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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浴室之前,柳深還信誓旦旦的說著不會對常溪產(chǎn)生其他想法,但是此時有一件事柳深不得不承認,柳深被常溪的動作弄得有感覺了。 柳深往前傾身,躲開常溪的手,有些磕巴的說道:“常溪,后面不用再抹沐浴露了?!?/br> 常溪應(yīng)好。柳深背對著人,雖然看不清常溪的神色,但是常溪的聲音聽上去無比正經(jīng)、正常。柳深在心中暗罵自己。 常溪轉(zhuǎn)移了陣地,順著抹到了柳深左右手臂上。 柳深恰好也在往自己的右手上臂抹沐浴露,兩人的手不期而遇,但是在碰到一起的時候兩人都默契的分開。 “右手舉起來一下?!背O_始給柳深沖水,指揮著人把打著石膏的右手舉起來。 柳深照做,將腫了的右腳腳踝也抬起搭在了浴缸邊緣。常溪替柳深沖完后背,便將花灑遞給了人。拿過干毛巾將柳深的濕發(fā)包了起來。 之后的進度便快的多,也沒那么難熬。 常溪將花灑放到一邊,扶著柳深坐起身坐在了浴缸邊緣,將浴袍替人穿上,站在柳深身后,以將柳深抱在懷里的姿勢替人系浴袍腰帶。 柳深甚至能感覺到耳邊常溪的氣息,聳起肩膀蹭了蹭耳朵。 穿上浴袍柳深才徹底放松下來。扶著浴缸邊緣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常溪,柳深面色羞紅,很明顯的不自在,常溪只是對人淺淺的笑了笑,說道:“我扶你出去。” 柳深紅著臉對人點點頭。 常溪將柳深扶回了房間,讓人在床邊坐下。又出了房間找來吹風,準備幫人吹頭發(fā)。 柳深向常溪伸出手,說道:“我自己來?!?nbsp;柳深伸出的手被常溪躲了過去。 常溪看著柳深,忽然蹲下了身子,手搭在了柳深膝蓋上,微微仰視著柳深的眼睛,認真說道:“你不能一直把我當小孩子,我還有一個月就成年了。 是你自己說的以后也要繼續(xù)在一起,所以不能只是你一味的照顧我,你也可以依靠我。” 常溪的眼中滿是認真。不論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系的雙方的付出都是相互的,只有一方付出的關(guān)系注定不能長久。 “我只是不想給你增添麻煩。”腳崴了受傷了后,柳深的行動能力受限,平日里都是照顧人的角色,現(xiàn)在忽然需要照顧,一時間,柳深不能迅速的進入角色。 聽了柳深的話常溪笑問道:“你最開始給我當監(jiān)護人的時候會覺得我是個麻煩嗎?” 柳深擔心常溪胡思亂想,忙回道:“當然不會!在我問你愿不愿意讓我做你的監(jiān)護人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把你當成了我的責任?!?/br> “所以你也不是麻煩,你也是我的責任,不可推卸的責任?!闭f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時,常溪眼中盛滿了了笑意,并且有著越來越濃的趨勢。 常溪眼中不止有笑意,還有柳深的身影,占據(jù)了最中心、最重要的位置。柳深也看見了常溪眼中的自己。 聽了常溪的話,柳深看著人,沉默了片刻后,唇邊泛起了笑意,笑問道:“可以幫我吹一下頭發(fā)嗎?” 常溪面上也揚起了笑意,“當然可以。”說著站起身,拿著吹風給柳深吹頭發(fā)。動作秉持著之前一貫的輕柔,完全不會弄痛柳深。 頭發(fā)吹干后常溪將吹風收好,柳深看著常溪走向了自己的衣柜,打開了衣柜門,拿出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又準確的拉開了自己放貼身衣物的抽屜。 常溪將衣服放到了柳深手邊,“可以自己換嗎?” “當然可以?!绷钸B忙回道,生怕常溪來一句“我?guī)湍恪薄?/br> 柳深的反應(yīng)逗樂了常溪,常溪笑了笑,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br> 柳深應(yīng)好常溪才出了柳深房間,順便給人帶上了門。 換完衣服的柳深便躺在了床上,無所事事,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常溪敲響了房門。 常溪敲了敲門沒被屋里的人出聲制止才開門進屋。 柳深看向門口,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常溪,而是被常溪抱著的大白狗玩偶。 “你怎么把它抱過來了?” “給你墊腳?!背O獙⒋蠊贩旁诹舜参玻瑢⒘钺肆说挠夷_放到了大狗身子上,“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就這樣睡,有利于恢復?!?/br> 說完,自己爬上了床坐在了大狗旁邊,拿著冰袋繼續(xù)給柳深冰敷。 “你放假有什么計劃嗎?”柳深有些愧疚,如果常溪有計劃安排,但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推遲延后。 常溪點點頭,“和你學做飯,正好你手傷了做飯就交給我了,這次你總沒機會像以前一樣說以后再說了吧?” 柳深無奈笑道:“好,我教你。” “遲柯一到家了嗎?” “到了。”方才常溪剛洗完澡出來,就接到了遲柯一的電話。 常溪給柳深冰敷完,又將柳深的腳挪到床邊,拿起帶來的藥對著柳深的腳踝噴了幾下。等著藥干了之后才又將柳深的腳給重新挪回大狗身上。 “晚安?!?/br> - 常溪的行動力極強,說要負責家里的廚房,一點不怠慢。第二天一早,柳深是聞著味醒來的。 柳深剛醒,常溪剛好來叫人起床。 “做的什么,好香啊?!背O鲋钊ピ∈蚁词?,越往外走香味越濃。 “煮了魚片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