邊的周瑤心不在焉的聽著曲,想著蝶舞,那女子眼里分明只有一個世子,與世子舉止親密,看他們都是不及眼底的,可世子要成親了啊!周瑤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三,在外人眼中已經(jīng)是早就該成婚的年紀,但她實在對男子生不了情,她一直覺得她這輩子也許就孤獨終老了,直到剛剛一眼看到了蝶舞,她覺得自己的心有了波瀾。不行,想見她。 周瑤站起身,跟周深耳語了幾句,就離開了房間,出去尋了個小廝問了幾句,就朝著蝶舞的房間邁去。 傳來扣門聲,蝶舞之前進房摘了面具,以為是管事尋她,就未帶面具,幫洛承裕蓋好被子就去開門,看見來人后,蝶舞雖不認識但剛剛有過一面之緣所以也有些印象,就微笑道,“您是?” 周瑤愣了一下,她雖只遠遠見過長寧郡主一眼,但這姿色,以及剛剛和世子的親密舉止,就是面前此人無疑,趕忙施了一禮,“郡主萬福,微臣周瑤,唐突了郡主,不知將軍可好些了?” 蝶舞以為她是一個傾慕洛承裕的人,溫柔道,“周大人免禮,世子喝了醒酒湯已經(jīng)睡下了,無礙?!?/br> 周瑤放下手,一下拘謹?shù)牟恢撜f什么,她怎么也想不到花雨樓的樓主會是長寧郡主,蝶舞看出她的窘迫,“你想親自探望?” 周瑤趕忙搖頭,“不不不,不打擾將軍休息,只是…只是…” 蝶舞耐心的示意她,“周大人有什么話直說便可?!?/br> 周瑤撓了撓頭,咬了下嘴唇,鼓起勇氣說到,“微臣覺得郡主芳華絕代,斗膽想結(jié)交郡主。” 蝶舞笑了笑,原來不是洛承裕的桃花,“與承裕是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不過今日這事?!?/br> 周瑤“郡主放心,微臣不會多言?!?/br> 蝶舞笑了笑,都是聰明人,“那就有勞周大人了。” 周瑤正要再說些什么,走廊傳來走路的聲音,周瑤扭頭一看,打頭的女子眉目如畫,如深谷幽蘭,與蝶舞不同,如果蝶舞是妖媚,這女子就是清遠。可能是因為著急,這女子竟有些氣息不穩(wěn),蝶舞也看見了,“怎么走的這樣急,人已經(jīng)沒事了,睡前吵著要見你?!?/br> 許念初施禮道,“今日當(dāng)值晚了些,她如何了?” 蝶舞扶起她,“我們之間你還這么多禮,她好多了?!?/br> 許念初回頭看了眼周瑤,蝶舞會意,“這位是周大人,阿裕的朋友,這位是許念初,未來的世子妃?!?/br> 許念初嗔道,“jiejie!” 蝶舞“還害羞了。我說的可是實話?!?/br> 周瑤拱手道,“那臣就不打擾二位照顧將軍了,先告退?!?/br> 蝶舞“多謝周大人關(guān)心?!?/br> 周瑤轉(zhuǎn)身往樓下走去,心中暗道,將軍氣質(zhì)無雙,也就只有如此佳人可以相配。 周瑤走后,二人也進了房間,許念初走至床前給洛承裕探了脈,摸了摸洛承裕有些發(fā)紅的臉。 蝶舞也走到床前,“吐了兩次?!?/br> 許念初無奈的搖了搖頭“無礙。等她醒了就好?!?/br> 說罷二人回到外間聊著天,睡了大約一個時辰后,胃不舒服的洛承裕終于醒了過,感覺到頭疼欲裂,坐起來伸手按上了太陽xue,喝的太多了,哪都難受。 聽見聲音的許念初走了進來,端著一杯溫水,冷著臉,全然無剛來時擔(dān)憂的樣子,“好些了?” 洛承裕聽見聲音抬起頭,看見的就是冷著臉的許念初,心下大駭,討好說到,“你來啦,我可想你了。” “想我就喝成這幅樣子?”將水遞了過去。 洛承裕乖巧喝了水,“嘿嘿嘿,這不是皇伯父賜婚,我高興的嗎?” 許念初掃了一眼洛承裕,“哦?如此說來,你醉成這個樣子怪陛下?” “不不不,不怪不怪。是我不好,以后不會了?!崩^許念初的手,許念初掙扎不開只好作罷。 洛承裕發(fā)現(xiàn)這樣不行,胳膊一使力,將許念初拉的身形不穩(wěn)跌坐在床上,許念初看著近在咫尺的洛承裕紅了耳朵,“你干什么?!?/br> 洛承裕將頭放在許念初肩膀上,“給我的念初jiejie道歉啊,我以后不會喝這么多酒了。今天也是他們灌我,改日定找機會好好罰他們?!闭f完還在許念初肩窩蹭了蹭。 許念初被她弄得癢了,用手推了推她的頭,“自己要喝還要罰別人,真是個厚臉皮?!?/br> 洛承裕抬眼悄悄見許念初不再板著臉,更加變本加厲,最后在許念初脖子上親了一口,“我終于要娶你了。來之前我去了皇祖母那,觀星閣已經(jīng)在合算吉日。我跟皇祖母說的是,及冠后越早越好。皇祖母說我太急了,會不會給你準備的時間太短,可我心里總想著這日子快些過,早日娶到你,才算心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