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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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依舊是那么熊,視他如仇敵,一有機(jī)會就欺負(fù)他,即使他默默忍受也不反抗,三皇子也不會因?yàn)橛X得無趣轉(zhuǎn)移目標(biāo),反而欺負(fù)得更起勁了。 司徒陽想找人告狀,卻無人愿意為他做主。林太后偏心三皇子,即使是三皇子欺負(fù)他,她也選擇縱容包庇三皇子。找皇帝告狀,皇帝往往是各打五十大板,三皇子不僅不會因此收斂,反而更記恨他了,變本加厲的欺負(fù)他。 司徒陽又得在三皇子的親娘林貴妃手底下討生活,她還是他的養(yǎng)母。 可以說司徒陽在這四年里被林太后林貴妃和三皇子折騰得夠嗆,能好好活著,都是因?yàn)檫@幾個人不敢真弄死他,以及他自己有點(diǎn)聰明勁兒,懂得該服軟時服軟低頭。 日子這么難過,司徒陽就越發(fā)想念上輩子住在東宮,躲在太子的庇護(hù)下生活的美好日子。 他上輩子遇到犯熊欺負(fù)他的三皇子從來不需要退讓,只要他占理,三皇子就絕對沒好果子吃。 因?yàn)橛刑哟蟾鐬樗麚窝退闳首影岢隽肆痔筮@座大靠山,太子也絲毫不退縮,由皇帝來裁決,那么皇帝肯定是毫不猶豫偏向太子的。 上輩子三皇子在他這里吃過幾次虧后,就再也不敢招惹他了,在后宮橫行霸道的小霸王,見了他就繞路走。 想想多么痛快呀,然而夢醒之后,他就只能面對自己重生后的殘酷事實(shí)。 有時候司徒陽支撐不下去了,想去找太子尋求庇護(hù),卻總能看見在他面前露出冷漠無情真面目的太子。 司徒陽都很想哭著說,太子你繼續(xù)戴上你的虛偽面具吧,盡情拿我當(dāng)刷孝悌好名聲的工具人吧,我一點(diǎn)也不介意的。 然而這個跟上輩子完全不一樣的太子,在他面前連偽裝都懶得裝了,毒舌又冷酷,高傲又無情,明晃晃的看不起他這個出身冷宮的弟弟。 司徒陽在得知幾個月后就是太子與太子妃大婚的日子,他心里更難過了。 太子妃陳婉怡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太子妃陳婉怡只比他大七歲,在嫁進(jìn)來之后對他是真的關(guān)心愛護(hù)。太子作為儲君,是非常忙碌的,所以他一個小孩子住在東宮,都是由身邊的宮人們照顧,宮人照顧得雖好,卻都不是可依賴的人。 當(dāng)太子妃嫁進(jìn)來之后,對他溫柔體貼噓寒問暖,逐漸的他對她生出依賴之情。 隨著他年齡越長,他對太子妃的感情逐漸變質(zhì)。 他也就越發(fā)覺得能夠光明正大擁有她的太子礙眼了。 終于等他登基為帝了,他想要得到她,想要她委身于他,結(jié)果她卻那么的忠貞不屈,寧可自盡也不愿意做皇帝的女人。 現(xiàn)在回憶起來上輩子太子妃的音容笑貌,司徒陽就想嘆氣:“可恨我年齡太小……” 即使重生了,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太子妃嫁給太子。 司徒陽覺得是自己年齡小才娶不到陳婉怡的,卻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皇子,也配肖想魏國公的嫡長女? 陳婉怡的身份是能做太子妃的,皇帝都認(rèn)可陳婉怡身份和才華配得上自己的寶貝太子,這樣優(yōu)秀的女子,司徒陽什么都沒有,就憑一個皇子身份,只怕魏國公也看不上他。 司徒陽在宮里自怨自艾時,安樺出宮來參加宜華長公主舉辦的賞花宴。 宜華長公主是皇帝的庶姐,因?yàn)槔蠈?shí)安分,與皇帝關(guān)系還算不錯。 這場賞花宴其實(shí)就是宜華長公主舉辦的一場類似于相親宴的宴會,也給未婚夫妻提供婚前見面互相了解的機(jī)會。 宜華長公主舉辦這場賞花宴,目的就是想討好安樺這個太子侄子,讓安樺在婚前跟未來太子妃陳婉怡見個面。 第35章 皇弟背叛孤[11] 在賞花宴正式開始之前, 安樺就已經(jīng)來到了長公主府。 “孤見過宜華姑姑?!卑矘宄巳A長公主微微一笑。 宜華長公主一臉溫柔可親的笑容,對安樺道:“太子殿下來了,快請坐?!彼虬矘褰榻B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女, “這是我兒子田裕和我女兒田祺。” 宜華長公主當(dāng)年下嫁到田家,只是這些年來田家越發(fā)敗落,闔家全巴望著她這個長公主。 可是宜華長公主與皇帝非同母姐弟, 以前又無什么情分, 如今混得還行全靠自己老實(shí)本分,跟其他上躥下跳想給自己夫家和子女撈好處的姐妹比起來,自然更得皇帝青眼。 于是皇帝便時有恩賜,顯得她在皇帝面前很得臉。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宜華長公主清楚自己這份得臉是靠自己安分換來的, 若是她想借此給自家人撈好處, 那就是不安分了,皇帝肯定會收回這份臉面。 宜華長公主心里苦,于是她就把主意打到太子身上,想跟太子搞好關(guān)系,曲線救國。 若是可以, 她是真的想為自己女兒田祺爭取一下太子妃的位置, 可惜田家敗落, 田祺即使有她這個長公主親娘, 得以被封為郡主,也競爭不過魏國公的嫡長女。 但太子妃的位置不敢肖想,側(cè)妃之位還是可以想想的。 宜華長公主對安樺道:“太子殿下,本宮要主持宴會, 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田裕和田祺?!?/br> 安樺打量了一下田裕和田祺這兩個表哥表妹。 田??瓷先ザ辶鶜q的樣子, 只是看面色就知道他很虛, 被美色掏空身體的那種虛,皮相還稱得上有幾分英俊,只是瘦弱得仿佛弱不禁風(fēng),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弱公子哥。 田祺年齡要小許多,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樣子,亭亭玉立,嬌俏明媚,是個漂亮少女,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透露著活潑狡黠的光彩,正好奇的看向安樺。 田裕對安樺笑得有些諂媚:“太子殿下,有什么盡管吩咐?!?/br> 田祺對上安樺的視線,臉頰羞紅的低下了頭:“拜見太子表哥。” 安樺淡笑道:“宜華姑姑且去忙,讓表哥帶著孤在府上逛一逛就行了?!?/br> 宜華長公主對田祺使了個眼色,然后就帶著下人們走了。 她作為賞花宴的主辦人,確實(shí)是很忙,但還不至于忙到?jīng)]時間招待太子,要知道她舉辦賞花宴的目的就是為了討好太子,就算怠慢了其他客人,也得招待好太子這個貴客。 她只是借口太忙給自己女兒創(chuàng)造機(jī)會私底下與太子相處,田裕這個多余的人就是專門當(dāng)僚機(jī)的。 田裕伸手一引:“太子殿下,請。” 安樺微微頷首:“你前面帶路。” 田裕帶路,安樺就跟著他游覽長公主府,田祺含羞帶怯的跟在旁邊偷瞄他,不過被安樺全程無視。 凡人是無法讓他產(chǎn)生心動感覺的,畢竟世界都在他的本體樹葉中誕生,一個小世界對于安樺來說都是渺小的,凡人對于一個小世界來說也是渺小的。 若非小世界崩潰會影響到他禿頭,他根本不會在意世界的誕生和破滅。 而凡人,只有那種靈魂都在發(fā)光的凡人才能引起他的注意,要么是靈魂惡到極致發(fā)出黑色的不詳光芒,要么是靈魂善到極致發(fā)出功德金光。 田祺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人,她的靈魂也是平凡普通的灰色,根本沒有資格引起安樺的注意。 安樺隨意的漫步在長公主府里,欣賞里長公主府里別致的景色。 不過長公主府再別致,也比不上皇宮來得富麗堂皇,很快安樺就失去了興趣。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賞花宴舉辦的地點(diǎn)。 長公主府的下人們已經(jīng)把宜華長公主養(yǎng)的那些奇花異草給搬了過來,放眼望去,遍地都是一片姹紫嫣紅,或許珍貴程度還比不上皇帝送到東宮來的那些珍貴花卉,但品種卻十分齊全。 各種品種色彩的花卉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綻放著美麗身姿,令人賞心悅目。 “宜華姑姑在養(yǎng)花方面已經(jīng)稱得上是園藝大師了?!卑矘逍Φ馈?/br> 田裕連忙奉承道:“我聽說太子殿下的東宮中才是奇花異草無數(shù),家母這點(diǎn)小花小草,哪里比得上太子殿下的奇花異草?” 安樺瞥了田裕一眼,沒理會他。他現(xiàn)在基本確定田裕是個腦子里無貨的草包了,連拍馬屁都拍得這么生硬干巴巴的,說出來的話,還有點(diǎn)得罪人。 他前腳剛夸了宜華長公主花養(yǎng)得好,田裕后腳就說是些小花小草不算什么,這不是打他的臉嗎?雖然這小子本意是想拍他馬屁。 這時,田祺站出來,對安樺道:“多謝太子表哥贊譽(yù),想必母親知道后也非常高興,能得太子表哥一句夸贊,可見母親的花草確實(shí)得人喜愛。若是太子表哥有喜歡的,盡管開口,母親絕不會舍不得幾盆花的?!?/br> 田祺說話就比田裕要得體多了,不過安樺依舊無動于衷,他負(fù)手而立,遙遙看著賞花宴上逐漸多起來的賓客,淡淡的“嗯”了一聲。 田祺還想再跟安樺搭幾句話,展示展示自己,然而她一抬頭看見安樺那挺拔的身姿背影,下意識就不敢再開口隨意打擾他了。 賞花宴正式開席之后,宜華長公主就派人過來請安樺。 宴席上男女分開入座,相對而坐。 在眾目睽睽之下,其實(shí)男女大防沒有那么嚴(yán)苛,只是不允許男女隨意私相授受,私定終身。 安樺一現(xiàn)身,眾人震驚,連忙起身恭敬行禮:“參見太子殿下?!?/br> 安樺微微抬手:“諸位免禮。” 安樺入座,對眾人道:“今日孤是來參加宜華姑母的賞花宴,諸位隨意,不必拘禮?!?/br> 話雖這么說,可誰又真的敢在太子殿下面前放肆無禮呢? 安樺的目光在女客那邊掃過,最后停留在一個坐在貴婦人身邊的端莊秀美的少女身上。 這個少女正是他的未婚妻陳婉怡。 安樺的注視太過明目張膽,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作為當(dāng)事人的陳婉怡也感覺到了安樺的目光。 她哪怕心理素質(zhì)再好,面對身份貴重俊美無儔的未婚夫的注視,也不由得生出云英未嫁少女的嬌羞。 坐在陳婉怡身旁的陳母嘴唇微動,小聲的提醒她:“婉怡,注意儀態(tài)?!?/br> 陳婉怡拿帕子假裝擦汗遮了遮臉,很快就恢復(fù)了端莊優(yōu)雅的儀態(tài),對安樺一直沒收回的目光仿佛沒有感受到一般。 安樺微微勾唇一笑,收回目光,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淡淡的果酒香甜從唇齒間彌漫開來。 安樺對陳婉怡這個太子妃很滿意,或許在有些人看來陳婉怡的一舉一動都仿佛用尺子量過,刻滿了‘規(guī)矩’二字,但作為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少不了要以身作則的維護(hù)規(guī)矩。 而且陳婉怡并不是那種刻板的人,她規(guī)矩儀態(tài)叫人挑不出錯來,但她的性格也是活潑又溫柔,富有主見的。 安樺飲酒幾杯,宜華長公主主持著宴會,進(jìn)行各種玩樂,比如作詩唱詞,彈琴作畫,投壺賞花…… 安樺只是默默看著,而這些賓客也非常想在安樺面前多露幾手真本事,無論男女,都想被安樺這個太子賞識,一飛沖天,飛黃騰達(dá)。 安樺也確實(shí)見識了好幾個名門貴公子的作詩才華令人驚嘆,只不過他這人務(wù)實(shí),只看為官的才華,作詩作詞什么的,對當(dāng)官可沒什么用。他只是輕輕撫掌稱贊了這幾人的詩才,卻不會因此想要提拔他們。 女客當(dāng)中也有才貌雙全之輩,這些女子自然也想要得他青睞,即使他已經(jīng)定下陳婉怡為太子妃,她們也依舊不死心。 畢竟嫁給太子做個側(cè)妃,等將來太子登基了,她們也是一宮主位的娘娘了?;蛟S還能干掉陳婉怡這個正宮娘娘自己上位呢,或者誕下皇子爭奪皇位,將來當(dāng)太后也很美滋滋啊。 不過安樺全程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任憑這些女客表現(xiàn)得再如何出色,他也未曾出言評點(diǎn)過只言片語。 一直輪到陳婉怡拈毫弄管。 在陳婉怡作畫完成后,墨跡剛剛晾干,下人就識趣的把畫作呈到安樺的面前來。 陳婉怡畫的正是目前賞花宴上的場景,因時間緊迫,她倒是沒怎么畫人,而是畫這亭臺樓閣,奇花異草,園林布局。隱約能瞧見一角的宴席,引人遐思。 安樺目光掃過,以他的眼光來看,這畫不過如此,畢竟他什么樣的畫圣國手名作沒見過?但這幅畫對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來說,已經(jīng)是非常出色的作品了,起碼那些與陳婉怡同齡的少年少女沒一個比得上她的。 這般才華,安樺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撫掌喜道:“陳小姐此畫筆精墨妙,疏密有致,渾然一體,妙哉!” 安樺將贊許的目光投向陳婉怡,陳婉怡起身朝安樺行禮道:“多謝太子殿下稱贊,臣女愧領(lǐng)?!?/br> 安樺又夸了她幾句不卑不亢,不驕傲自滿,這時,一個身穿湖綠色衣裙的少女站起身,拿著自己的畫作十分大膽的對安樺自薦道:“太子殿下,不知臣女能否有幸請殿下評點(diǎn)一下臣女這幅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