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哀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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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仲二十出頭那些年流連花叢,欠下的風(fēng)流債太多。也是在那時遇到個風(fēng)水師,說他的罪孽會殃及下一代,很可能會無后而終。 當(dāng)時他只覺得那老頭子滿口瘋言瘋語,不僅沒問人家如何化解,還把人趕走?,F(xiàn)在想想風(fēng)水師說得沒錯,從文杰莫名其妙開始生病,就該想到那是個高人。 可為時已晚,現(xiàn)如今他的獨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蔣文杰醒來之后勸他換個人。 傍晚時落了一場雨,入秋后的天氣變幻難測,下著雨的天邊又冒出霞光的紅暈。 蔣文杰醒過來,嘴唇干著,盯著天花板的眼神萌生出一股絕望。 “文杰,你覺得呢?” 蔣仲已經(jīng)將利害關(guān)系和兒子說了,蔣儀早亡沒有留下孩子,蔣文杰是唯一的后人,如果他死了,蔣家恐怕是真的要沒了。 “就這樣吧?!?/br> 蔣文杰閉上眼睛算是認(rèn)命,他沒有力氣,也不想再和葉修斗,反正他現(xiàn)在連出門都費勁,還管別人的嘲笑做什么。 見兒子答應(yīng),蔣仲一刻也不耽誤??烧襾淼呐⒉皇亲松接?,就是太過世俗,連他都看不過。 他看了一圈之后才明白為什么兒子會看上那個野丫頭,不管出身如何,到底是陳浩的女兒,底子還是不錯。 蔣仲坐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目的地是他新選中的地盤。那里有個字畫店,店主老頭一副文人的模樣,怎么誘惑都沒用,就是不肯放棄祖宅。 離那里越近,吵鬧聲越大,干瘦的小老頭在門口和他的手下理論,他前面還站著個姑娘,過肩的長發(fā),杏眼瓊鼻,白凈的皮膚在一群人里很出眾。 “住手?!?/br> 手下要動粗,蔣仲立刻出聲制止。 “姑娘,我們談?wù)???/br> 許諾看了看周圍,指指自己?!澳憬形??” 蔣仲點點頭,之前他并未來過,此時笑容慈祥,更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溫和叔叔。許諾思考了一會兒,安撫父親回屋,把滿地宣紙清理干凈,最后插上門栓。 “你是誰?” “蔣仲?!?/br> “要我們搬走的人?” 許諾突然覺得自己站在這里就是在浪費時間,聽了他的名字就想離開。蔣仲慌忙下車把人攔住,“我們做個交易?” “做什么?你有什么正經(jīng)買賣嗎?” 蔣仲壓著火氣:“嫁給我兒子,你想在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你兒子?”許諾回憶起前些日子看到的那個年輕男人,模樣是秀氣,可太秀氣了些,人還搖搖欲墜的。 “做夢吧你?!?/br> 許諾轉(zhuǎn)身進門,一左一右扶著兩邊門,還從門縫里瞪了蔣仲一眼。 這一下讓蔣仲頭頂生煙。 蕭星淳瞧不上蔣文杰就算了,阿黎逃走是她和蔣家有過節(jié),可這丫頭算怎么回事。 “老爺,您別生氣,這丫頭不識抬舉?!?/br> 蔣仲氣得靠在座椅上久久說不出話,司機一人自言自語,他時不時看看蔣仲,最后干脆停在路邊。 “您......” “我沒事?!?/br> 蔣仲睜開眼,司機暗暗松了口氣。 “把那丫頭給我弄來,放到少爺后面的小院里。” - 葉修睨視絢麗晚霞,肩頭卻落上細密的水珠。 剛回來不久,就聽說蔣文杰昏死過去的好消息,他幼稚的心思得到滿足,迫不及待走進花園,找到在葡萄架下看漫畫的姑娘。 阿黎的裙子上沾了潮氣,葉修稍微一靠近她便知道是他來了。不用看清身后是誰,就轉(zhuǎn)身投進他的懷里。 “葉修,今天我聯(lián)系外婆的療養(yǎng)院,他們說她已經(jīng)被接走了?!?/br> 男人撫摸著她的脊背,在語氣里聽出極壓抑的哀怨。 “她沒事,你相信我?!?/br> “嗯?!?/br> 阿黎攀在葉修身上,雙腿夾住他的腰,用曖昧的姿勢,旁若無人地回到屋里。 這里都是葉修自己的人,他們看到什么也不會說出去。 葉修用腳勾上門,床頭已經(jīng)比她離開之前多了一束新鮮的玫瑰。絲絨花瓣上聚著雨珠,不久前它們還在云里,與世無爭。 她用指尖點了一下,清苦的氣息便滲入皮膚。 看得出來,葉修心情不錯。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撒嬌,會給他錦上添花。 衣服在片刻后扔到地上,女人撫摸著這具溝壑鮮明的身體,在他深沉目光注視下冷不防被他填滿。 擁抱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兩條手臂纏上他,尖利的指尖刺痛了葉修的背。 男人后退了一點,欣賞緊緊裹著他,已經(jīng)外翻出里rou的xue口。那里單薄透明,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她這里時的驚艷, 他的好心情并不都是因為蔣文杰要死,主要還是來自于剛剛在園子里時,阿黎話里的嗔怪。 他們在逐漸剝離金主和情人的關(guān)系,她要適應(yīng)自己,把所有的關(guān)心和愛意都當(dāng)成平常而不是恩賜。 “嘶......” 宮口化作一張靈活的小口吸吮著他,葉修握起拳頭,手臂暴出一層嶙峋的青筋。阿黎不知死活地摸來摸去,讓他眼神昏暗到極致,在她不知扭了幾下腰之后,忽然失控。 “阿黎,看著我?!?/br> 握住她的腰,這個姿勢讓女人有些驚慌,每次葉修這樣,就意味著他要發(fā)狂。 而這次比以往每次都兇狠,他半跪在床上,把著她的腰身迎合自己,而他則是一下下蓄力撞向她,兩個飽滿的囊袋拍在她身下,腿根的一片rou瞬間殷紅。溫水順著滿是褶皺的皮膚淌到床單上,不消一會兒就彌漫開yin靡之氣。 水光油亮的莖身,沾著屬于她的情欲。 女人仰起頭,在他癲狂的鞭撻中婉轉(zhuǎn)嚶嚀,指尖深深陷入堅硬手臂。