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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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如此,我和你四姐早就慣了?!比縻皭澋卣f,“我也鬧不懂元衿,她對舜安彥很特殊了,但她總說什么特殊和感情不一樣。我是聽也聽不懂?!?/br> 元施也聽不懂,只是托著腮念叨:“可能我們都沒懂五姐呢?我聽四哥說那個佟少爺也總是否認(rèn),這兩人可真像啊。” “不像哪能搭在一起,還養(yǎng)那只上天入地的貓?!?/br> 三公主余光見到被剃毛的彥尋豎著尾巴跳進(jìn)亭子,扔了一點蜜餞給他,“彥尋,你主人回去了,去找吧!” 彥尋叼走了蜜餞,連個眼神都沒給二位公主,徑直就奔向了元衿的屋子。 彥尋跳進(jìn)屋子的時候,元衿正鋪開紙在抄抄寫寫。 她已經(jīng)給舜安彥寄去了二十本書,她認(rèn)為覆蓋了一個幼兒啟蒙到進(jìn)階的所有內(nèi)容,也配上了農(nóng)桑及醫(yī)術(shù),其余的不過是如何施教而已。 還有,便是她想加一些數(shù)理之類,讓他們也試試能否培養(yǎng)些理工人才。 在清朝寫數(shù)理的書并不簡單,這里的人不通用阿拉伯?dāng)?shù)字,原本她寫來簡單的數(shù)字公式都要一一翻譯替代才能使用。 所以花的力氣和時間遠(yuǎn)比別的書多的多。 然而她長日慢慢無所事事,這本教材也已寫的七七八八,只差個收尾。 彥尋跳上她膝蓋時,她還剩最后一個公式?jīng)]寫好。 元衿伸手捋了捋彥尋光禿禿的背脊說:“你家奴隸辦了個大差,秋天或許能見到長毛的你?!?/br> 彥尋嗷嗚了聲,用小牙齒咬了下元衿的指尖,似乎是抗議她的剃毛行為。 “你找他算賬,是他在信里說的!” 彥尋又嗷嗚了聲,似乎是不信。 “真的,我念給過你聽的!你別老是偏心他?!?/br> 彥尋郁郁地把頭埋了起來。 元衿寫好收尾,吹干頁面后裝裱起來,放進(jìn)了木盒中。 然后取出一張新紙攤開,把自己的想法和教授的模式寫在了上面,最后也詢問了舜安彥的看法—— 我還沒有見過漠上的人,你可以先行看看是否合適,若有不合適的,便宜行事即可。 都寫完了,她又把舜安彥今天的信拿出來看看,彥尋的小腦袋也擱在了紙張角上,似乎是要湊個熱鬧。 “他問你好幾次了,我要不要回?” 彥尋喵了聲,很難得柔柔軟軟,像是不好意思。 “那我回吧?!?/br> 元衿提起筆來寫—— 彥尋沒有毛挺丑,它好像為此不開心,希望你能趕上它長毛的時候回來看一看這只禿貓。 至于落款……元衿沒有寫落款,就把信封了進(jìn)去。 寫完后,元衿倚在床榻上逗著沒毛的彥尋,“他們都說我對你奴隸不一樣,還說他對我好也很了解我,對我好我是知道了,但是了解我……” 元衿再度抽出今天的信看了眼,然后哼笑了聲,“了解不了解真不好說,彥尋,他和我相似可能只是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對不對?” 彥尋自然是聽不懂的,它還顧著為自己沒了的毛憂傷,這種憂傷一直持續(xù)到入秋它開始重新長出絨毛,又可以邊奔跑邊把自己的廢毛到處播向暢春園的那刻。 “貓!” 這天,彥尋正在開心抖毛時,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 它嗷嗷嗷地?fù)淞松先?,然后遭受了史無前例的貓身攻擊。 “你真的禿了???嘖,還好我看到了你這丑模樣,哈哈哈哈?!比缓筮@個聲音抬頭對貓身后的人笑說,“公主,別來無恙?!?/br> “鄢少爺,事都辦妥了?” “有你在京城當(dāng)然都妥,你好像高了點?過得挺好?我剛才聽慎興永說你經(jīng)常去找他了?” “是啊,我不是寫了謝謝嗎?” “和我說什么謝,是吧?丑貓?” 如果此刻有貓的語言翻譯器,暢春園所有人都能聽到彥尋憤怒的吼聲:舜安彥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你夸姑娘罵我你天打雷劈! 作者有話說: 早安~ 彥尋:嘔!?。∥遗`這條舔狗?。?! 第82章 彥尋對舜安彥進(jìn)行了短時間慘無貓道的粉爪攻擊,撓得他兩手都是紅痕后,揚了揚半長不短的尾巴囂張離開。 舜安彥捂著手倒吸冷氣,“這貓怎么回事?!?/br> “見不得別人說它丑,已經(jīng)抑郁小半年了。”元衿抱著雙臂在一邊看熱鬧,“這事還是怪你,都是你要給他剃毛的?!?/br> 舜安彥吹了吹手嘀咕:“這不是為了它好嗎?”轉(zhuǎn)而他又勸自己大丈夫不和一只貓生氣,不值得。 他看了眼懷表,“公主,奴才等下還要去清溪書屋回稟……” “那快去?!?/br> 元衿還是一如往常昂著頭,發(fā)髻上簪著兩枚玉蘭花,寶石珠子和珍珠米珠串在一起栩栩如生,隨著她一擺一動散出晶瑩的光芒。 舜安彥撇撇嘴,低聲說:“別趕人了,我是說等下還要去清溪書屋見萬歲爺,長話短說問問你?!?/br> “那你問?!?/br> “藥吃的怎么樣?身體好點了嗎?是突然哪里不舒服出去找郎中了?” 元衿嘖了聲,走近一步,伸出一根食指想要點點舜安彥的肩膀,卻被他躲了過去。 “誒?公主,您的手……” “行行行,授受不清授受不清?!痹凄止玖司?,“老古董……” 也不知怎么,舜安彥很在乎這些事,即使四下無人,舜安彥的手也從沒碰到過她半寸。 舜安彥瞧了眼四周,低頭尬笑了下,“沒辦法?!?/br> “誒,老古董,你干嘛非要來問我,不會直接問慎興永嗎?” 舜安彥愣了下,而后說:“奴才只是想聽公主自己說?!?/br>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算了起來,“快半年了,公主統(tǒng)共回了六次信,說起自己的事不超過兩次,貓的事都說了四次呢?!?/br> 他這抱怨聽得元衿偷笑了好一會兒,直到看到他陰郁的眼神,元衿才直起腰來,嘴上還是不饒人,理直氣壯得很:“本公主的事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你……” 舜安彥噎了噎,然后拱手,“那求問公主身體如何了?” “很好啊?!?/br> “那郎中那兒?” “你真的沒問慎興永?” 舜安彥定定看著她,眉目如畫、艷麗高傲,深深嘆了口氣:“想聽您自己說?!比缓髩旱吐曇粽f:“不想聽二手消息?!?/br> 元衿不知他的執(zhí)念從哪兒來的,只好無奈地答:“好的很!不是我看!” “那是?” “七meimei?!?/br> “哦……” 舜安彥還要再問,胤祺已經(jīng)尋了來,“舜安彥,你怎么還在這兒磨蹭,皇阿瑪已經(jīng)回清溪書屋了!” 見到他身旁的元衿,胤祺的臉一下拉得老長,當(dāng)即陰陽怪氣起來,“喲,這見縫插針磨磨蹭蹭的,我說你怎么回來了人不見了呢!” 胤祺也不要聽舜安彥的狡辯,直接讓自己的人把人領(lǐng)走。 還瞪著他的背影狠狠啐了口:“不懷好意?!?/br> “五哥哥?!痹粕锨俺读顺敦缝鞯男渥樱盎拾敾貋砹??” “回來了回來了,聽說舜安彥和吳耷拉從漠北回來,皇阿瑪打馬直接回來了?!?/br> “那我也去請安?!?/br> 康熙四月送四公主和蘇赫去安北將軍臺,到了以后一路冊封、巡獵往來整個大漠足有四個月,回來后又為了永定河水患忙碌不休。 不但他忙,他還帶著元衿的哥哥們一起忙,這半年若不是已婚的三公主時常接元衿出去玩,元衿可能會在暢春園數(shù)貓毛和樹葉數(shù)出抑郁癥來。 “誒誒誒!等他見完舜安彥他們你再去!” 然而胤祺的話,元衿根本沒聽見,她已經(jīng)像蝴蝶一樣飛出去,直奔清溪書屋。 清溪書屋是康熙日常處理政務(wù)的地方,在暢春園最東北的角落,一水環(huán)繞格外幽靜。 只是這幽靜常年都被進(jìn)進(jìn)出出的朝臣、嬪妃和宮人們擾亂。 元衿到的時候,御前太監(jiān)梁九功和魏珠同時打千請安:“五公主,您來了呀!” 宮里都知道太后寵著公主,公主說什么都對,萬歲爺?shù)故墙?jīng)常和公主生氣,可生氣歸生氣,氣到最后都是萬歲爺讓步。 御前的人眼明心亮,看見元衿都是討好諂媚的眼神,其中這兩位更是翹楚。 元衿不大喜歡這兩人,比起前些年她八九歲時康熙身邊的顧問行翟琳那幾個老太監(jiān),現(xiàn)在新?lián)Q的這幾個實在有點不知輕重在身上。 通俗點說:有點飄。 其實也不奇怪,比起前些年,康熙如今一年有一半時間都在外出巡,皇子們也年歲漸長在御前辦差行走有了私用私屬,御前太監(jiān)們伺候的“主子”也就從康熙一人小范圍擴(kuò)展了下。 就說這魏珠和梁九功,就元衿不經(jīng)意知道的,他兩就至少拿過兩三位哥哥的好處。 她不知道的,還不知有多少。 這都是那什么狗屁九王奪嫡的前奏。 元衿想想就煩,揮揮手讓這兩人讓開,“本公主去見皇阿瑪?!?/br> 魏珠道:“漠北回來的使者剛進(jìn)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