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26節(jié)
“我要不是年紀(jì)小,能只在園子附近做事嗎?” “你錢多去買人給你抄唄。” 胤禟橫眉豎眼地指著元衿低聲說:“你以為我沒找過?。垮X好掙,替抄難找,我都被師傅認(rèn)出來向皇阿瑪告狀五次了。我可仔細(xì)觀察過,你替五哥抄的時候從來沒露餡過,你就是咱們書房最聰明的那個?!?/br> 元衿是大寫的無語,這九阿哥的心眼比胤祺至少翻了十倍。 “我沒空?!?/br> “你有空,論語統(tǒng)共一萬五千字,你一天少抄一本那和尚的佛經(jīng),十天能多抄一遍論語。我多不要,一個月幫我抄三遍,讓我混過去就行。” “……”怪道九哥小小年紀(jì)會做生意呢,早就替她算明白了。 “你快答應(yīng)吧,我那兒好東西比五哥多多了,保證你一個字不低于一兩,五貔貅他真不如我?!?/br> 元衿掃過他,就那個鉗核桃的小夾子上都鑲嵌著兩枚琥珀,連太后宮里都少有這么精致的。 胤禟清楚自己手里的東西值錢,晃著小夾子誘惑她:“你要答應(yīng),這立馬就送你?!?/br> 他們正對峙,太監(jiān)通報康熙駕到的聲音從馬場入口傳來。 胤禟趕緊要把東西都收起來,卻沒提防住元衿猛一伸手搶了去。 “皇阿瑪,皇阿瑪,您快瞧,九哥哥不騎馬不射箭在亭子那兒磕核桃呢!” “元衿!你回來!你??!” 九阿哥驚呼著追她,可元衿溜得和泥鰍一樣快,沿著馬場外圍一路向康熙的方向蹦過去,連有人在側(cè)方都沒瞧見。 “元衿,你看著點人行不行啊!你都撞到五哥了!” “老九你怎么回事!你不追她不就行了!元衿,你慢點跑,別摔到了!” “誒誒,舜安彥,你又怎么了?是剛剛撞到你了?舜安彥?舜安彥?” 胤祺連聲的呼喚,終于讓元衿回了頭。 五哥扶著個拄拐的少年,似乎自己撞到了他,他跪在泥地里扶著膝蓋一直沒出聲。 “舜安彥?你撞哪兒了?” 連康熙都被吸引了過來。 “胤祺,這是怎么了?元衿撞人了?” “五meimei是不小心的,舜安彥本來就有傷?!?/br> 康熙已經(jīng)看到遠(yuǎn)處和胤禟追逐笑鬧的元衿了,他一別眉說:“這元衿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去把她喊來給舜安彥道歉?!?/br> “不!”舜安彥突然驚慌地抬起頭,“不用了,奴……奴才沒事?!?/br> 他掙扎著爬起來,搶過自己的拄拐,懇求康熙:“萬歲爺,奴才想先回去歇息,請您準(zhǔn)允?!?/br> 康熙瞧著他未愈的傷腿,想起佟舅舅說這孩子傷腿以后越發(fā)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不由一聲嘆息。 “唉,行,你先回吧,老五,你送一送?!?/br> 作者有話說: 小彥子:見鬼了,見鬼了,啊啊啊,我一定是幻聽,見鬼了見鬼了?。?!你們別叫她過來,別啊啊啊?。。?/br> 下章入v!會有抽獎,評論還有紅包~ 讓我們掌聲歡迎小燕子出場,再喜迎敏敏入京! 順便恭喜小圓子開啟斂財生財一條龍服務(wù)~~ 第21章 鄢洵放佛聞到了消毒水味。 濃烈、刺鼻、無縫不入。 他的每處骨頭都在疼,胸口像壓著石頭,阻礙著他呼吸新鮮空氣。 很快,消毒水味被替代。 鄢洵似乎聞到了香水味。 妖冶、明媚、肆意張揚。 他的每處皮膚都在戰(zhàn)栗,冰涼的手指劃過他的眉骨,或要扼殺他最后的喘息。 “鄢洵這個瞎眼的還能不能活過來?” “上半身外面看不出來,主要是下半身受了擠壓,不知道還能不能用?!?/br> “呵,他這種多管閑事的還能干什么用。這呼吸機也別接了,我看拔了算了?!?/br> 元五小姐長發(fā)凌亂,雙唇慘白,新做的美甲斷了一半,后腦上還綁著一根醒目的繃帶。 鄢洵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但靈魂看見她安然無恙的臉時,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 女孩子傷了臉比死還難受,更別說元衿這種一貫恃靚行兇的人。 “你們好好看看,還能不能救啊,我頭疼死了。” “衿衿,你先別生氣了,回病房躺一躺?!?/br> “我能不生氣嗎?要不是你的這個洵哥,我能受這個罪?” “我洵哥他……你們怎么會在一輛車上?” “你問他啊?!?/br> 鄢洵看見元衿沒好氣地站起來,搶過醫(yī)生手里的病歷本。 “也別救了,這家伙罪大惡極?!?/br> 說著,那雙纖細(xì)修長卻翻了指甲的手,伸向了脆弱的呼吸機。 她是不是瘋了?! 鄢洵浮在空中,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不對,還有周釗,周釗這小子不會見死不救的。 可周釗竟然袖手旁觀。 “洵哥,別怪兄弟。我救過你,可沒想到你背著我勾搭衿衿,你這么優(yōu)秀,要是想橫刀奪愛,我搶不過你?!?/br> 瘋了,他們都瘋了。 那雙手越來越近,她的指尖還有鮮血,滴滴答答、冰冰涼涼,落在他的額頭上。 她要拔了,她不會放過自己的。 元氏那些人說過,誰讓五小姐一刻不順,下半輩子永遠(yuǎn)不順。 而他,鄢洵,找她麻煩,害她出車禍,在不可一世的元五小姐那里,他是罪大惡極、罪無可赦的那類。 那雙帶血的手已經(jīng)觸碰到他的面頰,劃過鼻梁,落在了呼吸機上。 不可置信的恐懼彌漫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大喊了出來。 “不!不!我錯了!別拔別拔!” “少爺?少爺?” 舜安彥一把抓住額頭上冰涼的東西,猛地扔到一邊。 看見只是塊普通帕子,才長舒一口氣。 “您怎么了?又做噩夢了?” 是他的小廝慎興永,慎興永撈回冰帕子要替他擦汗, 舜安彥一手扶著床頭,一手揪住衣襟,滿頭大汗,眼神混沌,陷入了沉思。 “您要是不舒服,我去喊郎中?!?/br> 慎興永從小跟著舜安彥,眼見他年前從馬上摔下來后大病一場,這病里折了的腿已經(jīng)慢慢養(yǎng)回來了,而這噩夢驚悸的毛病卻越來越重。 這次不知道又夢見了什么,少爺醒過來時比往日更恐懼。 慎興永絕望地想,少爺這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痊愈,京城有名的郎中都來看過了,就是查不出病因,郎中也細(xì)究過他到底做了什么噩夢,想對癥下藥,可少爺執(zhí)意不肯說。 少爺堅持這病他自己能養(yǎng)好,不讓他們多管。 “少爺,我去給您端碗安神湯來,您等等?!?/br> 慎興永放下冰帕子,起身要往外去,剛推開門,少爺冷冽的開了口。 “你點香了?” 慎興永點頭。 “這什么香?” “表姑娘那里配的,說是豆蔻、蘭花和乳香調(diào)和而成,可以凝心靜氣活血化瘀,夫人聞著說好,命人拿來給您用?!?/br> “我不喜歡,拿出去?!?/br> 慎興永瞧見少爺躺了回去,把綢被拉過了頭。 少爺這次生病后,脾氣變得越來越冷硬。 先是醒過來后一個月一言不發(fā),后來又拖著傷腿讀書騎射,對夫人和表小姐也是,過去還唯唯諾諾敷衍幾句,現(xiàn)如今卻是徹底的冷言冷語不屑一顧。 他端上香爐,退出屋子,去小廚房端安神湯。 剛端了藥碗出來,迎面撞上了少爺?shù)淖娓?、萬歲爺?shù)亩速S。 “請老太爺安?!?/br> “大少爺又難受了?” “回老太爺?shù)脑挘贍攧偹藭?,才醒?!?/br> 佟國維撇過他端著的藥碗,心揪成了一團。 “他又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