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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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陽杰因?yàn)槭窃骱椭苁隙嗄昱蝸淼莫?dú)苗,原主和周氏就對這個兒子極為呵護(hù)備至,導(dǎo)致袁陽杰性格有些膽怯怕生。 所以袁母和王氏把袁陽杰帶出府去看花燈, 那么多人,袁陽杰根本不敢隨便自己亂跑,他一直緊緊跟在祖母身邊。人販子是看見袁母只顧著和王氏一起欣賞花燈, 沒顧得上腿邊的孩子, 就順手抱走了,反正人那么多,轉(zhuǎn)眼間就能擠進(jìn)人群里再也找不到他了。 果然,拐走袁陽杰的過程十分順利,就是沒想到袁陽杰是晉國公獨(dú)子, 晉國公如今大費(fèi)周章的封鎖京城搜尋自己的兒子, 最終更是找到了他們的秘密據(jù)點(diǎn)——靖安伯之弟的府邸。 靖安伯的弟弟科舉考中進(jìn)士,已經(jīng)外放離京任知府。這位趙知府外任,就把妻兒都帶上了,京城里的宅邸交給了管家看顧。 只是沒想到他的這個老管家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收了人販子孝敬的銀錢, 把人藏進(jìn)趙府, 讓這些人販子在京城里拐賣的孩子都順利的躲過了官差的搜捕。 安樺根據(jù)人販子的口供, 將趙府管家給抓了起來, 好在那位趙知府并未參與其中成為人販子組織的保護(hù)傘,靖安伯府也未參與其中。 安樺連夜審問那些落網(wǎng)的人販子,突擊好幾個人販子據(jù)點(diǎn),解救了幾十個孩子出來。 他通過被抓的人販子順藤摸瓜摸到了他們背后的保護(hù)傘身上。 京城里的高官權(quán)貴當(dāng)然不會參與到販賣人口上面去, 他們看不上這點(diǎn)利益, 也不屑于在這種事情上撈錢。 他們家中的子孫就未必了, 雖然他們是只管拿錢,稀里糊涂的當(dāng)了人販子組織的保護(hù)傘,被安樺找上門帶走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這些人也算是從犯了。 這人販子組織的高層也真是聰明,花錢賄賂一些權(quán)貴子弟,讓他們給自己一些庇護(hù),行點(diǎn)方便,比如讓自己人在他們的別院或者莊子上借助幾日。 這點(diǎn)小事就能換來大筆銀錢,這些被金銀迷了眼的權(quán)貴子弟又怎么會不愿意?然后就稀里糊涂的成為人販子的保護(hù)傘,幫助他們逃脫了官差的搜捕。 安樺這次下了狠手,直接順藤摸瓜把抓到的人販子組織給連根拔起,那些保護(hù)傘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一起抓進(jìn)了大牢。 把外面的事情解決了,安樺就回晉國公府處理原主家里的破事了。 他回來后先去看望了原主兒子袁陽杰。 正好袁陽杰醒了過來,被周氏抱在懷里喂藥喝。 安樺等他喝完藥,就問道:“杰兒,你還記得你是怎么被壞人抓走的嗎?告訴爹,爹為你報仇?!?/br> 袁陽杰認(rèn)真的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跟在祖母身邊,祖母跟二嬸說話,然后有壞蛋把我抱走了,我喊祖母,祖母看了我一眼,沒理我。爹,祖母為什么不理杰兒?杰兒不認(rèn)識那個壞叔叔?!?/br> 周氏聽得眼眶里眼淚都在打轉(zhuǎn),臉色慍怒,只是怕嚇到兒子,隱而不發(fā)。 安樺看了一眼被氣得臉色發(fā)青的周氏,對袁陽杰溫柔的說道:“因?yàn)樽婺覆幌矚g杰兒,所以才不理杰兒的。既然祖母不喜歡你,以后你也不用再理祖母了?!?/br> 袁陽杰睜大眼睛,驚訝的說道:“爹,真的嗎?杰兒真的可以不理祖母嗎?”其實(shí)小孩子對情緒感知是非常敏銳的,袁母偏心堂哥袁陽俊,對他不怎么喜歡,他全都能感覺得出來,只是年齡小說不明白罷了。 安樺摸了摸袁陽杰的小腦袋瓜,安撫的道:“可以,爹說可以就可以?!?/br> 他抬頭看向神色緩和了許多的周氏,溫和的道:“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周氏沉默了一下,問道:“夫君打算如何處理?” 因?yàn)槿素溩硬⒉皇窃富蛘咄跏蠋淼?,孩子也不是她們故意賣掉的,只是她們故意裝作沒看見孩子被人販子抱走而已。沒有證據(jù)證明她們是故意的,她們完全可以咬死不承認(rèn)。 安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敢害我兒子,我又怎么可能讓他們好過?!?/br> 周氏別過臉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低聲道:“可母親她畢竟是長輩,你又能拿她怎么辦呢?” 父母可以不慈,但子女不能不孝。別說袁母只是故意讓孫子被抱走,就算是袁母光明正大的賣掉孫子,以她親祖母的身份也不會受到什么懲罰的。 安樺淡淡的道:“礙于孝道,我不能對母親做什么,但長兄如父,我教訓(xùn)母親的心頭rou還是沒問題的。” 袁母和王氏這事做得惡毒又膈應(yīng)人,偏偏就沒有切實(shí)證據(jù),想名正言順的報官處理她們肯定不行。 但這是古代,晉國公府的主人是他,袁母和袁老二一家全都要依附于他生存。 他想讓人在晉國公府過什么日子就過什么日子,外人連一絲風(fēng)聲都別想聽見。 安樺安撫了周氏和袁陽杰之后,就起身去見袁母。 既然真相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么當(dāng)然要跟袁母當(dāng)面對質(zhì)。 安樺來找袁母時,看見袁母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全都被趕到屋外守著,他就明白袁老二和王氏此時肯定在袁母屋子里,三人商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下人們看見安樺過來,立刻就要行禮問安,安樺微微抬手,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這些下人們一個個都很清楚晉國公府真正的主人是誰,所以府上的下人們真正忠心的都是安樺這個晉國公,即使是被安排在袁母和袁老二一家人身邊伺候的下人也是如此。 原本的命運(yùn)軌跡中,也是因?yàn)樵柦軄G失,原主立袁陽俊為世子,表示以后晉國公府會由袁陽俊繼承,下人們才開始向二房投效靠攏。 等原主死了,對原主和周氏死忠的人被袁陽俊趕出了晉國公府,就只剩下周氏孤立無援,無人為其主持公道,最終落得個晚景凄涼,不得善終。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在晉國公府的下人們來看,袁老二一家只是因袁母還活著才有機(jī)會繼續(xù)住在晉國公府,而袁母年紀(jì)大了,等袁母一走,袁老二一家就得滾蛋了。誰會愿意對袁老二一家效忠,然后日后跟著袁老二一家離開晉國公府呢?都是做奴仆下人,普通人家的下人能跟晉國公府的下人比嗎? 所以安樺放輕腳步走到門前靜聽屋內(nèi)袁母和袁老二王氏的談話,也沒有任何下人會發(fā)出聲音提醒屋內(nèi)的袁母三人。 安樺正好聽見了袁母和王氏推卸責(zé)任的那些狡辯之言,氣得他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那個抱走杰兒的人販子說,他就是把杰兒從你們身邊抱走的,根本不是杰兒自己亂跑跑丟的?!卑矘謇淠目粗福敖軆阂呀?jīng)醒了,他問我,他被壞人抱走時呼喊祖母,祖母為何不理他。你猜我是怎么回答杰兒的?” 袁母嘴唇動了動,只覺得嗓子眼干疼得厲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里怕得厲害??粗约洪L子那冷漠陰沉的神色,第一次深刻的見識到了自己這個從亂軍之中殺出一個國公爵位的長子的威嚴(yán)氣勢。 就連袁母都被安樺的氣勢嚇得不敢說話了,袁老二和王氏更是嚇得跟鵪鶉一樣,縮頭縮腦的躲在袁母身后,恨不得安樺看不見他們。 安樺冷笑道:“我真金白銀的養(yǎng)出了白眼狼,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回歸本位好了。” “來人!將這兩個人給我押下去,關(guān)在杏林園!把他們身上這身錦衣華服給我扒了,換上一身麻布粗衣,讓他們一家子給我滾去種地!” 聽到安樺吩咐的下人中立刻走出幾個力氣大的小廝和婆子,小廝去抓住袁老二,婆子抓住王氏,把這夫妻二人往外拖去。 杏林園是晉國公府最偏僻的一個院落,因?yàn)榭拷R廄,沒有人住,即使有下人偶爾過去打掃也顯得破落。 原本的命運(yùn)軌跡中,周氏就是在原主死后被趕到杏林園去自生自滅的。如今安樺也把袁老二一家人趕去杏林園種地,叫他們繼續(xù)過以前的苦日子。 若是袁老二一家人沒被原主接來晉國公府享受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他們說不定還覺得在杏林園住下是件好事,畢竟杏林園再怎么破落,也是晉國公府內(nèi)的院子,比老家四面漏風(fēng)的破屋要好得多。 可他們卻已經(jīng)被原主接來京城,在晉國公府享受了幾年的錦衣玉食,如今再叫他們?nèi)ミ^種地挨餓的苦日子,他們怎么可能受得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袁老二和王氏被抓走,嚇得哭爹喊娘的求饒:“大哥,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后肯定乖乖聽話,再也不想什么過繼的事兒了。” 袁母被心愛的小兒子哭喊聲喚得回神,立馬沖上去撕扯抓住袁老二的小廝:“放開我兒子!” 那小廝不敢對袁母動手,就拿眼神看向安樺。 安樺揮了揮手,道:“還不快把人拖走!” 得了命令的小廝立馬合力將袁老二給拖走了,王氏也被幾個力氣大的婆子給拖走了。 袁母哭喊著要追上去,但她步履蹣跚的哪兒追得上,只得回過頭來找安樺求情:“老大啊,那可是你親弟弟,你怎么能這么沒良心?你不在家的那十幾年,全靠你弟弟帶著老婆子我四處逃難,現(xiàn)在你富貴了,就不管老娘和親弟弟的死活了……” 安樺聽得無動于衷,每次袁母想要原主聽話,達(dá)成她為袁老二謀利的目的時,就會這樣哭訴。原主每次都會心軟的退一步,然后就造成他們得寸進(jìn)尺,不知分寸。 安樺冷淡的道:“母親放心,父親不在了,長兄如父,我只是教育教育二弟做人不要忘本。做人呢,就該待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不要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等二弟明白這個道理了,我會考慮放了他的?!?/br> 袁母知道安樺是故意報復(fù),她又怎么忍心看著大兒子一家錦衣玉食小兒子一家忍饑挨餓?她見自己哀嚎半天,安樺卻無動于衷,便威脅道:“你若是不把你弟弟一家放出來,我,我就絕食!” 安樺轉(zhuǎn)頭看向她,袁母心生期待,卻聽安樺漠然道:“想餓就餓著吧,餓急了自然也就肯吃了?!?/br> 他可不信袁母那么惜命的人真的敢絕食到死。袁母可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亂饑荒的人,越是嘗過饑餓滋味的人,越是做不到絕食。 第137章 侄子想承爵[04] 安樺認(rèn)為袁母就是拿絕食來威脅他, 但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方法只能威脅到在意自己的人,安樺可不是那個孝順的原主,他根本不在意袁母的死活。 原主的仇人當(dāng)中, 袁母可是扮演了相當(dāng)重要的角色,可以說如果沒有袁母撐腰,袁老二一家絕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在原本的命運(yùn)軌跡中, 原主因身體舊傷復(fù)發(fā)去世, 那個時候袁母還沒死,最先磋磨周氏這個看不順眼大兒媳的就是袁母。 如果沒有袁母打頭陣,即使周氏無依無靠了,憑她的身份,袁陽俊和王氏都得在表面上敬著她, 因?yàn)橹苁鲜窃柨∶x上的母親, 是王氏的大嫂,他們可以暗地里磋磨周氏,卻不能明面上折辱周氏。 只有袁母,占據(jù)著婆母長輩的大義,才能光明正大的明面上磋磨周氏。 所以安樺認(rèn)為在原主的復(fù)仇心愿中, 袁母應(yīng)該也是仇人。 袁母嚷嚷著要絕食, 安樺絲毫不在乎, 只是吩咐下人把袁母看住了, 不許她出門亂說話。 晉國公府上他才是真正的主人,代表晉國公府出去交際的也是周氏這個當(dāng)家主母,晉國公夫人。 袁母和袁老二一家在京城里沒有親朋故舊,就算被關(guān)著一直出不了門, 也沒有人會在意這四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 袁母被安樺軟禁在自己的院子里, 只是岀不了門而已, 袁老二一家就慘多了。 被安樺吩咐下人拖出去的袁老二和王氏,直接被抓到杏林園關(guān)了起來,很快袁陽俊也被帶了過來。 “你們干什么?信不信本少爺叫祖母發(fā)賣了你們這群賤奴!”袁陽俊被下人抓過來時還大吼大叫的呵斥,“快放開本少爺!” 奉命來抓袁陽俊的小廝冷笑道:“還少爺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真以為自己能跟小公子相提并論?” 袁陽俊最恨別人拿自己跟袁陽杰這個堂弟相提并論,看不起他,不然他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想做大伯的兒子。 他惱羞成怒的道:“我也是袁家子,憑什么就不能跟袁陽杰相提并論了?我一定要告訴伯父,讓伯父打死你這個狗奴才!” 小廝嘿嘿一笑,嘲諷道:“你還以為你有機(jī)會見到國公爺?”正好已經(jīng)把袁陽俊帶到了杏林園,他推開杏林園的院門,直接把袁陽俊往院子里一推,“進(jìn)去吧。” 然后院門就緊接著被關(guān)上了,門外傳來鐵鏈鎖門的聲音。 袁陽俊從地上爬起來,撲到門上使勁兒的拍門:“放我出去,你們憑什么把我關(guān)起來,快放我出去,我要見伯父!” “俊兒,別叫了,沒用的。” 袁陽俊聽見身后傳來母親王氏的聲音,轉(zhuǎn)頭看過去,卻見自己爹娘也是披頭散發(fā)形容狼狽的被關(guān)在這里。 袁陽俊忍不住哭了起來:“爹,娘,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怎么會被關(guān)起來?” 袁老二嘆氣道:“你伯父覺得是我們害得你堂弟走丟的,恨上我們了?!?/br> 袁陽俊恨恨的道:“袁陽杰不是被找回來了嗎?他又沒出什么事,伯父怎么能這么對我們呢?奶奶呢?奶奶什么時候來救我們?” 袁老二想到?jīng)]有被關(guān)起來的袁母,心里充滿了希望,低聲道:“我們先在這里住幾天,裝得慘一點(diǎn),讓大哥出出氣,然后娘求情大哥就容易心軟了?!?/br> 王氏看了看杏林園里的荒涼,無奈的道:“哪還用得著裝慘?這里跟我們住的院子相比也太小了,也太荒涼了,還有一股馬糞臭味兒?!?/br> 雖然杏林園比起他們老家的破屋來說已經(jīng)好很多倍了,可跟他們原先住的院子比起來,就差太遠(yuǎn)了。 他們被原主接來京城,入住晉國公府,可以說除了原主和周氏的主院以及袁母住的院落之外,袁老二一家住的是晉國公府最好的院子,又大又寬敞,還有許多下人伺候。 現(xiàn)在突然被迫搬到破敗的杏林園來住,這落差,就連袁老二和王氏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別提袁陽俊一個小孩了。 袁陽俊在進(jìn)屋子里看了看那狹窄黑暗又有一股霉味滿是灰塵的房間,立刻就哭著鬧著要出去住他之前的屋子。 袁老二和王氏無可奈何,只能自己動手幫寶貝兒子打掃衛(wèi)生。 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才把最大最好的那個房間打掃出來給袁陽俊住。 這個時候袁陽俊又嚷嚷著肚子餓了:“我餓了,我想吃七寶鴨,如意羹,還有三鮮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