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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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一回到家中, 自然就被經(jīng)常來這里蹲守的林鳶和陳子明母子倆給發(fā)現(xiàn)了行蹤,兩人就立馬找上門來了。 林鳶和陳子明也不顧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為了那龐大的財產(chǎn), 毫無底線的去跪舔安樺。 林鳶把原主曾經(jīng)對她的舔狗姿態(tài)學了個十成十,現(xiàn)在反舔安樺。 安樺一出門,就看見站在門外寒風中拎著保溫桶等待著的林鳶。 林鳶討好的笑道:“親愛的, 你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為你做的愛心早餐, 我專門報了一個烹飪培訓班學做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你嘗嘗?!?/br> 以前林鳶可從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覺得做飯傷皮膚,要么是去外面高檔餐廳用餐, 要么就是原主做飯。 為了省錢以及滿足林鳶刁鉆的口味, 原主可是被磨煉出了一手好廚藝。 結(jié)果原主對林鳶那么掏心掏肺的好,換來的是背叛與欺騙,現(xiàn)在安樺對林鳶沒一個好臉色,還坑了她好幾次,林鳶卻主動為他做飯, 一大早就頂著冬日凜冽寒風拎著飯桶等在門口, 凍得直哆嗦也沒抱怨一句。 安樺見此, 也不禁感慨金錢的魅力可真大啊。 安樺伸手接過林鳶手中的保溫桶, 林鳶心中一喜,連忙主動幫他打開蓋子,露出里面還冒著熱氣的海鮮粥以及包子。 看著賣相還是相當不錯的,安樺猜測是不是林鳶在哪家店買來的冒充是她自己做的。 安樺嘗了一口, 海鮮粥的味道有點咸, 他確定這粥起碼是林鳶親自做的了, 味道不咋滴,只有賣相不錯。 他把勺子扔回保溫桶里,嫌棄的把保溫桶塞給林鳶:“難吃死了,你是想毒死我嗎?” 林鳶微微一怔,連忙道歉:“都是我不好,是我沒做好,我下次一定好好學習烹飪方法,給你煮更好吃的海鮮粥?!?/br> 安樺看著林鳶一臉歉意的樣子,她拼命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他不禁覺得,舔狗真是驚人的相似。 曾經(jīng)原主也是這么舔林鳶的,原主一開始做飯味道一般,林鳶品嘗之后嫌棄的直接把飯菜潑到原主身上了,口出惡言,可比安樺的嫌棄態(tài)度要差多了。 安樺這是經(jīng)歷的人生多了,實在做不出來把食物潑在別人身上的無禮行為,才沒有把林鳶對原主所做的一切都原封不動的還給林鳶。 安樺冷淡的道:“我為什么要試毒你做的飯菜?你什么時候做的食物味道堪比高級餐廳大廚做的,再來送給我品嘗吧?!?/br> 林鳶心中苦笑,她就知道黎安樺是記恨她以前對他的不好,她記得以前黎安樺剛學做飯時,她也是這么冷漠的告訴他,他什么時候堪比高級餐廳主廚了再來為她做飯。 不過她心里也不全是為難,還有竊喜。換個角度想想,黎安樺愿意為難她,不也證明了他心里還有她嗎?不然他怎么不為難別的女人偏偏只為難她呢? 林鳶最怕安樺不給她接近的機會,只要他給她接近的機會,她就有信心重新俘獲他的真心,讓他愿意與她分享他的龐大財富。 林鳶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用為他付出自己無怨無悔的語氣說道:“親愛的,能為你洗手作羹湯是我最大的幸福。你放心,我肯定會盡快提升廚藝,讓你品嘗到我的手藝,我……” 安樺沒等她繼續(xù)表明心意,直接就走了,林鳶半截話堵在嗓子眼里說不出來了。 看著安樺離開的背影,她連忙追了上去,討好的話一句接一句的:“親愛的,你是要去上班嗎?你這么厲害居然還愿意去朝九晚五的上班,追求夢想,正是太了不起了,我好崇拜你哦,你可比其他人要優(yōu)秀太多了……” 林鳶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充滿了崇拜的大眼睛看著他,換個普通男人在這里,哪怕心里記恨她曾經(jīng)的背叛,此時也難免心中會飄飄然。 安樺卻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這種對他來說易如反掌的事情,林鳶這么夸張的夸贊,就仿佛一個成年人聽見有人夸他喝水居然沒有漏水,吃飯會用筷子夾菜一樣,簡單說就是林鳶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安樺不耐的道:“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吵死了。” 林鳶立馬識趣的閉嘴,臉上掛著溫婉得體的微笑,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安樺瞥了一眼鍥而不舍繼續(xù)跟在他身邊的林鳶,哪怕他說話那么不客氣,一點不給她面子,走路速度還快,她穿著高跟鞋都得小跑才跟得上,林鳶卻絲毫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死皮賴臉的跟在他身邊。 即使安樺看不上林鳶這種人,也不得不承認,在這種人類社會里,林鳶這樣臭不要臉的小人反而更容易活得輕松自在,也更容易成功。 換個人在這里,面對林鳶的死纏爛打,慢慢的也會松動態(tài)度。 可安樺不一樣,林鳶來討好他,他也不拒絕,還毫不客氣的使喚她,嫌棄她,林鳶曾經(jīng)怎么對待原主這個舔狗的,安樺現(xiàn)在也就這么對待林鳶這個舔狗。 除了林鳶之外,陳子明也沒落下。 陳子明現(xiàn)在也沒去上學,每天都是想著法兒的跟著林鳶一起來找安樺,討好他,試圖喚醒他對自己的‘父愛’。 只是陳子明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哪怕有前世成年人的記憶,但論討好人,還是及不上林鳶爐火純青的,有時候還被林鳶給排斥在外,沒機會靠近安樺。 當林鳶已經(jīng)混到可以進入安樺家里為他打掃衛(wèi)生做清潔的時候,陳子明還沒有絲毫進展。 陳子明心里越來越有緊迫感了,他想了又想,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的戶口雖然是跟著林鳶的,但他還沒有改回陳姓,因為重生之前的小子明還沒來得及與親生爸爸陳莫相認,陳莫就破產(chǎn)跑路了。 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戶口本上還不叫‘陳子明’,依舊是叫‘黎子明’,他的紙面上身份,還是黎安樺的兒子。即使兩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們也是養(yǎng)父子關(guān)系。 黎安樺還沒有與他解除父子關(guān)系。 這個時候陳子明心里就感激林鳶在離婚時把他的戶口一起遷走了,黎安樺在自己的戶口本上看不見他的存在,自然也就沒想起來正式解除與他的父子關(guān)系。 陳子明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本來想自己獨自干的,反正上輩子也不是沒干過,可是他看了看這輩子自己的小短手小短腿,根本沒法與上輩子人高馬大的成年體相比,黎安樺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來。 那么,他就只能選擇與人合作了。 陳子明在林鳶租住的車庫改裝房里等待著林鳶晚上回來。 因為林鳶現(xiàn)在白天都是去安樺那邊當免費保姆,討好安樺,晚上安樺趕她走,她為了表示自己現(xiàn)在的潔身自好,再也沒有晚上出去過了,都會回到出租屋里睡覺。 而且白天在安樺家里干活也挺累的,忙得連軸轉(zhuǎn),在安樺的使喚下她就沒一刻空閑時間。 林鳶為了安樺的巨額財富也算是拼了。 林鳶回來之后,就癱在床上不想動彈了。 陳子明站在床邊看著她疲憊勞累的樣子,問道:“你真的想一直這么下去嗎?即使你再怎么討好他,他也未必會愿意與你復婚?!?/br> 林鳶不愿意去想任何會失敗的可能性,她努力讓自己有信心起來:“不會的,他現(xiàn)在態(tài)度松動了很多,他只是心里有氣想折騰我罷了,等他消了氣,他還是愛我的。他以前連見都不想見我,現(xiàn)在不但愿意見我了,還愿意讓我重新回到那個家中,顯然是有意與我復婚的?!?/br>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陳子明比林鳶看得更清楚,他感覺黎安樺就是單純的想折騰她報復她,根本沒有復婚的意思。 而且陳子明也是個男人,他很清楚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不珍惜。林鳶若還是以前那樣對黎安樺愛答不理的,說不定黎安樺還能繼續(xù)犯賤的做一個舔狗呢。 現(xiàn)在林鳶變成了一個舔狗,在黎安樺心中,女神濾鏡指定碎了一地,林鳶又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大美女,黎安樺現(xiàn)在有錢還找不到跟林鳶差不多或者比林鳶更出色的美女嗎? 陳子明自我代入一下黎安樺的角度想了想,他覺得換作是他,肯定不會再吃回頭草了。 陳子明就對林鳶出言打擊道:“得了吧,你當初是怎么看不上他的?現(xiàn)在你這個樣子,跟當初的他也沒什么區(qū)別,你覺得他能再看得上你?他現(xiàn)在有錢,想找什么樣的美女找不到,怎么可能還跟你復婚?就算他打算吃回頭草,也頂多跟陳莫那樣讓你做個地下情人,不會娶你的。你又能得到多少財產(chǎn)呢?” 林鳶看著陳子明冷笑道:“那又如何?只要我還有機會,我還年輕,可以給他再生個親生的兒子。” 陳子明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了許多。 不過陳子明想到自己的謀劃還需要林鳶幫忙,便忍了下來。 他上前幾步,坐在床邊,壓低聲音跟林鳶說道:“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讓我們母子倆得到黎安樺的全部財產(chǎn)……” 安樺這天早上起床出門,意外的沒有在門外看見林鳶。 這段時日林鳶可是天天準時守在門外給他送早餐的,在他嫌棄過她做的早餐不好吃之后,林鳶就暫時沒有送自己做的早餐,而是去餐廳訂餐,每天光花在他身上的錢就不少。 以林鳶的性子,她為了他手中的財產(chǎn),必然不肯輕易放棄的。堅持了這么多天,也不可能突然打退堂鼓,今日怎么會沒來? 在安樺琢磨著林鳶是不是故意不來,好讓他在習慣了她每日報道后突然不習慣她的消失,從而對她產(chǎn)生好奇與關(guān)注的時候,林鳶匆匆的趕了過來。 “親愛的,對不起,我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起晚了,所以來遲了?!?/br> 林鳶一來就連忙道歉,她是兩手空空來的,她早上起床晚了,也沒來得及去買早餐再來。 安樺問道:“我的早餐呢?” 林鳶臉色不太自然的道:“沒,沒來得及買?!?/br> 安樺冷哼一聲,面色不滿,他大步朝電梯走去。 林鳶追了上去,也進了電梯。 林鳶今天難得的十分安靜,一句話也沒說,心事重重的樣子。 安樺有些詫異的看了她好幾眼。 在他思索著要不要調(diào)查一下林鳶表現(xiàn)異樣的原因時,在出了電梯,去地鐵站的路上,林鳶忍不住開口告訴了他:“親愛的,有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我不想傷害你。你不知道,陳子明這孩子簡直就是天性歹毒啊,以前也不是我虐待他,而是他本性不好。你知道嗎?昨天晚上陳子明居然跟我說,你還沒有正式與他解除父子關(guān)系,他即使跟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們倆也有父子名義,若是我?guī)退λ滥?,他作為你的養(yǎng)子,就可以繼承你的全部財產(chǎn)……” 昨天晚上陳子明告訴林鳶的計劃,就是讓林鳶幫他謀害安樺。 只要安樺一死,他無親無故的,唯一的遺產(chǎn)繼承人就只有陳子明這個養(yǎng)子了。 只要他們母子倆手腳做得干凈,就算黎安樺死后遺產(chǎn)繼承問題會讓無數(shù)網(wǎng)友們批判陳子明沒資格繼承他的遺產(chǎn),也不妨礙陳子明繼承遺產(chǎn)之后他們母子倆帶著錢財遠走高飛,出國瀟灑。 林鳶昨天晚上本來被陳子明說的心動了,正如他所言那般,她這么討好黎安樺,能獲得的好處遠沒有陳子明計劃中的那么大。 陳子明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他還沒成年,即使陳子明繼承了巨額遺產(chǎn),這筆錢也是掌控在她這個監(jiān)護人手中的。 只是林鳶在心動之后,就開始思索要怎么暗中謀害黎安樺了。 她想過很多辦法,然后她發(fā)現(xiàn),這些辦法都沒法撇清她的嫌疑。 畢竟黎安樺死后,陳子明繼承了遺產(chǎn),她這個陳子明的親生mama就是最大得利者,肯定會被警察重點調(diào)查關(guān)注,她沒把握做得天衣無縫,不被查出來。 最重要的是,林鳶信不過陳子明這個親生兒子。 在看到陳子明控訴她虐待他的錄像視頻之后,林鳶就意識到陳子明是個天性惡毒的小狼崽子,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指望著這個兒子以后照顧自己那是毫無指望的。 想想黎安樺曾經(jīng)對陳子明那么好,他小小年紀就能想到謀財害命,豈能讓林鳶不感到心驚膽寒? 即使林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也不會喜歡跟自己如出一轍惡毒的親生兒子。 林鳶也怕陳子明會連她一起算計了進去,比如說害死了黎安樺之后,陳子明假裝無意間透露線索給警察,讓警察把她這個實施一切的兇手抓走,他這個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清清白白的繼承巨額遺產(chǎn),誰也不會懷疑他一個十歲小孩子策劃了這一起謀財害命的大案。 就算林鳶說出真相,把陳子明給供了出來,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陳子明是幕后黑手。最重要的是,陳子明年齡不滿十四周歲,他根本無需承擔法律責任。 林鳶越想越覺得膽寒,若是她按照陳子明的計劃去做,極有可能會被陳子明一起套路進去,最后結(jié)果極大可能就是黎安樺被她害死,她這個殺人兇手入獄判刑,陳子明繼承巨額遺產(chǎn),輕松脫身,進入福利院,十八歲成年后就可以成為億萬富翁了。 林鳶越想越害怕,嚇得一晚上沒睡好,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瞇了一會兒。 這就是林鳶今天早上來遲的原因。 林鳶今天思前想后,決定不與陳子明合謀暗害黎安樺,相反,她直接把陳子明給賣了,用來刷安樺的好感。 她都寧可出賣親生兒子也不愿意傷害他了,他肯定會對她的一番情意感動至極的。 安樺也如她所料那般,面露動容之色,震撼道:“竟有此事?” 他仿佛對林鳶的話沒有絲毫質(zhì)疑就信了,他說道:“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這……”他神色遲疑的看著林鳶,“其實這些天我看你確守有悔改之心,想過要與你復婚,但看見陳子明我實在心里膈應(yīng),你應(yīng)該能理解?,F(xiàn)在陳子明更是心腸歹毒,誰敢把這個小毒蝎留在身邊?可惜陳子明親生父親不在國內(nèi)了,不然你可以把他留給他父親照顧。要是你沒有兒子拖累,我就可以跟你復婚了??上а健?/br> 林鳶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驚喜來得實在太突然了。 她的付出有回報了,他愿意與她復婚了! 不過安樺又說因為陳子明的存在,他才不愿意與她復婚的,林鳶心里對陳子明這個耽誤了她的富貴路的親生兒子簡直厭憎到了極點。 林鳶連忙道:“親愛的,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帶著這小子跟你復婚,讓你看著心里不舒服的。我可以把他送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