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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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安樺看來,司齊云這個白眼狼也只是怕死才這么有毅力的,秉性根本就沒變。 他所遇到的這么多白眼狼,就沒一個是能改好的,就算從小生存環(huán)境不同,教育環(huán)境不同,他們的秉性都不會改變。 安樺也覺得人類很奇怪,有些人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在淤泥里也能開出燦爛的花兒,在悲慘的環(huán)境里也能成長為一個開朗陽光善良的好人;而有些人就是‘人之初性本惡’,在幸福家庭里,良好的教育環(huán)境下都能變成一只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所以安樺從來不會代替原主大方的原諒那些白眼狼的。 他的目光穿透洞府大門看了一眼跪在洞府外的司齊云,很快又收回目光,冷漠的無動于衷。 他在這個世界的任務(wù)很快就要完成了,只等司齊云在一年多以后提前老死,他就可以結(jié)束這個世界了。 掌門真人勸了安樺一次,見他態(tài)度堅定,也不再多說了。 畢竟跟安樺比起來,司齊云實在沒什么分量,掌門真人對司齊云也是不喜,只是見他連跪一年,毅力不錯,才幫他求了次情,卻犯不著為了他跟安樺生嫌隙。 在掌門真人走后,安樺打開洞府的大門,在司齊云來求他開始至今,第一次露面見了他。 司齊云跪在地上,整個人都跪得有些麻木了,聽見洞府大門打開的聲音,他驚喜的抬頭看向安樺,膝行幾步上前叩首求道:“師尊,求師尊救弟子一次!求師尊再憐惜弟子一次!” 安樺漠然的垂眸看他,寒聲道:“不必求本座,本座不救?!?/br> 司齊云渾身僵硬,磕頭動作一頓,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看著安樺,有些瘋魔的喊道:“為什么?你為什么不愿意救我?一枚延壽丹對你來說隨手可以煉制,為什么不愿意給我?” 安樺淡淡的道:“因為本座不想救一個背叛師門的叛徒?!?/br> 司齊云如遭雷擊,愣了半晌,才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什么時候?師尊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也是重生者的? 第165章 我修無情道[20] 司齊云知道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暴露了, 面對冷漠無情的師尊,他自知求情也無用,絕望的回到了山腳下的洞府默默等死。 他除了閉目等死, 還不知有什么辦法。 他修為低微,連筑基期修士都不是,身上沒有多少資源, 連幾顆靈石都拿不出來, 更遑論購置延壽丹這等珍貴之物。 沒有延壽寶物,他注定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點流逝消失。 一面清晰的鏡子立在面前,司齊云呆呆的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那個蒼老的老頭。 這就是他嗎?這老頭居然是他? 司齊云愣愣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與昨日相比, 他灰白的頭發(fā)似乎變得更蒼白了, 僅剩的那點灰黑發(fā)絲也在一日日的變白。 原本年輕英俊的面容已經(jīng)蒼老皺巴起來,與昨日相比,他臉上又多了一條皺紋。 他已經(jīng)坐在這面鏡子前坐了十幾日了,幾乎每天都能從鏡子里的自己身上看見比昨日更蒼老一分。 他原本挺直的脊背不知不覺的佝僂了起來,他努力想要挺直, 居然都直不起來了。 司齊云呆坐了一整日, 在夜幕降臨之后, 他看著鏡子里又變得蒼老了一分的自己, 忽然癲狂的砸碎了鏡子:“不!我不甘心!我不會就這么死的!” 司齊云松弛的皮膚顫動起來,他瞪著猩紅的雙眼,一頭扎進自己洞府的庫房里。 他記得庫房里還有一點值錢的東西可以拿去換靈石購買他想要的東西。 這里是修真界,除了正道修士之外還有魔修, 玄漪那個賤人能布置陣法汲取他的精氣和生命力, 他也能用邪魔歪道的手段延續(xù)自己的性命。 上輩子他投靠魔宗之后, 為了討好玄漪,他沒少做散財童子在魔宗交好那些魔修,對一些邪魔歪道的手段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雖然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但至少是他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就算只記得部分殘篇,他也要拼命試一試。 反正不試是死,試了或許有一線生機,為什么不試呢? 司齊云天天跪求安樺賜下延壽丹救命一事,在青陽宗鬧得還挺大,傳播范圍很廣,畢竟任誰見了司齊云那副蒼老快死的模樣,都知道他命不久矣了。 司齊云瘋魔之下拿出所有家底去購置一些邪門歪道的東西,青陽宗坊市內(nèi)自然不可能賣給他這些東西,不僅不賣給他,還有人指責(zé)他作為名門正道弟子不該接觸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 司齊云根本聽不進去,這里買不到,他就去外面買。 外面也有散修私底下聚集起來做交易的坊市,散修之間做交易那是賣什么的都有,一些邪門歪道魔修才用的東西也有買賣的,只是風(fēng)險更大。 司齊云要買的倒不是魔修的功法法器之類嚴禁流通的東西,而是一些像心頭精血、胎兒胎衣等邪門但不至于被完全禁止的東西。 司齊云歷經(jīng)千辛萬苦總算極其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能成功集齊自己需要的材料,也多虧了他這副壽元無多將死的蒼老外表。 散修多是謹慎之輩,如非必要,是不愿與人生死相拼的,修真界公認最不好惹的瘋子就是壽元將盡的修士,沒人愿意招惹一個快死了的瘋子,都怕被瘋子拖著同歸于盡。 司齊云修為雖低,但他買的東西價值也不高,不怕他發(fā)瘋的高階修士不在乎他那點東西,想搶劫他的低階修士又忌憚他發(fā)瘋。 于是司齊云就安然無恙的把所需材料湊齊了,他躲在自己臨時尋找的一個較為安全的洞xue深處,開始布置禁術(shù)陣法。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正確不正確,只知道抓住最后一線希望。 他在陣法中心放置了一口大缸,缸內(nèi)裝滿了guntang的開水,他將自己買來的材料扔進開水里煮泡,很快清澈的開水就變成了粘稠漆黑的藥液,最上面還咕嚕咕嚕的冒著黑泡,瞧著就覺得可怕。 司齊云咬咬牙,光著身子跳了進去。 變成小老頭的他渾身萎縮蒼老,身形一點也不高大,跳進水缸里也沒有讓漆黑藥液溢滿水缸。 他剛一入水,整個人就痛苦得蜷縮顫抖起來,臉色猙獰的發(fā)出凄慘的嚎叫,他感覺自己仿佛身體被反復(fù)撕裂成無數(shù)碎塊,比千刀萬剮還要痛苦,魂魄也仿佛被撕碎成了粉末,比身體更痛苦千倍萬倍,這份痛苦遠遠超過他前世被魔修折磨煉成萬鬼幡里厲鬼的時候。 他后悔了,他想逃離這個宛如地獄的水缸,卻根本動彈不得,漸漸沉入了水底。 不知何時,一道白衣身影出現(xiàn)在這水缸前,漠然冰冷的看著他沉入水缸底部,蜷縮成小小的一團,魂魄在折磨痛苦中緩緩的開始逸散。 司齊云魂魄逸散的速度很慢很慢,以安樺的估計,他大概要承受這樣的痛苦直到壽元真正耗盡才會魂飛魄散,還有一年的時間。 安樺微微勾了勾唇角,就這么站在水缸前看著痛苦卻又無法逃避的司齊云,以自己的視角將司齊云最后的下場傳遞給原主。 直到司齊云徹底魂飛魄散。 至死司齊云都以為自己是記錯了方法才會功虧一簣痛苦的魂飛魄散,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他重生的記憶全都是由安樺一手締造的。 安樺能讓他記起前世的記憶,自然也能修改他的一部分記憶。 讓他安安靜靜的老死,是多么仁慈的死法呀! 安樺直接讓他自己走上一條痛苦的不歸路,在絕望痛苦中魂飛魄散。 安樺在水缸前就這么看了一整年,他甚至能夠感受到樹心空間里原主傳遞出來的愉悅情緒。 終于,怨氣徹底消散。 安樺離開山洞,一揮手,這座山洞就自動封堵上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死了一個人。 安樺回到青陽宗,又停留了一段時間,看著他收的十七個徒弟一個接一個實力增強,最強的大弟子白晏秦化神有望。 他等到白晏秦晉升化神真人之后,才召開飛升大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渡劫飛升而去。 這個修真界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年無人飛升了,實際上是因為渡劫飛升的修士是飛升到另一個世界等級更高的高等世界去的,在數(shù)千年前,那個與這個修真界靠得很近的高等世界突然與修真界分開了,距離越來越遠,世界之間的通道就越來越脆弱,無法支撐修士飛升了。 其實就是原本兩個互相摩擦的樹葉在安樺本體抖了抖枝葉的時候分開了,斷掉了飛升通道。 如今他本體那邊再抖抖葉子,兩片葉子就重新摩擦了起來,飛升通道鞏固了起來,自然也能順利飛升了。 當然,安樺并沒有打算飛升到另外一個世界里去,那個世界發(fā)展非常良好,葉子綠得發(fā)光,一點枯萎的跡象都沒有。 所以他的飛升就是做做樣子,給后來者做個榜樣,以資鼓勵。 飛升霞光籠罩整個潭云峰,安樺的身影在霞光之中緩緩飛向天際。 前來觀禮的各大宗門修士目光震驚又羨慕的看著安樺飛升的身影,尤其是那些化神真人,多年難以寸進,他們幾乎都習(xí)慣了修真界的天花板戰(zhàn)力就是化神期了,今日安樺的飛升,讓他們平靜無波的心境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來,我們也能再進一步,飛升仙界? 所有人的心中都火熱了起來,爭這些權(quán)勢地盤資源有什么用?成仙作祖長生久視才是修士的真正追求! 一時間,修真界勾心斗角的現(xiàn)象都肅清了不少,許多修士都專心潛修起來,一心增強修為境界,為飛升成仙而努力著。 安樺所收的十七個徒弟們,也深受師尊飛升的激勵,努力修行,絲毫不曾懈怠。 修為晉升為化神期的白晏秦在安樺離開之后就被掌門真人升為潭云峰長老,其他師弟們也歸屬白晏秦麾下,潭云峰一脈團結(jié)一心。 緊跟著陶圓也晉升化神境界,安樺的其他徒弟們也有人陸續(xù)晉升化神…… 即使沒有顧劍仙這位修真界第一強者坐鎮(zhèn),青陽宗也是當之無愧的修真界第一宗門,威震天下,匡扶正義,四海升平。 “喂,南堰,我告訴你,你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我了,我有男朋友了?!?/br> 一身夏季校服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校門口,對面前拿著一大捧鮮艷玫瑰花的少年拒絕道。 樣貌英俊的少年南堰有些惱怒的問道:“郁青青,你別拿這個理由騙我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那個人是誰?” 少女郁青青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之色,目光左右一看,隨手就扯過從旁邊路過的一個男同學(xué),說道:“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剛剛穿越過來就突然被扯過來頂包,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女朋友的安樺:“……” 他看了看面前這對才高中生的少年少女,默默的把手臂從郁青青的手中抽了出來,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br> 郁青青這才注意到自己拉過來的這個男同學(xué)長相極為清雋淡漠,當他冷著臉說話時,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令人感覺高不可攀。 她有些緊張,但想到自己剛才在南堰面前說的話,又死咬著不松口,道:“親愛的,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都跟你解釋過了我跟南堰沒什么關(guān)系,是他糾纏我,我不喜歡他的,你別跟我冷戰(zhàn)了好不好?” 安樺眸光一冷,看著郁青青還不肯放棄,非要拉他下水的樣子,他忽而冷笑道:“你真的不喜歡他?” 郁青青微微一怔,心中一喜,還以為安樺是打算跟她繼續(xù)演戲下去了,連忙配合的道:“是,我真的不喜歡他。” 南堰聽得表情陰沉下來,捏著玫瑰花的手狠狠的用力,將一捧花的花梗都折斷了。 安樺轉(zhuǎn)頭對南堰微微一笑,道:“南堰同學(xué)是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既然這位女同學(xué)不喜歡你,那么你看我怎么樣?不如你做我男朋友吧。” 南堰陰沉的表情都崩不住了:“……” 郁青青目瞪口呆:“……” 安樺目光如有實質(zhì)的打量著南堰,說道:“南堰同學(xué),不瞞你說,我跟這位女同學(xué)也不認識,反倒是覺得你長相挺符合我審美的,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南堰嘴角抽搐,他剛才的確非常憤怒郁青青居然有男朋友這件事,恨不得弄死安樺,結(jié)果轉(zhuǎn)頭安樺居然向他表達心意,他立刻就明白了郁青青是故意編了一個假男友來欺騙自己的。 南堰看著一身氣質(zhì)出眾,俊美無儔,雙眸點漆有神的安樺,心里忽然感覺有些尷尬又異樣。 雖然如今星際法中同性戀婚姻早已合法,男男和女女都能結(jié)婚,并能由科技孕育共同的孩子,但他卻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異性戀,突然被同性戀告白,還是在他剛跟自己心愛的女孩告白被拒絕的時候,別提多尷尬了。 郁青青看著四目對視的南堰和安樺,兩個風(fēng)格各異的美少年站在一起對視,畫面太美,反而襯托得她像是個外人一樣。 郁青青心里有點不舒服的開口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對不起,這位同學(xué),我剛才只是一時沖動才讓你冒充我男朋友的?!?/br> 安樺只是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就繼續(xù)看向南堰,比起對郁青青的冷漠,他對南堰臉上還能帶點溫和之色,低沉的聲音響起:“南堰同學(xué)不愿意嗎?” 南堰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道:“滾滾滾,勞資不是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