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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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他只是他哥哥而已,又不是他爸,憑什么要這么管著他? 安樺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漠然的道:“你不聽也可以,那么我也不會再管你了?!?/br> 莫安平心里篤定大哥不會不管他的,他得意的昂首哼了一聲:“不管就不管,你當我很稀罕么!” 反正莫安樺嘴上再怎么說不管他,肯定還是會管他的,不然怎么對得起死去的爸媽? 只是莫安平?jīng)]想到的是,安樺說不管他,就還真是不管他的。 現(xiàn)在莫安平身體年齡還小,安樺就請了一個保姆來照顧他,自己去處理莫父莫母的喪事后續(xù)。 等處理好了莫父莫母的喪事,安樺決定還是帶著莫安平離開老家。 因為這里住著莫家的很多親戚,這些親戚朋友都是喜歡用占著道德制高點對他指指點點的人,跟他說著什么你爸媽走了你作為大哥就要好好把弟弟養(yǎng)大才對得起你爸媽之類的話。 反正又不用他們養(yǎng),動動嘴皮子也就是了。 安樺不喜歡聽他們這些說教,就賣掉了老家的房子帶著莫安平去了原主工作的大城市。 他租了一套房子,請了保姆照顧莫安平,然后就專心工作了,根本沒有像原主那樣處處以莫安平為重,也沒有為了照顧莫安平遲到早退拒絕加班放棄升職機會。 莫安平本來見自己如前世一樣被大哥帶到大城市來,以為一切都會如前世一樣發(fā)展,他還想著自己怎么在莫安樺面前表現(xiàn)成神童的模樣讓莫安樺自愧不如。 他現(xiàn)在還記得前世他成績不好,莫安樺輔導他作業(yè)時那仿佛看蠢貨的目光,不就是學習成績比他好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莫安平想憑借著自己重生一世的優(yōu)勢裝神童,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居然連字都不認識!他上輩子的知識記憶居然半點都記不起來了! 這讓本來有著重生者優(yōu)越感,打算重生之后大干一場的莫安平格外頹廢。 為什么重生會不記得自己重生之前學的知識呢?那他還算重生者?重生有什么用? 莫安平頹廢低落了好幾天,才慢慢緩過勁兒來,算了,裝不成神童,大不了重新學習嘛。他作為一個有成年人思想的偽小孩,難道還學不過那些真小孩嗎? 而且他還記得前世發(fā)生的人生經(jīng)歷,這也是一種無形的優(yōu)勢。 莫安平從低落情緒中走出來之后,才注意到安樺這些天似乎一直都沒有回來,只有一個陌生的保姆照顧他。 莫安平詢問這個平時幾乎不怎么說話存在感很低的保姆:“哥哥呢?我要哥哥。” 保姆安撫道:“寶寶乖,哥哥去工作賺錢給你買好吃的了?!?/br> 莫安平聽到莫安樺是去工作賺錢了,也就不再嚷嚷著要找哥哥了,畢竟莫安樺賺的錢都是為他賺的,莫安樺多工作一會兒就多為他賺點錢,他可不會跟錢過不去。 他又不是真小孩,需要哥哥天天陪著自己,所以他自己在家里看電視玩手機打游戲也挺高興的。 安樺請來的保姆只負責照顧莫安平的衣食起居和安全,作為一個外人,她是不會多管閑事的去控制莫安平看電視玩手機的時間。 而莫安平也實在不是一個有自制力的人,沒人管教他,年齡小暫時也不需要學習,就算他現(xiàn)在不認識字,玩游戲也玩得特別開心,經(jīng)常一玩就是一整天,甚至熬夜通宵玩。 然后沒多久,莫安平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看電視里有些看不清電視上的字幕了,他的眼睛看遠處的東西有些模糊了。 莫安平心中有點慌:“我這是近視了?” 不過他上輩子也是個近視眼,莫安平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只是近視而已,大不了配一副眼鏡,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現(xiàn)在沒有眼鏡的莫安平,為了看清楚電視屏幕,不知不覺坐得離電視機屏幕越來越近。 他玩手機游戲也一直沒有節(jié)制,躺著玩,趴著玩,晚上通宵摸黑玩,不知不覺中眼睛近視度數(shù)越來越深。 這一天,安樺從公司里下班,因為最近一個緊急項目順利按時完成了,不需要再加班了,他就沒有回公司員工宿舍,而是來到了他給莫安平租的這套房子里。 他回來的時候,保姆正在廚房準備晚餐,莫安平躺在沙發(fā)上抱著手機不放,游戲音樂聲從手機里傳出來。 安樺進門的動靜根本就沒有引起沉浸在游戲中的莫安平的注意,安樺朝沙發(fā)上看了一眼,也沒有理會沉迷游戲的莫安平,而是走到廚房,對保姆說道:“麻煩多準備一人的晚餐?!?/br> 保姆連忙應(yīng)道:“好的先生。” 一直到飯菜都好了,莫安平還在沙發(fā)上打游戲,保姆走過去叫了他好幾次,他不耐煩的道:“我打游戲呢,你喂我吧。” 保姆有些遲疑的看了看安樺這個雇主,若是安樺這個雇主不在,她喂也就喂了,莫安平打不打游戲也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只是一個保姆,難道還能管天管地的幫雇主管教孩子? 現(xiàn)在安樺這個雇主在,保姆就有點擔心雇主會對她的行為有所不滿。 不料安樺只自顧自的吃著晚餐,對莫安平沉迷游戲不吃飯的行為視而不見。 保姆猶豫一下就端著為莫安平準備的營養(yǎng)兒童餐坐在沙發(fā)旁給他喂飯。 莫安平眼睛緊盯著手機屏幕,勺子遞到嘴邊就張嘴吃一口,隨便咀嚼幾下就吞下去,幾乎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游戲上。 等游戲打完了,他才注意到坐在餐桌旁邊的安樺,喊了一聲:“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安樺淡淡的道:“剛剛?!?/br> 莫安平想到自己剛才打游戲被安樺看見了,雖然安樺沒有訓斥他,但他有點心虛,連忙先裝委屈的控訴道:“哥,你這么多天怎么都不回來呀?我都見不到你,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br> 安樺平靜的道:“你放心,爸媽不在了,我作為有負擔能力的兄長,對你有扶養(yǎng)義務(wù)。所以我不會犯遺棄罪的,會扶養(yǎng)你到十八歲成年的?!?/br> 這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和態(tài)度,讓莫安平心里一跳,總感覺有些微妙。 只是他記憶里上輩子的大哥對他一直都挺好的,所以他暫時忽略了這點微妙不對勁,趁機跟安樺提條件:“我不管,你這么多天都沒回來看我,你要補償我。我要換手機,你這個舊手機總是卡頓,哥你給我買一個新手機吧。” 他腦子里已經(jīng)在思考這個時間點有什么手機適合打游戲了。 安樺只是冷冰冰的丟下兩個字:“不買?!本腿バl(wèi)生間洗漱準備休息了,根本沒有跟莫安平多相處的意思。 莫安平假裝哭鬧了起來,安樺卻充耳不聞,保姆連忙去哄,怎么哄也哄不好,為難的找安樺求助。 安樺只道:“讓他哭,哭累了自然不哭了?!?/br> 第200章 老來子弟弟[03] 莫安平干打雷不下雨的假哭也是很費力的, 見自己都嚎了這么久安樺都沒來安撫他,他心里就覺得委屈了起來,真的流下了眼淚:“哥哥是個壞蛋, 對我一點也不好!” 保姆在旁邊拿著玩具零食哄他,作為一個外人,對莫安平指責安樺這個哥哥的話, 她尷尬得只能當做沒聽見。 安樺在房間里聽見了莫安平不滿的指責, 但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他本來就打算讓莫安平見識見識對他一點也不好的哥哥是什么樣兒的。 莫安平委屈的又哭又鬧,但安樺充耳不聞一點也不關(guān)心在意,他也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自己停了下來。 停止哭鬧后, 莫安平心里憋著氣, 一手搶過保姆拿來哄他的玩具狠狠的砸向墻壁,玩具瞬間四分五裂,他心里憋著的那口氣才算舒緩了許多。 保姆連忙去收拾被砸壞的玩具零件,然后捧著這堆零件去見安樺:“先生,這玩具被寶寶砸壞了。” 這些玩具都是莫父莫母在世時給莫安平買的, 他們對這個老來子極為疼愛, 買的玩具都不是便宜貨, 保姆擔心雇主可能誤會是她弄壞的玩具要她賠償。 安樺看了一眼那些玩具殘骸, 只道:“壞了就找個盒子專門裝起來,不要丟了?!狈凑遣淮蛩憬o莫安平買任何一個玩具的,等莫安平把莫父莫母給他買的所有玩具都砸壞了,就讓這小子繼續(xù)玩這些玩具殘骸吧。 保姆悄悄松了口氣, 找到一個紙箱子把玩具殘骸放入其中, 又把紙箱子塞到床鋪底下放好。 第二日一早, 安樺在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 莫安平因為昨天晚上通宵打游戲,早上根本起不來,等他起床的時候都日上三竿了,他沒看見安樺,就問保姆:“我哥呢?” 保姆答道:“先生去上班了。” 莫安平聽安樺是去上班賺錢了,也沒什么不滿,在他心里安樺賺的錢都是屬于他,他巴不得安樺沒日沒夜的為他賺錢。 莫安平又問道:“我哥有沒有說什么時候給我買新手機?” 保姆遲疑的道:“先生昨天好像是說不買。” 莫安平驚訝道:“什么?他真不買?”雖然昨天安樺表現(xiàn)得十分冷漠,但莫安平心里就是有著迷之自信,認為他大哥嘴上說不買,實際上還是會給他買的,所以他壓根沒把安樺昨天的話放在心上。 莫安平拿出手機就要給安樺打電話,只是當他打開撥號界面時,他忽然想起,自己不記得安樺的電話號碼,這個手機是安樺換下來的舊手機,通訊錄上也沒有安樺的手機號。 于是他對保姆道:“你給我哥打電話,我找他有事?!?/br> 保姆當然是有雇主的聯(lián)系方式的,只是她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聽一個兩歲多小孩的話去給雇主打電話,打擾雇主工作。 “不行哦,寶寶乖,先生在工作,我們不能打電話去打擾先生工作?!?/br> 任憑莫安平怎么鬧騰,保姆始終只拿他當做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根本不聽他的話。若是他鬧得狠了,她還會教訓他一頓,打打他的屁股。 反正雇主平常很少回來,看起來也不怎么關(guān)心這個弟弟,她也不怕熊孩子找雇主告狀。 莫安平一個有成年人思想的偽小孩,被一個女人打屁股,想想就覺得羞恥萬分,偏偏他現(xiàn)在的身體又是個兩歲小孩的身體,根本反抗不了成年人,安樺這個能為他撐腰的監(jiān)護人又不在,他也只能焉焉的消停下來了。 安樺在原主的公司里混得如魚得水,他不是不可以離開這家公司自起爐灶,只是原主在大學時就夢想著能進入這家大公司發(fā)揮自己所長,臨終前也很遺憾自己為了莫安平放棄了在這家公司升職的機會。 所以為了彌補原主的這份遺憾,安樺就沒有自己另起爐灶自主創(chuàng)業(yè),而是在這家公司奮斗升職,怎么說也要混成公司高層。 剛剛做好一個方案,安樺的手機就來了一條信息。 他伸手拿起手機,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被他暫時遺忘掉的原主女朋友發(fā)來的消息:【我考慮了很久,我沒法接受當后媽,所以,抱歉,我們分手吧。】 原主是個實在人,對女友并沒有隱瞞自己的家庭情況,而原主的這個女友也是個善良的女孩,即使知道原主有一個小二十歲的弟弟,料想到她跟原主在一起之后,若是結(jié)婚了,以后莫父莫母不僅沒法幫襯他們小夫妻倆,還需要他們兩人多幫襯莫安平這個弟弟,她也還是表示可以接受。 兩人就此走到一起,感情很不錯。 直到莫父莫母去世……原主女朋友以前可以接受原主有一個小二十歲的弟弟,是因為撫養(yǎng)這個弟弟的責任在莫父莫母身上,莫父莫母年齡雖然大了,但把莫安平養(yǎng)到成年還是不成問題的,他們做哥嫂的頂多是需要對莫安平稍微幫襯一些而已。現(xiàn)在莫父莫母去世了,撫養(yǎng)莫安平的責任就完全在原主身上了,她不想嫁給原主就要當一個不是后媽的后媽,養(yǎng)小叔子和養(yǎng)兒子是不同的,所以她再三考慮現(xiàn)實,選擇放棄這段感情,雖然原主很難過,卻也能夠理解,這是人之常情。 安樺穿越過來之后,一直沒有見過原主這個女朋友,他也暫時把原主這個女友給忘記了,直到收到這條分手短信。 安樺沉吟兩秒,發(fā)了一條回復短信:“好。” 雖然原主可能對和女朋友的分手十分遺憾,但原主可沒有把這件事加入心愿之中,安樺沒必要替原主維系這段感情,分手更好,沒有其他麻煩。 大概是原主這個女友心里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分手對不起原主,也不敢見安樺,只是短信分手,然后兩人就默認再無關(guān)系了。 安樺就回復了一個“好”字,徹底斷開了和她的這段關(guān)系,很快也把這件事拋之腦后,繼續(xù)做自己的工作。 他完成工作之后,今晚不需要加班,就回了租的房子里。 他一回來,意外的迎來了莫安平的熱烈歡迎,莫安平?jīng)_過來抱住他的大腿:“哥,快把那個女人趕走,她欺負我!” 保姆聽到了莫安平對安樺的告狀,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先生,我沒有,我只是沒有答應(yīng)他給先生你打電話而已。” 安樺也不信莫安平一個有前世記憶的成年人能被保姆欺負了,而且這個保姆是他特意挑選的,本分不越線,有底線不會虐待孩子,手腳干凈干活麻利。 所以比起莫安平,他更相信保姆的話。 安樺推開抱住自己大腿的莫安平,淡淡的問道:“你要阿姨給我打電話做什么?” 莫安平想起買新手機這回事,就把告狀給忘了,連忙道:“哥,我要買新手機,你給我買新手機呀!” 安樺毫不留情的拒絕道:“不買,你這么小,玩什么手機,再吵著買新手機,舊手機都給你沒收了?!?/br> 莫安平噘著嘴不敢再吵吵了,因為他聽出了安樺這語氣似乎是來真的,他打游戲正打到重要關(guān)卡,可不能得不到新手機還丟了舊手機。 安樺對莫安平的要求很少會答應(yīng)下來,莫安平的衣食住行他都交給保姆來照顧,自己只負責出錢,保證莫安平的基本生活。 漸漸的莫安平也從前世記憶中清醒了過來,他認識到這一世的大哥似乎跟他前世記憶里的大哥完全不同,大哥根本不疼他,對他漠不關(guān)心,幾乎稱得上是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