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科研致富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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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大家聽顧任之這么一說,教授們立馬就沉默了,似乎在回憶前面所有的細節(jié),臉色都極其難看,最后一致認為他說的竟是對的。 秦寶珠這會也點點頭,“不錯,我當時在看到題目就知道了。這一題,我們就算知道答案也不能答。而我之所以在場上那個表現(xiàn),是為了第二局讓他們對我們放低戒心。那桌子里面有竊聽器,我當時不方便解釋,但是我看大家似乎也有點誤解了我的意思。他們并不是為了竊聽答案,而是為了竊聽我們的想法。所以我才故意如此表現(xiàn)說出來。” 本來對她的說法還有點質疑的學長,這會算是徹底相信了。 尤其是本校的三位師兄,以他們對秦寶珠的了解,確實她在場上的表現(xiàn)十分異常,更別說她那會還故意表現(xiàn)得很趾高氣昂的模樣。 他們接著說出了真相,“所以,你紙上的答案也是錯的?!?/br> “不錯,但是又不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們一定會查我們的答卷,所以我是做對了一半的,在中間我寫漏了一個參數(shù),導致后面都錯了。不能做得太明顯,不然就會起反作用。” 林娜這會咬了咬下唇,看著教授們都一臉懊惱的表情,她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果這次我們沒有答對,反而是意國答對的話,那么他們是否會集火他們?” 秦寶珠嘆了一口氣,“集火不集火就說不上了,但是他們一定會有麻煩?!?/br> 教授們也點頭說道:“可不是,上次葉辰他們回來也遭受了不少磨難,還好還是秦寶珠提醒過他,主機的驅動器要拆除開來。他們盜走的只是無用的硬件。這一次再次相遇,怕就是怕他們也只會更陰險了,就怕一些陰招。明著來咱們不怕,就怕暗著來!” 鄭教授也說:“就是,現(xiàn)在咱們還不在國內(nèi),萬事還是小心的好,不過目前還在他們國土之上,他們倒也不至于那么膽大,要做我們不利的事情?!?/br> 顧任之這會臉色還是不大好,他緩緩說了一句,“所以,他們一定會在比賽上利用合理的理由來解決他們認為有威脅性的人物?!?/br> 葉辰這會也皺著眉頭,“我看到有奧委會的人在,這就意味著剩下的兩場比賽里,至少有一場會是真的有極限挑戰(zhàn)。而意國那群人里,肯定是不擅長這個極限挑戰(zhàn)的,我們得馬上利用剩下的時間,查一查那個團隊,究竟最不擅長什么極限運動?!?/br> “而且是冬天的極限運動?!鳖櫲沃芎V定地補充了一句。 林娜也很是擔心,“那可怎么是好,如果我們要贏的話,那么剩下的兩場比賽,我們都要拿下?!?/br> 沒想到顧任之卻說:“未必是兩場都要拿下,我的想法是,第二場比賽依舊放棄?!?/br> “什么?!” 這會,大家的反應全都是大吃一驚,威力完全不比之前秦寶珠說出的那個“炸.彈”要弱。 他們甚至覺得自己的理解能力不是出問題了吧? 就連葉辰也說:“三局兩勝,我們要贏的話,不是只能爭取拿下剩下兩場了嗎?” 秦寶珠這會淡淡的聲音從后頭響起,“不一定,只要保證第二場不是意國繼續(xù)贏就行。就算我們第二場沒有阻止意國,他們也會成為眾矢之的。若他們第二場連勝,那么比賽就結束了,所以,所有人的目標都會放在他們身上。就算第二場是別國勝出了,只要我們第三場拿下的話,還能出現(xiàn)平局的可能。” 鄭教授:“可是,平局一定會加場,這樣一來的話,鎖定的目標不是更明顯了嗎?” 顧任之看了大家一眼,輕輕開口:“有沒有一種可能,意國會在第二場“陣亡”,第二場無人勝出,那么第三場勝出的人就是贏家,因為意國在第三場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戰(zhàn)了。” 大家這時又陷入了沉默,車子這會已經(jīng)開到了酒店的側面??恐?。 街道上的歐式風情,以及車窗外人來人往的西方面孔都不能讓他們提起一點勁兒來。 大家都沒有下車回去休息,因為現(xiàn)在決策沒有想出來。 大家?guī)缀醵拣I了一天,誰都沒喊餓。 顧任之從座位上的黑皮箱里解開了密碼,從里面掏出了一疊資料開始看了起來。 沒多一會兒,他將意大利參賽者的資料拿了出來遞給前面的人。 “你、你怎么弄到的?” 他們似乎都覺得很是驚訝,盡管教授們之前就拿到過一手資料,但是比起顧任之弄到的資料,顯然都比他的遜色得多。 顧任之卻沒有實話實話,他只是淡淡道了一句,“有點關系,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一個不行,就兩個?!?/br> 秦寶珠:……瞎說什么大實話。 他們看了顧任之圈起來的資料后,不約而同地說:“難道,他們會結合冬游?他們團隊十二個里頭就有八人不會游泳的。” 就連葉辰看了,都覺得這有很大的可能性?!熬退闼麄儓試R時調(diào)整出題方案,可是機器總不能在水中。雖說也不一定會出現(xiàn)機器的考題?!?/br> 林娜卻搖搖頭,“不,憑借我的直覺,我覺得他們一定不會這么明顯出這樣的挑戰(zhàn)。” 秦寶珠肯定地點頭,“不是冬游,是爬山,雪山?!?/br> 大家一聽,就又紛紛低下頭去看資料,發(fā)現(xiàn)意國的人全都熱衷于爬山運動。 “這……考他們擅長的?堅國有這么愚蠢么?”學長們也覺得這個猜測有點不大可能。 然而秦寶珠卻很篤定的神情,“因為只有這樣做,才最不明顯。試問一個團隊最放松下來的時候是什么?一定是他們認為他們所最擅長的。但是,就算是最擅長的運動,如果環(huán)境是最為險峻的,那么其實大家的起點都差不多,只是他們會占了一些經(jīng)驗上的便宜罷了。那么堅國要想的就是如何讓他們這些爬山經(jīng)驗施展不出來。那只有是場地非常險峻,或者是“陷阱”非常多的?!?/br> 顧任之這會看著秦寶珠頭頂?shù)哪歉^發(fā)因為她開口說話間飄來飄去的,似乎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一邊說著一邊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教授們覺得秦寶珠分析得也有道理,然而全部的分析看來,第二關是尤其險峻的,而且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所以顧任之再次開口,“我提議放棄第二場的比賽,就算你們第二場得到勝利了,第三場不止是堅國人員,其他國也會對你們出手的。” 秦寶珠低下頭沒有吭聲,她似乎在想著什么,其他幾人則一直在爭論著。 因為他們認為,第二場先拿下的話,第三場會沒有那么大的壓力。 而且,第二場得先去感受一下,才能判斷。 大家這會都在等秦寶珠的意見表態(tài),她緩了緩說:“我認為,要去,且務必拿下。這樣的話,第三局即便我們不出手,另有國家的人勝出,那么我們面臨的也只是一個國家的威脅,充其量算上堅國也是兩個。如若我們放棄第二局,第三場我們的對手將會十分激烈。當然,如果可以,第三場我們依舊可以全力上場,只是壓力也會更加大了?!?/br> 顧任之聽到她這番表態(tài)的時候,皺了下眉頭,這是他們第一次產(chǎn)生分歧。 他所有的考量,其實都是偏重于她的平安為主的。 但是秦寶珠的考量則是從大局面來理性的分析,兩個人都沒有錯,都各自有理。 現(xiàn)在就看團隊人的考量如何了。 教授們也都僵持不下,目前大家都是偏向于第二局量力而行,而大家討論到后頭,已經(jīng)快正午的時候,于是,大家提議先去就餐,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一切等休息好了再來討論。 本該是團隊里的其中一名教授安排的,但是顧任之卻早就安排好了。 他也沒帶他們外出,一切都是在酒店內(nèi)進行的。 “各位,抱歉了,為了不給安保人員造成額外的負擔,我認為咱們最好還是在這棟酒店里活動。畢竟大家都是有任務在身的?!鳖櫲沃环捳f下來,大家都能理解。 雖然團隊里面有很多人是第一次出國,也很想出去見識一下,但是也鑒于為了不出點什么意外,全都按捺著。 好在顧任之也十分聰明,他給他們安排的就餐位置是在空中花園,旁邊就能看到街邊的景色,一點都不比出街差,甚至俯瞰角度更好。 所以大家都很欣喜且滿意,他卻帶著秦寶珠走向另外一邊了。 秦寶珠有些好奇,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走過紅毯。 “本來是安排了一起吃的,但是我改變主意了?!?/br> 顧任之走在前頭,聲音淡淡的,秦寶珠問了一句:“為什么?” “因為你和他們坐在一起,一定又會討論起來,我覺得你需要安靜的用餐,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為了你不被別人打擾,我決定讓你睡我的房間?!?/br> 秦寶珠:…… 秦寶珠看著他真的將她帶回了房間,并打了電話讓人送了兩份八分熟的牛排上來。 特意囑咐,要一杯六十五度的熱水。 他的這個房間很大,有八十多平大,一進去就是落地玻璃,玻璃上面窗簾是自動下降的,這會只下降了一半。 他見秦寶珠的目光看著窗外,就過去按了一個按鈕。 窗簾就自動升上去了,她伸出手指摸了摸玻璃,湊上去看了一眼,“這玻璃鍍膜了?” “嗯,外面看不見里面?!?/br> 她看了一眼對面的鐘鼓大樓,上面有一個巨大的石鐘,還沒細看,顧任之就從身后將她環(huán)抱住了。 “明天,能不能不要比賽?!彼麑⒛樋吭谒募绨蛏?,臉上貼著她的脖子,有些溫溫的,說話期間發(fā)絲在她脖子上掃過,讓她有些發(fā)癢。 她做了一個吞咽動作,卻沒有開口答應他。 只是為了讓他安心,她輕聲說了一句,“我們一定都會注意的,而且我們現(xiàn)在的分析,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不是嗎?我們身上都是有使命的。” 顧任之聽了之后,抱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他側過臉,溫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廓嘆了口氣,害得她怕癢地躲了躲,卻被他的雙手扣住了腰間,將她拉了回來。 又親了親她的耳后根,吸了一口,呢喃道:“真希望你是我一個人的,你的優(yōu)秀只有我看見?!?/br> 如此有獨占欲的宣言,一點都不像他。 因為他一直以來都很含蓄,有時甚至是靦腆的。 秦寶珠笑了笑,轉過身來,主動親了親他的嘴唇。 在她輕啄第二次的時候,他咬住她的下唇,沒讓她推開,輕捏著她的脖子,迫使她張開了嘴巴。 靈巧的舌尖就探了進去,攫取她的津液,舔舐過她的貝齒,動作輕柔間帶著一點急切,急切中又帶著一點克制。 他拉過她的手牽引到他的腰間,腿往前一靠,直接將她抵靠在了玻璃之上。 他的手就墊在她的后腦勺之上,這樣的姿勢能讓他吻得很深。 就像他的心情那般,想將她藏進他的體內(nèi),再不放她出來那般。 他這次的親了她很久,久到她的舌尖都有些發(fā)麻了,但是她一開口想說話,就又被他的舌尖給堵住了。 整個世界里,似乎只有他柔軟而又溫熱的舌尖一般,連鼻間都充斥著他獨有的味道。 好聞而又清新。 以前覺得青草的味道就像是他獨有的標志,自從喜歡上他之后,她都對這種味道多了一絲迷戀。 他的吻是炙熱而又熱情的,慢慢的,他放開了她的唇,開始移向了她的耳后,有些發(fā)癢,引起了她的顫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廓。 一切都讓她覺得有些陌生,他壓得她很緊,就像是要將她壓進玻璃內(nèi)一般。 一道門鈴聲打斷了他的親吻,他最后輕輕吻了下她的眉間之后,就抖了抖衣領,朝門口走去。 秦寶珠抿了抿唇,察覺到唇上濕濕潤潤的,伸出手擦了一下,臉上燙極了,就像發(fā)燒了一樣。 她知道現(xiàn)在她的臉一定很紅很紅,顧任之第一次這樣吻她,不知為何她竟有些害羞。 因為她隱約覺得這一次的吻不大一樣,她撩了撩頭發(fā)。 顧任之沒有讓送飯的人進來,他親自拿著托盤走了進來,秦寶珠沒有抬頭看他。 直到他把餐盤上的兩碟牛排放在桌面后,他才調(diào)笑她,“怎么還不過來,要不我們繼續(xù)?” 秦寶珠一聽他這番話后,噘了下嘴巴,輕哼了一聲。 她才走到桌邊,顧任之已經(jīng)拿起刀叉,幫她把牛排給分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