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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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吃白拿·敬:“……” 他瞪大了眼,怒火攻心的道:“蘇安樺!??!你難道忘了當初是誰把你撿回來養(yǎng)大的?是誰傳授你一身武功的?是誰養(yǎng)育你十幾年的?” 安樺平靜的看著他:“沒忘,是師父。所以我才容忍你在暗地里搞的那些小手段。蘇敬,你該不會以為你做的那些損害玄陽宗利益的事,我全然不知情吧?” 本來剛才還理直氣壯拿自己父親養(yǎng)育之恩壓安樺的蘇敬,臉色頓時煞白起來:“你……” 他還真以為安樺什么都不知道呢。 安樺繼續(xù)打擊他道:“其實不僅我知道,師弟師妹們都知道。所以你放心,就算哪天我不做掌門了,也沒有任何人會愿意讓你這個損害玄陽宗利益的人當掌門的。” 蘇敬一直不肯放棄的折騰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他心心念念的掌門之位? 從小他就怕自己的掌門之位被大師兄給搶走了,然后真的被安樺搶走了,掌門之位已經(jīng)成了他的執(zhí)念,寧死也要搶回來。 他寧愿玄陽宗在他手中徹底衰敗,寧愿自己成為玄陽宗的末代掌門,也不愿意看著玄陽宗在安樺的手里被發(fā)展壯大。 而現(xiàn)在安樺告訴他,他的行為早就被玄陽宗所有人知道了,就算他費盡心思把安樺拉下馬了,也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支持他上位的。 那他要怎么辦?他能怎么辦?難道要他想辦法把他爹的這些弟子們?nèi)冀o殺人滅口嗎?殺了這些人,玄陽宗留下來的弟子們?nèi)疾徽J識他,更對他沒有任何情分,也不會念及他父親的恩情支持他當掌門,那他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廢人。 蘇敬希望破滅了,他死死的瞪著安樺,眼珠子充滿了血絲,幾乎都要瞪出眼眶來。 安樺以為他要歇斯底里的罵些什么時,蘇敬卻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整個人直接倒地昏迷不醒了。 安樺驚訝的看著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的蘇敬,沒想到自己居然靠嘴炮把蘇敬這個白眼狼給氣吐血暈過去了。 他一點也不想去扶蘇敬,嫌臟手,就喊來守在門外伺候的仆人,讓仆人把蘇敬抬回去,請個大夫來給蘇敬瞧瞧。 怎么說也是原主恩師的遺孤了,總不能讓他就這么死了。白眼狼死得太痛快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蘇敬被抬走沒多久,三師妹就來求見了。 安樺一聽就知道三師妹是為了蘇敬而來的,讓她進來了。 果不其然,三師妹一進來就主動請罪:“掌門師兄,是我沒看好蘇敬,讓他打攪了掌門師兄的清凈。” 安樺道:“這不怪你?!碑吘固K敬在玄陽宗的地位是真的特殊,他有個好爹,給他留下的恩情足以讓他在玄陽宗揮霍很久。 三師妹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干就親自盯著蘇敬,而她派手底下那些人盯著蘇敬,那些人也不敢對蘇敬太過不敬。 就像剛才蘇敬強闖入掌門居所,哪怕于理不合,他非要胡攪蠻纏,又有誰敢真的把他這個一推就倒的廢人給趕走? 就連安樺也得顧慮著原主名聲和意愿,不能隨心所欲的處置蘇敬,更何況是同樣受過蘇父恩惠的三師妹呢。 安樺沉吟片刻,對三師妹道:“三師妹,蘇敬他如今越發(fā)偏執(zhí)了,以后還是讓他搬去師父師娘的故居居住吧,無事不得出來。” 安樺覺得還是把蘇敬給禁足了比較好,受了大刺激的蘇敬,也不知醒來會不會發(fā)瘋,再允許他自由活動怕是不太合適。 三師妹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用‘掌門師兄你早該這么做了’的眼神看著安樺,欣然領命道:“遵命,掌門師兄。” 安樺擺了擺手,讓三師妹出去了。 看著三師妹有點雀躍的背影,安樺勾了勾唇,看來蘇敬已經(jīng)把同門對他的好感和情分給作得差不多了。 蘇敬父親留下來的恩情固然管用,可同樣有句話,叫做人走茶涼。 蘇敬的父親到底已經(jīng)不在了,他對弟子的恩情再大,也終究不如一個活生生的蘇父對蘇敬的庇護大。 所以安樺縱容蘇敬作妖這么久,又給師弟師妹們洗腦:大家一起努力將玄陽宗發(fā)展壯大就是對師父師娘的最好報答。 師弟師妹們可絕不會容許有人損害玄陽宗的利益,哪怕這個人是師父師娘的親兒子。 他們對師父師娘的感恩,也會體現(xiàn)在為玄陽宗的建設拋頭顱灑熱血上,而不是體現(xiàn)在照顧每天不忘作妖的蘇敬上。 等蘇敬作妖作到讓所有人對他都沒了耐心,只剩下厭煩時,安樺把人囚禁起來,根本不會有人有意見。 受過蘇父恩惠的師弟師妹們都對這件事沒有意見,那么那些在玄陽宗重建后才入門的新弟子和客卿們,就更不會關(guān)心一個廢人的去向了。 解決完蘇敬,安樺也覺得松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坐在自己專門定制的躺椅上,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了?!?/br> 也不知他今日是不是運氣不好,就是不讓他躺著好好休息一會兒。 剛送走一個胡攪蠻纏的蘇敬,他剛躺下,就聽到外面有弟子焦急的稟報:“掌門,大事不好了,我們在江南的據(jù)點被陰木府余孽連根拔起了!” 安樺皺著眉坐起身來:“進來說話?!?/br> 第194章 仁義大師兄[13] “啟稟掌門……”被安樺允許入內(nèi)的年輕弟子步履匆匆進來, 語速極快的把事情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 一個宗門不可能就只有一個宗門駐地,起碼得圈一大片地盤,即使是在地盤外, 也得安排一些據(jù)點作為勢力輻射范圍。 玄陽宗自然也是如此,只是以前的據(jù)點都被陰木府連根拔起了,現(xiàn)在的據(jù)點都是安樺重建玄陽宗之后新組建的。 據(jù)點的高手倒也不少, 畢竟那些客卿不是白招的, 但指望那些花錢請來的客卿效死命就不大可能了。 所以玄陽宗在江南的據(jù)點被人襲擊,坐鎮(zhèn)的客卿見擋不住,就沒有死守,而是帶著人且戰(zhàn)且退,輕易就被人奪了據(jù)點。 安樺神色漸漸沉冷下來, 他敢肯定, 這次江南據(jù)點突然被襲擊,絕對不是什么不甘心的陰木府余孽在報復,而是那些魔道宗門在背后搞鬼,無非是掛個陰木府余孽報復的名義罷了。 安樺閉了閉眼,嘆息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安樺揮了揮手, 讓這個稟報消息的弟子退了出去, 然后傳喚來負責玄陽宗對外情報的五師弟。 “五師弟, 此事交給你去調(diào)查, 查出幕后真兇。膽敢算計到玄陽宗頭上,必須得給他們一個足夠的教訓?!?/br> 五師弟應道:“遵命,掌門師兄!” 調(diào)查幕后黑手這事不是那么簡單的,但安樺給的時間并不長, 畢竟太長時間他們玄陽宗不能給出雷霆之怒, 只怕江湖上都要以為玄陽宗是受了欺負也不敢報復的縮頭烏龜了。 在調(diào)查幕后黑手的同時, 那群以陰木府余孽名義進行襲擊玄陽宗據(jù)點的直接兇手,自然也不可能被放過,安樺派了五個一流高手客卿帶隊去解決那些人。 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沒想到,沒過多久,這五位客卿的尸體居然也被抬了回來。 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打臉了。 安樺看著那被兇手特意派人送回的五具尸體,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很好,敢如此挑釁本座,那就應該做好了承擔本座雷霆之怒的準備。” 五師弟垂首失落的道:“掌門師兄,我還沒能查出真正的……” 安樺打斷他的話:“不必查了,告訴我有哪些懷疑對象。” 五師弟答道:“根據(jù)線索,魔道十大宗門當中,除了已經(jīng)煙消云散的陰木府,個個都有嫌疑。就連正道這邊的琴舍宗、萬劍宗似乎也有插手的嫌疑。” 總共是十一個宗門有嫌疑,難怪五師弟會暫時查不出什么,估計還在忙著縮小懷疑范圍呢。 安樺漠然的又重復了一遍:“不必查了?!?/br> 他右手一伸,被他放在劍架上的風云劍發(fā)出鏗鏘的劍鳴聲,呼嘯著落入他的手中。 安樺提著劍就大步朝外走去,其他人連忙跟上,卻見他剛一出了大殿,便化作一道劍光騰空而去,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范圍內(nèi)。 眾人呆立在原地,怔怔的看著那道劍光剛剛劃過的天幕,良久后才有人喃喃道:“騰空而行,大宗師??。?!” 之前安樺殺宗師如殺雞,卻一直沒表現(xiàn)出騰空而行的手段,所以一直有人爭議安樺是戰(zhàn)力堪比大宗師,本身實力卻未必突破到了大宗師境界。 突破到大宗師和沒有突破到大宗師,是兩個概念。 玄陽宗這些人回過神來,一個個都驚喜若狂。 “掌門師兄居然已經(jīng)突破為大宗師了!” “我們玄陽宗也出了一個大宗師!” 別看玄陽宗在江湖上也是大宗門,但大宗門和大宗門之間也是有差距的,起碼在此之前,玄陽宗還從未出過大宗師,跟那些有大宗師的頂尖大宗門還是有差遠了的。 如今江湖上大宗師強者數(shù)量實在不可確定,畢竟誰也不知道有沒有隱居的大宗師悄然坐化隕落,或者是有新突破的。 江湖明面上可以確定的有三位大宗師。 一位是魔道第一宗門天淵宮的太上長老,當初這位天淵宮的大宗師在突破之后,對正道強者進行大肆屠殺,想支持天淵宮一統(tǒng)江湖,后來有一位道士模樣的大宗師出手擊敗了他,阻止了天淵宮太上長老的野心,這位似乎是道士出身的大宗師并未歸屬于哪個宗門,擊敗了天淵宮大宗師之后就飄然離去,再未現(xiàn)過身。 除了這二位之外,還有一個出身武林世家巴蜀林氏的大宗師,已經(jīng)年齡很大了,常年閉關(guān)不出,就算是當年天淵宮掀起江湖浩劫,這位大宗師也只是坐鎮(zhèn)家族從未出過手,當然也有天淵宮沒招惹到巴蜀林氏頭上的原因。 江湖上明面就這三個大宗師,除了天淵宮的那位大宗師在剛突破時搞了次大風波,之后一直都平靜的閉關(guān),極少出手露面。其他兩位大宗師,一個常年閉關(guān),一個行蹤縹緲。 而如今,他們玄陽宗竟然也出了一位大宗師! 那么是否可以期待,日后玄陽宗在正道武林的地位,可以如天淵宮在魔道武林那般超然。 天淵宮。 天淵宮作為魔道第一大宗門,有一位大宗師坐鎮(zhèn),可以說天淵宮就是魔道首領,只是這首領比較佛系,對其他魔道宗門只要求供奉資源,并未要求強制臣服。 但天淵宮的勢力卻很龐大,天淵宮的宗門駐地占地面積也很廣。 安樺從高空中落在了天淵宮的大門前,那些守門弟子震驚的看著他從天而降,瞪大眼握緊武器,卻沒一個人敢上前來詢問。 因為混江湖的,有點常識都知道,凌空而行的,只有大宗師。 安樺注意到有人已經(jīng)機靈的轉(zhuǎn)頭沖進去稟報天淵宮高層了,他嫌一層層稟報速度太慢,出聲道:“本座玄陽宗掌門,今日特來拜訪,還請?zhí)鞙Y宮太上長老出來一見!” 他的聲音不大,卻傳遍了整座天淵宮,如在眾人耳畔響起。 天淵宮地下百米處的一間密室里,一個面色枯槁的老者盤膝坐在密室的一個血池中,忽然他睜開眼,一雙泛著猩紅的眼睛睜得很大,眼角青筋暴起,眼珠子仿佛要脫框而出,他的表情有些猙獰的抬頭朝上看去:“是誰?” 剛剛在深層次修煉中的他,直接被一道傳到耳邊的聲音給驚醒了,這幾年的入定全白費了,怎能不惱怒? 密室門外,很快響起他與天淵宮宮主約定好的敲門信號,這是有重大事情求見。 天淵宮太上長老閉了閉眼,一道血紅色的罡氣外放,敲擊在旁邊的機關(guān)上,密室大門轟然洞開,他聲音低沉沙啞的道:“進來罷?!?/br> 通過密道來到密室外求助的天淵宮宮主連忙通過打開的密室大門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天淵宮宮主絲毫不以為奇,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五體投地的對天淵宮太上長老行禮道:“太上長老,有大宗師來襲,還請?zhí)祥L老出手。” 天淵宮太上長老再次睜開眼睛,此時他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的黑色,與他那枯槁的面容極為不符的是,他的眼睛十分清澈有神,只看眼睛,誰都會以為這是一位風華正茂年輕人的雙眼,而不是一位形容枯槁的老者的眼睛。 “剛剛的聲音,老夫也聽到了,是玄陽宗掌門?什么時候,玄陽宗也出了一位大宗師?” 玄陽宗是正道頂尖大派,傳承多年,也挺有名的。起碼當年他打算一次性將正道高手一次性屠殺完畢,讓天淵宮一統(tǒng)江湖時,他的屠殺名單上,就有玄陽宗的宗師高手。所以他對玄陽宗的印象還是挺深的。 天淵宮宮主頭也不敢抬的恭敬回答道:“回稟太上長老,這位玄陽宗掌門乃是新崛起的,年齡方才二十多歲,若非有弟子親眼看見他是凌空飛來的,只怕沒人敢相信他居然是大宗師?!?/br> “二十多歲?”天淵宮太上長老身子微微一震,滿是皺紋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嫉妒之色。 如此年輕就突破到了大宗師……而他當初卡在宗師巔峰多少年了?二十年都不止?。〖皶r一朝得以僥幸突破,也是已經(jīng)年老體邁了。 而現(xiàn)在他聽說有人居然年紀輕輕就能輕易突破到他曾歷盡千辛萬苦才突破的境界,怎能讓他不心生嫉妒? 他不僅嫉妒,還生出了怨恨,憑什么他要這么艱難才能突破到大宗師,還留下了隱患,而別人卻能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