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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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兩世那般,童晴與沈知瑞結婚后第一年,就懷上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安樺看了看童晴這個孩子的靈魂本質,雖然來的時間不對,但還是他們前兩世的那個兒子。 因為沈知瑞和童晴本就有姻緣,這個孩子也與他們有親緣,即使出生時間不對,他依舊會投胎成他們的兒子。 童晴懷孕之后,就成了全家人的寶貝疙瘩,生怕她磕著碰著了,當年趙彤文懷孕時的待遇全都復制到童晴的身上了。 甚至趙彤文因為自己當年生沈知瑞時出現了意外,她更加緊張童晴這一胎,童晴出門都得讓女保鏢一刻不停的跟隨保護。 童父童母也被接到沈家來住著,不是讓他們照顧童晴,沈家還是請得起保姆的。請他們來,是為了讓童晴心情更好,孕婦需要保持好心情。 在這樣的精心呵護中,沈知瑞和童晴的兒子出生了。 安樺給這個孩子取名為沈祺。 因為這個孩子之前兩世,是叫‘沈祺’和‘夏祺’。 沈家四代同堂,沈母每天推著曾孫到處溜達,人逢喜事精神爽,越來越年輕。 做了奶奶的趙彤文也變得更加溫柔了,嘴里總是小祺長小祺短的。 沈知瑞有時候還玩笑般的說道:“小祺出生后,我感覺我都失寵了?!?/br> 安樺就道:“當年你出生時,你爸也在你奶奶那里失寵了?!?/br> 這樣幸福的生活轉眼就過去了兩年多。 安樺都快忘記還有一個重生白眼狼的時候,他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沈董,有一位先生來找您,他說……他是您的親生兒子?!?/br> 推門進來告訴他這件事的助理表情有些微妙古怪。 安樺微微一怔:“我的親生兒子?我只有知瑞一個孩子,哪兒來其他孩子?那人是什么身份?” 助理遲疑道:“那位先生說他叫夏山,他說他才是您的親生兒子,沈總和他當年在醫(yī)院里抱錯了?!?/br> 安樺頓時明白這個人是重生的原主養(yǎng)子了。 他想過原主養(yǎng)子重生之后可能會因為自己居然變成了‘夏山’而無能狂怒,或者想辦法報復沈家,針對沈知瑞。 但他沒想到夏山在重生之后發(fā)現自己是在夏家長大的,第一反應不是懷疑自己為什么沒有抱錯,而是以為自己重生成了原主的親生兒子。 難道夏山沒有看見他的長相跟上輩子的自己一模一樣嗎?為什么他會覺得,他只要是‘夏山’,是在夏家長大的,就一定是被抱錯的沈家真少爺? 第94章 養(yǎng)子奪家產[04] “夏山!夏山你醒醒!” 他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喊‘夏山’的名字, 下意識產生厭惡的情緒。 就是因為這個‘夏山’,一回到沈家就搶走了他的一切。讓本來是沈家唯一繼承人的他淪落到被掃地出門的地步。 他睜開眼怒道:“喊什么喊?夏山是快死了還是怎么了?吵死了!” 身邊頓時為之一靜。 他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然后再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發(fā)現事情不對勁。 明明他是在出租房中酗酒澆愁,怎么會突然出現在一片辦公區(qū)域里。 面前還站著一個發(fā)際線有些危險的青年,正臉色尷尬的看著他。 辦公區(qū)域里還有其他人也看向他這邊, 氣氛微妙又古怪。 半晌后, 才有一個中年男人開口道:“夏山,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睡糊涂了?” 他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中年男人在對他說話。 這個中年男人喊他為夏山?他明明叫沈……對了,他叫沈什么來著? 他捂著腦袋拼命的回想著,然而他的記憶卻仿佛霧里看花般, 很多地方都出現了模糊, 他曾經在沈家請名師家教學到的知識,被養(yǎng)父帶在身邊教導的經歷……通通都模糊不記得了,就連他曾經以沈為姓氏的名字也不記得了。 相反,記憶里更清晰的是他作為夏山,在夏家長大的這二十多年的記憶, 是他在普通學校里學習, 畢業(yè)后普通又平庸的加入一家公司, 上著996的班, 拿著不高不低的工資…… 夏山的不對勁被身邊的同事當做是身體不舒服,見他抱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擔心他出事,連忙送他去醫(yī)院。 公司領導得知后也表現得十分關心, 還給了夏山帶薪假, 生怕他在公司里猝死, 招惹來不小的麻煩。 跟夏山猝死后帶來的損失相比,讓夏山休一段時間帶薪假只是小支出。 夏山在醫(yī)院里渾渾噩噩的躺了兩天,他才算理清了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他重生回自己二十六歲的時候,距離抱錯真相被揭穿還有兩年時間。 但現在他才是夏山啊!為什么他會重生成夏山?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他重生成了夏山,成了真正的沈家親子,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回歸沈家,趕走那個假貨,繼承沈家了。 夏山心中為這個想法感到激動不已,來醫(yī)院照顧他的夏父夏母直接被他無視了,這樣一對平凡普通又平庸無能的父母,除了給他拖后腿之外不能帶來任何好處,認他們做什么? 他連跟夏父夏母打聲招呼都沒有,直接就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然后去記憶里的沈氏集團大廈總部蹲點。 他內心對自己不是沈家親生兒子這件事耿耿于懷,如今他得知自己重生成了夏山,他幾乎是一廂情愿的認為他就是夏山,是被抱錯的沈家親子。 他刻意忽視了自己與前世一般無二的長相,不愿去想那個最可怕的可能——他就是夏父夏母的親生兒子,他這一次連被抱錯到沈家的機會都沒有。 當他不愿意接受這個可能性的時候,他的大腦自動排斥這個真相,自欺欺人,不愿去想,只愿意去相信自己愿意認可的真相。 某種程度上來說,夏山有些可笑的天真。 他在沈氏集團蹲點了幾天,想見到養(yǎng)父私底下說明此事,想回到沈家,重新獲得自己沈家少爺的身份。 但安樺來公司都是直接坐車去地下車庫,通過電梯直上辦公室,坐的車子都是隱私性和封閉性極好的防彈車,畢竟身為頂級富豪,出門在外是要保護好自己的。 原本的命運軌跡中,重生的養(yǎng)子能害死原主,全靠原主對養(yǎng)子全然信任,沒有防備。否則一個外人想害死原主這樣一個有重重保護的富豪是可能性極小的事情,不然沈家的某些對手和仇敵早就先下手了,哪還來輪得到這個重生者動手。 夏山蹲點不到安樺,他就只能選擇直接進入沈氏集團總部大廈,跟前臺說要見沈董。 沈氏集團董事長日理萬機,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見的?沒有一定的身份,沒有預約,根本沒資格見到人。 夏山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連見安樺身邊秘書的資格都沒有。 他只能咬牙說出他自以為的‘真相’:“我是沈董的親生兒子,沈家的那個是假貨,我跟他抱錯了,我才是沈家真正的少爺。” 夏山這番話仿佛一顆炸彈扔進水里,炸出了驚濤駭浪。 前臺不敢怠慢,連忙打電話聯系到沈董身邊的助理,把夏山的話轉述了過去。 “這位先生,請您稍等,我已經通知了董事長辦公室助理?!鼻芭_小jiejie殷勤的給他倒了杯水。 在她看來,夏山敢跑來認親,肯定是有絕對把握才來的。她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種豪門真假少爺的大戲,想想已經在集團任總經理的沈知瑞,再看看面前這個平凡普通的夏山,真是有些不敢置信呢。 安樺對助理道:“你去把他帶上來給我見見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有膽子來冒充我兒子?!?/br> 助理答應了一聲,就轉身出去了。他沒有打電話給前臺,讓夏山自己上來,而是跑下去親自接夏山上來。 就跟前臺小jiejie想的一樣,這個助理也覺得夏山沒那個膽子敢說謊騙人騙到沈董頭上,要么夏山說的是真的,他跟沈知瑞抱錯了,要么夏山就是沈董以前年輕時留在外面的風流債。 助理更相信是后一種可能,畢竟沈家這樣的豪門生孩子都有專門的醫(yī)療團隊全程照顧,怎么可能把孩子抱錯呢? 而且沈知瑞這個沈家少爺,長相也跟沈董有幾分相似,這份父子相似的容貌就足以證明沈知瑞不可能是假少爺。 助理覺得沈董如今看起來顧家又潔身自好,但有錢人嘛,即使自己再潔身自好,也擋不住主動撲上來的狂蜂浪蝶啊。 這不,搞出個這么大的兒子出來了。 助理來到一樓,見到了夏山時,下意識的打量著夏山,拿他跟沈知瑞進行比較。 其實論容貌,沈知瑞可比夏山長得帥多了,畢竟父母基因在那里。 沈家是壕了幾代的豪門,娶的老婆個個都漂亮,原主自然也是個長相俊美的帥哥,趙彤文作為趙家大小姐,那也是妥妥的白富美,兩人結合生下來的孩子當然丑不了。 夏山的父母倒也不丑,只能說是普通人,夏山遺傳夏父夏母的長相,自然也是普通的。 上一世夏山作為沈家少爺,被精心養(yǎng)育長大,吃飯也有營養(yǎng)師進行營養(yǎng)搭配菜色,身高有一米八,自身形象也有專門的設計師揚長避短的設計穿搭做發(fā)型,即使長相普通也能捯飭出幾分氣質來。 這一世的夏山在夏家平庸普通的長大,吃飯?zhí)糇欤砀咧挥幸幻灼?,也沒有控制體重和鍛煉身材,身上穿著簡單隨意,大眾臉配上大眾的穿著,毫不起眼,屬于扔在人群中完全注意不到的人。 底子比夏山更好的沈知瑞上一世在夏家長大都被養(yǎng)得平平無奇,更別說是長相底子更差一些的夏山了,他如今還比不上前世被他鄙夷看不起的沈知瑞呢。 安樺的助理見到夏山的第一眼時,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這個看起來跟沈董和沈少完全沒什么相似之處的青年,真的是沈董的兒子? 他心中生疑,面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異色,帶著夏山坐電梯去了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 夏山隱約感覺走過的地方很熟悉,他看著面前的董事長辦公室緊閉著的大門,心里有些緊張。 上輩子養(yǎng)父對他最后變得冷酷無情,只因為他針對了幾次沈知瑞,就毫不猶豫的把他趕出沈家。 這輩子他才是沈家真正的少爺,被趕出沈家的應該是那個假貨了。 夏山心里無比希望如今在沈家的假少爺能被趕出沈家。 屁股決定腦袋,身份決定立場。 夏山作為假少爺時,恨不得把真少爺踩進泥淖里。現在他以為自己是真少爺,就覺得鳩占鵲巢的‘假少爺’特別礙眼,特別可恨了。 也算是馳名雙標了。 助理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后推門而入。 “董事長,我已經把這位夏山先生帶來了?!?/br> 夏山走進這間雅致的寬大辦公室內,顧不上打量周圍的情況,第一眼就看見坐在一張很大的紅木辦公桌后的英俊男人。 男人的長相很英俊成熟,看著不過三四十歲的模樣,一雙凌厲有神的雙眸朝他看來,他感覺仿佛空氣都凝滯了,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心中惴惴不安。 這是夏山重生后第一次見到自己前世的養(yǎng)父,他以為自己會對重生后的‘親生父親’心生怨懟,表面討好背地里提前奪權。 但當他真的面對養(yǎng)父時,心高高的提起,根本不敢產生多余的想法,畏懼油然而生。 夏山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不敢與安樺對視,整個人顯得有些畏縮。 安樺雙手交叉放在辦公桌上,靜靜的打量了一會兒夏山,然后問道:“你說你是我兒子,有什么證據嗎?” 夏山愣了一下,小聲道:“我養(yǎng)父母當年跟你太太在同一家醫(yī)院生產,兩家孩子也是放在鄰近的床位上,如果不信你可以去查?!?/br> 夏山下意識的沒有說出最簡單直接的證據——親子鑒定。 或許他的潛意識里,也是排斥親子鑒定的。 安樺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等你父母來了,一起做一個親子鑒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