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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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跟著宋族長和宋三叔去看要賣的那幾畝田,那地確實是土壤比較肥沃的好地,地理位置也好,正好挨著原主那十幾畝地旁邊,買下來以后可以連成一片。 再加上宋族長說的價錢確實是公道價,安樺就沒有還價,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行,我買了,盡快把地契準(zhǔn)備好,我們?nèi)ス俑堰@事兒落實了?!?/br> 宋三叔高興的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 安樺注意到連接宋三叔賣給他的那幾塊田的幾畝地是他租給宋大柱家種的,如今宋大柱租種的那幾畝地都荒了不少,顯然是沒用心種。 安樺看著那荒了不少的幾畝地,對宋族長問道:“宋大柱怎么讓我租給他的幾畝地荒成這樣?” 宋族長嘆息道:“大柱他摔斷了腿,現(xiàn)在家里家外就靠他媳婦一個人撐著,顧不上這幾畝地了?!?/br> 宋大柱媳婦一個人哪兒種得了那么多地,當(dāng)然是先緊著自家田地去種,因為自家地里種出來的糧食,除了交賦稅,剩下的都是自己的。租來的地,種出來的糧食還要分三成當(dāng)做租金給安樺,要荒當(dāng)然還是荒租來的田地了。 安樺看著快被野草給占領(lǐng)的幾畝地,決定把田地從宋大柱手里收回來,宋大柱媳婦這樣任憑租來的幾畝地荒廢著,他收的租金也會大大降低。 畢竟當(dāng)初原主宋大山把地租給宋大柱時,顧念著同族之情,只說收三成糧食當(dāng)租金,可沒約定租金下限,也就是說,若是地里一直荒廢著不種,沒有糧食出產(chǎn),他也拿不到一顆糧食的租金。 安樺對宋族長和宋三叔說道:“族長,三叔,那我去看望一下大柱?!?/br> 宋三叔就回家去了,宋族長跟著安樺一起去了宋大柱家里。 他們?nèi)サ臅r候,宋大柱家里就只有宋大柱和宋大丫父女倆,宋大柱媳婦下地干活去了,宋耀偷溜出去還沒回來。 宋大丫看見家里來人,連忙走出來:“族長爺爺,安樺叔?!?/br> 安樺對乖巧懂事的宋大丫溫和的含笑點頭,問道:“你爹呢?我們是來探望你爹的?!?/br> 宋大丫指了指里屋:“我爹在屋里。” 安樺和宋族長走進(jìn)屋里,就看見宋大柱靠在床頭坐著,雙腿被木板固定包扎著,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眼下青黑,面色蒼白無血色,無精打采的。 即使看見了安樺和宋族長,宋大柱也只是有氣無力的打了個招呼。 安樺目光在地面上翻倒的板凳上掃了一下,就知道宋大柱大概是剛發(fā)過脾氣,他沒在意,對宋大柱表面關(guān)心的道:“大柱,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兒了沒有?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居然摔溝里去了?” 宋大柱只覺得這話刺耳得很,別過臉去不想聽。 安樺繼續(xù)安慰他,有意無意的說道:“說來也奇怪,那水溝邊上的路都是鋪了石塊的,又沒下雨,路那么干燥不可能會滑讓人滑倒,所以你是腳下絆倒摔進(jìn)溝里的吧?” 宋大柱摔溝里去摔斷腿,只顧著想自己的腿還能不能治好,就沒想過自己摔下去的原因是不是有問題。 聽安樺這么一說,宋大柱也覺得奇怪了起來:“我不是被絆倒的,就是覺得腳底特別滑,然后滑倒摔下去的?!?/br> 安樺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唇角,又假裝無意的提示道:“腳下特別滑嗎?是不是跟踩了油一樣滑?” 第14章 過繼子不孝[14] 安樺的提示很明顯,一提到有油地滑,宋族長和宋大柱紛紛想起宋耀曾經(jīng)就曾把松油潑在路上想害懷孕的王氏。 宋族長還只是心里懷疑,沒說出來,宋大柱卻直接給宋耀蓋棺定罪了,怒火中燒的道:“肯定是宋耀那個小兔崽子在水溝邊潑了松油,我說走了這么多年的路,又沒下雨又沒水,咋突然間那么滑溜!而且我好像也確實聞到了一點松香味兒……” 宋大柱越回憶越覺得這事是宋耀干的。 宋族長遲疑道:“說不定是個意外,宋耀他年紀(jì)輕輕的,干啥要往路上潑松油害你呢?” 如果說之前宋耀潑松油想害王氏,那是他想弄掉王氏肚子里的孩子好讓自己過繼到宋安樺名下,有作案動機(jī),又被宋安樺抓了個正著。 這次若真是宋耀干的,那么宋耀有什么動機(jī)對宋大柱動手?宋大柱可是一家頂梁柱壯勞動力??! 宋族長百思不得其解,他更傾向于宋大柱摔斷腿是個意外事故。 宋大柱惡狠狠的道:“除了這個小狼崽子,還能有誰?肯定是他記恨勞資以前揍過他,故意報復(fù)勞資!” 宋大柱摔斷腿急需一個發(fā)泄對象,他當(dāng)然越想越覺得是宋耀故意害他的。 “這事兒勞資跟宋耀沒完!這小狼崽子今天敢害勞資摔斷腿,明天說不定就敢毒死勞資,勞資要報官,把他送去坐大牢!” 宋大柱嚷嚷著不肯罷休,宋族長只覺得頭痛無比,作為族長,他是不希望族里的丑事外揚的,息事寧人最好。 宋族長道:“這事還沒有證據(jù),只是你的猜測,怎么能當(dāng)真呢?我先去查一查再說。” 調(diào)查當(dāng)然是沒什么結(jié)果的,畢竟宋族長又不是專業(yè)人士,他能做的調(diào)查就是去宋大柱那天摔進(jìn)溝里的地方檢查一下有沒有松油,但這么多天過去了,就算有松油也早就被宋耀給處理干凈了。 結(jié)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沒有確鑿證據(jù)證明是宋耀動的手,可是宋大柱根本不需要什么證據(jù),只要他認(rèn)定了這個真相就行。 宋大柱堅持鬧著要打斷宋耀的腿來償還自己的斷腿,宋族長煩心的道:“等把宋耀叫來對質(zhì)再說。” 宋族長讓自己兒子去找宋耀。 宋耀還在村子里,因為宋大柱媳婦不愿意給他飯吃,他跑后山去找吃的了。 宋耀被找回來,剛一進(jìn)屋就看見宋族長和宋安樺都在這里,再加上靠在床上雙目圓瞪的宋大柱,給他一種三堂會審的感覺。 宋耀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神色如常的跟宋族長和宋安樺打了個招呼:“族長爺爺,安樺叔,找我有啥事嗎?” 然后他就聽到宋族長問他道:“你爹說他摔倒時聞到了松香,腳下很滑似乎有松油,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 宋耀心中一個咯噔,他沒想到那么緊急的情況下宋大柱還能注意松香的味道,不過想到距離事故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他也把首尾打掃干凈了,應(yīng)該沒有證據(jù)。 于是宋耀鎮(zhèn)定的道:“這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不知道那天他會往水溝邊走,而且他的傷勢其實不算重,只是摔進(jìn)溝里沒被人及時發(fā)現(xiàn)才導(dǎo)致傷勢延誤了治療?,F(xiàn)在家里全靠他種地干活吃飯,我怎么可能對自己爹下手?” 宋大柱怒氣沖沖的拍著床板道:“你這小狼崽子還敢抵賴!肯定是你害的!你恨勞資揍你,所以就用這個法子來報復(fù)我!” 宋耀攤了攤手,用無奈又無辜的語氣道:“你打我我心里是有點怨氣,但你是我爹,父子之間還能有隔夜仇?現(xiàn)在我還沒成年,還要爹你養(yǎng)著,我害了你豈不是也連累了我自己?” 他說的合情合理,宋族長心里已經(jīng)信了。 宋族長根本就不覺得做爹娘的打孩子,孩子會記恨爹娘,他那幾個兒子都是在他棍棒底下長大的,一個個不都很孝順聽話? 唯有宋大柱壓根不信宋耀這話,因為他始終認(rèn)為宋耀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根本不可能把他當(dāng)成親爹孝順,這話肯定是騙人的。 但現(xiàn)在證據(jù)沒證據(jù),宋族長又被宋耀的話給忽悠了,宋大柱知道自己再怎么說宋族長都不會信的,他干脆也不說了,冷笑道:“既然你把俺當(dāng)親爹孝順,那正好,你娘要下地干活,你這個大孝子就來照顧勞資吧?!?/br> 宋耀臉色微變,伺候宋大柱?他才不想干呢! 但他看了看宋族長,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看好戲的安樺,咬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行,爹你養(yǎng)傷,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肯定得照顧您。就是兒子我笨手笨腳的,怕照顧不好,還請爹你多擔(dān)待?!?/br> 宋大柱冷哼一聲:“別去私塾外偷聽了幾句就給勞資拽文,反正以后你就專門伺候勞資,一直到勞資養(yǎng)好了傷為止?!?/br> 安樺除了剛來時提醒了宋大柱兩句,之后就未發(fā)一言,也沒有再站出來給宋耀定罪什么的。 他要做的從來就不是給宋耀蓋棺定罪,而是要讓他受到折磨。 宋大柱可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旦認(rèn)定了自己摔斷腿是宋耀害的,就斷然不會罷休的,宋耀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兩個混蛋狗咬狗一嘴毛,安樺就等著拍手稱快了。 安樺站起身,對宋大柱說道:“大柱,既然你這個樣子也種不了地了,我當(dāng)初租給你們家的那幾畝地,我打算收回來了?!?/br> 宋大柱急道:“干啥收回去?不是說好了租給我們種十年的嗎?現(xiàn)在還沒到時間呢!” 安樺說道:“嫂子一個人也種不過來那么多的地,我家那幾畝地可是良田,那么好的良田荒廢了多可惜,我打算收回來自己請人種了?!?/br> 不管宋大柱再怎么懇求和保證不會荒廢田地,安樺鐵了心要收回來,宋大柱也沒有辦法。 宋族長也沒有插嘴為宋大柱求情什么的,之前他跟宋三叔都有看見宋大柱家是怎么把從安樺手里租去的田地荒廢的,那樣暴殄天物實在可惜,是該收回去。 宋耀站在一邊偷笑,心中痛快不已。 雖然被宋大柱抓住機(jī)會要求他在病床邊伺候,但看見為了買田地甚至想把他和宋大丫賣掉的宋大柱,如今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不僅買地的錢變成了醫(yī)藥費,就連自家租的良田都要失去了。 宋大柱夫妻倆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叫宋耀感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快。 “大柱,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我要回縣里去了,就先走了?!卑矘逭f道,他轉(zhuǎn)頭看向宋族長,“族長,明日一早就麻煩您帶著三叔去縣城了,我會在家等著你們的?!?/br> 宋族長點頭笑道:“好,好?!?/br> 宋大柱好奇的問道:“三叔?三叔進(jìn)城里去干啥?” 宋族長笑道:“你三叔的地賣給了安樺,明天就去官府過戶了?!?/br> 宋大柱臉色頓時大變:“什么?三叔的地賣了?!” 他還想買下來呢! 不過隨即他看了看自己那綁上木板的雙腿,想到自己診治買藥花的錢,就心中嘆了口氣。 買地是不可能買地了,他存的銀子花了大半,剩下那點錢,就算把宋耀和宋大丫全都賣了也湊不夠買地的錢了。 宋大柱神色很勉強(qiáng),一看就不怎么高興,他倒在床上,對其他人道:“我累了,想睡覺了,你們都出去吧。” 安樺最先離開,接著宋耀就送宋族長出門。 宋族長站在大門口,離去之前,對宋耀嘆息著勸道:“你爹摔斷了腿,可能脾氣很暴躁,你多包容包容。唉,這個事真是……你家里要是遇到什么困難,就跟我說,我能幫忙的就盡量幫忙?!?/br> 宋族長看著宋耀和宋大丫的目光充滿了憐憫,顯然他覺得宋大柱這個家庭頂梁柱倒了,這倆孩子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實際上宋耀和宋大丫都挺慶幸的,因為他們剛剛逃過一劫。 只是吃苦受累挨餓受凍,總比被賣掉要好。 宋族長走后,宋耀和宋大丫轉(zhuǎn)頭進(jìn)了院子。 然后就聽見宋大柱扯著嗓子喊道:“宋耀!小兔崽子死哪兒去了?快給勞資倒水!” 宋耀仿佛充耳未聞,無動于衷。 宋大丫細(xì)聲細(xì)氣的道:“爹叫你呢?!?/br> 宋耀淡淡的道:“別管他,等他叫一會兒叫累了就不會叫了?!?/br> 宋大丫微微蹙眉。 宋耀嗤笑道:“他現(xiàn)在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能拿我們怎么樣?你怕他做什么?” 別看他在宋族長面前說的辯解之詞合情合理,實際上壓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看似宋大柱這個家里頂梁柱倒了,宋耀也落不著好,家里條件變差,他也一樣要跟著吃苦。 實際上宋大柱好不好,家里條件是好是差,都對宋耀沒什么影響,因為家里條件再好,也落不著一點好處在他身上,以前宋大柱夫妻倆吃rou他餓肚子的事可沒少發(fā)生。 宋大柱又扯著嗓子喊了幾聲,不見人來,氣得把床頭小柜子給摔了,還是不見人影,他氣得臉色漲紅直喘粗氣:“混賬!混賬東西!” 第15章 過繼子不孝[15] 安樺坐上停在村口的馬車,管家阿平趕著馬車往縣城里去。 縣城的西城區(qū),大多都是富貴人家居住的地方,房屋規(guī)劃整齊,道路干凈整潔,就連來往行人的穿著也少有補(bǔ)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