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主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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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安靜停泊,蕭峋在車里坐了許久。 有人抬手看了眼表,差不多快一個小時,車門從里面緩緩開啟,男人長腿落在地上,積雪將鞋子蓋住一半。 “蕭屹在家嗎?” “不在?!?/br> “叫他回來?!?/br> 蕭峋在屋里站暖了身子,回到屋里看了眼熟睡的溫檸。 她睡得很安穩(wěn),胸口起伏平穩(wěn)。男人冰冷的眸光被她的睡顏融化了些,又悄無聲息關上了門。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關上門的一刻,本來安眠的女孩睜開了眼睛,還保持著平靜呼吸。 蕭家是不分黑夜白天的,午夜,蕭屹回到家,偌大廳室燈火通明,一縷青煙自蕭峋指間升騰。他從煙霧里看到兩扇門之間弟弟的臉,低聲問他:“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br> “半個月內(nèi)?!?/br> “好,把他留給我?!?/br> 蕭屹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問,蕭峋做事自有他自己的道理。 只是想到一件事,他還是忍不住要問:“蔣兆成會不會臨時反悔?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br> 蕭峋扯出一抹極冷的笑容。 “不會,你小看他了?!?/br> 門把轉(zhuǎn)動,溫檸再次閉上眼睛裝睡。蕭峋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緊跟著是一陣急促的水流聲。 水停了之后,房間里的空氣似乎也摻入了一些細密的水珠。她手臂支著床鋪坐起來,蕭峋只以為是自己吵醒了她。 “明天開始我會回來的比較晚,你自己睡,不用等我?!?/br> 溫檸點點頭,在他快要躺下時抓住他的手。 “蕭峋,我爸爸,會有事嗎?” “不會。” 溫檸長出口氣,又聽到蕭峋叫她。 “檸檸?!?/br> “嗯?” “沒事?!痹捁T诤砝?,最后一刻,他決定將這一切永遠藏起來。 這是遇到溫檸之后第一次蕭峋不想面對她,借著抽煙的借口站到走廊里,打開窗子,僅僅通過一條縫隙涌進來的風,都足夠把單薄的睡衣打透。 即便是這樣他也站了很久,回到屋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的忍耐都是徒勞的,因為那姑娘還靠著床頭,柔軟的黑發(fā)搭在兩邊肩膀上,空洞的眼睛盯著前方。 聽到自己開門進來,面容轉(zhuǎn)向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蕭峋沒有再出去的理由了,再走,她會多想。 所以他躺到床上關了臺燈,剛剛闔上眼,一條手臂便環(huán)住自己的腰。 他按住她的手背,暗示性的動作她沒有躲。 而身后的女人咬著牙根,幾乎要貼上胸口的面容燒得通紅。天知道她為什么要抱住蕭峋,不僅他詫異,她自己也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但她已經(jīng)抱住了,手下結(jié)實的觸感引起的好奇驅(qū)逐她的羞赧。 手指彈弄琴鍵一般,在凹凸不平的小腹上觸摸,那晚的一切又清晰了一些。 “溫檸?!?/br> 蕭峋叫完她的名字,咽了咽口水,語氣倏然危險。 那雙手還是沒躲,反而向著更深處探去。 溫檸感覺到男人屏住了呼吸,她覺察到了危險,可這是她人生中頭回任性,不想就此放棄。 明天早晨起來她可能會后悔,但是欲望告訴她,如果現(xiàn)在放棄了,會更后悔。 “唔——” 一直沉靜的男人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動作一氣呵成,死寂瞬間被打破。 她的叫聲被封死在嘴里,他的舌頭探進來攪弄,饑渴難耐地品嘗她的甘甜。 呆愣的小身子兩下被他扒光,泄憤似的將衣服狠狠扔在地上,布料竟然砸出不小的動靜。 溫檸沒有拒絕,軟踏踏地隨他擺弄。中途他的吻依然時不時落在她唇上,偶爾長長的眼睫劃過他的皮膚,細微的針刺感,讓永遠波瀾不驚的眉頭也糾起兩行褶皺。 上次從蕭屹那拿來的避孕套一直藏在床頭柜里,蕭峋只拿了一只,撕開的聲音像是點燃她羞赧的火苗。顴骨燃起霞光似的嫣紅,唇邊露出貝齒一角。 漲紅的roubang抵住她的xue口,青筋突突直跳。兩瓣唇本能收縮,含著光滑的冠頭。他手臂一滑,差點從她身上摔下去。 那一夜堪稱慌亂,從那之后蕭峋一直素著,這對一個剛剛嘗到女人滋味的男人來說簡直是酷刑。 擺動腰腹緩緩推進,并沒有暢通多少,和上一次相比感覺幾乎一樣。 蕭峋倒吸著氣,一個挺身全都送進去。 “唔?!?/br> 女人擰著眉,小腳尖繃得筆直。rou刃劈開她的身體,她足夠濕潤,發(fā)出驚呼大多是因為酸癢被緩解。 這種刺激遠比第一次不清醒時強烈得多,幾乎是他進來的瞬間,就有一股黏糊潮熱的水流從甬道深處流出來,淅淅瀝瀝冒到兩人身下。 蕭峋緊咬牙根,囂張壯碩的小腹肌rou形成幾個小山包似得堅硬rou塊。緊接著,他不再給她時間,眼神一暗,捉住她的細腰大開大合。 速度兇猛的進入抽出,兩個沾了水亮體液的睪丸飛快甩動。黏稠汁液沾滿兩人腿根,那兩片白中泛粉的嫩唇被搗得左右搖晃。 環(huán)狀的白沫堆在根部,隨著每次進出又被擠得摔飛在床單上。 “叫我?!?/br> 胸前的柔軟被抓住,男人說完俯下身子,叼住其中一顆櫻桃,輕輕淺淺地印上牙印。 一股電流涌向四肢,她條件反射挺起上身,埋在體內(nèi)的大物頓了頓,隨后插得更狠。 溫檸松開被咬得可憐巴巴的嘴唇,粉嘟嘟的柔軟唇瓣像涂了口紅又被暈開。 她叫了一聲“蕭峋”,即便后尾已經(jīng)快沒了聲音,但依然燎得男人心癢難耐。 他掰開兩條長腿,已經(jīng)紅艷艷的腿心正對著自己,花蕊被戳得酥軟,軟rou緊包著性器吞吐。 這時,她又失神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這不是找死? 他壓住她連續(xù)出入百下,等他釋放出來,溫檸已經(jīng)哭哭啼啼的,剛才的執(zhí)著半分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