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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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韻只能懷著對魏景光的愧疚和對安樺溫蘇蘇的怨恨,對七情宗宗主的不滿之情,將全部精力都發(fā)泄到修煉上。 終于在到了昆山秘境開啟的日子,賀韻可以和其他獲得名額的弟子們一起跟帶隊的元嬰期長老前往昆山秘境,她還是被自己師父禁止離開宗門之后,第一次踏出宗門。 賀韻心中惦記著魏景光,沒有半點心思放在即將進(jìn)入的昆山秘境上面,只想著這次進(jìn)入昆山秘境肯定也有昆吾宗的人,她是不是可以從昆吾宗弟子那里獲得魏景光的消息? 賀韻因為魏景光被貶為奴仆,又向她求救,她斷定魏景光是被昆吾宗折磨了,對昆吾宗充滿了敵意。 所以她也沒考慮過跟昆吾宗弟子好好的打聽魏景光的消息,腦子里自然而然的思考起怎么想昆山秘境里抓一個實力弱小的昆吾宗弟子進(jìn)行嚴(yán)刑拷打詢問魏景光的消息。 七情宗的元嬰期長老催動飛舟法寶將所有參加昆山秘境的弟子直接帶到了秘境開啟的入口處。 這時還只有東域的幾個依附于昆吾宗和七情宗的二流宗門提前在這里等待著,昆吾宗的人還沒來。 東域雖然是以昆吾宗和七情宗二分天下,但也有其他小宗門生存,只是這些小宗門需要名義上依附于兩大宗門才行,相應(yīng)的兩大宗門也會分潤一些好處給這些小宗門。 就比如說進(jìn)入昆山秘境這種好事,名額大部分由昆吾宗和七情宗評分,留出一些少數(shù)名額分給這些小宗門以作安撫。 所以小宗門來的人也特別少,畢竟名額加起來還沒有二十個。 七情宗的人來了之后沒等一會兒,就看見揚著昆吾宗旗幟的飛舟迅速飛來。 帶隊的人是昆吾宗的一位元嬰初期的長老,與七情宗那位帶隊的元嬰期長老實力差不多,畢竟這種帶隊參加秘境探險的活兒沒什么好處,元嬰期長老都不太愿意接下來,只能讓宗門分配,多半都是落在實力相對較弱的長老身上。 這兩位元嬰期長老是相識的,見面之后寒暄一番,看起來關(guān)系還很不錯的樣子。 站在七情宗元嬰期長老身后的賀韻,一眼就從對面昆吾宗的隊伍中看見了溫蘇蘇和魏景光。 她心情一陣激動,終于再見到魏大哥了! 不過看起來魏大哥模樣憔悴了很多,修為也降低了不少,肯定是在昆吾宗吃了大苦頭,日子不好過。 賀韻憤恨的看著溫蘇蘇,心中對魏景光心疼不已。 她從未如此怨恨過一個人,溫蘇蘇既然都已經(jīng)得到了魏大哥,為什么不愿意善待魏大哥呢? 魏景光也沒想到自己能被溫蘇蘇帶著一起來昆山秘境,雖然沒機(jī)會參加秘境探險,但他能夠在這里見到賀韻。 在他看見賀韻的第一眼,不敢在溫蘇蘇的眼皮子底下跟賀韻眉來眼去的,只能故意露出一副憔悴落魄難過的模樣來暗示賀韻:我日子過得很苦,快來救我脫離苦海啊! 這一招對還愛著魏景光的賀韻是很管用的,要不是顧忌著昆吾宗的元嬰期長老就在面前,賀韻都快按捺不住的想沖過去把魏景光救出來了。 賀韻看了一眼正在寒暄敘舊的兩個元嬰期長老,她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假笑,然后朝溫蘇蘇走過去,溫柔的喚道:“溫姑娘,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br> 賀韻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向魏景光,只看著溫蘇蘇,只同她打招呼,仿佛兩人以前有什么交情。 第278章 女兒愛徒弟[19] 溫蘇蘇對賀韻可沒什么好臉色, 冷笑道:“好久不見了,賀小姐!”語氣中包含譏諷之意。 賀韻卻毫不在意,就像是在哄一個跟自己鬧脾氣的好朋友, 笑吟吟的走過去挽住溫蘇蘇的手臂:“溫姑娘,之前是我不對,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若一筆勾銷, 我向你賠罪道歉?!?/br> 溫蘇蘇對賀韻這含糊其辭的賠罪道歉只感覺到有陰謀, 她把自己的手臂從賀韻的環(huán)繞中抽了出來,狐疑的看著她,毫不留情的問道:“賀韻,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賀韻臉上溫柔的假笑都僵硬了一瞬間,但她的眼角余光瞥見了魏景光, 深吸一口氣, 安慰自己一切都是為了魏大哥,然后繼續(xù)維持著溫柔的態(tài)度面對溫蘇蘇的防備:“溫姑娘,我只是誠心來向你道歉的,畢竟七情宗和昆吾宗也是交好的,我作為宗主弟子, 理應(yīng)維持七情宗與昆吾宗的交情, 不能讓我的私事影響了雙方的關(guān)系, 所以還請溫姑娘見諒?!?/br> 賀韻說的似乎很合情合理的樣子,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合格的宗主弟子為自己曾經(jīng)的私心魯莽做錯事而道歉,擔(dān)憂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影響了宗門與昆吾宗之間的建交。 溫蘇蘇對這方面的事情不太懂,所以她沒有領(lǐng)悟到賀韻話里的意思,單純的溫蘇蘇認(rèn)定賀韻是自己的情敵, 賀韻肯定對自己不懷好意, 所以對賀韻的花言巧語她根本不信, 她一把將跟自己拉近距離的賀韻推開:“我才不管你說什么,離本小姐遠(yuǎn)點兒!本小姐才不要選擇原諒你呢!” 溫蘇蘇被自己父親寵溺無比,雖然本性不壞,并不是那種十分任性的大小姐,很能體諒別人的難處。但在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時候,溫蘇蘇展現(xiàn)出來的任性和敵意是毫不掩飾的,讓賀韻頭疼至極。 賀韻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道德綁架的方式逼迫溫蘇蘇原諒自己,如果她不原諒,那就是置昆吾宗與七情宗之間的交情于不顧,把溫蘇蘇架到了一個為難的位置上。 如果換作是一個顧全大局的昆吾宗弟子,說不定就這么被成功道德綁架了,想著不讓自己的私事影響宗門與七情宗的交情,忍氣吞聲的原諒賀韻了。 但溫蘇蘇可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她也想不到什么顧全大局,因為安樺教她的都是強(qiáng)者為尊的思想,只要昆吾宗足夠強(qiáng)大,七情宗就得求著昆吾宗交好,用不著她在這里忍氣吞聲。 而昆吾宗有她爹爹在,她爹爹剛剛把七情宗的宗主給打跑了,昆吾宗怎么可能不比七情宗更強(qiáng)呢? 所以在溫蘇蘇的思想里,那就是她不需要顧忌賀韻什么,毫不在意這是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場就給了主動示好的賀韻一個沒臉。 賀韻臉色難看至極,她能夠感覺到在場的其他人都將看熱鬧的目光投向她。 這時,七情宗的元嬰期長老開口對她說道:“賀韻,昆山秘境即將開啟,還不快歸隊?” 這位七情宗的長老并不知道七情宗宗主曾帶著賀韻去昆吾宗上門搶玄虛真人的準(zhǔn)女婿這件事。 七情宗宗主被安樺嚇回去之后要給安樺送禮物道歉,他當(dāng)然不會如實說自己是幫徒弟搶男人去了,他只對宗門的長老說他在試探昆吾宗的實力時,炸出了安樺這條大魚,為了安撫昆吾宗,必須舍一些好處給昆吾宗賠禮道歉。 七情宗的長老們還以為宗主說的試探,是故意找茬動手試探,也就沒問具體是怎么找茬的,于是這位七情宗的長老自然也不清楚這里面還有賀韻的事兒,他還以為是賀韻私底下跟溫蘇蘇有矛盾,才會請溫蘇蘇原諒自己。 帶隊的七情宗長老心里對賀韻有些不滿,埋怨她不該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七情宗的面子。 可現(xiàn)在又確實是昆吾宗更占上風(fēng),他還不能做些什么殺殺昆吾宗的威風(fēng),挽回一下七情宗的面子,只能冷著臉將賀韻喚回來。 賀韻身份再尊貴,也還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ヅ鹳F不過元嬰期的長老,只能聽從命令乖乖歸隊。 她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魏景光,但還是克制住自己動手的沖動,回到了七情宗的隊伍之中。 一直站在溫蘇蘇身后默然無言的溫未清目光從賀韻身上一掠而過,并未引起賀韻的注意。 但其實溫未清一直在關(guān)注著賀韻,他可早就發(fā)現(xiàn)賀韻對魏景光那不同尋常的關(guān)注,剛才賀韻看似是一直在與溫蘇蘇交談,實則注意力是放在了魏景光的身上。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感覺錯了,他似乎感覺到賀韻通過接近溫蘇蘇的機(jī)會,也同樣靠近了距離溫蘇蘇不遠(yuǎn)的魏景光,給魏景光傳遞了什么東西…… 溫未清本來還有些疑慮自己師父為什么會認(rèn)為賀韻會冒險救走魏景光,現(xiàn)在看到賀韻對魏景光的特殊關(guān)注,他隱隱明白了些什么。 溫未清一直關(guān)注著賀韻,不過直到昆山秘境正式開啟,也不見賀韻有什么動作。 到底還是昆山秘境更重要,溫未清帶著溫蘇蘇一起進(jìn)入了昆山秘境的入口,在進(jìn)入時他還叮囑溫蘇蘇萬事小心。 兩人剛一進(jìn)入昆山秘境,就被自動傳送到內(nèi)區(qū)和外區(qū),分屬不同的地方了,溫未清也照顧不到溫蘇蘇了。 不過溫蘇蘇身上一身的神裝,武裝到了牙齒,在只有筑基期修士和妖獸存在的外區(qū),她毫無危險。 剛開始溫蘇蘇還比較小心謹(jǐn)慎,后來發(fā)現(xiàn)這里的妖獸都破不了她的防,她漸漸的就囂張了起來,想到賀韻也是筑基期,也來的是外區(qū),就想找到賀韻跟她來一場真刀實槍的較量。 遠(yuǎn)在昆吾宗的安樺正在與昆吾宗的太上長老下棋。 昆吾宗的太上長老因為有傷在身,常年都在閉關(guān)養(yǎng)傷,但傷勢很嚴(yán)重,只能勉強(qiáng)保持傷勢不惡化,好轉(zhuǎn)的速度極慢極慢。 昆吾宗宗主不敢隨便打擾太上長老閉關(guān),所以他一直等到太上長老自己主動出關(guān)后,才把安樺突破化神期的好消息告訴了他。 一直隱藏著自身傷勢生怕被外人知曉讓昆吾宗迎來滅頂之災(zāi)的太上長老,在得知昆吾宗出了第二個化神期強(qiáng)者,頓時就欣喜若狂的主動來妄虛峰尋找安樺。 在初接觸安樺,太上長老就發(fā)現(xiàn)安樺的實力和境界竟然比他都強(qiáng),在驚喜的同時也有些驚訝,于是就與安樺坐而論道,以棋局論道。 兩人下著棋,下著下著,一直下棋十分快速流暢的安樺在舉起一枚白色棋子之后忽然頓住了動作,神色也有些微妙。 太上長老好奇的問道:“玄虛你怎么了?” 他可不認(rèn)為安樺是在思考猶豫下一步棋該下在哪里,因為這盤棋完全是他的黑棋徹底落入下風(fēng),黑棋只是在垂死掙扎了,安樺持白棋閉著眼睛下都沒問題。所以他猜測肯定是有其他事情影響到安樺下棋了。 安樺回過神來,將手中的白色棋子落在棋盤上,淡淡的勾唇一笑道:“沒什么大事,只是感應(yīng)到我的一個靈魂奴仆被人帶到七情宗的宗門內(nèi)了。” 太上長老驚訝的道:“你的靈魂奴仆被人帶到七情宗了?”還有這等好事?都不需要昆吾宗主動安插臥底,就有人把臥底帶進(jìn)七情宗了? 至于安樺說的這個靈魂奴仆是不是昆吾宗的臥底,太上長老根本就沒想過,因為就算不是臥底,也能讓這個靈魂奴仆成為臥底。 靈魂奴仆只要奴役烙印不消除,就永遠(yuǎn)無法抗衡主人的意志,必須聽從主人的命令。 安樺繼續(xù)與太上長老下棋,并沒有在此刻動用這枚棋子的打算。 而從昆山秘境中出來的溫蘇蘇得知魏景光失蹤了,也不在意,一個煉氣期的奴仆丟了也就丟了吧。 哪怕這個煉氣期奴仆曾經(jīng)是她的心上人,但自從她對魏景光的初戀濾鏡破碎之后,她就再也沒法直視魏景光和以前的自己了,早就恨不得抹去魏景光這個黑歷史了。 現(xiàn)在魏景光失蹤了,不管是死了還是逃跑了,溫蘇蘇都懶得理會,甚至隱隱有些松了口氣,畢竟看見魏景光就想起黑歷史的感覺是真的不好受,終于不用再看見魏景光了。 溫未清早就知道魏景光可能會被賀韻設(shè)法救走,得知魏景光失蹤之后,他也并沒有發(fā)怒,只是按照慣例的派人隨便找找,就放棄了。 魏景光只是一個被帶來伺候主子的奴仆,又不是昆吾宗的正式弟子,他的失蹤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guān)注。 帶隊的昆吾宗長老都不知道隊伍里失蹤了一個人,見自己任務(wù)完成了,就迫不及待的帶著這群弟子們回去了。 已經(jīng)做好了藏匿魏景光、面對昆吾宗搜查的賀韻,不敢置信的看著昆吾宗淡定離去的眾人背影。 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就這樣回去嗎?溫蘇蘇不來搜查魏大哥的下落嗎? 賀韻做足了準(zhǔn)備,卻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別提有多憋屈了。 第279章 女兒愛徒弟[20] 賀韻雖然覺得自己防備了個寂寞, 很是憋屈,就好像自己千辛萬苦搶來了一個別人不在乎的東西,這種感覺相當(dāng)糟糕。 賀韻心中悄悄自責(zé), 怎么能把魏大哥比喻成‘東西’呢,真是太過分了。 溫蘇蘇不重視魏景光,對她來說應(yīng)該是好事才對。 賀韻悄悄的把魏景光帶回了七情宗, 藏匿在自己的洞府之中, 瞞著七情宗的所有人。 安樺沒有急于利用魏景光做些什么,反正魏景光身上還有他的奴役烙印,他一念之間就能讓魏景光成為他派去的臥底,根本不需要著急做什么。 他正在幫助昆吾宗的太上長老恢復(fù)傷勢。 昆吾宗的太上長老當(dāng)年是去中州探險一個秘境時,與中州的化神期強(qiáng)者大戰(zhàn)受的道傷, 傷勢很嚴(yán)重, 斷掉了他未來的道途不說,還很難好轉(zhuǎn),壽元大減且實力也發(fā)揮不出來。 若非太上長老當(dāng)初去中州是隱藏身份,以散修的假身份參與秘境探險的,他受傷的消息也沒法瞞這么久, 假借閉關(guān)的名義維持著化神期強(qiáng)者對外的震懾力。 也不知七情宗宗主是如何得知他身上有傷的。 昆吾宗太上長老的傷勢無非就是無法抹除當(dāng)年那個化神強(qiáng)者留在他傷勢上的道韻, 因為太上長老對道的領(lǐng)悟境界不如那個打傷他的對手。 但太上長老做不到這件事, 對安樺而言確實簡簡單單的事情。 太上長老剛出關(guān)得知安樺突破到化神期, 激動的來見安樺,是想來交代遺言,傳承責(zé)任的,結(jié)果沒想到安樺卻在下完這盤棋之后告訴他:“我能幫你恢復(fù)傷勢?!?/br> 太上長老頓時愣住了, 有些不敢置信, 他一個老牌化神期強(qiáng)者都無法化解的道傷, 安樺一個新晉的化神期能解決嗎? 他心中狐疑,還沒等他開口質(zhì)疑,安樺就直接了當(dāng)?shù)膭邮至恕?/br> 安樺伸手一點太上長老的眉心,一道白光從太上長老的身上刷過,然后太上長老就震驚的發(fā)現(xiàn),困擾自己這么多年的道傷竟然消失了! 當(dāng)年敵人在他傷口上留下的道韻完全被白光刷沒了,在沒有了道韻之后,他身上的傷勢幾乎是眨眼間就被他那強(qiáng)悍的化神期身體給自動修復(fù)了。 也就是說他的傷勢痊愈了! 太上長老怔怔的看著安樺,萬分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