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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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王甄這個學習成績跟他們差不多,家世卻比他們差很多的泥腿子都能被濟云侯看中,他們難免會產生“為什么不是我”“我上我也行”之類的嫉妒心理。 很多不認識王甄的學子就想見識見識這個自身平平無奇卻能被濟云侯看中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奈何王甄躲在濟云侯名下的一座宅邸里閉門不出,他們找不到人,于是就找上王甄的同鄉(xiāng)。 張?zhí)牡热俗鳛橥跽绲耐l(xiāng),最近發(fā)現(xiàn)有很多學子都來找他們打聽王甄的消息,頓時有些奇怪。 跟朋友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王甄竟然走大運的傍上濟云侯府,成為了濟云侯的未來女婿。 楊氏私塾的這些學生們,除了已經成親或者有婚約的,那些單身狗都有些羨慕:“這種好事怎么就落到那小子身上了?” 張?zhí)暮敛涣w慕,說道:“濟云侯府固然位高權重,但卻屬勛貴之流,王甄做了濟云侯府的乘龍快婿,只怕將來想融入清流文官之中就極難了,日后仕途也不會太順利?!?/br> 其他人紛紛點頭,頗以為是:“張?zhí)膸熜终f的不錯,等王甄被清流排擠以后,他難道還能在武官之中混跡嗎?” 清流與勛貴分屬文武,如今正是太平盛世,文貴武輕,武官升官極難,上升通道基本被勛貴把持住了。文官勢大,壓制住了武官,雙方關系有些涇渭分明,不對付的意味。 王甄一個科舉入仕的文官做了勛貴的女婿,就難以融入文官集團里,又被武官集團排斥,在朝堂之上就容易被邊緣化。 這些朝堂上的勢力黨爭,安樺早已在他們考中舉人后,細細與他們分說過。 因此張?zhí)牡热藳]一個目光短淺的,都看得出王甄是表面風光,難受的還在后頭呢。 有人笑道:“說不定王甄是覺得自己可能會試落榜,搶先抱上濟云侯府的大腿,就算只是一個舉人,也一樣能走濟云侯府的關系去補個官職?!?/br> “哈哈,說不定還真是這樣想的。他在鄉(xiāng)試中的名次可不怎么理想,會試可是匯聚了天下各州府的舉人,想脫穎而出,難難難!” 即使在楊氏私塾里的這些學生們,除了張?zhí)?,也沒人敢說自己百分百一定能考中進士的。 張?zhí)牡溃骸昂昧?,我們都各自回去復習吧,王甄這事與我們無關,沒必要為了他耽誤了自己的復習。” 眾人各自散去,回住處復習去了。他們復習也有安樺整理出來的一套套真題模擬卷,都是相當珍貴的學習資料,其他學子都尋摸不到的好東西。 就是有點太多了,多到他們做卷子做到禿頭,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要不是先生還有神奇的生發(fā)膏送給他們,他們只怕一個個都要年少早禿。 會試如期而至,如今經歷一場無硝煙的戰(zhàn)爭,有人被從‘戰(zhàn)場’上抬出來,生死不知;有人節(jié)節(jié)敗退,虛弱無力;有人斗志昂揚,旗開得勝…… 會試考完之后,就是焦急的等待放榜的時間。 這是十多年來寒窗苦讀的最后一道關卡了。 因為殿試只排名次,不刷人,會試是最后一關,若是榜上有名,最差也是個同進士,功名板上釘釘了。 但會試落榜,就只能等三年之后再來了。不知多少舉人一生庸庸碌碌,考得頭發(fā)都白了,都沒能考中,只能在到了限定的年齡之后黯然放棄。 放榜那日,即使是被安樺培養(yǎng)得心理素質很好的張?zhí)囊踩滩蛔【o張起來,他坐在茶樓里等著自己去看榜的書童回來報信。 但透過茶樓二樓的窗戶看著張榜處的人頭攢動,那種緊張感也傳染給了他,茶杯都空了他還不停的往嘴里倒,嚼了一嘴的茶葉,也沒回過神來。 “少爺!少爺!少爺你中了!你是會元!少爺你考中了會元!” 書童咋咋呼呼的驚喜聲在茶樓的一樓大堂響起,還坐在二樓窗邊位置的張?zhí)念D時站起身來,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中了!還是榜首會元! 這座茶樓離張榜處較近,因此坐滿的客人幾乎都是等待放榜的考生及其家人。 在聽到書童的報喜聲,這些還不知道自己成績的舉人們一個個都將目光投了過來,看到書童奔向張?zhí)模麄儾胖肋@一屆會元竟然是個這么年輕的少年郎。 羨慕嫉妒的情緒涌上心頭,但這些人也紛紛朝張?zhí)牡老玻骸肮补玻」哺咧袝?!?/br> 張?zhí)男呛堑幕囟Y:“同喜同喜?!?/br> 之后的報喜的書童小廝一個接一個的,也有垂頭喪氣回來的,落榜的考生只能黯然離去,金榜題名的考生則是無比歡喜。 而與張?zhí)囊煌瑓⒓訒嚨臈钍纤桔拥膶W生們,一個個全都榜上有名! 這些高中的楊氏私塾的學生們雖然名次不同,但籍貫全都是青陽縣的,排列在榜單上極為顯眼醒目。 就有落榜的學子鬧了起來:“居然有這么多青陽縣的舉人高中,肯定是作弊的,有人泄題!” 然而主考官很快露面澄清此事:“此次考題為陛下親自出的,在開考前一天才出的考題,連本官也是在開考時才知道考題內容,根本不可能泄題?!?/br> 在張榜之前,統(tǒng)計上榜名單的時候,是要寫上考生姓名籍貫的,在那個時候主考官等人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有十幾個金榜題名的考生都是同鄉(xiāng)? 他們當然有提前調查過,泄題之說是無稽之談,作弊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在私底下調查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考生能全部高中,不是作弊,而是他們有一個牛批的老師。 主考官拿到了安樺為張?zhí)牡葘W生整理的各種真題模擬卷,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這些真題模擬卷幾乎將歷年來的會試考題全部囊括在內,還進行了拓展和延伸,非常詳細與全面。 可以說只要是考生把這些卷子上的題目都吃透,金榜題名根本不是夢。 這樣牛批的老師竟然隱居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小縣城里? 主考官不敢隱瞞此事,將此事報給了皇帝。 這一屆會試出題人是皇帝本人,他對會試成績很關注,尤其是這一屆會試的會元,竟然在之前的科舉考試中也是次次拿到了榜首,只要他再在殿試上把這位張會元點為狀元,那么這一屆科舉就會誕生本朝第一個連中六元的狀元郎。 這等大喜事,豈能讓皇帝不注意? 然后皇帝也知道了,這個堪稱是文曲星下凡的張?zhí)?,竟然是他曾經欣賞的一個臣子楊安樺教導出來的學生。 皇帝看著張?zhí)哪瞧跁囍袑懙氖殖霾实牟哒?,又把主考官呈上來的一整套厚厚的真題模擬卷簡單的翻閱了一遍,驚嘆道:“楊愛卿在教書育才方面,竟有如此本領!” 然后皇帝就給遠在青陽縣陪伴妻兒的安樺下了一道圣旨。 圣旨的速度比官差報喜的速度要快多了。 安樺還沒有收到張?zhí)母咧袝酥翣钤南?,就先收到了皇帝下給他的圣旨。 皇帝宣他入朝重新為官,封他為太子太傅,入上書房教導皇子。 安樺:“……”皇帝還沒立太子,上書房里就只有四個還年幼的小皇子在上學,六個已經成年的皇子都在朝堂上參政了。 他這個太子太傅不是被皇帝架在火上烤嗎? 沒有太子,他這個太子太傅就名不副實,但在某些喜歡揣測上意的人看來,皇帝此舉說不定是對六個參政的成年皇子不滿,想從四個未成年的小皇子當中選立一個太子。 不然為什么突然封一個太子太傅,還讓太子太傅教導小皇子? 而實際上,可能只是這些人想太多,皇帝可能就是覺得安樺教學生很牛批,于是單純的給安樺封了一個看起來很牛批的虛職,讓他幫忙教兒子。 但這真相說出去也沒人信啊,安樺只能帶著妻兒一起回京了。 楊家在京城是有一座府邸的,雖然原主辭官歸隱,但楊家在京城的府邸卻是沒有賣掉,因為里面承載了不少回憶,楊李氏舍不得賣。 回到京城,楊府頓時熱鬧了起來,三天兩頭的就有親朋故舊上門拜訪,很多自原主辭官后就不再走動的人家也腆著臉主動上門想恢復走動。 安樺把這些人情交際都交給了楊李氏,自己入宮去面圣。 皇帝見到安樺這張臉時,微微愕然,道:“楊愛卿這么多年過去了,看起來一點也沒變啊?!?/br> 當年原主高中狀元的那一屆科舉,正是當今皇帝初登基開恩科的那一次,作為自己點的第一個狀元,又如今年輕俊美,皇帝當然印象深刻。 后來原主為官十年多,政績不少,被提拔為三品大員,當然也少不了在皇帝面前露臉。 原主受黨爭困擾,不想看見官場黑暗,意氣辭官歸隱。年紀輕輕居于高位卻辭官的官員太罕見了,皇帝又對原主加深了印象。 這也是為什么時隔這么多年,別人一提起原主的名字,皇帝馬上就想起他來了。 現(xiàn)在再見到安樺那張屬于原主的臉,看著他比當年辭官時還要年輕一些的面貌,皇帝有些唏噓感慨:“楊愛卿還是這么年輕,朕卻老了許多?!?/br> 安樺沉靜的道:“微臣辭官后隱居于青陽縣,不再勞心傷神,每日只教導學生,自然就顯得年輕了。陛下卻要每日每夜為國家大事cao心,為天下蒼生憂心,一刻不得空閑……” 皇帝又嘆了口氣,看向安樺的目光有點羨慕,那種悠然的生活他這輩子大概是享受不到了,權勢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不過想到自己一道圣旨就能把悠然隱居的安樺給抓來繼續(xù)給他勞心勞力教兒子,皇帝心里生出幾分隱秘的得意,笑道:“楊愛卿教出來的學生個個都不凡,這一次會試,若非是朕親自出題,斷然不可能有人泄題舞弊,朕只怕都要以為有人泄題給你的學生們了?!?/br> 安樺淡淡的道:“陛下明察秋毫?!?/br> 皇帝道:“你教學生這么有本事,朕就把朕的幾個皇子都交給你了,你可得給朕好好教啊?!?/br> 安樺道:“微臣遵旨?!?/br> 既然皇帝要他好好教,那么他當然要好好的教。 比如說教出一個皇帝來。 太子太傅又怎么及得上帝師的地位來得高呢? 原主不是想教出更好的學生么?他教出一個皇帝來,是不是就滿足了原主的心愿? 安樺在回到楊府后,就得知張?zhí)膩砹恕?/br> 此時張?zhí)恼粭罾钍狭粝聠栐挕?/br> 安樺來到正堂,楊李氏正在同張?zhí)恼勗挘蟾啪褪菃査裁磿r候接張父入京,來楊府提親下聘。 安樺聽了,輕咳兩聲:“咳咳?!?/br> 楊李氏和張?zhí)亩伎聪蛩?/br> “老爺回來了?!?/br> “拜見老師?!?/br> 安樺走過去,坐在主位上,道:“提親的事暫且不急,菁兒還小呢?!彼枚嗔魲钶純赡辏龡钶忌眢w發(fā)育成熟以后再嫁出去,有利于日后生育。 本來心里還美滋滋的想著婚期的張?zhí)念D時驚呆了,吶吶道:“老師……” 以前張?zhí)囊恢币詾樗c楊菁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楊李氏這個總不讓他見未婚妻的師娘兼岳母,安樺這個老師兼岳父是非常支持他的,還經常幫他創(chuàng)造機會和楊菁約會。 結果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他和楊菁成婚的最大障礙竟然是他以為的神助攻老師。 師娘都答應讓楊菁嫁給他了,都問他打算什么時候來提親了,結果老師卻要推遲婚期? 楊李氏也奇怪的問道:“老爺,菁兒也及笄了,可以出嫁了,這婚事不是您早就定好的么?” 安樺看了一眼深受打擊的張?zhí)?,輕咳一聲,解釋道:“我這不是為了菁兒好么?她還小,身體還未長成,若是早早出嫁,太早懷孕生子對她身體健康和對孩子健康都不好,倒不如留家里多養(yǎng)兩年再出嫁?!?/br> 張?zhí)倪@才大大的松了口氣,他還以為老師會反悔,不想把女兒嫁給他了。 雖然知道老師出爾反爾的幾率很低,但他實在太珍視楊菁這個心上人了,有一丁點兒婚事告吹的可能他也不愿意接受。 張?zhí)漠敿幢響B(tài)道:“老師放心,弟子愿意等師妹的,保證在成親之前不會有通房的。” 安樺點了點頭,道:“你還記得當初定下婚約時的承諾就好。如果你違反了,我也不怪你,大不了婚約解除,我的女兒還不至于嫁不出去?!?/br> 安樺說的輕描淡寫,但張?zhí)膮s背后直冒冷汗,他可是聽出了老師話里暗藏的殺機。 若是他真敢不信守承諾,以老師的性子,別說婚事告吹了,只怕他這個弟子都要被老師趕出師門了。 張?zhí)倪B忙再三保證許諾,萬分誠懇。 安樺跟張?zhí)脑诨槠诜矫孢_成共識后,他又問起張?zhí)脑诤擦衷喝肼毜那闆r。 張?zhí)脑诘钤嚿媳稽c為狀元,直接入了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